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不信(站立梗,強(qiáng)迫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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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驍哪里有什么力氣,扯了顧采真回到殿內(nèi)已是勉強(qiáng),自己順勢倒退幾步立刻脫力,站不穩(wěn)地眼看就要往后倒了。加上聽到花似錦那句“叔叔”,他一瞬間又驚又慌,心知自己的身份是再也瞞不住了,面上竟是一絲血色也無! “花兒?!鳖櫜烧孢B忙伸手?jǐn)堊∷难?,將人朝自己的方向帶,兩人“咚”地靠在門內(nèi)側(cè)。 “唉,你要是信我,也不至于被他發(fā)現(xiàn)了?!鳖櫜烧娴恼Z氣倒也算不上幸災(zāi)樂禍,只是對比男子心里的驚濤駭浪,不可謂不平靜。 花正驍聽得憤怒極了,抬手要推開她壓在自己身上的身軀,可平時他都奈何她不得,何況現(xiàn)在體力近乎透支,不過是死命摁住她的肩膀用勁,依舊絲毫推不動她。 “你有什么值得我信?”他眼帶嘲諷地看著她,幾乎咬牙切齒,“你到底要騙錦兒到什么地步?!” “呵,我要是不騙他,他早就是個死人了?!?/br> “你!” “我沒碰他,連流火都還給他了,他現(xiàn)在還能全須全尾站在這兒,想走隨時能離開,你還有什么不滿意?”顧采真冷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低頭看向自己,那濯黑的眸子里恨意與怒意那么鮮活,她心中微微一動,說不清是什么情緒,只是沖動地狠狠吻上他的唇。 “唔!”他瘋了一樣,即使力氣微弱依舊拼命推搡她。他心里記掛著花似錦,不知自己被識破了身份如何收場,心亂如麻之際顧采真還要這樣逼迫他,花正驍幾乎怒極攻心。顧采真才不管他如何,只是強(qiáng)勢地箍緊他的腰,把他按在門板上。男子拿眼前的女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恨得牙齒欲咬她的舌尖,卻被她識破意圖,冷哼一聲掐住他的下頜。他的舌尖被她卷起吮吸又勾纏,口津順著無法合攏的嘴角流淌而下。 顧采真體質(zhì)本就特殊,幼時在天香閣早早就對男女之事開了蒙,知之可謂甚多,只不過沒與人試過罷了。逃出天香閣后,她拜入歸元城,也沒想過要與什么人生出一層親近隱秘的關(guān)系的,更別提跟誰結(jié)成道侶了,總之男女之情方面她壓根半點打算都沒有。 她的身體情況她自己清楚得很,是女卻肖男,在yin亂獵奇的天香閣大概還算是個待價而沽的新奇寶貝,可若真是什么值得寶貝的,她的親生母親,那個看上去高貴雍容又溫柔典雅的女人,怎會將尚在襁褓中的她直接送走?還是送去了天香閣這樣下作腌臜,幾乎永無脫身之日的泥沼之地。她的生母,親手把她送去一座紙醉金迷的狼窟虎xue,期望她變成一個只要花錢就能買到的——玩意兒。 只不過,上一世她受了合歡宗的迷魂掌之傷又處理不當(dāng),最終還是陰差陽錯下與師叔池潤有了首尾。不可否認(rèn),池潤是那樣美好,她是動了真心的??蓛扇说氖虑楸话l(fā)現(xiàn)后,她的下場是被逐出了師門,九死一生。而直到她墮入魔道前幾乎身死,池潤都一直避而不見。 到頭來,她以為與她心心相印的愛人,也視她為恥辱嗎?真是……可悲到可笑。 顧采真入魔后性格大變,可能魔氣對身體的影響讓她變得格外重欲。但在登頂魔界尊位前,她專注的不是床笫之歡,加上身體構(gòu)造的秘密,也讓她冷漠干脆地拒絕了一眾男男女女的愛慕者,所以旁人說起她來多是——“那個冷性冷清心狠手辣的顧采真”。直到她后來入主魔界廣開后宮,收了一眾顏色絕美的男女,世人又改了口風(fēng),皆道她荒yin無度。 世人就是這樣,看到的是什么,就認(rèn)定了是什么。 愚蠢。 沒人知道,她不過是藏葉于林。 她把那四個負(fù)了她的,欠了她的,騙了她的,傷了她的男人,全都困在身邊。她要他們無人知曉地活著,所以哪怕背負(fù)殺了他們的罵名,她也在所不惜。 她殺的人那么多,不差多出這四個。 她不要他們死,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那些辜負(fù),虧欠,欺騙和傷害,哪里是這么容易就一了百了的事情。 她要他們,陪著她一起,生不如死。 被花正驍激起的怒火漸漸轉(zhuǎn)變成了yuhuo,她抓住他兩手的手腕舉起來壓在門板上固定著,兩人分開的唇瓣上還牽連著一絲晶亮的口津銀線,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恨恨地看著她,卻不知自己這副模樣落在顧采真的眼里又有多刺激誘人。 她扯開他的前襟,把一個個粗暴的吻印在他伸長的頸上和赤裸的胸前,急切地將手探進(jìn)紅袍下,撫摸他不著寸縷的身子,從那扭動反抗的雙腿向上游移,握住軟垂的男根搓弄一陣,見他毫無反應(yīng),又強(qiáng)硬地把一條腿插進(jìn)他的雙腿間,手不停地在他的股間發(fā)狠地連掐帶捏,直到指尖摸索到了那依舊濕潤的xue口。 “你放開我!”男人睜大眼睛,想到花似錦還在外面,頓時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顧采真!呃啊!” 因為花正驍是站姿,又極度不配合,那xue口哪怕軟滑彈性,依舊不是那么好插入的。顧采真也沒了本就少得可憐的耐心,直接把兩根指頭戳了進(jìn)去。xue口紅腫,嫩rou外翻,汁水滴答,原本就被cao開過的內(nèi)壁,此刻被她的手指一陣潦草地攪弄,立刻本能一般依附過來,自覺蠕動著。 “嘖,真賤,真sao!”顧采真陰沉地笑,大概是因為動了真怒,言語粗鄙又刺耳。 “滾?。 被ㄕ斖纯鄻O了,顧采真也懶得再擴(kuò)張,如今他后xue的狀況cao進(jìn)去剛剛好。所以她直接撩開裙擺半褪了褻褲,掰起他一條腿就闖了進(jìn)去。 “呃啊啊啊啊?。 被ㄕ敯浩鹆祟^,不得不生生承受她的入侵。 這是一場臨時興起的性事,一方不配合,一方在強(qiáng)迫??蓃ou體上是極度契合的,明明剛剛做過,卻猶存久別重逢般的饑渴。但雙方又各有燒不盡又化不開的怨懣憤恨,于是快感始終伴隨著熬心的折磨。終究是男人不敵女子的強(qiáng)勢,身子漸漸發(fā)軟,被壓在門板上反復(fù)貫穿。 “花兒,你信我。錦兒他靠近不了殿門,更聽不見你的聲音?!鳖櫜烧嬉贿吅莺莸剡M(jìn)出他的身體,一邊咬住他的耳垂嘬著,濕熱的呼吸灌滿他的耳道,“來,叫大聲點!叫??!”粗長的性器迅猛地?fù)v到甬道的最深處,像是隨時要把他頂穿,“聽到?jīng)]有,叫??!” “呃……唔!”花正驍咬緊了嘴唇,硬生生吞下了自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