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不是故意搞大你肚子的!
嘭—— 一聲槍聲響起 正在公園散步的我瞪大了眼看著從耳邊穿過的子彈 還不等我有動作,子彈穿過空氣的聲音很快的接踵而至來到我面前 才剛剛反應(yīng)過來的腦子堪堪躲過射過的子彈,我躲到一顆大樹后面習(xí)慣的行的摸向腰間,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我已經(jīng)離開了組織,身上早就不帶搶了 “這不死定了嗎!”我咒罵一聲 左顧右盼的環(huán)視著周圍,企圖找出槍聲的來源,可公園里空無一人,根本不知道從哪射出的子彈 沒法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我不可能打得過帶槍的,只能跑了,說跑就跑,我看著離最近的障礙物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 又是兩聲槍聲 射進(jìn)草地里的子彈處還冒出白色硝煙,我抖了抖身體 看著射穿的草坪,我陷入沉思,在那件事發(fā)生后我脫離組織隱姓埋名,相安無事的生活到現(xiàn)在,到底是誰現(xiàn)在要取我狗命 就在我沒有動靜的期間,又是幾聲沉悶的槍聲,在緊靠著的樹后響起 身穿黑色特工制服的男人們認(rèn)定女人無處可逃,一舉蜂擁而上,卻在看到樹后空無一人疑惑的對視著 突然樹上跳下個女人,女人兩手抓著樹枝,利用枝干的支撐,三百六十度的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將黑衣特工全部踹倒 特工們被踹的踉蹌兩步倒在地上,我從樹上跳下撒開腿就跑,看著身后快速站起身追上的特工,又環(huán)視了一圈公園,不遠(yuǎn)處就有一片湖。這是最好的逃跑路線了,閉上眼,沖到圍欄便一躍而下 撲通—— 幾個會水性的特工也跟著一躍而下, 撲通—— 然而特工們在湖中搜尋一圈,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只得灰溜溜的上了岸 特工們圍在一起面面相覷 特工1:“跟丟了...” 特工2:“你去跟老大說” 特工1:“憑什么!湖是我下的,你什么都沒干,你去跟老大說” 特工3:“反正我不去跟老大說,我不敢” 特工4:“我也不敢...” “我不去”“我也不去”“我也不去!”“那誰去?” 沉默的氣氛蔓延開... ... 我喘著粗氣從湖中躍出,吃力的爬上岸一把捋起濕透的頭發(fā),拖著還往下滴水的身體往家的方向走去 天都已經(jīng)黑了,那些人應(yīng)該沒追了吧 走上樓從兜里掏出鑰匙,想著洗個澡,然后拿幾件衣服出去躲一段時間 剛打開門就看到客廳里擠滿了人,清一色的黑色特工制服,還有那個最為顯眼的 坐在沙發(fā)上敲著二郎腿的禹埠! 我心跳漏了半拍的扒著門檻,尷尬的笑說:“我不知道家里有人,你們自便”說罷拔腿就跑 嘭—— 一聲槍響落在我腳邊,我頓住了逃跑的腳步 “柳巳,好久不見”這句話幾乎禹埠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 “老...老大”我緩緩的轉(zhuǎn)過身看向禹埠,討好的笑著 “怎么見我就跑?”他起身走過來 我害怕的小步往后退著,卻被他一瞪后停住了,“老大你太耀眼了,有句話是這么說的,‘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 這句話似乎踩到了他的底線,讓他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他的表情頓時黑了起來“那你已經(jīng)褻玩了的這件事我該怎么懲罰你,是不是殺了你會比較好” “???哈哈,什么事啊我不記得了”我打著哈哈希望能轉(zhuǎn)移話題 “我該做些什么才能讓你想起來呢?”他的表情又換了,一副溫柔善意的表情,如果忽視他正在上膛的動作的話 “呃...啊!那個!