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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撿了個祖宗回來養(yǎng)

    花晴第一次見到雪修的時候是從學(xué)校放學(xué)

    他駕駛著Portofino M駛過校門口,赤裸著上半身,全身的肌rou緊繃著,沒有贅rou的身材與健碩的手臂一覽無遺,上寬下窄的倒三角公狗腰,順著腹肌腰側(cè)兩條人魚線下望去是被黑色直筒褲包裹的緊實腰腿

    右手搭在方向盤上隨意的轉(zhuǎn)動,左臂連到胸口的半甲的紅色狐貍紋身很是矚目,左手的兩指間慵懶夾著煙搭在搖下車窗的車門上

    他肆意的大笑著,帶動著胸腔跟著顫抖了起來,胸口上的穿刺乳釘便反光的閃爍著

    當時的他帶著墨鏡看不清樣貌,可就那雙淡色的薄唇讓花晴再次認出了他

    嘭——

    家里那寒酸的破門只隨便一推就吱呀吱呀作響,何況被人這么大力的推開

    當時的花晴正在慶祝自己的十八歲生日,矮小的桌上擺放著一個小的可憐的生日蛋糕,生日蛋糕小到只能插下一根蠟燭正在徐徐燃燒著

    花晴正在闔眼許愿,突然傳來的巨大聲響讓她睜開眼,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人是那個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旁邊破舊的木門吱呀晃動兩下然后倒地,壽終正寢

    “找到了~”男人勾起嘴角聲音輕快

    “誒?”她有些不能理解的歪了歪頭

    看著女孩震驚的眼神男人笑著蹲下來,只是那笑容實在算不上友好,他取下臉上的墨鏡,露出一雙細長的狼眸,瞳中的琥珀閃爍著

    “找到你了”

    “我、我?!”花晴眨著懵懂的眼不解的看向眼前的漂亮男人,語氣緊張,“我做什么事了嗎...”

    “你父母可是在我這欠了很大一筆錢啊,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吧?”半蹲下身的男人手肘撐在大腿上,故作無辜的撇嘴

    花晴茫然的盯著男人耳骨上的耳釘,半響后才反應(yīng)過來的說:“可是、我沒錢...”她有些拘謹?shù)拇炅舜暌陆?,語氣怯懦道:“我所有的錢都用來買這個蛋糕了,不嫌棄的話,你要不要吃”

    他瞥了一眼小的可憐的蛋糕,瞇起細細的長眸,眼神里聚集著打量,“你在逗我嗎?”

    花晴搖了搖頭,聲音軟軟的說道:“爸爸mama前幾年出車禍不在了,現(xiàn)在只有我一個人,可是我現(xiàn)在身上沒錢,能不能等我畢業(yè)了打工賺錢還給你???”

    “...”男人站起身環(huán)視了一圈屋內(nèi),與小的可憐的蛋糕成正比的是這間屋子也小的可憐,小的只能放下一張床,兩步挪腳的地方,估計連上廁所也只能跑去外面的公共廁所

    收回視線看向小女孩,雖然寒磣但小女孩卻有一副不屬于這個地方的天真與美好

    拇指與食指摩挲著下顎,略帶思索的說道:“這個嘛...”

    她怯怯的抬眼又收回視線,“我沒有錢還你你是不是要把我賣了...”

    男人揚起嘴角,嘴角揚的很大,明明是燦爛的笑容卻讓人感到一絲冰冷,“如果你還不上錢,這也是一個辦法”

    在聽到男人的回答后女孩抖了抖身體,桌上的蠟燭燃盡,只有灰渺的霧氣消散在小屋內(nèi)

    花晴倏地紅了眼,聲音哽咽嘶啞,“可是,可是我真的沒錢”

    “當我的床伴吧”

    男人的語出驚人讓花晴瞪大了雙眼,她詫異的抬頭看向男人,可是在看到男人的神情上只是想養(yǎng)寵物般的隨意,意識到自己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抿住淡粉的雙唇不再言語

    “回答呢?”明明沒有給她有選擇的退路,卻又壞心眼的要從女孩嘴中得到答案

    花晴猶豫糾結(jié),可她沒有退路。之前收拾父母遺物的時候不是不知道他們在外欠了錢,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債人也沒找上門來倒讓花晴產(chǎn)生了那個人可能忘了這茬的事了,讓她松了口氣

    衣角被搓的皺亂不堪,半響她終于下定決心幽幽道:“...好”

    男人開心的笑了出來,這次的笑容如同上次花晴在學(xué)校門口見過的那般肆意。他伸出手強硬的將花晴從桌后拉了起來,看著女孩膚嫩指圓的指尖,他竟想咬一口試試看是不是真的嫩的掐出水來

    ...

    花晴吃痛的不敢吭聲,男人滿意的咬完后又伸出舌頭刮著她的手指,感覺指背有些涼涼的,花晴疑惑的抬眼看過去,男人舌心上穿刺了一個銀色的舌釘,伸出嘴舔她的時候就感覺涼涼的,還磨的慌...

    在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男人拽著她的手出了那破舊的不行的小房間

    “我的蛋糕,能不能...讓我吃完了再走...”回頭望了一眼還擺在那矮小的桌子上的小蛋糕,她有些戀戀不舍

    “那么寒酸的東西你也吃得下去”

    女孩啞言了...因為那是對于她來說能買來的最好的東西

    “既然做了我的床伴,伺候好我,那種東西你想要多少有多少”男人不容拒絕的命令著,拎著她的后頸一把將她推入車內(nèi)

    男人也隨著上車,但他沒有急著發(fā)動引擎,只是從方向盤的右側(cè)打開收納夾,取出香煙后夾在兩指間,煙尾按在點煙器上,星星的火光燃起,捻著煙身夾在薄薄的雙唇上猛吸一口,這才發(fā)動了引擎

    花晴有些神游的抓緊了胸前的安全帶,迎面的風(fēng)呼呼吹來,將她的黑發(fā)吹的飄起

    她也沒想到...曾經(jīng)在學(xué)校門口見到的這輩子都買不起的車,還有那么看起來不屬于現(xiàn)實般的完美男人,現(xiàn)在竟然跟自己有了關(guān)系...

    男人撇過頭看向失神的女孩,譏笑一聲,雙唇的煙身顫抖:“我叫雪修”

    雪修的聲音低沉有力,穿透了呼嘯的風(fēng)進入花晴的耳中

    “花、花晴!”

    ...

    雪修開著車將花晴帶到一棟高聳幾乎見不到頂層的高樓前下了車

    雪修很高,一米九的身高跨開的步子很大,下了車沒有要停下來等身后女該的樣子,自顧自的走著,等到花晴終于趕上他的時候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羸弱的呼吸聲傳入身側(cè)的雪修耳中,他垂眸斜睨看向不到自己胸口位置的女孩,嬌小的身體上胸脯微微起伏著,看著她這副落魄樣子不由得譏笑一聲

    ...

