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盲情啞欲(初夜,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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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著潮濕泣音的沙啞呻吟,一點一點從池潤的唇齒間被逼了出來,“唔……唔嗯……”他的聲音很低,帶著強忍不住的壓抑,亦如此間流瀉的成片春光,明明不是你情我愿,卻也給人一場迤邐艷夢的錯覺。被點了啞xue只是令池潤無法說出話來,并不會讓他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而顧采真又特意頂著他的敏感點,一次次地磨出他的哭腔,心理上得到快意的同時,生理上的刺激更加鮮明,她享受著被層疊的軟rou吸吮包裹的快感,充血腫脹的guitou被狹窄的甬道深處嘬吸著,刻骨的酥麻侵入她的皮rou,令她也漸漸欲罷不能。池潤的身體無疑是美味的,她相信自己能夠從他身上獲得更多快樂。這樣更好,合體靈修的事情本就不是一蹴而就,以后這樣的機會多得是,她可沒有委屈自己的愛好。 “嗯啊……”自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的嗚咽和呻吟,讓池潤飽受侵犯的身心更多了一層細密的煎熬。那是灑進傷口的鹽粒,是澆在切膚上的沸油,是倒在心頭的毒藥。隨著她的每一次抽插,他只覺得自己就連呼吸都是羞恥而難堪的。顧采真漫不經(jīng)心地冷嘲,這才像個真正的啞巴,會叫不會說,不是嗎? 她低頭眉目帶笑地看過來,故意用贊賞的語氣夸他,“你可真會叫。” “唔……”池潤再一次咽下逸出一半的顫聲,呼吸急促加上一直微張著口,喉頭堆積的唾液被狼狽地隨之一同吞噎下去,發(fā)出曖昧的“咕咚”聲,他嗆咳了兩聲,顧采真揉著他的胸口,幫他平復呼吸的同時,低頭看著他下面嫣紅的xue口是怎么又一次吞吃進她的性器,再撐到了極限的。那薄軟的褶皺被繃成一個幾乎透明的圓環(huán),好似隨時都會被她撕裂。但她心里清楚,只要她的動作足夠溫柔,那兒就不會受傷。畢竟蜜xue中的軟rou已經(jīng)被插弄出了些許快感,如今在里頭爭先恐后地吮著她,像是已經(jīng)糊涂了到底是要趕走這根guntang的rou杵,還是要將它迎進更深的地方。xue口的失守早就既成事實,她只要悠著點,自然能讓它也服帖順從地容納她的進出。 見他不再咳嗽,她隨手玩弄了兩下他胸口翹立的乳尖,把小紅果掐揉得有些腫了就立刻松開,再安撫似的摩挲著池潤的腰側(cè),男人對她的觸碰無比敏感,腰身緊接著一顫,身體還未做出反應(yīng),就再一次被巨大的性器填充到了極致?!斑腊?!”他顫抖的腿根無意識地合攏,池潤在自己沒有發(fā)覺的情況下將顧采真的腰身夾緊,渾身都被插得直抖。他覺得她插入得實在太深了,也太滿了,自己根本受不住,可他無法說出心中的恐懼,恍惚間只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被這根粗硬的rou刃殘忍捅穿。只是,這種恐懼中夾雜著某種如影隨形的快感,漸漸蓋過了身體被入侵的苦楚,像是破土而生的芽苗,很快就長成了散發(fā)著妖異熱氣的藤蔓,纏緊了他的全身,逼得他連吐息都滿是浸潤情欲的氣息。 “唔嗯……”因為出了一身汗,一會兒是冷汗,一會兒是熱汗,池潤整個人都泛出某種瑩潤的光澤,好似一尊被精心打磨過的玉偶,只是這人偶如今被不該屬于他的欲望浪潮包裹著,仿佛偷來一般的魂魄無法安住其中,卻又因為引魂的幡被女子掌控著,除了被她鉗制住在欲海中沉淪至死,再無其他選擇。 “真是多謝師叔了,我還沒cao過啞巴呢。這么漂亮,還不要錢,你沒生在天香閣,真是可惜?!蹦呐率撬趶姳┧?,但她心氣到底不順,心里還有種被強壓下去的對阿澤的愧疚,所以言語間不由就對身下的男人刻薄惡毒了許多。反正她的師叔一貫也對旁人毒舌慣了,從來不在乎世人的評判,總不至于被她三言兩語就羞辱了。顧采真心想,他要是能被她的話羞辱到了,那還真是看得起她。 