第二百九十七章 撿起來(昔,某梗)
書迷正在閱讀:dbq總裁真的很好搞、同父異母的哥哥、陪伴、把人渣大叔cao成雙性小美人、【總攻】醉臥美人膝、非典型般配 ()燦娜、暗戀對象送上門、【快穿】拯救男二計(jì)劃、太監(jiān)之妻、【1v1/調(diào)教】穿到修真世界“三妻四妾”
不滿意他一瞬間的走神,顧采真壓在他身上聳腰一記深頂,粗長的rou刃剖開緊絞的腸rou沖向更為敏感嬌嫩的深處,插得男人瘦腰一拱,雙腳在塵土中連踢帶蹬,僅剩的一只靴子也被蹬得掉了下來,足尖繃直了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嗯??!”偏偏她還嫌不夠,腫脹碩大的guitou抵住那塊嫩rou仿佛要把它鉆透了似的用力研磨,季芹藻渾身一顫,腿根開始抽搐痙攣,小腹因?yàn)槊腿坏奈鼩舛枷氯ヒ黄?,卻又被少年緊接著的撻伐頂?shù)醚俣确垂?,腹部甚至被頂出一個(gè)可疑又色情的弧度?!安恍辛恕瓌e……不要再……”他混亂地說著些什么,已經(jīng)顧不得這里是小巷而非什么隱蔽安全的地方,到達(dá)臨界點(diǎn)的感覺是如斯恐怖,他仿佛站在懸崖邊,眼睜睜看著自己腳下山崩地裂,隨時(shí)會墜入萬丈深淵。 “芹藻,別怕,呼……”少年循循善誘,喘息中如同帶著勾魂的鎖鏈,欲如惡鬼,她若修羅,地獄的大門在緩緩打開,季芹藻卻半步也退不得,“來,讓我進(jìn)得再深一點(diǎn),給我看你高潮的樣子?!?/br> “不……不行……太深了……”他被cao得喉嚨發(fā)出一陣哽咽,像是被口水或者呼吸什么的嗆住了,想咳嗽又根本使不上勁,兩條修長的腿下意識夾緊了少年的腰,但那楔入身體的rou刃,只會一次次進(jìn)得更深。 “去吧,別抗拒。”顧采真沖刺得更加猛烈,“我們一起!” 季芹藻完全沒辦法再說出一句話,被一遍遍深搗的xuerou在發(fā)燙發(fā)麻,快感和身體里不斷分泌的液體一樣,因?yàn)閷Ψ侥蔷薮髢雌鞯目焖儇灤?,而被完完全全地堵在了他身體里,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出口。他就像一塊被放在石臼中捶搗的年糕,被肆意改造成了身上之人想要的形狀,只為了更好地容納她的性器。 “嗯!”季芹藻用力抓住了手中的碎片,仿佛在虛妄的情欲海浪中,抓到了一塊就要和他一樣,很快便會粉身碎骨的浮木。欲望是如此的致命,即便再怎樣抗拒,也無法將他自身的渴望抹去。身體中明晃晃的歡愉,便是最有利的證據(jù)。高潮如同一波巨浪,直接將季芹藻打入情欲海底,沒頂,窒息、下墜、觸底…… “嗯!不啊啊啊??!”他的腰又一次顫栗地弓起,急促的呼吸在這一瞬間拉長,也可以說是靜止了,無盡的快感像是從他身體中生出的網(wǎng),反向又裹住了他自身,繼而形成一個(gè)密不透風(fēng)的繭子,最終束縛住他,殺死他。 有那么一瞬間,根本無法再承受這些過量快感與過度刺激的他,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死在少年的身下,死于她還在繼續(xù)的侵犯中,死在巨大又羞恥的情潮里;死在這片星空下,死在這個(gè)小巷里。 而這在這時(shí),少年粗重的喘息擦過他的耳尖,她說:“芹藻,你怎么這么好cao,我要shuangsi了……” 濕暖的汁液兜頭淋下,澆得腫脹的guitou更加熱燙,周身暖洋洋的舒適配合腸道瘋狂的絞索,令顧采真也產(chǎn)生了射精的沖動(dòng)。她悶悶地哼了一聲,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身下又一次被cao得射了精,后xue更是高潮迭起的男人,咬著牙繼續(xù)瘋狂抽插。 