    花晴跟著雪修進入餐廳

    落座后看著桌上上來的從未吃過的西餐,語氣試探怯懦:“如果、如果沒吃飽的話還可以再要一份嗎?”

    “恩”雪修垂眼細嚼慢咽

    “那如果吃不完的話可以打包帶回去嗎?”

    “...”男人沒有說話了,微微蹙了蹙眉心瞥向女孩,“吃飯別說話”

    “喔、喔!”花晴這才慌慌張張的動起刀叉

    吃完西餐,雪修只將她丟到酒店的套房就離開了,這樣的結(jié)果對于花晴來說也不壞,最起碼自己現(xiàn)在還是安全的

    或許是因為從來沒吃過西餐,脆弱的腸胃無法消化這突如其來的食物,當晚花晴就肚子痛蜷縮身體在酒店的床上滾來滾去,小臉皺在一起臉色煞白,緊緊咬著下唇要抑制自己的疼痛

    她知道應(yīng)該要去醫(yī)院,這種時候是不是要聯(lián)系雪修比較好?如果自己死在這了的話也算天災(zāi)吧?她這樣想著

    最終女孩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撐著墻乘坐電梯出了房間,來到酒店前臺讓前臺的小jiejie幫她聯(lián)系一下去醫(yī)院的出租

    ...

    終于掛完號花晴坐在休息區(qū)吊水,肚子的疼痛沒有剛剛那么明顯,可是這多出來的一筆開支讓她心疼的皺起了眉

    正在低頭掰著手指頭算錢的女孩眼前突然被一雙修長的腿占據(jù)了視線,不由得視線上移,高高的視線上,雪修穿著一身淺灰的長袖與深灰的直筒褲,衣服的領(lǐng)子過于寬大,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故意設(shè)計的,露出他兩邊深凹的鎖骨

    “咦、咦!你怎么來了”

    “什么情況?為了躲債準備尋死?”雪修半挑著眉斜睨她一眼,譏諷意味明顯

    “不、不是!”她搖了搖頭,然后又恥紅了臉,“醫(yī)生說是我的腸胃消化系統(tǒng)太脆弱了...”

    雪修嗤笑出聲,干凈修長的手指摩挲過下顎,他朝著她吊水的藥瓶方向揚起下顎示意,“你這個,還有多久”

    “恩...還有半個小時”

    他了然的點頭,寬大的掌心伸進褲兜里,煙與火機夾在指間抽出。右手握住煙盒,指間一彈,煙身在空中畫圓的落入淡色的雙唇間,打火機在他兩指間旋轉(zhuǎn),火機的齒輪滑動,刺啦一聲倏地冒出了妖冶的紅藍火苗

    花晴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瞪大眼慌張的站起身,吊水的支架便晃的叮呤咣啷的發(fā)出聲響。她伸手奪過雪修手中的火機后左右環(huán)視著,見沒有人注意這邊的動靜后壓低聲音小小聲的道:“醫(yī)院不可以抽煙啦!”

    雪修犯了煙癮的煩躁抓著頭,卻也沒有奪回花晴手中的打火機

    “那我先出去了,好了出來找我”

    看到花晴了解的點點頭后雪修才邁開那修長的兩條腿

    雪修正懶散的靠坐在駕駛座上,左手搭在車門上若有所思的看向遠方,兩指間的香煙卻沒有點燃的跡象

    一只沒能完成使命的香煙

    看到女孩上車后雪修兩指一彈,扔掉手中的香煙

    “那...那個”女孩低著頭扭捏著開口,“掛號的費用是我找前臺的jiejie借的,你能不能先借我還給她呀。啊你放心!等我高考完了,我就去找暑假工,立馬把欠的錢全部還上”

    “哦”

    引擎發(fā)動,一陣轟鳴聲過后跑車駛上馬路

    看著并不是熟悉的酒店的方向,花晴睜著疑惑的雙眼看向雪修,“這好像不是回酒店的路...”

    氣氛沉默了半響,花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睜著水眸語氣緊張的說:“你、你是要把我賣了嗎?”

    “恩?”雪修說,“如果我說是呢?”

    女孩的黑眸在雪修身上來回飄忽,輕微的跺著腳有些著急,最終她下定決心對著雪修道:“我、我可以現(xiàn)在就去打工把錢還上的!可不可以不要賣我!我不想被賣掉!我會盡快把錢還上的!求求你!”

    男人低啞的聲音像是從遠方縹緲的傳來,一聲低啞的輕笑,“回家”

    ...

    花晴緊張糾結(jié)的絞著手指心跳個不停,直到路程結(jié)束,車駛?cè)牖璋禑艄獾耐\噲?,女孩故意拖著腳步的跟在男人身后進入別墅

    男人似乎完全忘了身后還跟著一個人,他大跨開開徑直進了房間。身后的花晴微微睜眼,終于沒忍住的小聲開了口,“那個,我睡哪...”

    進入房間的雪修聽見這話轉(zhuǎn)過身跨步出來,略微思考的抿唇后勾起嘴角,“隨便你”

    花晴錯愕的張嘴,直到看到雪修消失在視線才反應(yīng)過來

    不是要她當床伴嗎?現(xiàn)在這樣看來,自己是安全了嗎...

    緊繃的心此時放松了下來,長舒嘆口氣,她在客廳環(huán)視一圈,最終在沙發(fā)上坐下

    ——————

    雪修打開房門,跨出半步的腳僵在原地,看著已經(jīng)醒來的女孩此時正在廚房里忙前忙后,不解的揚眉,“你在干什么”

    男人今天穿的簡單,一條銀色的狗牌項鏈掛在頸間,身上也是素色的白T黑褲

    “離上學(xué)還有點時間,我簡單打掃了一下,看著干凈也舒心,啊、我還煮了粥,要喝嗎?”

    “不”雪修帶著起床氣的不悅,走出房間進入客廳后道:“衛(wèi)生會有鐘點工來做”

    “那不是浪費錢嗎...”花晴低頭嘟囔著

    “...”

    “那你早上有沒有想吃的啊,我會做的話給你準備好!”

    “我早上不吃”

    “啊、不吃可不行,會得胃病的!”

    雪修揮了揮手,“知道了,我還有事,先出去了,你今天自己打的過去吧”

    說罷頭也沒回的出了家門

    花晴皺著白嫩的臉蛋,不解的看向男人離開的方向。自己是說了什么還是做了什么讓他生氣了嗎?她這樣想道...

    ...

