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拓(威脅梗,擴張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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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采真上前一步,揪住花正驍的衣領逼迫他低下頭,欣賞著他眼中的抗拒,一點一點地逼迫他的唇貼上她的。當兩人呼吸已經近到咫尺可聞時,他輕輕顫抖了一下,似乎還是受不了一般,本能地反應要昂起脖頸閃躲,卻被顧采真一手托住后腦朝前一按,四片唇瓣頓時貼合得緊密無縫。 “唔!”一聲很悶很低的聲音自他的喉中震動發(fā)出,卻又被他緊抿的雙唇關在了唇齒之間,顧采真撫摸著他枕骨處的發(fā)絲,被這低沉又不甘的聲音撩撥得越發(fā)欲望濃炙,纖細的五指插入他的頭發(fā)中,柔軟的指腹按在他腦后,幾乎能感覺到他顱內一根筋在跳動。 他渾身繃得很緊,仿佛一張被拉滿的弓,又似一根隨時會崩斷的弦,滿身不愿卻不反抗,被她掌控任她彈撥,這感覺意外的美好,顧采真情不自禁更加兇悍地侵犯他的唇舌。 花正驍確實很緊張,他從不想也不愿在顧采真面前示弱,可是他克制不住身體的顫抖,打心底排斥她的侵犯卻又無可奈何。她的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環(huán)住他的腰,手臂柔嫩的肌膚貼在他緊繃的腰肌上,箍得他無處可逃。 濕滑的舌尖撬開他抿得死死的雙唇,先是舔干凈那幾滴血珠兒,再伸進去抵住他咬緊的牙關,來回逡巡。舌尖擦過他光潔的牙齒,摩擦產生的細小聲音又低又鈍,卻又好似從他不肯張開的口中直接傳到他的腦子里,聲音經過傳播和擴散,越發(fā)響亮到簡直震耳欲聾,讓他頭暈目眩,連膝蓋都是軟的。 顧采真肆意地深吻他,片刻后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兩人的唇上都閃著沾染唾液造成的水澤與晶亮,花正驍一直沒有學會或者說是不愿意去學,如何在與她接吻的時候調整呼吸,此刻似乎有些要窒息,呼吸都是亂而無序的。剛剛被他自己狠咬到流血的薄唇有些腫了,現在更是變成某種通透的嫣紅色,真正如到了佳期的花兒,可謂嬌艷欲滴。 她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眼神晦澀地望著他的唇,目光如火如炬,花正驍只覺得那危險欲望的火舌正在舔舐他,幾乎灼傷他的肌膚。他避無可避,也根本不可以避,便目光放空地落在顧采真身后,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顧采真瞧他這般姿態(tài),心里頓時了然,他是打定主意任她……施為。 和以往相比,今日的他真的算是乖的了。 可既然他選了主動赴約這條路,她又怎會令他這般輕易過關。 哪怕心里的欲望一直在咆哮,還是被她親手關進了牢籠里——她輕輕呼了一口氣,還沒到時候呢。 她松開捏著他下頜的手,而后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花兒?!彼辛怂宦?,“你自己脫。” 花正驍憤恨地瞪著她,胸膛因為她這欺人太甚的話語而起伏不定,雙手卻一動不動。 顧采真笑了,明眸皓齒,美艷動人:“怎么,你來赴約,就是這樣毫無誠意的嗎?” 花正驍捏緊了拳頭,珠釵的黃寶石墜兒搖搖晃晃。 顧采真突然臉一沉:“你要是再敢戳傷自己的手,我就把花似錦的手剁了!” 花正驍只得隱忍又克制地松開了五指。 