老大你最近胖了啊”我指了指他長rou了的肚子 他啞聲了 “你之前有六塊腹肌的時候比較帥”我著他逐漸轉(zhuǎn)黑的臉,強(qiáng)烈的求生欲讓我立馬更換了語句,“這、這樣也很帥!看起來比以前親近了不少” 咚—— 禹埠一拳砸在我身側(cè)的墻壁上,墻上的白漆次刺啦的掉了一地 “老大,有話好好說”我咽了咽口水 “柳巳,你就別裝傻了,你做了什么,我們都呃!”跟柳巳同一期的昔日戰(zhàn)友開口善意的提醒,突然他身側(cè)的另一特工一個手刀下砍在他的頸間,把昔日戰(zhàn)友給砍暈倒下了 “老大,我去把他喂鯊魚”特工來到禹埠面前低頭畢恭畢敬的說著,隨后雙手架著昔日戰(zhàn)友的胳膊下樓離開了這個修羅場 我用致敬的眼神望著昔日戰(zhàn)友離去的身影 “咦?”一男子一邊發(fā)出疑惑的聲音看著下樓的兩位黑衣特工,一邊不解的走上樓梯 直到看到我這副被禹埠用拳頭圍在臂間的情況,“柳巳,你這是?” “啊哈哈,我在拍電影呢,不用擔(dān)心” “喔,你今天買菜了嗎” 我偷偷瞄了禹埠一眼,“沒、沒呢” “那你晚上來我家吃”他提起手中的魚在我眼前晃了晃,“今天就做你喜歡吃的紅燒魚好了” “好的好的,謝謝”我只希望他快些進(jìn)屋,免得禹埠的怒氣牽連了他 “啊還有...誒誒!你們干什么!”他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卻突然被從屋里沖出來的黑衣特工給架著帶下了樓 現(xiàn)在只剩我跟禹埠兩個人了 “我還不知道你喜歡吃紅燒魚呢” “呃,也沒多喜歡,只不過是覺得好吃” 禹埠的拳頭捏緊,在墻上鉆著,刺啦刺啦的聲音聽的我身體發(fā)軟 突然禹埠抿緊了雙唇,表情變得難看起來,他捂著嘴轉(zhuǎn)過身抓著樓梯的欄桿吐了起來 嘔—— 我看著他用力到泛紅的關(guān)節(jié)小心翼翼的湊過去拍著他的肩,“呃,老大,你沒事吧” 他抬頭白了我一眼 為什么白我一眼?!我歪頭不解 禹埠反手抓著我的手臂,然后移到手掌 “痛痛!?。“““?!老大!對不起!我錯了!”手指被他用力的撅起,疼的我嗷嗷叫 咔嚓—— 禹埠從口袋掏出沉甸甸的手銬將我的雙手一把銬住 他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電話,那群本來離開的特工蜂擁而至擠滿了樓梯,架著我抬了下去 ... 我:oo(╥﹏╥)俾多次機(jī)會 —————— 我躺在沙發(fā)上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禹埠別墅客廳的天花板,把我綁過來后禹埠就消失了,手銬都沒解開的消失了 根本沒想到會有今天這么一出,先是白天的埋伏追趕,然后又是晚上的蹲守綁架,身上什么防身的武器都沒有。完完全全打了我個措手不及 從沙發(fā)上坐起身,環(huán)視著整棟別墅,算了,放棄了逃跑的想法,禹埠的城府不淺,肯定是有備而來,自己不可能跑得掉的 背過身反手從茶幾上拿過遙控器打開電視機(jī) “禹埠怎么還沒回來啊”我呢喃著打著哈欠 ... 玄關(guān)處終于傳來了動靜聲,我翹首以盼的轉(zhuǎn)過身,“老大你可算回來了” 禹埠抬眼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看到他走到我面前我背過身,將手上的手銬湊到他面前,“老大,給我解開吧,手都紅了,硌出印子了都” 他扔下一把鑰匙在茶幾上,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 解開手銬揉著發(fā)酸的手腕湊過去,“老大你在干嘛” 只見他拿出一袋紅糖沖入杯中的開水中,然后一飲而盡,他的表情...可稱不上多好看,像是在喝毒藥一般 “你、愛喝這個啊,我見你以前都是喝咖啡的”我感覺不好喝的撇了撇嘴 他還是沒有理會我,轉(zhuǎn)身上樓進(jìn)了房間,我便跟著一起進(jìn)了房間 只見禹埠脫下身上的衣服,“這!