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欲妄(被迫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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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陽具雖然蟄伏著,卻依舊可以看出尺寸很傲人,大概因?yàn)橹魅似饺詹⒉唤o予什么關(guān)注,仍呈rou粉色,明明大小偏霸道,色澤倒意外的秀氣。 要害被人握在手中,花正驍可謂真的是“受制于人”,連掙扎都束手束腳。哦,他本就被“束”著手呢。手腕上的紅綢纏了兩圈,勒入肌膚皮rou,因?yàn)橐恢钡姆纯苟サ脙赏笸t,偏偏綢帶也是紅的,相映成輝下意趣尤甚,仿佛此情此景,再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人,催發(fā)得顧采真心中的暴虐欲更是飛漲。 “顧采真!你……放開!你放開我!”花正驍咬牙切齒,眼神端的是凌厲駭人,那是開陽君慣有的傲氣姿態(tài),可聲音卻因?yàn)樾邜u和憤怒而不由自主地壓低了,又混雜著被侵犯貫穿承受的痛苦,沙啞、磁性、低沉,還有一絲絲大概打死他都不會承認(rèn)的脆弱,真正叫人只想更過分地對待他。 顧采真下身緩緩地律動著,在暖熱緊窒的嫩xue里淺淺抽插,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不緊不慢地揉搓褻弄,同時繼續(xù)埋首于他胸前,含吮著他胸前另一側(cè)剛剛被冷落的茱萸,把那抹粉色舔弄吸咬得紅暈艷麗,才抬起頭朝他看過去。 “放開什么?”她的眼中閃著狡黠的光,眸子晶亮又清澈,明明是惡貫滿盈的魔界女帝,走過尸山骨海,滿手腥臭血腥,卻還可以用這樣天真好奇的眼神看人——哪怕她下一秒便會大開殺戒。 “花兒,你想我放開什么?嗯?”尾音輕揚(yáng),問得這樣單純。 她才是花,是長在凌霄懸崖邊的一朵孤芳,散發(fā)著含毒的馨香,越香越無常。 花正驍不答,許是知道她問得根本不正經(jīng),又或者意志力全都用來抵抗顧采真簡直可怕的手段。 她的手指白皙纖細(xì),簡直不像個殺人如麻的女魔頭的手,嫩得像雨后新出的筍尖兒,柔軟又有彈性的指腹托住他的囊袋揉捻幾番,在他驟然加粗的呼吸聲里,朝著男人莖身的底端繞了過去。就是這么一雙看起來毫無威脅性的嬌嫩素手,卻極盡撩撥之能事,握住他的柱身力道恰到好處地時而擼動時而揉搓…… “別忍著,你硬了。”顧采真笑了,她從天香閣學(xué)到的腌臜本事竟能用在他身上,倒也不枉費(fèi)她幼時吃了那么多苦頭,看著一向高高在上的男子眼中閃過屈辱和不敢置信,她真真正正地笑出了聲來。只見男子那本還垂頭喪氣的物件兒已然顫顫而立,她手指翻飛地按住馬眼輕輕擦摩,下身雖然動作緩慢,卻是奔著他后xue深處那一塊碰不得的柔軟所在搗了過去! “??!”大概是那通體竄過的酥麻令男子驀地睜大了眼睛,床榻上方的大紅帷幔倒映在他眼中,分不清紅的到底是影子,還是他的眼眶,無端端便多了一分脆弱感。 他咬著唇喘息,什么話也不肯說,若是他能辦到,怕是恨不得連呼吸聲都要壓下去。 顧采真卻是笑臉盈盈,瞳孔中都閃爍著興奮。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再一次含住他已經(jīng)立起的胸前一點(diǎn),之前的含弄舔舐已經(jīng)刺激得那處敏感至極,這一番再度入口,顧采真嘗到了更加香軟的口感。 “你讓我放開哪兒?”她舔了舔男人晶瑩飽滿的嫩紅乳尖兒,語氣誠懇得猶如學(xué)堂里不懂就問的好學(xué)生?!