    從公司回家,雪修打開家門看到女孩正盤腿坐在客廳的軟絨地毯上,茶幾上放著滿滿當當?shù)臅?/br>
    雪修好像又忘了家里還有個人,后知后覺的才想起來。來到女孩身后看著她正在將密密麻麻的答案寫上去,半響才道:“你自己回來的?”

    花晴被嚇一跳的轉(zhuǎn)過身,看到來人舒口氣才回:“是啊,我自己走路回來的”

    “哦...”

    花晴歪著頭看向雪修略微思索后拘謹?shù)拈_了口:“那個...你是不是以后不會送我去學(xué)校了啊”

    沒聽到男人的聲音女孩再次開口:“那我明天開始會起更早一點,因為要走去學(xué)校,如果你有想吃的早飯的話我會給你做好放在廚房的,啊你放心!我不會吵到你的!”

    “...”雪修沉默了半響后道:“我給你錢”

    花晴搖搖頭拒絕雪修的給予,“不行啦,那這樣我欠你的錢就越來越多了”

    雪修勾起唇角譏諷的笑出聲,他伸出修長有力的手臂按在女孩的肩上,手上微微使力,女孩便失去重量的倒在絨毯上

    “把我伺候好了,錢就不用還了”薄唇張合,低沉磁性的聲音從男人的唇中溢出,猶如誘人深入將人吃的骨血不剩的沼澤

    花晴睜著亮亮的黑眸,不解的看著雪修俯身覆上,倏地反應(yīng)過來的收縮了瞳孔,眼里的驚慌一閃而過

    哆嗦著蒼白的唇?jīng)]有說話,只是那雙無辜的眼蒙上一層氤氳霧氣,粉唇也緊緊的抿著,仿佛雪修再進一步動作的話就要哭出聲

    可她卻不敢推開他的緊緊的攥著小巧的手,僵硬了身體的闔上眼

    雪修頗感無語的看著花晴的這副模樣,搞得自己像個QJ犯一樣

    男人沒忍住的的咒罵一聲,“跟我做的人還沒有人露出過這個表情的呢,哪個不是求著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

    他抓了抓頭煩躁的站起身,像是為了給自己臺階下般又說:“算了,我也沒有興趣搞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

    煩躁還未散去的踢了沙發(fā)背一腳,發(fā)出難聽的沉悶聲響,雪修進了房間

    花晴害怕的從地上坐起身,手背用力的拭去快要落出的眼淚,眼神慌亂緊張揪著衣角看著雪修的房門。她讓雪修生氣了?那是不是就說她沒有價值了,是不是要被賣掉了...

    ——————

    嫣笑的打俏聲從門外傳入屋內(nèi),在玄關(guān)稍作停留,雪修健碩的臂間攬著細腰翹臀的女人出現(xiàn)在客廳

    看到平時的女孩此時沒有在出現(xiàn)在客廳雪修頗感疑惑的挑了挑眉,不過也為自己接下來的事情感到方便而將疑惑拋之腦后

    女人柔荑的雙手緩緩的將他身上的衣服褪下,火紅的狐貍半甲紋身便呼之欲出的鉆入眼簾,女人嫵笑一聲,伸出舌/尖/勾舔/那穿刺乳釘?shù)奈恢?,帶著重量的乳釘便隨之顫了兩顫

    雪修對于女人的挑/逗縱容的溢出兩聲笑聲,笑聲低沉到像是從胸腔發(fā)出,震的女人的雙手都感覺到波動,女人便隨之軟了身體的覆在雪修身上

    轟隆隆——

    雪修伸出的手停滯在半空

    下雨了?他這樣想著,忽然想到女孩還沒回來可能是還在學(xué)校...

    她不會要走回來吧?

    男人感覺麻煩的瞇起了狼眸,琥珀的瞳色便透出豎光

    “雪修?”女人嬌柔的聲音喚著他,“怎么了?”

    “沒事,繼續(xù)”他收緊雙手將懷中的女人拉向自己的腰間

    女人嬌羞一笑雙手大膽起來

    轟隆隆轟隆隆——

    比剛剛還要大的雷聲傳進屋內(nèi),雪修的雙臂一僵,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聲重重的咂嘴聲

    ...

    “我有點事,你自便”

    推開眼前的女人,雪修連衣服都沒穿的拿了鑰匙就出了別墅,全然不顧身后女人的叫喊聲

    雪修剛剛將車開出停車庫,本來還是晴天的天空忽然一下昏暗了下來,雷聲漸大,幾道足以照亮天空的閃電劈下,暴雨席卷了整個城市

    雨聲隨著先行預(yù)兆的雷聲,猶如崩堤的洪水呼啦的從天上潑下,砸的人直嘆心煩

    ...

    下雨天就容易堵車,雪修頗感煩躁的半傾斜身體托腮的靠在車窗上,無聊的數(shù)著前面堵著的車輛

    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jīng)開車來到了街上,再轉(zhuǎn)兩個路口就是花晴的學(xué)校。他想,這是給自己找了個祖宗養(yǎng)嗎?對于腦內(nèi)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嗤之以鼻的諷笑一聲

    果然,無聊的等待就會冒出無聊的想法

    終于等雪修來到花晴學(xué)校門口,可當他進去詢問才被告知,花晴已經(jīng)走了?

    她走了?這么大雨,她能走去哪?

    他蹙著眉思考走出學(xué)校,無功而返讓他煩躁起來

    他駛著車在學(xué)校附近轉(zhuǎn)悠了好幾圈。下這么大雨,她不可能走得遠的...

    ...

    終于雪修在一家書店前的寬大屋檐下找到了花晴

    她身上被雨水淋濕浸透,像一只被丟掉無家可歸的小貓,柔順的毛發(fā)都被沉重的水珠壓垮的、小花貓,又可憐又脆弱

    滴滴的車鳴聲讓蹲在書店屋檐下發(fā)呆的花晴回過神,抬眼望去,熟悉的跑車此時正停在自己面前,搖下的車窗下是花晴那張玩世不恭的臉

    花晴站起身,臉上表情露出因下雨困足而露出的無奈苦悶,卻在看到雪修出現(xiàn)在眼前轉(zhuǎn)變成陰霾揮散去喜悅的笑容

    “雪修?!你怎么來啦”女孩語氣緊張與喜悅一覽無遺,“我很快就回去了的,出了校門突然就下大雨了,我只是在這等雨?!?/br>
    “恩”倒是雪修語氣淡淡的沒什么情緒,“上車”

    得到男人的回答花晴快速的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內(nèi)

    “你很熱嗎?下這么大雨不穿衣服會感冒的哦!”花晴看向他赤裸的上半身半是抱怨半是關(guān)懷的語氣溢出,她擔(dān)心的伸出手摸向男人結(jié)實的臂膀,在男人臂上感受到空氣中涼薄冷意的讓花晴驚呼出聲,“怎么這么冷呀,你這樣下去要感冒的!”