這不好吧” 雖然這么說著但我也沒打算挪開雙眼,畢竟禹埠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 禹埠脫下身上有些拘束的西裝,換上一身寬松的休閑裝 見我的眼神有些呆滯,他走過來說:“怎么,看呆了?” “老、老大,你這不像是胖了啊” 他嘆了口氣,按著我的肩膀?qū)⑽业值介T上,“你真忘了?” “我...我沒忘,可是這跟你肚子有啥關(guān)系” 禹埠轉(zhuǎn)身,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抽出一張診斷書 “確診懷孕診斷書!懷的是誰的!不會是我的吧老大!” 禹埠黑臉,咬牙切齒,“那你覺得是誰的,是誰把omega的藥下在我身上的?!” “可是可是!我雖然把藥下在你身上了,那我進(jìn)去的時候感受到的還是alpha的信息素啊,你身上的alpha的信息素排斥我的時候可把我疼壞了” “這么說還是我的錯” “不不不!我、我的...”不敢看向禹埠,低頭搓著手,“我、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對不起,我可以陪你去打掉,我會負(fù)起責(zé)任的” “...” 見禹埠沒有反應(yīng)偷偷的瞄他一樣,只見他捂著嘴跑到垃圾桶旁干嘔著 躡手躡腳的靠近,輕輕拍打著他的后背,“老大,你還好吧” “你要怎么負(fù)起責(zé)任?因?yàn)槟愕耐蹬?,整個公司上下都在給你擦屁股” “我明天會回組織的,直到我把應(yīng)該屬于我的工作做完” “做完然后呢?” “???” “我問你然后呢?” “然后?呃...然后你不殺我的話我打算回家生活直到老死” 諷笑的輕哼從他鼻間溢出,他拽著我的手將我推出門外,呆呆的看著房間門在眼前關(guān)上。不解的搔頭,不知道哪里說的不對讓他不舒服了,可能自己出現(xiàn)在這本身就讓他挺不舒服的吧 —————— “嘿,柳巳你沒死啊” “哇!戰(zhàn)友!你也沒死??!”剛回到組織就有認(rèn)出我的人打著招呼,回應(yīng)著昔日的戰(zhàn)友拍著他的肩膀懷念的感慨著,“今天有什么委托要給我的嗎” 見我拍拍胸脯自信昂揚(yáng)的樣子,戰(zhàn)友拉著我到一邊悄聲的說:“你現(xiàn)在還是乖乖待在老大身邊比較好” “啊?” “老大現(xiàn)在...”他抬頭看向周圍,確認(rèn)沒有人偷聽后說:“他現(xiàn)在不是那啥了嗎,脾氣特別的大,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沒有人敢跟老大說話,誰說話說什么話,那個人都會被打一頓” “那我去就管用了嗎” “那畢竟你是罪魁禍?zhǔn)住?/br> 虛汗從我后背冒出,“我也不敢啊” “你快去吧,要不我們兄弟死了都不會放過你的” “知道了知道了” 推開禹埠辦公室的門 “老大...” 他的眼神兇厲看向我,“你過來干什么” “呃...來看看你,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點(diǎn)什么” “...吃不下” “為什么?” “...” 看著他那副因?yàn)閼言卸鴽]胃口的樣子,真想給不會看臉色的自己兩巴掌,“那你要不要喝點(diǎn)什么” “不用” “喔...”我有點(diǎn)尷尬的待不住,準(zhǔn)備轉(zhuǎn)身就走,卻被喊住,“過來” 乖乖的走過去 “搬個椅子過來”他指了指身側(cè)的位置,“坐在這,陪我” “???喔喔,好!” 就這樣我搬了條椅子坐在禹埠辦公桌的旁邊,經(jīng)歷了他與其他公司總裁談判,看他有孕吐反應(yīng)的時候遞上垃圾桶。然后聽著助理匯報行程,公司近況,再然后跟他一起開會,要吐了就立馬遞上垃圾桶?;蛟S自己的存在就是給他遞垃圾桶的說不定 聽著滔滔不絕的會議過程,我有些昏昏欲睡,這是個表面明背地暗的公司,自己就是干暗的那一面。以前也從來沒有這機(jī)會能接觸,也不知道禹埠怎么會這么放心讓自己知道公司的機(jī)密 我開著車,禹埠正躺在副駕駛座上小寐 車在別墅前停下,轉(zhuǎn)過頭剛想叫醒他,可看著他陰柔的側(cè)顏,緊閉的雙眼,看起來有一絲脆弱 被這個想法驚到的自己抖了抖身體 禹埠的睫毛輕顫,他睜開眼,眼神有些迷離 “啊老大你醒了,到家了”不敢驚擾他的放輕了聲音 “...