笆沁@兒?”她伸出舌尖點(diǎn)了點(diǎn)有些紅腫的rutou,“是這兒?”她手中加快了握著他性器的擼動,“還是這兒?”她下身頂著他后xue里剛剛逼出男人一聲短促低吟的地方,又是一陣捻磨。 她的語氣越發(fā)漫不經(jīng)心,動作卻更加細(xì)致周到。 這便是,真正的酷刑。 花正驍說不出話來。不是不想說,是真的說不出來了。 他似乎終于意識到顧采真的殘忍可怕,她不打你不罵你不傷你不殺你,甚至之前的凌辱都只是她興起時的小手段,她若愿意,總可以讓人,自取其辱。 男人下腹那處欲望已經(jīng)全然被喚醒了,張牙舞爪地翹立著,在女子纖纖素手的抓揉擼動下越來越威風(fēng)凜凜。男子挺起身子,頭部后仰,竭力抿緊了雙唇。顧采真垂眸看著他喉結(jié)滑動,不知咽下的是多生的口津,還是難忍的呻吟——反正定是他不想吐露的東西。 她又怎會如他的愿。 松開含在口中軟彈顫抖的乳首,她直起身,將他的雙腿架得更高些,一邊就著他guitou滲出的晶瑩黏液嵌身cao入他身體里,一邊以各種刁鉆的角度戳刺每次一觸及就會讓對方渾身一顫的地方。 顧采真早就嘗得情愛滋味的美妙詭譎,花正驍卻是一張白紙。如今她揮毫灑墨,在他身上盡情寫畫,他如何承受得了。 原本因?yàn)橥纯喽n白的雙頰,慢慢泛出一絲不太正常的酡紅,繃緊的身體好似一根拉到極致的弦,隨著她信手拈來的撥弄而顫抖,仿佛隨時都會斷掉。 顧采真伸手,以指撬開他豐潤鮮艷的唇,“叫出來,我想聽?!?/br> 他搖著頭,顯得無力,卻又倔強(qiáng)。 “叫出來,乖?!鳖櫜烧娴恼Z氣越發(fā)的溫柔,簡直帶上了她不自知的誘哄。 男子卻連頭都吝嗇于搖一下了。 他喘息著,顫抖著,連堅(jiān)定的眼神都似乎有些渙散開來。 腸道里有什么東西,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分泌出來,濕濕的,黏黏的,暖暖的,讓進(jìn)出越來越順暢。 顧采真極富技巧地揉弄著男人的性器,感覺到它突然的彈跳,頓時加快了速度!同時粗硬熱燙的下身也一改剛剛溫和下來的態(tài)勢,重新又快又密集地抽插起來! 花正驍突然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被束縛的雙手死命拽著絲綢,兩條長腿反復(fù)踢蹬著,可不管他怎么掙扎都逃不出顧采真抓著他腰臀的手。 “叫出來!”顧采真的聲音充滿克制。天知道他里面到底有多緊多濕多暖,她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差點(diǎn)就在這番掙扎帶來的一波快感里繳械投降。 這場性愛,從來不僅僅是性愛,卻也不是歡愛。 歡愛歡愛,男歡女愛,然則男不歡,女不愛。 在顧采真看來,這是羞辱,是角力,是博弈;在花正驍看來,這是強(qiáng)逼,是脅迫,是煎熬。 可實(shí)際上,這不過是一場誰都不會贏的戰(zhàn)爭。 為了懲罰男子的不乖,她隨手扯了床邊的紅色手巾,繞在男子快感蓄積到臨界的男根上! “唔!”花正驍額上、身上全是汗水,隨著顧采真將手巾打結(jié)綁好,他面上的痛苦更甚。 “叫出來,我就讓你射?!鳖櫜烧嬉幌乱幌碌仨斉劬δ敲戳?,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臉。 他卻不肯,哪怕被迫張開的口中已經(jīng)泄露了破碎的嗚咽。 他不自量力的倔強(qiáng)絕對惹惱了顧采真,她開始小幅度卻十分密集地抽插起來。粗大堅(jiān)硬的兇器將窄小的xue道撐開成自己的形狀,每一次進(jìn)退都是貼著內(nèi)壁的脆弱薄膜狠擦而過,急促的沖撞帶來密密麻麻的快感,飽脹的頂端搗著腸道深處的那處酥麻,便是歡場老手也經(jīng)受不住這般磋磨,何況是毫無情愛經(jīng)驗(yàn)的花正驍。 