    雪修半勾起唇角,輕笑一聲,“你這樣的情況有資格說我嗎?”

    花晴抿著唇?jīng)]有說話了,確實,自己都是一副落湯雞的模樣...

    雪修將車停在回家的偏僻路邊

    “怎么啦?”先開口的花晴,她看著雨刮刷刷的刮個不停,前擋風(fēng)玻璃上模糊的映出眼前的柏油馬路

    雪修沒有接話,只是伸出帶著涼意的手拽過花晴的手臂,使得她一個踉蹌?chuàng)涞皆诹搜┬奚砩?/br>
    “坐好”雪修的話帶著壓抑的戲謔

    花晴抿了抿唇調(diào)整了下在雪修身上的姿勢,然后以一個半跪坐的姿勢坐在他的腿上,只是臉上的赧紅出賣了她的緊張羞澀

    雪修右手握著她的腰身,腰身下guntang的炙熱。與花晴感受到的身下的炙熱是一個熱度...

    左臂抬起,臂上的紋身宛如一只活的狐貍躍動。而后左手覆在女孩的頭后,微微使力迫使她彎下頭

    “舔”

    一個字讓花晴睜大了眼,“舔...舔哪...”

    還未等花晴再開口,雪修放在她腦后的手用力按下,女孩來不及支撐身體的倒在他身上,而男人的手正按著她的頭,將那帶著涼意的穿刺乳釘?shù)奈恢脺愒谂⒚媲?/br>
    花晴拘謹?shù)奶а劭聪蜓┬?,只見雪修半挑眉,神色輕佻眼含戲謔的看向她

    女孩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這可比她讓她當床伴好太多了。于是她緩緩張開嘴,將男人的乳/頭連著乳釘一同含在嘴中

    女孩的舌頭很軟,很小,跟他之前接觸的女人熟練的逗弄不同,女孩更多是一種小心翼翼試探的舔/舐,小心翼翼的用小巧的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摩挲,滑過,偶爾微微使力的吸/吮讓雪修沒忍住的溢出一聲悶哼

    明明只是很輕輕的微微吸起,既沒有刺激的痛感也沒有舒服的技巧,只是看著他臉色的討好。但是這個酥酥麻麻的感覺卻讓雪修感覺被電擊般心跳加速了一秒

    垂眼看向女孩,她正在很努力的想要讓雪修舒服,可牙齒間的摩挲讓雪修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的皺起眉

    他感覺眼前這幅景象簡直像是...

    小貓在找奶喝...?

    被這個想法震驚加惡心到的雪修倏地握住女孩的肩膀?qū)⑺崎_些距離,女孩此時睜著不解的眼歪頭看向雪修,嘴角還殘留著涎絲溢下

    花晴除了感覺乳釘有些膈牙的在齒間來回磕撞讓她有些難受,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別的感受,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接受嘛

    面對自己很快能接受這件事花晴感到開心起來,露出輕松的笑容

    看著花晴淡淡揚起的唇角,雪修抽搐了嘴角。怎么回事,她是傻了嗎?

    “啊——阿嚏——”

    發(fā)出聲音的女孩捂著嘴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可當看到雪修眼中玩味的笑容的時候慌了神慌張的解釋道,“我、我沒事的,我沒有感冒!”

    將女孩放回座位上系好安全帶后雪修淡淡的開了口:“回家了”

    “我真的沒事的!我沒有感冒!明天我還是可以自己去學(xué)校的!”

    擔(dān)心雪修因為自己感冒就會賣掉自己的花晴緊張解釋,眼神怯懦害怕的緊緊盯著雪修,生怕從他臉上看到厭煩的表情

    “...知道了”

    一切逞強的話語在花晴進入客廳一瞬間倒下后化為了烏有,仿若瓷娃娃般易碎的人兒此時失去一切活力的倒在了地板上

    “花晴?!”

    雪修第一次破音的喊出女孩的名字。花晴平時那雙亮晶晶的黑眸此時緊閉,身上早已被雨淋濕的不像話,指尖是冰涼,身上卻是guntang

    直到將女孩摟在懷中雪修才感嘆到懷中體溫燙的灼人,他剛剛竟然還在外面那樣逗弄了她那么長時間。莫名的煩躁占據(jù)了內(nèi)心,雪修將女孩緊緊摟在懷中跨步快速的進入房間將她放在了床上

    “唔...mama...”女孩緊閉雙眼身體止不住的顫栗,看起來像是做了噩夢的在囈語

    將花晴帶著沉重水汽的衣服脫下,用熱毛巾將她身上擦拭干凈后塞進了被子里,直至確保被子四角捂得嚴嚴實實后雪修在床側(cè)坐下

    看到女孩囈語的情況加劇不減,雪修站起身準備出去買藥,才剛剛跨出一步,被身后人止住步伐的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向女孩,女孩那凝脂小巧的手指攥住他的食指,嘴中呢喃,“mama,不要、不要走”

    “我去買藥”

    雪修試著用溫柔輕和的語氣哄她,可女孩仿佛陷入了噩夢的泥沼,與平時形象完全不同的哭鬧起來

    “不、不要,mama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雪修煩躁的抓了抓頭后嘆了口氣,回握住女孩的小手在床邊坐下,“知道了,我就在這”

    忽然雪修像是想到了什么,趁著小女孩不注意的空檔跑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只穿著一條褲衩的鉆進了被窩里

    本就因為發(fā)燒而感到全身發(fā)燙難受的女孩下意識的抗拒的推開鉆進被窩里的如火山般guntang的男人

    “別鬧!不然現(xiàn)在就把你賣了!”雪修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強硬伸出雙臂錮著她,說著惡狠狠的話語嚇唬她

    女孩白皙干凈的臉此時難受的皺在了一起,像一只氣鼓鼓的小貓。卻在聽了雪修的話語后終于安分下來的不再動彈,不知為何看著眼前女孩氣鼓鼓的模樣雪修只感覺自己心跳又快了一秒的跳動著

    早上花晴醒過來的時候,對上的是雪修那晦暗不明的眼神,看到女孩轉(zhuǎn)醒男人也一愣,隨即轉(zhuǎn)變成玩味的笑容。倒是花晴看見眼前這幅情景倏地的紅了臉,自己身上穿著寬松的明顯不屬于自己的衣服,而雪修...只穿一條褲衩的躺在身側(cè)

    花晴怔了半響才澀澀開口,“我、我們,我們昨天晚上...”

    “做了哦~”雪修托腮撐在床上頗有幾分誘惑意味的面想著花晴,“做了個爽~”

    “你還一直抱著我喊mama呢,怎么?”雪修不放過讓女孩害羞的機會說,“嘬了兩口就把我當你媽了?”

