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欲難抒(站立梗,強迫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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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采真,你卑鄙無恥,言而無信!”溫潤光澤的珠簾清脆相撞,有交纏的人影于其后一閃而過,身材高大的紅衣男子面容俊美滿臉驚怒,被身披明黃色華服的女子抵在了墻壁上,他想要推阻她的手被她捏住后牢牢摁在墻面上,她的另一只手正不耐地扯著他腰間的軟帶。 “還有什么詞兒?”顧采真不冷不熱地應著,抬腿強硬地頂開花正驍?shù)南ドw,分開他的雙腿,“難得你主動要見我。怎么著,這是想念罵我的感覺了?”她冷笑一聲,手里動作不停,“還是……”她將解開的腰帶隨手一扔,落進身側水煙裊裊的清池中。腰帶本為絲薄柔軟的大紅絲緞,落水不沉,反倒隨著池水晃晃悠悠地浮動,襯得周遭的碧水也染了浮光掠影的朱色,美得奇異。 她壓著男子不停掙扎的身子,扯開紅衣里側的雪白褻衣,急切地探了進去。手下絲滑又勁瘦的觸感實在讓她有些按捺不住,顧采真埋頭幾乎是啃咬一般,重重吮了一口被突然暴露于空氣中的茱萸,男子熟悉的身體氣息迎面而來,瞬間點燃了她的yuhuo。 胸前傳來的銅馬感覺令花正驍?shù)纳眢w緊繃著想彈起,卻又被顧采真更加用力地朝著墻壁摁回去,一動也不能動。 顧采真這才覺得心里出了一口氣,“還是,想念被我cao的感覺了?”她又看上了他的鎖骨溝,唇齒流連其上,留下一排細小發(fā)紅的咬印,轉而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低下頭接受她的吻。 “下流!你放開我!唔……”男子的聲音被吞吃得一干二凈,尚且自由的另一只手不停推拒著顧采真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卻反被她捉住后牽引著向下,徑直摸到了她胯下硬挺發(fā)燙的勃發(fā)。 “唔!”花正驍仿佛被燙到一般,立刻要縮回手,可被對方強按住根本抽不出來。顧采真cao縱著他的手上下摩擦著自己的堅挺,那帶著薄繭子的掌心哪怕只是展平了擦過她的rou刃,都引得她的呼吸越發(fā)粗重危險。 畢竟不是第一次被她這樣對待,花正驍很明白她急促的喘息背后所代表的含義,頓時只覺得汗毛根根豎起,那些隱晦的、混亂的、不堪的記憶,一下子鋪卷而來,他渾身的血液都在發(fā)冷,立刻掙扎地更加厲害了。 香滑靈活的舌尖不停在他口中攪弄,卻又在他合齒欲咬之前退了出來。 “你若敢咬我,我每流一滴血,就在花似錦的身上割一刀?!彼∷亩固蝮轮谜{笑的語氣說出最森寒的話,男子的身體聞言便是一僵。 “你!唔……”當女子柔軟馨香的唇瓣重新覆過來時,他劍眉緊蹙滿面不愿,可唯一的消極抵抗,也不過是抿緊了雙唇??伤齺韯輿皼埃绱绻フ?,他被舔開薄唇,被頂開牙齒,無處可躲的舌頭被她卷纏住…… 為了錦兒,不能反抗……他在心里告誡自己,忍得整個人都在抖。 顧采真心中冷笑,剛剛她在這華清殿沐浴到一半時,聽宮侍來稟,說是芳妃求見,宮侍說得好聽是“求見”,實則能讓寸步不離芳菲殿的花正驍找過來,顧采真心知肚明他是為了何事,又是為了何人。果然,她剛從池子里上來披了件袍子,得了宮侍放行的他就立刻闖了進來。 看了是真的心急如焚了。呵呵……他還不是為了他的侄子,花似錦。 花似錦,昆侖花家如今小輩里的龍鳳翹楚,小小年紀便踏入筑基,為人正直張揚又優(yōu)秀傲氣,從天資到秉性再到人生經歷,像極了年少時的花正驍。 “你那家主大哥不過是個中庸之徒,沒想到兒子倒比老子強得多。”一手按住花正驍?shù)氖终?,逼迫那完全生硬的修長五指撫弄自己鼓脹的欲望,她把花正驍吻到幾乎要窒息才作罷,然后一邊漫不經心地順著對方的脖頸往下吻,一邊隨意地點評著他的至親。 “你放了他。”花正驍咬緊嘴唇,渾身都在發(fā)抖,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難堪。 “你說放就放?”顧采真逼著他屈起手指去愛撫她的囊袋,明明僵硬的指頭擦過褶皺邊緣本該毫無快感,卻讓她受用得全身毛孔都要張開。她自己的手則從他敞開的衣袍里向下滑,如今正在那沒有一絲贅rou的腹肌上摩挲。 “他為了救你,集結了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妄想沖擊魔界,還殺了我?guī)讉€手下,這筆賬要怎么算?嗯?”最后一絲尾音微微揚起,越發(fā)顯得態(tài)度輕慢。 “魔道邪祟,本就人人得而誅之?!被ㄕ斠а狼旋X,哪怕他再三克制,依舊止不住細小的戰(zhàn)栗——他恨不得自己是個死人,也好過這般無能為力地顫抖——可他控制不住,心里又不甘又不堪,卻毫無辦法。 顧采真一點也不意外他會說出這番不合時宜的話來,哪怕人為刀俎他為魚rou,他也還是這樣倔強,簡直死性不改。真是……讓她更想把他狠狠壓在身下,使勁兒cao弄,cao到他紅了眼尾,cao到他軟了腰身——cao到他屈服。 “你也知道正邪不兩立,我又為什么要放過他?!”她冷笑一聲,突然就伸手握住他沒有什么反應的男根。 “??!放開!”他低喝了一聲,又下意識想躲,可身為男人最脆弱的要害在她手里,他又能怎么躲,連扭動掙扎都只能很小幅度,倒有些欲迎還拒的可笑。偏偏她素手一勾,明黃色的絲袍隨即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姣好纖雅的胴體,她赤裸著緊緊貼上他的身軀。 背后是微涼的玉墻,花正驍無處可退,那白到幾乎會發(fā)光的女子身體讓他立刻撇過頭去,可胸膛上傳來她肌膚柔滑細膩的觸感卻回避不開,尤其是有兩處細微略硬的軟尖兒劃過他的胸肌,他幾乎下意識想到了,那是她胸前兩團傲人雪峰上的櫻紅果兒。 再如何不想承認,他也的的確確在她的多次侵犯下,被迫熟悉了她的身體。 可惡!花正驍憤憤地咬緊了嘴唇,聲音都帶著恨:“你放了錦兒。你承諾過,不動花家人的!” “錦兒?是……那小子的乳名嗎?”顧采真饒有興趣地說著,芊芊玉手極富技巧地攏在他的性器上,輕搓了幾下。 “呃啊……你滾開!”花正驍忍無可忍,身下那不聽話的孽根已經在她的挑逗下半立了起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恨不能給自己一掌。 “混賬!”他恨恨地低聲咒罵,卻不知這二字到底罵的是她,還是他自己。 顧采真才不會理會他本就沒什么新意的罵聲,“我是說過,不動花家的人,可你這侄子自己送上門來,我有什么辦法?!?/br> 她的語氣越無所謂,花正驍就越擔心花似錦的處境,復又用力掙扎起來?!澳惆阉趺戳?!” 然而他越掙扎,顧采真就越興奮,guntang如烙鐵的rou莖貼在他繃緊的大腿肌rou上,如刃在側,蓄勢待發(fā)。 沒有等花正驍逃離她雙臂的挾制,顧采真接下來的話就讓他直覺很不妙:“我暫時還沒怎么他。我只是覺得,他跟你很像?!?/br> 他跟你很像。 這樣意味不明卻又好像包藏禍心的一句話,讓花正驍心頭掠過不祥的預感。趁著他一怔,顧采真把他按在墻上,伸手撈起他的一條長腿架在臂彎中,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已然分泌出晶瑩液體的碩大guitou,抵在了他雙股間。 “花兒,乖乖讓我插進去,我就不動他。否則……” 聽到前半句時,花正驍掙扎抵抗的力度已經不由自主地減弱,而她的后半句話依舊令他心驚rou跳。 否則……什么? 事關錦兒,他很想問清楚,可又怕自己開口會惹到喜怒無常的她,真對錦兒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來。他還在猶疑間,后xue已然傳來陌生又熟悉的開拓感,“不……”他幾乎是習慣性地搖頭,拒絕她的進一步動作,因為緊張和恐懼,惹得身下又一陣收縮。 男子的后庭內并沒有濕潤,只是在顧采真guitou的頂弄戳搗下,臀間的xue口處被涂滿了腥黏的液體,嬌嫩的褶皺被反復摩擦碾壓,惹得花正驍越發(fā)緊張驚慌。顧采真飽脹的guitou本就敏感充血,原本不過是隔靴搔癢般猛蹭他雙腿之間,然而他忽地一收縮,xue口的嫩褶一下擦過半張的馬眼,瞬間就讓顧采真的頭皮都麻了! “唔??!”