季芹藻睜大發(fā)紅的眼睛,挺腰高潮的模樣極大地取悅了她,她看著他微微張開的口中舌尖若隱若現(xiàn),立刻被引誘了一般俯身勾住,順便為看起來快要被她cao暈的男人渡氣,下身那硬邦邦的物件則搗得xue兒汁水四漸。 他可真是美味,她何止想把他cao暈,她簡直想把他cao死。哪怕他真死了,也要像具艷尸一般,岔開雙腿露出那水紅的xue口繼續(xù)做她的玩物。顧采真在這一瞬間陷入某種黑暗瘋狂的魔怔,她用算不得清醒的理智否決了自己扭曲的念頭,轉(zhuǎn)而又想,怎么能這就把人cao死呢?她的師傅,她的季芹藻,她的玩物,她不該這么快就要他的命。不如,還是讓他這輩子到死,都只能給她一個(gè)人cao吧。她不會cao死他,她要cao他一輩子,cao到他死。 慣會媚好的腸rou因?yàn)楦叱倍粩嗳鋭?dòng)吸吮,內(nèi)壁收縮到不可思議的緊致程度,yin水艷汁流出來一波又一波,那甬道更加的溫?zé)崾嫠?,讓人流連忘返。 “唔?。 奔厩墼鍝P(yáng)起頭,被對方突然兇狠的吻,襲擊得連呻吟都沒了聲音,他抓緊了面具的碎片,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有塵土,有體液,漸漸又染上了一絲鮮血。他的眸光迷蒙而失神,急速激烈的抽送讓他不堪承受,顧采真打樁似的抽插幾乎要將她自己夯進(jìn)他的身體,飽脹的囊袋沾滿了yin液,不斷拍擊水潤紅腫的xue口,發(fā)出“啪啪”的響聲,隱秘的快感仿佛將黑夜撕開了一道口子,讓季芹藻的羞恥絕望無處遁形。 “我真是……愛死你了!”顧采真后槽牙都咬緊了,被那蜜道絞得倒吸一口氣,終于再也按捺不住發(fā)泄的沖動(dòng),將忍了幾天的濃稠精華,全都射到了男人身體的深處。 “嗯嗚嗚啊??!”男人的尖叫已經(jīng)近乎哭泣。 愛……我嗎? 這個(gè)人若是愛我,又怎么會一次次地把我弄得這么臟,這么難過? 被迫再一次高潮的季芹藻,在恍惚間只聽到了些許字眼,其實(shí)之前少年也常常將“喜歡”“愛”這些詞掛在嘴邊,甚至像模像樣地說過兩人的以后。“若有一天,我們兩情相悅,我就親手摘下面具,讓你看清我的臉?!彼?jīng)的話,忽然不合時(shí)宜地在他腦海中響起。那是她很久很久之前就說過的話,他從聽到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信。因?yàn)椋瑑汕橄鄲?,說的是雙方,哪怕她確實(shí)對他懷抱執(zhí)著深刻的感情,可他并沒有,以后又怎么可能會有? 只是,也許是這番顛倒天地的愛欲糾纏耗盡了他的精力,讓他變得格外的不理智,他的心中忽然充滿了某種奇怪的情緒。很酸、很澀、很強(qiáng)烈、很莫名。因?yàn)槲盏锰o,面具碎片的邊緣劃破了他的手掌,鮮血點(diǎn)點(diǎn)滴滴地流了出來。身體里的快感如同火爐之上快要被燒干的陶壺,離焚毀炸裂只剩一步之遙,理智與欲望仿佛一根繩索相互拉扯的兩端,一圈一圈地絞住了他的脖頸,再收緊。 他仿佛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抬起了手,伸向少年近在咫尺的面具,想要摘下它。 少年推開了他的手。 絲毫沒有疲軟的巨物帶著可怕的硬度和熱度,又一次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起來。 他的意識漸漸昏沉,快感已經(jīng)變成了再也無法承受的負(fù)擔(dān)。再后來,他似乎暈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前,他被推開后垂下的手,鮮血淋漓地重新握住了地上那面具的碎片。 他的面具碎了,他要把它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