    單純天真的花晴哪里能消化掉這句話,倏地,不止臉頰、連著耳根脖頸都燒紅了起來

    “我...我...”結(jié)巴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雪修其實只是擔(dān)心眼前的女孩會胡思亂想才沒告訴她,昨天生病的她是多么的無理取鬧,跟平時的她大相庭徑,后來雪修只好讓外賣把藥送來,折騰到了半夜才睡下

    想到這雪修嗤笑一聲,還真是養(yǎng)了個祖宗

    嗤笑的笑容還未下去,雪修像是忽然被這個震驚到的嘴角半揚不揚的掛在嘴角,顯得呆滯抽搐

    感受到雪修情緒的變化,花晴平復(fù)下自己的心情后試探的關(guān)心著雪修,“你、你怎么了?”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的男人頓時不悅起來,他快速從床上起身穿好衣服,只丟下一句,“給你請假了,今天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走了”

    花晴的小臉上滿是困惑不解。雪修怎么天天都有事啊,看起來很忙的樣子,難怪能掙那么多錢呢。她這樣想著,卻也不敢休息的下了床,畢竟住在雪修這也不能白吃白住

    ——————

    雪修是半夜回來的,說是忙到半夜,不如說更像是為了躲避什么才選擇半夜回來

    進入早已被女孩收拾干凈的客廳,女孩此時正在沙發(fā)上酣睡,身上只蓋了條薄被,客廳太大時而有寒意掠過,女孩便跟著抖了抖身體

    看著女孩這幅感冒沒好反而要加劇的模樣雪修不悅的皺起眉,來到沙發(fā)前蹲下身,雙臂環(huán)過女孩的身體將她抱起

    花晴睡夢中隱約感覺自己騰空,軟軟的聲音呢喃道:“唔,誰...”

    雪修看著她這幅沒有防備的樣子就像那天雨中被淋濕的小貓模樣,不由得道:“是你媽”

    女孩沒有說話了,她放松了緊繃的身體、小小的手緊緊攥著他的衣領(lǐng)

    ...

    ——————

    雪修坐在辦公室內(nèi),翹著二郎腿托腮眼神出神的不知看向何處,心中情緒卻是沉悶郁結(jié)不解

    許多理不清剪還亂的思緒占據(jù)頭腦,最終雪修得出一個結(jié)論、說不定自己冥冥中是很有母愛的那種人?

    這個想法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顫抖了身體

    ...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我要出差了,你住我朋友家一段時間吧”男人語氣淡漠,只不過指間不停穿過額前的頭發(fā)透露出幾絲躁郁

    花晴眼底掩下一絲無措,緊抿淡粉的櫻桃嘴點頭應(yīng)聲,“好我知道啦!你出差在外也不能忘了吃早飯哦,不然真的會得胃病的!”

    “...”

    女孩的關(guān)心讓雪修啞了言,臉上不再是藐視一切譏諷的表情,反而掛上幾分別扭

    ...

    “嘖”

    咂嘴一聲,雪修重重的一掌拍在辦公桌上,發(fā)出不小的動靜聲

    可能只是沒有習(xí)慣,過段時間就好了

    雪修是這樣想的

    養(yǎng)只貓也會有念想,只是這樣而已

    可是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雪修將花晴送走后不是沒有找過別的女人,可無論她們怎么討好他,使出怎樣熟練的手段技術(shù),雪修腦內(nèi)浮現(xiàn)的都是花晴那帶著小心翼翼的羞澀與第一次緊張溫柔的表情與動作

    花晴的技術(shù)可以說是差的要死,可雪修就著迷了花晴那生疏的做法,每每想到就感覺一股酥/麻爬上腰骨

    “怎么還真對她有想法了...”頭抵在臂間,煩躁的將頭發(fā)來回的抓亂

    他的理智拒絕這種身心在別人身上的被牽動的行為

    他想,是時候給自己找點事做了,于是雪修跑到國外,蹦極滑雪滑行,刺激的項目樣樣不少的做了個遍

    從高處躍下心臟被勒緊懸空處于窒息的時候讓他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身體內(nèi)的器官都在叫囂,他喜歡這種自己決定生死的感覺

    高強度的風(fēng)壓堵住他的口鼻,男人近乎癲狂的大笑

    就是這種感覺沒錯了,誰也不能左右他,除了他自己

    刺耳的飄移聲不絕于耳的響起,輪胎抓著地面摩擦而過,在這夜晚的道路上格外清晰

    雪修慣例的拿下賽車的第一名,奇怪的是,此時此刻他的內(nèi)心沒有那種成就的快感,反而有些寂寥

    也許站在巔峰太久,一成不變的輸贏對他來說已經(jīng)索然無味

    夜晚的風(fēng)有些燥人,雪修百無聊賴的開著車在城市內(nèi)閑逛

    卻不知不覺的來到一所學(xué)校門口,已經(jīng)是夜晚,學(xué)校早已關(guān)了門

    雪修厭惡的皺起眉,對于自己這段時間變得感性這件事情感到惡心

    卻在開車回家時,瞟見一間蛋糕店時停下了車

    ...

    雪修拿出手機撥出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青年的陽剛之音響起,“喂?雪修?”

    “恩...”雪修從收納盒里掏出煙徐徐點燃夾在指間,撣了撣煙身的灰燼略顯試探的道:“她呢?”

    “花晴嗎?在房間里睡覺呢”

    “哦...”

    聽見那邊應(yīng)了聲沒再說話的雪修,青年的笑聲傳出手機:“怎么了,想她就過來見她唄”

    “我不是...”

    “花晴很聽話,說什么因為我讓她住在這里,就要給我干活抵費用呢”

    聽到這雪修嗤笑一聲,“她就那樣”

    “看到她那么認真也沒好意思拒絕,我還以為她說說的,沒想到干活真的挺認真的”

    雪修蹙眉語氣不悅,“你不是有錢嗎,請個保姆啊,還真讓她給你干活???”

    “畢竟人家也是那么認真的懇求我了”

    青年倒是沒什么愧疚感,語氣中的輕快在男人的耳中顯得格外聒噪

    “掛了”打斷青年開口的機會雪修掛斷電話,隨后將手機隨手一扔,在真皮座位上彈跳幾下

    手機落入座椅下的黑暗中

    ...

    ——————

    花晴不是不知道自己被討厭了,偶然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影一閃而過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要趕緊賺錢把錢還上才行,她這樣想著松開已經(jīng)被擰的皺亂的衣角邁開步伐

    ...

    就在這邊雪修還在循環(huán)漸進的尋找著刺激的項目填充自己的生活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亂了他的計劃

    “雪修?”

    “恩”

    男人寬大的掌心在女人漂亮的蝴蝶骨上滑下,身側(cè)的女人嬌羞的輕哼一聲

    “我跟你說件事,你別生氣”

    男人皺起眉,對于青年難得的吞吐感到不悅起來,“說”

    “花晴受傷了”

    “什么?!??!”