可她從未想過,池潤何止是看得起她,他將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那是一次次輪回和殺戮疊加而來的負疚,是一遍遍心動再心死再死灰復燃再重蹈覆轍的掙扎。那些他不曾說出口的真相,她永遠不會知道,直至前世死前,她終于得以看清一切前因后果,長嘯一聲,慘然大笑,仔仔細細看著他的臉,因為下一瞬,她就會永遠地忘卻——亦如以前那些輪回一樣——“池潤,你我之間,竟是如此?!?/br> 而這個前世,是這一世之前的一世,而已。和之前的那幾世一般,她一無所知地出生,長大,背負著命運的詛咒,遇見他,和他們……希望他的付出,他的算計,他的努力,能讓下一世的她,帶著記憶出生,可以避開他們,避開命運,避開最終的結(jié)局??伤粋€人的力量,遠遠不夠,他還是要像前世的他那樣,去找其他三人尋求幫助。 他們會幫他的,因為他們無一例外,都對她動心了…… 池潤并未能分神太久,因為身體被侵犯的感覺太過強烈,他承載的記憶又總是在無形間說服他去接受顧采真所有的占有行為,心理的重重矛盾令本就不受他控制的身體越發(fā)追尋本能,他被頂?shù)搅嗣舾兄帲贝俚卮⒘藥茁?,“唔嗯……啊!?/br> 顧采真的身形頓了一下,像是特意給他喘息幾口氣的時間,才繼續(xù)動了起來。女子下身挺進抽出的動作很是溫柔,脹大充血的rou莖青筋虬結(jié)模樣猙獰,塞得柔嫩的xiaoxue滿滿當當,不管是抽是插,都是緊擦著內(nèi)里的軟rou剖開再推進,在緊致的甬道里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那物事雖然兇猛駭人,攻勢卻只是強硬,并不兇狠暴虐,甚至在根部一次次沒入,腰胯即將撞到男人的腿心時,顧采真還會刻意緩下力道,guitou碾著深處的嫩rou磨,頂?shù)蒙?、準、卻不狠。 但這種不狠,本身就是一種輕慢的殘忍。池潤沒有過親身經(jīng)驗,初次被cao弄,哪堪這種溫柔又冷漠的手段,似凌遲又似挑逗,如折磨更如撩撥。身心是抗拒的,但身體既有作為阿澤的記憶,又有不讓自己受到更多傷害的本能反應(yīng),顧采真插了十幾下后,那腸道蠕動得越發(fā)激烈,水意也悄然增添了些許。 顧采真本就關(guān)注池潤的反應(yīng),此時已經(jīng)感覺到層疊的腸rou在蜜液的滋潤下更顯暖嫩柔滑,原本極度抗拒的內(nèi)壁蠕動也變得順從了幾分,逐漸開始乖巧地配合著她的抽插,也許這并非出自池潤的本意,但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學會了生澀地取悅施暴者,以期得到對方更好的對待。 “唔……”第一次承歡的池潤并沒有注意到身體的細微變化,光是顧采真的抽插頂弄就已經(jīng)足以將他逼到極限。記憶中阿澤的初夜也不乏混亂無措,但她是溫柔的,甚至在主導中也帶著一點隱晦的青澀,兩人身體的探索幾乎可以說是雙向的,而不是如今他單方面承受她技巧嫻熟的侵占。 女子的律動越發(fā)順暢爽快,她動作幅度也大了起來,但依舊張弛有度地把握著分寸,精準至極地踩在池潤能承受的底線上,繼續(xù)著她溫柔的暴行。要不是顧采真強按住池潤的身子,簡直看不出來她正在強暴他。然而,她的言語又如同刀劍,刺向他時毫不留情,“水變多了,是感覺到爽了?”她笑著問了一句,雖然知道池潤根本無法作答,心里還是感到了一些快意。她以為池潤不在乎這些,卻不知道他心中對她深埋的復雜感情。但池潤又如何會讓她知曉這些,那不過是將另一個可以讓她傷害他的致命武器,親手交給她罷了。 身體上的這些遭遇因為多少有點心理準備,他勉強能熬得??;可若是把心里那些情緒都攤開在陽光下,放置在顧采真的面前,他怕是一刻也無法忍受的。更何況,如果要讓顧采真相信他的感情,就必須告訴她那些前世,他千辛萬苦地走到現(xiàn)在的處境,即便這個處境一如既往的糟糕,可這不過是走向未來的必經(jīng)之路,他不可能在這一刻就放棄之前的籌謀。 “唔……”盡量克制住口中的呻吟,已經(jīng)耗費了池潤太多的心力。他早就做不出任何抵抗,被cao得身子在她身下顫抖起伏?!白套獭钡乃懽詢扇私缓现幉粩囗懫?,那是他的身體沉淪于她制造的情欲中的最有力的證據(jù)。他的眼中發(fā)熱,恍惚間竟是隨著她的話,真覺得自己好似一個被拔了舌頭的啞巴妓子,毫無廉恥地張開雙腿承受著她的cao弄,“嗚……” 一時間,顧采真嘲諷地勾了勾唇角,卻沒有再開口。