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變化(前戲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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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嫩的丁香舌帶著與其外表迥異的狂野,頂開花正驍?shù)难狸P,如一道夾雜著暴雨的颶風般力掃他的口腔內(nèi)。潮濕的颶風充滿了摧毀一切的破壞性,像是要將他碾成粉末,可轉(zhuǎn)瞬間她似乎又將他放置于風暴中心,巧妙地維持著狂野和平靜之間的平衡。于是,他的所有感觀都成了她的掌中之物,她動一動手指,他的呼吸就急促凌亂;她攏一攏掌心,他的血液就加速奔竄。 男體半裸,衣袂交疊,他們還未翻云覆雨,她已經(jīng)在他的身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只要她愿意,她就能隨心所欲。 花正驍沒發(fā)覺,自己本是被顧采真握住的五指,不知何時已經(jīng)反過來緊緊抓著她的了手,他的身子軟了下來,不能掙扎也不能反抗,內(nèi)心的抗拒無處可去,如今的他滿心的茫然無措。顧采真兇狠親吻的力道太可怕,掠奪著他的呼吸,仿佛要將他的神魂都從喉嚨里吸嘬出來。 他的腦中是一大段一大段以喘息為間隙而出租的空白。 “唔……”一聲低吟從越加紅腫嬌艷的雙唇之間泄露而出,又被她吞吃干凈。她漂亮的瞳仁里翻涌著危險的情緒,胯間的硬物壓在他的小腹上,像是要刺破那裙袍對他叫囂著入侵。 他的手被她拉住朝身下探去,碰到如今雖還蟄伏在她的裙裳之下,卻已經(jīng)氣勢洶洶的欲根,他的手指立刻瑟縮了一下,“唔!”他想要搖頭,但她豈容他扭躲?;鄣纳嗉鈴妱莸鼐碜∷纳囝^一吸,趁著他有些窒息失神的瞬間,將他修長的五指隔著衣袍按在她火熱guntang的欲望上! 花正驍?shù)氖诸D時僵住了,手腕發(fā)酸,連小臂都在抖。那巨物到底有多大,他早就見識過,那不光是親見,也是親歷——每次都讓他在被迫接納她時,有種撐滿到幾乎要壞掉的錯覺。他也曾在她的威逼脅迫下觸摸過,它似乎還能夠變得更大,更……可怕。這些幾乎令他驚懼的回憶,一時間統(tǒng)統(tǒng)襲上心頭,所以哪怕如今還只是隔著布料,他的面上都不禁帶出幾分驚慌。 嘖,這朵花兒可真夠好看的,也夠香,呵呵。顧采真瞧得還挺開心。以前嘛,他一逗就炸,會罵人,又不懂怎么罵人,臟字都帶不出一個,罵來罵去自己氣得夠嗆,然后被她cao得狠了,就一副強撐著要崩潰的可憐模樣;如今他雖然是沖著季芹藻才難得服軟一回,卻又傻傻地就知道不能反抗,勾了個她的脖子就恨不得使盡了所有羞恥心。她的東西這些年cao弄過他多少回了,只怕連大小形狀都拓印進他的后xue里了吧,而且之前他不也被她逼著親手幫她弄過么,這會兒怎么還這么慌? 這些年,顧采真再如何強迫磋磨花正驍,他總有那點無謂的堅持和底線,從來沒有變。 可也正是這樣,才格外地讓人食髓知味啊。因為花正驍?shù)纳裆四呖刹?,顧采真心里頓時升起些許愉快的有趣,臉上倒是不動聲色,甚至惡劣地一邊加深她的吻,一邊按住他的手,逼迫那修長的五指揉了揉她匍匐在衣袍里硬得發(fā)疼的部位。 要待會兒才能將他吃進腹中,如她先喝點甜湯開開胃吧。 雖然如愿感受到花正驍更為強烈的慌張,他甚至帶上了一絲掙扎,可顧采真得意了一瞬就不得不也咬牙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該死的!她讓他這一摸,反倒自己莫名其妙更加興奮了,這么一看,她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怎么,你反悔了?”她艱難地壓下想要立刻進入他的沖動,暫時結(jié)束了激烈的交吻,微微昂頭很直接地問。細長的銀絲從她的唇牽連到他的,再滴落在他嘴角,他的唇瓣抖了抖,瑩光晶亮,較之平時的緋薄顯得豐潤過了頭,似乎是被她吮吸得太狠,紅得如同被水暈開的胭脂豆蔻,漂亮得近乎引誘。 “沒有。”花正驍?shù)穆曇粢踩邕@唾液絲般,有些飄渺和透明,像是一觸即斷。