    雪修此時正在酒吧內(nèi),聽見電話的內(nèi)容噌的從舒適的真皮沙發(fā)上坐起,身側(cè)如軟體動物趴在他身上的女人隨之被推開跌倒在沙發(fā)上

    哪怕酒吧內(nèi)的音樂吵鬧人聲嘈雜,可青年的聲音卻像是穿過一切直接傳達到雪修的耳中

    清晰徹響

    “雖然她不讓我跟你說,可畢竟你才是她的監(jiān)護人不是”

    雪修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青年正站在醫(yī)院門口等候

    雪修走在醫(yī)院走廊上的腳步一頓,“不是,我不是她的監(jiān)護人”

    青年聳聳肩也沒深究,“晚上不遵守交通規(guī)則的人很多,她過馬路的時候被車碰到了”

    男人聽到這皺起眉,“晚上?她不是五點就放學(xué)了嗎,五點你干嘛去了”

    青年聽到這露出無奈的笑,頗有幾分無辜的道:“這你可不能問我,是她讓我晚上八點再去接她”

    不過還好,女孩受傷的面積不大,只是手腕跟腳踝處破了皮,輕微擦傷,消毒后上了藥,纏上紗布的樣子著實楚楚可憐

    雪修進入休息區(qū)看到坐在綠皮椅子上垂頭捏著衣角的女孩心臟一緊

    她此時的模樣著實像極了那日雨中被淋濕的宛如無家可歸的小貓一樣

    女孩被進入視線的兩個高大的身影給占據(jù),不由得抬起頭,卻在看到眼前的男人后露出喜悅與一絲微不可見的委屈

    青年識趣的離開,雪修跨開兩條修長的腿來到女孩身邊坐下

    “怎么回事?他跟我說你晚上八點才回家?”雪修開口直直逼問花晴

    花晴捏著軟軟的手指,眼神來回飄忽,“我、我找了份兼職,想要早點賺到錢還給你,所以...所以會晚一點回家...”

    雪修沒想到會從女孩嘴里聽到這句話,一時間不由得啞了聲

    輕輕的一聲嘆息,似無奈似放棄

    雪修伸出手,寬大的掌心覆上女孩黑黑的頭頂,掌心下是柔軟的發(fā)根,他一下一下的撫著女孩的頭

    “回家吧”

    “什、什么”

    “我說回家”雪修半揚眉看向女孩好心又重復(fù)了一遍,“回我家”

    “出差...”花晴微微抬頭看向雪修,語氣不可見的染上幾絲別扭,“結(jié)束了嗎”

    “...”雪修輕咳兩聲轉(zhuǎn)過頭去

    花晴睜著大大的無辜的眼歪頭看向男人,軟聲的細語,“恩?”

    “恩,結(jié)束了”這次男人的回答倒是干脆

    “可是我現(xiàn)在還沒有賺到錢...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雪修啞然失笑,“我也不缺那點錢,養(yǎng)你這樣一個小寵物在家里綽綽有余”男人倒是誠實的說了自己內(nèi)心所想

    “真的,真的可以回去嗎?”女孩還是不敢相信的問出口

    “趁著我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趕緊給我回答”雪修勾起唇角輕笑一聲,“想要住進我家的女人多了去了”

    聽見這話花晴瞪大眼緊緊的抓住雪修的衣角,“我,我想回去!”

    ...

    花晴拘謹?shù)慕g著手指坐在床邊,看向已經(jīng)脫下衣服只穿一條四角褲的男人,語氣緊張了起來,“我、我睡沙發(fā)就好了”

    “既然要做我的床伴不習(xí)慣這種事怎么行呢”

    雪修看著女孩緊張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坐上床頭后伸出結(jié)實的臂彎一把圈過女孩將她拽倒在床上。女孩緊張的一動不敢動被男人摟在懷中,屬于男人的淡淡的好聞的氣味從相觸的肌膚上透出鉆入鼻間,時不時摩挲過肌膚感受到那健碩的肌rou的時候都讓她無所適從,沒有談過戀愛的花晴只感覺此時心跳加速的血液倏地沖出頭頂

    她紅著臉支支吾吾比劃著雙手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雪修摟著懷中的女孩不由內(nèi)心嘆道真如想象中一樣,像只小貓一樣的小巧柔軟

    “不碰你,就這樣睡”

    或許是上次跟女孩同床睡過一次,雪修感嘆,從懷中的女孩得到的滿足跟以往的女人都大不相同,緊緊的摟著懷中的小貓的時候便會有一種異樣的保護感,簡直想將她拆骨入腹般將她揉進身體里

    花晴聽到這話緊繃的心放松下來,怯怯的抬眼看向眼前這個高大成熟的男人,鋒利的下顎線,深邃的眼窩高挺的鼻梁,目光所到之處無一不讓花晴的心跳加速起來。男人環(huán)在腰間的手腕也很燙,花晴清楚的感受到隔著肌膚傳達到血液里的炙熱

    她臊紅了臉闔上眼,將頭輕輕的埋在男人健碩的胸肌上呼吸均勻的睡去

    ——————

    “咦?”

    花晴站在學(xué)校門口等待著雪修的接送,卻在看到眼前停車搖下車窗后的人不是雪修后發(fā)出疑惑的聲音

    青年揚起笑容笑說:“雪修還在開會,所以委托我來接你,今天還要去醫(yī)院換藥吧,快上車吧”

    女孩拘謹?shù)膹澭瞎澳?、那麻煩你了?/br>
    ...

    ...

    ...

    會議桌的主位上正坐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不茍言笑的模樣與平時那個乖張怪癖的人無法聯(lián)系到一起

    雪修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在下面的人眼里如同羅面鬼剎般陰戾可怖

    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震動,雪修不過瞟一眼,有些不耐煩的接起電話

    “說”

    “那個、雪修,我跟你說件事啊”

    聽到這話的男人眉頭止不住的跳動起來,眉心下露出清晰的青筋。主要是因為這個對話太熟悉了,很難不讓他產(chǎn)生抗拒情緒

    “說!”

    只聽青年輕咳兩聲,聲音輕輕的開口道:“花晴不見了”

    “什么?!”

    底下的員工被雪修這么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吼的不明所以,皆低著頭不敢言語的噤聲

    只聽雪修帶著壓抑怒氣的聲音與電話那邊的青年又交談了幾句,男人拍桌而起,匆匆離開會議室只留下一句:散會。

    員工們?nèi)玑屩刎摚故茄┬捱@邊亂的腹熱腸慌,馬不停蹄

    “楊博!”雪修第一次如此暴戾的喊出青年的名字,“花晴在你手上出了兩回事了!你他媽是不是災(zāi)星轉(zhuǎn)世?!”