她似乎專注于眼前的性事,纖美但并不柔弱的身體爆發(fā)出的行動力尤其驚人,富于技巧的插弄沒有讓那嬌嫩的后xue受傷,反而不斷地制造著快感,一次次將開始嘗到情欲滋味的甬道反復填滿。 池潤雖然知曉她和阿澤間是如何行事的,哪怕那些記憶也夢境般在他身上“身臨其境”地隨著他拿回記憶的舉措而重演了一遍。但直到事情真正發(fā)生,他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得太過簡單。了解,以及自以為也算體驗過,這些預先的心理建設(shè)半點用處也沒有??旄械呐噬斓皿@人,他開始扭動著腰臀試圖從她身下,想從這些過量的刺激中逃離,“嗯啊……” 這些呻吟在這靜謐的寢宮中,更顯出幾分令人羞恥而絕望的突兀。就仿佛一道天雷,穿破云層穿透時空穿過善惡,打在他的脊背上,那是一個無情的聲音,說著:“看,你和她終究會走到這一步?!?/br> 嫩滑的軟rou不堪rou刃的反復摩擦,身體好似被麻醉后再進行切割,痛感并不明顯,唯有不斷涌現(xiàn)的酥麻不斷沖擊著他的每一個關(guān)節(jié)xue位,但池潤已經(jīng)不再試圖咬緊唇關(guān)。因為但凡他這樣做,顧采真就會飛快地掰開他的嘴,捏住他的下頜不讓他閉嘴,同時用還帶著些許他的jingye、玉脂和腸液氣味的手指,剝開他的唇瓣在他口腔中攪弄,甚至會模仿著下身一下下抽插的頻率,同步地在他口中抽插手指,指尖幾次頂?shù)剿难屎?,讓那種從他心底翻上來的惡心感更加明顯,他連續(xù)干嘔了幾次,眼眶越發(fā)濕潤,而女子的表情卻也更顯出幾分惡劣的興奮,用指尖捏住他的舌頭,捉住他的舌尖扯到唇邊,再低頭yin靡至極地嘬吸起來。 “師叔明明叫得很好聽,為什么不肯叫了?”她調(diào)笑著問,埋在他身體里的性器一下下朝里搗著,擠開收縮發(fā)顫的軟rou,朝著深處緩慢地頂弄到底。 橫豎逃不過被她強要的命運,他早就沒有了任何尊嚴可言,也早就沒有了任何體面。這些東西,在他決心要救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他拋棄了。但顧采真這樣的手段依舊叫他頭皮發(fā)麻心生恐懼。這種拿他當成性欲器具肆意把玩的對待,遠超他心理能夠預設(shè)的極限。可此時的他,卻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可以逃避或者選擇的權(quán)利,被cao弄得軟下了身體。 從未體驗的激烈快感淹沒了他,與心底復雜難言的情緒一塊兒被身體里逐漸加快的抽插搗弄完全地沖散。他的眼神變得迷茫,試圖保持清楚的神智也逐漸迷失,身體似乎被扔進了一汪海洋中,發(fā)著沉地一直下沉,再下沉……直到眼前一片白光乍起,他好似在即將溺斃的前一秒,被猛地打撈出來,“嗯啊啊啊啊??!”他猝然地仰起頭發(fā)出一聲尖叫,腰身猛然朝上拱起,心跳加速,血液洶涌,陌生而激烈的高潮瞬間掠奪了他的所有清明,到最后氣息不夠時,他高亢的呻吟幾乎變成了某種顫栗的嘶鳴,顧采真攬住他弓起的腰身,肌膚相觸的感覺令她感覺愉悅,在低頭為他渡氣的同時,她抬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肩上,繼續(xù)在他身體中不斷的快速抽插。嬌艷的xue口被搗出了一圈黏膩的白沫,每當囊袋撞擊再退后時,都能拉出yin靡的白絲,蜜xue的軟rou在高潮中戰(zhàn)栗痙攣,更加配合抽插的頻率吮吸rou柱,甬道深處絞縮著吐出一波波暖熱的汁液,每一次抽插都令她爽快至極。池潤軟著身子,手腕掛在女子的臂彎中,被她頂?shù)醚珦u晃,絕塵的容顏上布滿潮紅,魂魄都好似在這一刻被剝離出了體外。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腹部溫熱粘稠的觸感中明白,自己是被她cao射了。 不,不僅僅是這樣。后xue中不斷被性器抽插帶出的溫熱汁水,從他被微微提起承受抽插的臀部往下滴,正在向他陳述另一個事實——就在剛剛,他被她cao得前后一起xiele身。 在激烈到讓人窒息的重重快感下,汗水與血液是那么的沸熱,而他的心跳得那么快,又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