顧采真回到妝臺前的椅子那兒坐下,從銅鏡里看到他的動作,再度展顏:“對,這才乖?!?/br> 花正驍也從鏡中看到了她的臉,綠鬢朱顏絲毫不見邪穢陰霾,反倒從鏡中回望他時蛾眉妍妍,笑眼彎彎,眼神一派休與人說的安定祥和,仿佛剛剛逼迫他寬衣解帶的另有其人。在芳菲殿望不見盡頭的虛度時光里,花正驍偶爾也會懷疑,在被逐出師門后,她到底經歷了些什么,才能煉得如今這般可怕的心性。明明滿手鮮血殺孽深重,明明做出這世上最惡心齷齪的事,可只要她藏起陰邪欲望的惡毒獠牙,便依舊可以云淡風輕不染污瑕,宛如一朵不知愁云的人間富貴花。 “不脫嗎?所以,”她歪了歪頭,好像真的很誠懇地在詢問他這個問題,“你更喜歡我代勞?” “顧,采,真!”花正驍只覺得喉頭一口腥甜涌上來,卻又被他生生咽下去。 女子坐在梳妝鏡前側頭一笑:“嗯?” 他梗著脖子片刻,突然抬起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然后是大紅的外袍,再然后是雪白的褻衣。 腰帶凌亂地被扔在地上,又被朱紅的袍衣蓋住,柔軟的白色貼身褻衣飄落在了紅袍上,堆堆疊疊?;ㄕ斪匀皇菬o意而為,可在顧采真看來,單單是看這樣一地的衣裳,都曖昧誘惑極了。 要不是今日是沖著這水里的春情而來,她倒也是很想就這么把他按在地上,按在這堆衣服里,就狠狠地要他個三次五次。 當男子結實勁瘦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后,顧采真盯著那線條分明的胸肌和其上的兩顆鮮紅茱萸,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后槽牙,心中嗜欲更甚。她的呼吸有一瞬間是屏住的,哪怕明知眼前的男子心中諸多不愿,可他畢竟還是乖乖地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他可能本來這輩子都不會做的舉動。 三天前她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諸多痕跡,有些地方如今依舊清晰可見,安安靜靜地提醒她,他是有多可口多好吃。 花正驍也從鏡中看到了自己身上或紅或紫的痕跡,他狼狽地撇開頭,不肯再看鏡子。 除掉上身的衣服大概已經到達了他可以承受的極限,腰部以下的褲子,他動也沒有動。 顧采真倒也沒有強求,他的底線今天已經被她打破兩次,所謂事不過三。有什么要求和想法,可以留到下次嘛,呵呵……這樣一步一步慢慢突破他的極限,直到他完全臣服,過程也是很令人愉快的。 她只是笑盈盈地站起身,走過去牽花正驍的手,碰到他手中的珠釵時提了一句,“等會兒幫我簪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看著男子俊朗的側顏,不由著重又重復了一遍,“等會兒?!?/br> 花正驍的小臂一僵,手指也蜷縮了一瞬,到底忍住滿心的厭惡,沒有抽回手,只是腳步生硬地任她把自己拉到了水邊。被顧采真觸碰和靠近水源,兩者都讓他的臉色發(fā)青。 “懼水?”顧采真松開了他的手,很直接地問,“為什么?” 花正驍沉默,拒絕回答。 “你是我的愛妃,對我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才是?!鳖櫜烧婀戳斯创浇牵种搁_始在他的身上流連,“我可不希望,你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闭f到“秘密”二字時,她突然捏住他胸前的一點茱萸猛地揉扯! “唔!”他不由悶哼一聲,卻不肯屈服地冷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他知道自己應該忍,最好一句話也別跟她說,可卻沒忍住,頓時咬著牙扭過頭。