“不要……別……讓我……”他艱辛而難堪地把話說完,“碰……那兒?!毙云鳌㈥柧摺ou莖、欲根……這些詞想想都yin靡極了,以他的教養(yǎng)又哪里說得出口。 他更想說,自己的妥協(xié)是有底線的,可這話他說不出口。都答應了顧采真讓她為所欲為了,他壓根沒有臉提“底線”兩個字。就算此刻昏昏沉沉,他也記得她是如何熱衷于罔顧他的意愿,玩弄他的身體的。他不想親手再遞給她一個由頭,來進一步羞辱自己。 他更是很清晰地記得,她親口說過,他在她這兒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所以話一出口,他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太多次讓他提不起勇氣去回顧的經(jīng)驗告訴他,他的張口拒絕只會帶來她更糟糕的手段。 偏偏,顧采真很“珍惜”他的這次妥協(xié),一點兒也沒打算“浪費”。她一邊明知故問,“你說哪兒?”一邊按住他如松竹的修長手指,隔著衣料描摹了一遍她兇悍驚人的“形狀”。 花正驍有些茫然,她沒有發(fā)怒?他雖然聽不出來她語氣里的挑逗,可不妨礙他感知到她的不懷好意,頓時劍眉蹙起,眼神也清明了幾分,如利劍似地朝兩人貼在一起的下身方向掃過去。想讓他具體說“那兒”是“哪兒”,不如讓他直接昏死過去算了。 他沒注意到,自己的心神都被她一手牽引著,情緒更是隨著她的不同而不同。 可方才他大半的話都說出口了,顧采真都能假裝聽不懂,這點眼神示意,她又怎么可能配合?幸好她本也志不在此,倒是對他這毫無威懾力的兇巴巴的目光喜愛得不行,胯下的硬物一個突然的亢奮昂揚,尚在裙袍之下的碩大頂端就明晃晃頂上了花正驍?shù)恼菩摹?/br> “嗯啊……”配合她一聲短促又意味不明的喘息,驚得他五指一攏,又被她制住了動作。 此時此刻,她那兒可攏不得,因為已經(jīng)快要爆炸了!他再碰一下,她怕是要吃得他連渣子都別想剩下! “原來你說的是這兒啊?!彼袷腔腥淮笪?,眉尖一動,唇角便帶上一抹花正驍極度不適應的笑意與容忍,“好,依你。” 哪怕她的話正中他的下懷,且隨即就帶著他的手掌從那個地方挪開,他松了一口氣之余,卻依舊草木皆兵。在她奇奇怪怪的爽快中,他仍然覺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覺踏入了什么陷阱。顧采真不可能這樣好心,她在床上本就是個瘋子! 但他沒有余暇琢磨,她正壓著他,安安靜靜卻也虎視眈眈,他后背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莫名的危機感,令他更是不敢錯開眼地盯著伏在他身上的女子,倒正好將他一貫不想正視的那雙眉眼盡收眼底。 顧采真的眉毛舒展中微帶一點彎,不似一般女子的峨眉那樣細細纖纖,且眉峰處還帶了一點冷艷上揚的弧度,讓她的美與柔弱無關,反而具有毫不遮掩的侵略性。花正驍隱約想起當年她還在歸元城時的雙眼,雖然記憶中并不是很清晰,但那眸子似乎也是這般烏黑的??赡菚r她的眼神端正疏離,斂在眼里,如清水里的一顆黑水銀丸,沉而定,沒有一絲輕佻的味道。哪像如今,她的眉眼是冷的淡的,可眉梢眼角卻是狂的烈的,就那么一抹,不多不少,綴在那兒,就叫人無法忽視,猶如冰凌消融滴下的卻不是水而是一簇火,怎么看都透著一股瘋狂的邪性。 不得不說,花正驍?shù)闹庇X非常準確,顧采真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這廂她剛剛把他的手帶離了那尷尬無恥的位置,下一瞬就把他的手挪到了他自己的胯下! “呃??!”他驚喘一聲,身軀剛一扭動就被她強勢地壓制住了。 早在顧采真的身軀沾上他的時,花正驍?shù)哪懈碗[隱有要抬頭的趨勢,到底因著心里的不愿意,才一直半軟著,可一番激烈的親吻愛撫下來,兩人四肢交纏,肌膚摩挲,曖昧氤氳,欲望漸長……他再也否認不了,自己的那處也來了感覺,只不過沒有她的那樣肆意張狂,卻也夠叫他惱恨,為何身體這樣不聽話! 也許是因為主人較之從前更甚的羞恥心,所以當他的手被她牽住陡然按上自己的欲望時,那兒的反應也更大!