太刺激了!她的呼吸越發(fā)濃重,口中的話也跟著染上了可怖的血腥氣。 “否則,就讓他來替你?!彼湫?,像是怕花正驍不夠清楚明白,“什么錦兒,只要我想,他就是……”她舔著后槽牙,抬頭狠狠吻腫男子的薄唇,笑聲布滿陰寒,“我的一朵小花兒?!?/br> 被“小花兒”三個字刺激得瞳孔瞬間一縮!花正驍抓緊顧采真的肩膀,眼神恨不能殺了她! “你敢!嗯啊!” 趁他心神大震的瞬間,顧采真一個抬胯,就著這樣迎面而立的姿勢,將粗大性器的圓端完全頂了進去。 “嗯……”她意味不明地喟嘆了一聲,男子的xue口雖然已被潤澤,但內里甬道依舊還是干澀的,加上這站立交合的姿勢,導致guitou捅了進去后,柱身只進去了三分之一就有些寸步難行。可是,自己正在侵犯花正驍?shù)恼J知,還是讓她興奮不已。 “叔叔我都cao了,侄子又有何不敢?”顧采真冷笑,夾雜著欲望涌動的喘息,抬手拍了拍他的臀側,感受那因為冷汗而微涼的臀肌正在輕顫,被她拍得一陣rou緊。半插入的狀態(tài)與欲求不滿的焦躁,讓她本就少得可憐的耐心近乎告罄,“乖乖放松點,讓我進去。” “我說了,只要你聽話,我就不動他?!?/br> “我的花兒,來,讓我進去……唔……對……嘶……嗯……”她抬手將男人的一只腿掰得更開,直到他另一只腳也是足尖點地直打顫,這才一邊眼睛不眨地盯著他蒼白的臉,一邊一點一點地于艱澀緊致中緩慢地進入他的身體。 “唔!”花正驍?shù)募贡乘查g僵直,背后沾了水汽的玉石墻面又涼又滑,他整個人都沒有可以著力的地方,只得靠顧采真的力量撐住身體,一手緊緊摳住她纖美的肩膀,結實的小臂與肩膀線條完全繃緊,一手用力握成拳,仰著脖頸以大口喘息的方式來緩解被寸寸進入的不適,“啊……” 她那兒實在太大了,明明身量秀氣雅致,偏偏胯下那柄兇器粗壯猙獰,那種逐漸被撐開又被完全填滿的感覺,讓花正驍不住地戰(zhàn)栗。巨大的rou刃像是要從當中劈開他的身體,連著她的心跳脈動,一起在他身體搏動著。 顧采真是又爽又難熬,因為花正驍實在不懂如何放松,雖然不再掙扎拒絕,可生硬的身子無論怎樣都做不到放軟,甬道里更是緊得毫無余地。她一插入就被“咬”得死死的,如同楔進一個嫩軟的套子,脆弱的內膜箍緊了柱身,恨不得連莖身上的血管鼓動一下都不行。 “嘶……啊……”下身的脹痛與渴望讓她恨不能立刻就開始抽插,但理智卻明白,如果她想要全程舒爽,還是要給男子適應的時間。更何況,她是見過他被迫沉溺欲望中的模樣的,那么不甘、那么屈辱、那么無助……那么美,簡直活色生香——等待總是值得的。勉強拿出耐心來舔吻著他的胸膛,她發(fā)泄一般輪番吸吮兩個乳首,吸得嘖嘖作響,非要將那兩點嫩粉嘬到極紅極艷,上頭的水澤簡直欲滴,才肯罷休。另一只手則握住花正驍因為她的進入而變得萎靡下去的分身,捻挑磨搓,很快就擼得那兒抬了頭。 “唔……別……不……”花正驍覺得痛苦又羞恥,可這番痛苦和羞恥的背后,卻又有著什么他無法控制的東西蔓延全身,猶如陽光下的揚塵,猶如沼澤中的泥潭,在緩緩上浮,也在悄悄下沉,那是——快感。他的男根已經完全硬了起來,在顧采真柔軟的五指翻挑間充血腫脹,他很難受,也很難堪,很想要撫慰,也很想要發(fā)泄??伤幌氤姓J,就這么忍著、熬著、倔著,似乎這樣的堅持能讓他安慰自己,他沒有被誘惑,他沒有沉淪,他沒有……輸。 可顧采真哪里會讓他如愿,他已經被她侵犯、占有、使用、開發(fā)、調教過的身體,也不會讓他如愿。在她上下其手的“關照”下,他很快就從渾身僵硬變得四肢發(fā)軟,雙目漸趨茫然,意識是昏沉的,甚至產生了“咚咚咚”的耳鳴,他惶惶然地眨著眼睛,卻分不清那是誰的心跳聲,還是他的幻覺。 顧采真瞧著他漸漸迷蒙的眼神,頂?shù)剿眢w深處便不再動彈的性器忽然有了動作,她緩緩地朝外抽退,退一點,停一下,再繼續(xù),眼神里都有火在燒?;ㄕ斨挥X得從xue口到甬道每一處都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他咬著唇忍著痛,恨不得這痛來得再劇烈些,才能掩蓋住她每退一寸,他身體里就泛上來的,那一縷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