胸前那處地方在他原本的認知里根本就無甚特別,可在她的多次侵犯調教下,那處的肌膚似乎已經記住了她的觸碰,這般疼痛的掐扯頓時讓它立了起來,連淺紅的乳暈都在她粗暴的揉搓下變大了一圈,顏色越發(fā)姝麗。他難堪極了,恨不得她直接朝他胸前猛擊一掌,打得他吐血也好重傷也罷,哪怕是打斷了他的胸骨,骨頭尖刺進血rou穿背而過,也好過如今被她這樣肆意的褻玩。 “哦,是嗎?”顧采真一挑眉,趁他扭頭不備之時,突然出手將他推入水中! “嘩啦!”毫無預兆的落水令花正驍猝不及防,最自然的反應便是恐懼,雙臂慌亂地拍打著池中帶著溫度的水,腦中卻是一片空白。濺起的水花模糊了他的視線,他隱約看見站在池邊的女子緩緩地半蹲下來,朝他從容伸出手來,“花兒,拉住我的手。” 再溫暖舒適的水,嗆進口鼻中的滋味都是無比難受的。他的身子正在發(fā)沉,明明這池子的水深不過及腰,他的兩條小腿卻一直在痙攣抽筋,根本站不起來, 顧采真望著這人寧可自己掙扎,也不肯來握住她已經伸出的手,剛剛推他下水的怒火便更勝了,“呵!”她冷笑一聲收回手,站在池邊冷眼看著他激烈地掙扎,而后慢慢下沉,待到他的口鼻都被水淹沒的時候,她才慢條斯理地脫了衣裙一躍入水,徑直來到他身邊圈住他的腰,掰過他的頭為他渡了一口氣,渡著渡著,就變成了單方面的深吻。而后不等他有什么反應,她就把人帶到池壁邊,強迫昏昏沉沉的他面朝池邊趴著,干脆利落地在水中扯下他的褲子,趁著他雙腿還不能自如地站好,直接從后面插入了一根手指。 “嗯??!”后xue的異物感不適中帶著一股熟悉,令花正驍一下子清醒了,“顧采真,你!咳咳咳!”嗆了水實在難受,他無法克制地咳嗽起來。緊貼在他身后站在水里的顧采真,目光落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一對肩胛骨因為咳嗽而不停地聳動,仿佛折斷的蝴蝶翅膀,漂亮極了。她心里愛極,低頭就在他背上咬了一口,同時卡在他臀縫那兒的手,虎口在緊致的xue口按著褶皺磨了一圈,指頭就淺淺地抽插了起來。 “你……不要欺人太甚!”花正驍的兩臂擱在池邊,手里的珠釵還在,被他攥得緊緊的,他試圖回頭,卻被顧采真強迫把頭按在了池邊。側臉貼上相對冰涼的池畔,他不適地眨著眼睛,身體的反應卻越發(fā)明顯——水流順著顧采真手指抽插的縫隙也涌入了后xue,那感覺很奇怪,不漲,反倒有些干澀——太怪了! 顧采真不理不睬,反倒是趁著他發(fā)怒發(fā)狠的時候,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唔!”花正驍的背脊到后腰一瞬間繃直,漂亮矯健的背部線條讓人著迷,水下兩片緊實的臀瓣輕輕顫抖。她把按住他頭的那只手向下滑,改為勒住他的脖子,逼迫他昂起勁瘦的上半身。她將雙乳壓在他的后背上,手指則在他的身體里來回摩挲。 柔嫩的xue壁被她的兩根手指打磨著,一會兒便自動自覺地松軟開來,她的指尖得以朝更深的地方侵犯。撫摸著收縮的xue中嫩rou,她極富技巧地打著圈進出。 “我在幫你?!鳖櫜烧媛站o勒住他脖頸的五指,聽著他呼吸不暢的聲音,卻很有耐心地解釋著,“這水中不比床上,不做好準備,你一會兒鐵定要吃一番苦頭?!备杏X到花正驍因為呼吸困難而身子越發(fā)直立,她那股不爽終于消散了一些。 占有欲這種東西一旦扭曲,就會像此刻她于溫暖池水中伸過來的一只手,狠狠扼住他的咽喉,而另一只手則不斷地侵犯他的身體,在他難堪難受又喘息窒息的時候,再在他身后傳來一聲嘆息,“花兒,我是為你好?!蹦锹曇羝鸪跞彳洠鴿褚飧@溫和,可她的動作卻跟她的語氣背道而馳,不容置疑不容拒絕,她很快又加進了第三根手指。那種滿漲的感覺越發(fā)強烈,花正驍咬住嘴唇無聲忍耐著。