他抖得如同篩糠,痛苦再也蓋不住快感,疊加累積卻找不到出口可以釋放的戰(zhàn)栗讓他整個人都要瘋了??墒撬话丛谒硐?,不得解脫。他試圖扭動著,緩解這遍體無法發(fā)泄的酥麻,可她不肯,他就不能。她鉗制著他,按住他,他動彈不得,除了承受。 他被逼得眼尾生紅,視線幾乎是模糊的,失去了焦點(diǎn)。 腸道里越發(fā)的濕潤發(fā)軟,像是爛熟的果子散發(fā)著頹廢的香氣,還有飽滿溢出的汁水。香的、黏的、甜的,濕濕瀝瀝,隨著抽插涂滿顧采真猙獰粗燙的兇器,哪怕男人一句聲音都不肯發(fā)出,可這黏滑的汁液,便是他的屈服,是他身體無聲的臣服,如最強(qiáng)效的春藥,沾上的瞬間就發(fā)作。 顧采真最終還是失控了,理智被欲望燒成了灰燼。 什么理性,什么分寸,什么博弈,什么羞辱,統(tǒng)統(tǒng)敵不過他的身體帶給她的刺激。 粗大的rou刃炙熱地進(jìn)出著男子的身體,抵著松軟的xue口插進(jìn)去,狠狠擦過脆弱敏感的內(nèi)壁,捅到深處,完完全全地侵占他。 “叫啊……”她喘息著,薄汗揮灑,暢快淋漓,“花兒,你叫一聲,我就讓你……一起快活?!?/br> 紅綢蒙住的男子性器頂端已經(jīng)洇濕,一點(diǎn)點(diǎn)麝香的腥膻氣飄散在空氣里。顧采真還未出精,這氣味來源于誰,不言而喻。 花正驍?shù)耐伪慌訑[胯狠狠撞擊著,那樣兇狠又饑渴,瘋狂又熾熱。她在他的雙腿間不知疲倦地聳動,“花兒,你里面好緊,夾得我好爽?!彼脑掙戧懤m(xù)續(xù)入了他的耳。 身體里的快感大概也逼得他要發(fā)瘋了,他突然咬住她撬開他雙唇的手指,咬得入rou入骨,血跡模糊!可顧采真像是感覺不到疼,只是垂眸看著他合不攏的唇角,涎液與鮮血混雜著蜿蜒留下,眼中閃過獸性的光芒,繼續(xù)著瘋狂律動的動作。 “我們一起去?!彼蛑?,言語間都是生死不休的血腥氣。 “不……”花正驍松了唇齒,雙唇上閃著血水光澤,他顫抖著搖頭,“不行……不要……” 他已經(jīng)被顧采真沖撞得完全失神,拒絕不過是骨子里的倔強(qiáng),身體卻與本心背道而馳。他根本經(jīng)不起她這樣的折騰,痛苦與快感并駕齊驅(qū),戰(zhàn)戰(zhàn)栗栗地在混沌中終于哼吟出聲。 “嗯啊……” 只這一聲,就引來顧采真更加兇悍地侵犯! 欲浪拍打,四肢交纏,巨大空曠的寢宮不見天光,大床搖晃,只有yin靡的氣息四處飄灑。 “不要……”男子顫抖的聲音穿插在皮rou“啪啪”的撞擊聲里,那么縹緲,那么虛弱,卻又……那么誘人——仿佛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顧采真確實(shí)也是這樣做的,她狠狠地抽插了數(shù)百下,終于一個深縱,把自己的精華全都射入了他的體內(nèi)。硬燙的性器死死抵住男子后xue深處,戳刺著他最為敏感的那處,恨不得把他戳穿!同時一手解開束在男子性器頂端的紅綢布,在男人幾乎下意識拱起身子時用力地壓住他! “嗯啊啊?。 蹦凶訐u著頭,發(fā)絲凌亂散開,被禁錮了太久的欲望噴薄出濃稠的白濁,大部分都飛濺到了顧采真的腰腹上,小部分落在他自己身上、腹下……同時,他的后xue也拼命地收絞著,抽搐著,酥麻竄上脊背,軟了他全身。 突然降臨的快感仿佛剝離了他所有的感官和知覺。 他感覺不到顧采真俯下身子的擁抱,感覺不到她的親吻,還有她在他耳邊的喃喃。 他的眼神一片空茫,整個人都在抖,意識幾乎與rou身分離。 欲望原是無妄疾,藥石罔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