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他的胸膛起伏得厲害,又因為被她壓在身下,胸中的一口濁氣越發(fā)紓不出來,倒是蒼白的臉頰上紅暈更顯誘人。 他的手腕一顫,又想要抽回手去,“唔!”誰知顧采真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圖,不但不讓他躲,還把住他的五指很快地從囊袋到頂端用力一揉,哪怕隔著襠部的布料,哪怕這動作一帶而過,他也被刺激得低吟一聲,腳心都跟著麻了!像是被輕輕敲了下膝蓋一般,他的小腿瞬間向上一屈,又立刻被她壓了下去。無處緩解的酥麻令他的呼吸更加急促雜亂。 “怎么了?”顧采真望著他清瘦的臉。失去修為又被她當禁臠似的關了這么多年,當年意氣風發(fā)紅衣烈烈的開陽君,如今多了些許虛弱且病態(tài)的美。剛被她弄回真言宮時,他曾經(jīng)大病一場,也以恐怖的速度消瘦過,但不管怎么瘦,他都是好看的,因為生得俊美張揚,怎樣都能壓得住那身如烈焰燃燒般的紅衣。他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滿是勃勃的生命力,就算瘦得肩若削成,腰如約素,清風滿袍袖,也不減他的風華——大概是因為……太倔了吧? 總之,哪怕這朵高嶺之花后來被她攀折下來,移栽到只有她能看到的沼澤中,沒有了陽光和雨露,他那雙眼睛里的倔強和驕傲也從來不曾變過。雖然不太想承認,可顧采真對他原本存著的玩賞,逐漸也多了絲欣賞。他沒有資格與她棋逢對手,可起碼比這世上絕大多數(shù)人要強那么一點。 不過,他若是太虛弱了,就禁不起她折騰了。那怎么行呢? 她自然有法子讓他康健起來。為了他那些可笑的堅持,為了那些他在乎的人,他不會放棄生命。只要有這樣的前提存在,加上無數(shù)千金難買的天材地寶熬成藥湯灌下去,顧采真又源源不斷地將治愈靈力輸送給他,花正驍這條命實實在在地“金貴”起來,好轉(zhuǎn)也成了必然??v使再也無法與他修為處于巔峰期的體質(zhì)相比,到底將養(yǎng)得好了很多。只是畢竟當初底子被她毀得厲害,又多年郁氣凝結(jié)心中,他再也不是那個眉目燃燒著凜冽傲氣,能夠隨心一鞭掃盡天下濁的開陽君了。 因為清澈如他、清高如他,已經(jīng)被她拉進地獄弄臟了啊,呵呵……臟了,就再也干凈不回去了——他自身都污濁了,被她拽進欲望的深淵了,還有什么立場高高在上地蔑視她甚至評判她? 還是乖乖待在她的身邊、懷里、胯下,和她一起接受命運的審判吧! 她低頭看著男子蒼白中透著一絲嫣紅的側(cè)顏,忽然覺得自己真是仁慈啊,只是將他拉進泥沼里就覺得可以了??晒馐桥K他,哪里夠呢?她恨不得拉著他跳進滾沸的地獄巖漿中,燒了他也熔了他,讓他那一身打不彎的凜凜傲骨熔進她的骨血皮rou里,將他真正變成她獨有的一枝花兒,一枝以血rou化成,以血rou澆灌,以血rou淬煉,再以血rou還原的花——是他,也再不是他。 縱然她天生異類,也違背所謂陰陽,可她礙著誰了?她只不過愛上了一個人,與之于情至深處時有了肌膚之親。就算她如今滿身的殺孽是錯,她也承認??僧敵醯哪且磺幸哺静凰闶清e!她不認。 她,不,認。 她的心中閃過一張臉,是昨夜她擁在懷中的少年。 “真真,我怎么覺得你哪里變了?”他窩在她的懷里,面上欲潮未消的紅暈讓他看上去氣色好了很多,他的目光澄澈得猶如初見,信任亦然。 顧采真從他身后擁過來,攬住他的肩頭,“我老了,當然會變。” 在少年不知道的這些歲月里,是她一個人走過來的此別經(jīng)年。 多好啊,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一點也沒有變。 “你才沒有老?!鄙倌昊仡^皺了皺眉,不滿之情溢于言表,可對上她的笑,他的神情又有些怔然,還有些不確定,“只是……” 只是,我變壞了。顧采真平淡地想。 怕他太敏銳,也怕他發(fā)現(xiàn)被她隱藏起來的面目全非,所以顧采真以唇封住他的唇,也封住他的疑問。這樣她就不用回答,那些她既不想欺騙他,卻也不想告訴他的,她的“變化”。 直到少年被她吻得再也說不出話,她才溫柔地俯下身,重新一寸一寸地進入他的身體,含住他的耳垂,低低說了一句,“阿澤,我們只是……好久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