    青年訕笑一聲,“不怪我啊,我出去抽根煙的時間,她就不見了,醫(yī)院的人說是一男一女,好像是她的家里人把她帶走了”

    “她家里人都死絕了,哪還有什么家里人!”雪修暴躁的一掌拍在方向盤上,隨即發(fā)出刺耳聒噪的鳴笛聲

    ...

    而這邊,花晴此時正被關(guān)在一個昏暗無光的閣樓里,閣樓狹窄隘小,她無法站直身體,只能蜷縮著背靠閣樓的角落坐著,久未打掃的閣樓飄著rou眼可見的灰塵,一呼吸便會止不住的鉆入鼻間讓她咳嗽

    是姑姑跟姑父將她帶了回來,他們以前從來不屑于管她更甚至將她當做燙手山芋般扔了出去,可這次,他們以死去的爸媽跟雪修要挾,強迫她回來

    她不知道姑姑跟姑父是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另有所圖,她只希望不要傷害到雪修

    女孩就這樣歪著頭環(huán)著腿,在自己的擔(dān)憂思緒中昏昏欲睡

    轟隆隆——

    轟隆隆——

    巨大的聲響讓花晴倏地睜開了眼,起初她以為是下雨,可預(yù)想中噼里啪啦的雨聲沒有發(fā)出砸在閣樓的屋頂上的聲音

    只是突然有一道光透了進來,起初是細微的一道裂縫,然后裂縫越來越大

    突然出現(xiàn)的那道光對于花晴而言,足以照亮她那小小的世界

    閣樓的屋頂被砸穿了!?

    隨著那道光出現(xiàn)的還有一個男人,男人背著光,身后的光亮像是鍍上一層天使光環(huán),脖間的狗牌銀鏈隨著蹲下身而晃動,折射出對角的光

    雪修半蹲下身,手肘彎曲撐在大腿上,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

    “為了躲債打算跑路?”說出的話一如既往的輕佻

    女孩倏地紅了眼眶,霧氣攀上黑眸,“雪修!”她彎曲著身體爬到男人面前,站起身一把將男人摟了個滿懷,“你、你沒事吧,姑姑姑父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看到女孩臉上是真情實意的露出擔(dān)憂關(guān)懷的神情,雪修琥珀色的瞳孔中露出以往不同的神色

    他搖搖頭,單手回摟住女孩纖細的腰身,“沒有”

    那對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女,除了敢跟他要點錢,還能做點什么呢

    ...

    “據(jù)我所知,花晴父母意外險的保險全落入你們的口袋了吧”男人淡淡勾起唇角,弧度上揚卻感受不到溫度

    “現(xiàn)在還要用花晴威脅我嗎?怎么,你們可以決定將她賣給誰嗎?”

    中年男人跟女人面面相覷卻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這個錢我會給你們,但是我要你們交出她的監(jiān)護權(quán)!”虛假的偽面被撕下,露出冰冷嗜血的原本模樣

    ...

    想起他們那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雪修輕笑出聲

    “走吧,回家了”

    女孩收緊了雙臂緊緊摟住雪修,聲音輕快,“恩!”

    ——————

    距離花晴陷入那些讓人心驚卻又讓人心疼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一段時間

    女孩正坐在書桌前不停的翻閱書籍課本,馬上就是高考了,為了考上心儀的大學(xué),每天都在通宵達旦的復(fù)習(xí)

    雪修從身后慢慢貼上女孩纖細的后背,女孩的身體一抖,似乎是解題的思路被打斷,皺著眉噘著嘴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雪修,“雪修、你干嘛啦”

    雪修埋在她的頸肩呼出沉重炙熱的氣息,“最近都不怎么理我啊”

    “因為要高考了呀”

    “也不抱著我睡覺了呢...”似是幽怨似是委屈的語氣從他嘴中說出

    花晴看著眼前這個一米九的男人竟然說出這種小孩子般幼稚的話語不由得輕笑起來,眉眼燦爛

    “等我高考完了好不好”女孩也掌握了一套如何安慰眼前這個看著高大實則很好哄的男人的手段

    雪修不為所動,他將眼前的女孩一把攬住抱在懷中站起,一手箍著她的腰身一手托著她的臀

    倒是花晴驚慌的差點掉下去,雙手慌亂的抓住他的肩膀后嗔道:“雪、雪修!”

    “就現(xiàn)在”男人的口吻不容拒絕

    花晴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向男人,她想...自己的第一次...終于要交代在這了嗎,比起以往的想法,現(xiàn)在的自己或許不是不能接受...雖然這么想著,她還是開了口,語氣鶯婉可憐,“我、我現(xiàn)在還不想,我還有好多資料還沒復(fù)習(xí)...”

    男人聽完這話揚了揚眉,帶著玩味的道:“今天,你跟我必須爽一個吧?”

    “什、什么?”

    雪修沒再回答女孩的疑惑,只是抱著她進入房間,將她扔到床上后才道:“我弄你,或許你弄我,選一個吧?”

    花晴不懂話里的意思,只是知道男人在為了自己而讓步,她揪亂了衣角,紅了耳根的道:“我、我弄你吧?”

    然后花晴就看到雪修從抽屜里拿了許多...自己說不出口的東西出來,然后上了床躺在身邊道:“開始吧”

    “怎、怎么弄...?”她歪著頭不解的看向雪修

    “我教你”

    男人低沉的聲音充滿誘惑的磁性,他伸出寬大的掌心覆上女孩的頭后,按著她的頭與她雙唇相觸,男人的吻法是熟練的,帶著侵略意味的,是宛如獅子般占據(jù)領(lǐng)地般的啃咬侵蝕

    舌心上冰涼的舌釘被口腔的溫度捂熱,與她交纏的時候能清楚聽見金屬磕碰在齒間的聲音,花晴紅了臉一點點的的伸出粉/嫩/小巧的舌頭回應(yīng)著雪修

    卻沒想到這個動作直接讓雪修發(fā)出一聲難抑的悶哼

    男人玩味的笑容掛上嘴角,倒是讓花晴更加臊紅了臉,全身不自在的發(fā)燙起來

    一吻完畢唇齒分離,花晴卻感覺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好聞的味道像是已經(jīng)融入了身體里般

    ...

    “雪、雪修”

    “恩?”

    “你、你以前也經(jīng)常這樣做嗎”女孩慢慢的試探的動著手指,看到男人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才放下心來的問道

    男人挑眉,感受到花晴話里的意思不由得上揚了嘴角,他倒是也大方的回她道:“不經(jīng)常做,偶爾玩膩了的時候跟那些女人玩過幾次”

    女孩的手指很軟,動作溫柔輕緩。不過是為了刺激快樂,可雪修總感覺花晴跟她們就是不一樣

    花晴跟她們相比簡直太特別,特點到他想要將她圈禁只讓她當自己一個人的寵物

    看到女孩大汗淋漓努力想要讓他舒服的時候,雪修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有一塊地方柔軟了起來

    算了,這種想法想想就算了,他還是喜歡看她現(xiàn)在這幅樣子

    不堪的想法被拋之腦后,花晴綿綿的聲音又詢問道:“這里,要、要舔嗎...”