顧采真的手指在他的身體里抽插著,揉按著,摳壓著,捻磨著嫩rou,碾壓著滑壁,漸漸生出不死不休的偏執(zhí),到最后竟有種要把他活生生揉進她掌心血rou里的恐怖感。 窒息感令他整個人都更加緊繃,后xue也不由將她的手指夾得更緊,從顧采真的角度來感受,便是那些xuerou爭先恐后地纏上來,吮吸著她的手指,悱惻難當,更加刺激她恐怖嗜血的欲望。她好不容易在自己快失控之前,松開了對花正驍喉頸的鉗制。她怕一會兒欲望如陳酒的后勁上頭,自己會生出想要干脆一直掐著他的咽喉,在他瀕死的時候再狠狠cao進去的念頭! 那緊致又瘋狂的感覺,一定美妙得簡直無法想象。她笑得詭異又張揚,手中模擬交媾的抽插動作越發(fā)頻繁。 “嗯……啊……”三根手指在身體里一番攪弄下來,花正驍只覺得后xue好似被塞滿了,不停地發(fā)漲,可女子三根纖細指頭的尺寸如何與她那柄猙獰的兇器相比,他被她折磨過好些回,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等下如何承受。但他也壓根沒有時間走神,隨著她指尖地按壓抽插,一陣陣奇怪的空虛感蔓延全身,他莫名恐慌,皺眉弓起腰,身子開始發(fā)軟,頭也有些昏沉,不知是因為在水中,還是因為她手指的折磨,又或者兩者兼有。 三根指頭各自為政卻又齊心協力,在他的后xue里抽插研磨,干澀的甬道漸漸從內里分泌出一些濕潤的液體,酥麻并著空虛翻天覆地爭相而來。“拿出去!呃……拿出去?。 彼琶Ρ尺^手試圖推開她,卻意外地觸及到一片高聳的綿軟嬌挺,那是她的雪乳,他意識到之后立刻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想收回手,卻被她捉住,強硬地按在豐滿的乳峰上。男子五指修長,可那椒乳卻也豐盈彈性,他被她的手強迫抓揉著,雪白膩滑的乳rou從指尖間擠出來,本就豎起的rutou在他掌心的觸碰與摩擦下,越發(fā)的挺立。 “啊……”顧采真發(fā)出難耐的一聲低吟,而后才輕笑,“花兒,你忘了嗎?我教過你的,這不叫‘拿出去’?!彼闹讣馍^花正驍xue里的一處輕輕凸起,他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胯下的性器立刻半抬起頭。他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鼻尖全是細密的汗珠,被她手指接下來的抽插弄得眼前泛起一層霧氣。他不由在水下并起雙腿,性器卻越發(fā)精神奕奕地勃起,羞恥心令他試圖做無謂的掩藏,而她的聲音還在平穩(wěn)地繼續(xù),“還記得什么是cao嗎?”她配合著手指進出插弄的動作,反復侵犯他的后xue,“一插一拔……一插一拔……一插一拔……要我再教你一次嗎?” 是的,就在三天前,也是在這華清殿,她曾經身體力行地“教”過他一回。刺激又難熬的記憶瞬間席卷他全身,那樣激烈狂暴的抽插,那樣無法阻擋的失控,那樣近乎炸裂的快感……“不要!”他眼神濕漉漉地搖頭,口中逸出說不上是難受還是愉悅的呻吟,他立刻抿緊了雙唇。顧采真卻笑得更暢快,單手掰開他的臀瓣,抽出到一半的手指盡根而入! “呃?。 彼p臂死死壓在池壁上,脖頸禁不住后仰,脖子上的青筋鼓起,水珠順著隆起雙肩中間的背脊線條向下滑落。水下,她的膝蓋頂在他的小腿上,感覺到了他像要站不穩(wěn)一樣地顫抖。 顧采真低下頭在他光滑的背部連親帶咬,“別緊張,先幫你擴張,我不進去。”她的話與其說是不走心的安撫,不如說是某種帶著哄騙意味的謊言。 因為,她改變主意了。 哪怕是在水里,直接cao有什么意思呢? 不如,先用手指讓他泄一次,弄得他癱軟了、乖覺了,再慢慢地、深入地、狠厲地要他——那樣,才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