柳巳?” 看著他神游還沒回過神的狀態(tài),我鬼使神差的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 停車場 我皺眉看著手機(jī)上的短信 —請柳巳小姐來停車場一趟,我有有關(guān)禹埠的問題想要跟你交流— 禹埠?我調(diào)查了這個號碼,是一個查不到具體歸屬地的號碼,其實(shí)只要忽略掉也就不會讓對方得逞了 可是—— 空氣中的氣息一變,身后籠罩上陰影,我的心一驚,從懷中快速掏出將上膛的手槍指向來人的腦袋 一張不認(rèn)識的臉 “你是誰,有什么目的” 那人舉起雙手表示友好揚(yáng)起友好的笑意 “我知道柳巳小姐在為了禹埠的事情困擾” “困擾?” “是啊,困擾擺脫不掉他,不是嗎,如果不是的話那為什么跑掉了又被抓回來了呢” “然后呢?” “只要你跟我聯(lián)手,就能將他——,你也知道的吧,他懷孕了,雖然更加警惕可也更加脆弱,據(jù)我所知他現(xiàn)在只信任你” “只信任我?”不解的琢磨著他話里的意思 “是的,他只信任你,所以只有你能從他身上下手” “抱歉,我拒絕” “為什么?你放心,只要禹埠被我們合伙拉下臺,他的公司我可以給你” “不用了”我收好手槍,不多做解釋的離開 可是,禹埠懷的是我的孩子,是我害的他,他確實(shí)很脆弱,所以現(xiàn)在我得保護(hù)他,如果讓這種找上他就危險了,不能讓這種人找上他 看著柳巳離開的背影男人臉上浮現(xiàn)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去哪了”剛進(jìn)入辦公室,禹埠帶著指責(zé)意味的問向我 “洗手間了” 他瞇起雙眼,“是嗎” “恩”走上前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問道:“身體怎么樣,剛剛又吐了嗎” 他搭上我的手臂,不解的看向他,“?。⊥赐赐?!老大!手要斷了!” 冷哼一聲,他松開了撅著手指的手 “孩子,不打掉嗎”有些心虛的在他身側(cè)的椅子坐下 “你在命令我嗎” “不是不是!只是你看,你懷了孩子后都沒以前那么冷酷了,不知道的背后總會有人議論,這樣也沒關(guān)系嗎?” “我胖了嗎” “啊?”跟不上他腦回路的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懷孕期間會胖也很正常,但老大你在我心中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哦!” 也不知道是我看走眼了還是怎么的,我竟然在禹埠的臉上看見了笑容 —————— 半年后 禹埠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曬著太陽,看著遠(yuǎn)處抱著孩子飛來飛去的女人臉上浮現(xiàn)出寵溺的笑容 “老大,不會不甘心嗎”一名常服的特工站在禹埠的長椅后說著,“那藥您托我走來,一開始不就是打算用在柳巳身上的嗎” 禹埠閉著眼,似乎陷入了回憶當(dāng)中 ... “你干什么!”男人怒斥的聲音充斥在整個房間 “嘿嘿嘿,這個啊,說是可以讓alpha變成omega的藥哦,老大要不要試試啊”女人醉醺醺的拿著一管藥劑,靠近被綁在床上的男人 “你想死嗎柳巳”男人緊皺眉頭,扭曲的臉變得陰鷙起來 “不要那么兇巴巴的嘛” “柳巳!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你***,住手!” ... 他睜開眼,滿眼都是從前沒有過的溫柔 “不甘心?沒有那種東西,結(jié)果是一樣的,至于藥是給她用還是給我用都無所謂了,重要的是現(xiàn)在我們在一起,還有一個孩子,這就是我要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