    雪修抬眼,看到女孩的眼神正落在自己的胸口上,不由得伸手揉亂了她的頭發(fā),“隨便你”

    女孩的技術(shù)要比以前進步了很多,可畢竟這種事終究還是不熟練的,偶爾有牙齒磕碰會讓他難抑的哼出聲

    這時女孩就會盯著他的表情一點點放緩動作,然后伸出那小巧舌/頭/撫/慰他那被咬疼的地方

    “里面...好溫暖呢...”女孩揚起臉露出一抹單純純潔的笑容

    “...”

    雪修伸手三指鉗住女孩的下顎與臉頰,臉頰兩側(cè)軟乎乎的rou被捏的嘟起,花晴眨了眨眼不解的看向男人

    “雪、雪修,怎么了”女孩被捏的含糊不清的問著

    “不要用著這種表情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這種話”雪修的聲音頗為無奈,細聽還摻雜著一絲顫栗

    不知是不是錯覺,花晴總感覺雪修的耳尖染上一絲粉色

    “喔、喔,我知道了”

    “...”

    等到雪修睡醒的時候,身旁已經(jīng)沒有了女孩的身影,倒是廚房內(nèi)傳來了細微的做飯聲

    他將額前的碎發(fā)一把捋到腦后,卻眼尖的瞥到床頭柜上的東西時黑了臉

    床頭柜的臺燈下壓著嶄新的五張紅色的紙幣

    “...”

    雪修長舒一口氣壓抑下自己氣忿的情緒起身下了床

    而花晴這邊還在哼著歌做著飯呢,看到廚房前站著的只穿了一條褲衩的男人不由得驚呼出聲,“你怎么不穿衣服啊,會感冒的哦”

    “這是什么意思?”雪修氣笑出聲,“五百塊買下我一晚了?”

    花晴聽到這話知道雪修誤會了她的意思,急忙關(guān)了灶臺的火小跑到雪修面前,緊張解釋,“不、不是啦!這是我兼職賺的錢,吃穿住都是用你的,哪怕是一點也好我也想慢慢還上欠你的錢”

    “為什么要還?”雪修不解揚眉

    女孩紅了臉低下頭,聲音細如蚊蠅小聲道:“把錢還上了,我們就是平等的戀愛關(guān)系了不是嗎...”

    女孩的這個回答是雪修沒有想到的,他不自然的轉(zhuǎn)過頭去握拳輕咳兩聲掩蓋自己臉頰的異色

    沒有察覺出男人的異樣,花晴看向已經(jīng)睡醒的男人道:“我煮了粥,要喝嗎?”

    半響,“...恩”

    將女孩送去學(xué)校后雪修開車去公司的路上,不知看到了什么將車停在了路邊,然后下了車

    只看到男人的腳步直直邁向蛋糕店而去

    ——————

    雪修在公司里的時間本來是沒有固定且隨意的,后來為了配合花晴的上學(xué)時間,他也給自己固定了上下班的時間

    看了看時間,快到花晴放學(xué)的時間后他簡潔的結(jié)束了會議出了公司

    ...

    男人駕駛著Portofino M在學(xué)校門口滑出一個漂亮的飄移后停下

    今天的女孩有些奇怪,她沒有像往常般嗔他夸張招搖的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門口。雪修不解的看過去,只見女孩緊緊的攥著手,白嫩的小臉此時蒼白無力,頸間時不時的溢出虛汗,感覺隨時要倒地般

    雪修皺眉瞇眼,“花晴,你怎么了?”

    女孩只是搖搖頭,虛弱的應(yīng)道:“沒、沒事”

    “...”雪修冷下臉,聲音低沉不悅,“花晴”

    知道男人生氣,花晴不敢隱瞞的小聲道:“楊博說為了慶祝我獲得新生...今天中午帶我出去吃飯了”

    “然后?”

    花晴扭扭捏捏半響才道:“吃的...西餐...”

    雪修反應(yīng)過來后臉黑了下來,“你不是不能吃西餐?”

    “我以為沒事的...畢竟我現(xiàn)在吃的這么好,腸胃應(yīng)該早就被養(yǎng)起來了”女孩努力揚起不讓男人擔(dān)心的笑容來,可她不知道的是,這個勉強的表情反而讓他更加生氣

    本該有許多斥責(zé)的訓(xùn)話要說,可話語在唇間回旋,最終他只能說出:“現(xiàn)在去醫(yī)院!”

    “我、我...”花晴想要解釋自己沒事,不用花那個多余的錢,可在看到雪修那冷若冰霜的表情時噤了聲

    ...

    花晴坐在休息區(qū)的椅子上吊水,她正低著頭望著醫(yī)院锃亮的地板發(fā)呆,忽然聽得不遠處雪修那壓抑不住怒氣的聲音吼出

    “...第三次了?。?!”

    “...再有下次我弄死你信不信??。?!”

    “...”

    隔得還是有些遠了聽不清,模模糊糊只能聽到這些。明明雪修是在生氣,花晴卻感覺內(nèi)心甜滋滋的味道涌出

    她克制不住揚起的嘴角傻笑著

    等到藥瓶的液體輸完,雪修從外走了進來,帶著一身淡淡的煙草味,想來應(yīng)該是抽完煙在外面吹了很久吧

    因為他伸過來的手不似往常guntang,帶著夜晚涼薄的寒意

    “本來給你買了蛋糕的,看來是吃不了了”

    女孩倏地睜大眼,緊緊握住他的寬大的掌心站起身,緊張的解釋:“我明天全部就好了,沒事的!”

    雪修睨她一眼,“不聽醫(yī)囑非要再次吃壞了肚子進醫(yī)院吊水才樂意?”

    “...”女孩不敢反駁的噘著嘴,眉眼微皺,楚楚可憐的模樣叫人心疼

    男人嘆了口氣,寬大的掌心下包裹著女孩小巧的手。他牽著她往醫(yī)院外走著,緩緩道:“等你好了再給你買”

    “真的嗎...”女孩語氣幽怨:“我還能吃得到嗎”

    雪修啞然失笑,“為什么吃不到,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有那個能力滿足你,就沒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花晴緊緊的回握住男人的掌心,相觸的手心開始溫?zé)?,還有女孩那喜悅的聲音,“恩!”

    “回家吧”

    女孩如脆鈴般的笑聲溢出:“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