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的心思不該放在我的榮太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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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里的風(fēng)夾雜著潮濕的花香從走廊的窗戶吹進來,連奕凱已經(jīng)回了包間,走廊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舒言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榮欽垂眼看著她翕動的睫毛,半晌,才生硬地開口。 “你父親的案子,你碰都別想碰。” 舒言心驚,原來連奕凱的那句話,已經(jīng)被他聽見了,而這句話前面,她都快不記得兩個人在此之前還說了什么。 她微微一怔,解釋道:“我沒想過……” 她的確沒有想過,以她現(xiàn)在的能力怕是剛伸出一根手指,就要被他打個半死。 榮欽抓著她沒再說話,舒言低著頭也不知道這個人在想些什么,只是她習(xí)慣了這樣在沉默中的等待,所以也并不覺得尷尬。 一陣風(fēng)過,抓著她胳膊的手似乎不安地緊了兩下,她聽見他不太真切的聲音,似乎被風(fēng)吹得不那么穩(wěn)。 “夢見什么了?” 沒來由的一句話,讓舒言有些懵,下意識地抬頭看他:“?。俊?/br> 兩人視線相碰,榮欽看出她眼神中的迷茫疑惑,喉嚨里咽了咽:“沒什么,回去吧?!?/br> 說完攬過舒言的肩膀,一起往包間走。 門開,桌上的人似乎都緊了口氣,榮欽不動聲色地將舒言帶回座位,兩人落了座,他不著痕跡地和身旁的人接著前面的話題繼續(xù)聊,眾人方松快下來,繼續(xù)相談。 連奕凱沉默地喝了口茶水,眼神卻一錯不錯地盯著榮欽。 榮欽似乎渾然不覺,繼續(xù)和身旁的人聊后續(xù)的合作,只在轉(zhuǎn)頭關(guān)照舒言的時候,與連奕凱的視線有過短暫的交鋒。 方才連奕凱先進來,有人無意中提了一嘴,今日的飯局不該有舒言的位置,她父親當(dāng)年一手攪渾了的水,這才干凈了幾年,她再涉足,誰能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 連奕凱登時冒火,直直地嗆了那人一句:“趙興平,這年頭可不興什么父債子償,你一個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狐貍,難不成真的會怕一個連供銷單都看不懂的榮太太?” 末了,又似笑非笑地補了一句:“還是,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顧慮?” 連奕凱說話從不顧及場合顏面,更何況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跟他那個老爹一樣在這群皮笑rou不笑的老狐貍面前逢場作戲,他看著都累。 一旁與他父親交好的老友咳了一聲:“奕凱,別胡鬧?!?/br> 轉(zhuǎn)頭又端著酒杯去就趙興平:“趙總別跟個孩子一般見識,不過是榮總帶著愛人來吃個便飯,我們只管聊以后的合作?!?/br> 老成持重的人發(fā)話,都會給上幾分薄面,況且也沒有人真的愿意在飯桌上鬧得太難看,趙興平不太甘心,一句話還沒出口,就被回來的榮舒二人堵了回去。 飯局照常,每個人的話里卻都藏了幾分謹慎,榮欽看上去毫無異樣,其他人也就心照不宣地不去觸碰那些沒必要再攤開來的瘡疤,只是榮舒兩家到底是怎么個彎彎繞繞,在場的人其實都不能一眼看到底。 眼前的年輕人做了自相矛盾的一件事,這讓他的心思變得不太好拿捏,一眾年紀(jì)趕得上他父輩的商場前輩前些年見識過他的雷霆手段之后,也就都默契地只當(dāng)他是個同行晚輩,該合作合作,該讓路就讓路,平分春色不至于,但好歹念著和他父親的交情,給這個年輕人留了一條活路。 商場上的人都不會把自己置于絕路,有錢大家一起賺,至于秘密,也能和著酒一起咽進肚子里。 但連奕凱藏不住,他也不愿意藏。 他在維護舒言的幾句話里將她稱作榮太太,話落之后他自己也有一瞬間的心驚,維護她是下意識的,叫她榮太太也是下意識的,然而偏偏就是這個下意識,似乎讓他觸及了一個自己不愿意承認的真相。 可他越是快要看清,心里就越是憤懣不安。 散席后眾人走得差不多,連奕凱攔住榮欽,舒言眉頭一跳,擔(dān)心這兩人再生出矛盾,有些不安地看了兩人一眼。 連奕凱不說話,榮欽也不言語,舒言就更不知道怎么開口,僵持了幾分鐘,榮欽偏頭去看她。 “你先去車?yán)锏任?。?/br> 舒言沒說話,點點頭又看了連奕凱一眼,這回他沒有以前默契,偏沒有去看她。 等她走了,榮欽才開口:“她走了,你可以說了?!?/br> 連奕凱哼笑一聲直奔主題:“趙興平和當(dāng)年的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不要緊的關(guān)聯(lián)。” “她對舒言有敵意,你就不好奇是為什么?” “今天這些人,誰對她沒有敵意?” “那你還帶她來?!” “一頓飯而已,為什么不能?” “所以你是故意讓她來的?就想看別人羞辱她嗎?” “你這話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如果換作是你,也會把她關(guān)在家里,不必見天日,也就不必受人指摘。” 連奕凱頓時啞然,他似乎距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連奕凱,她沒想過去趟當(dāng)年的渾水,我勸你也別把她往這條路上送。” 榮欽累了一天,不想再和他爭辯無意義的事情,說完要走,又被他攔下。 “榮欽,你到底要對舒言做什么?” “我沒有必要跟你交代這些,倒是你,該好好想想,舒言對你說的那些話?!?/br> 連奕凱皺了眉頭:“什么意思?” 榮欽平時著他的眼睛:“你的心思,不該放在我的榮太太身上。這一點,你如今做得不如當(dāng)年。” 每到這種時候,連奕凱都有些痛恨自己當(dāng)年沒有早一步跟舒言表白,如果當(dāng)年沒有那么多顧慮,是不是如今的舒言也不會是這種處境。 可他也記得很清楚,當(dāng)初決定把話爛在肚子里,是因為他看見舒言在凌霄花下踮起腳尖去親吻榮欽。 少年人的感情里往往摻著不太愿意低頭的自尊,比起難堪地去乞求她的愛意,不如一直做她身邊能堂堂正正分走她感情的那個人,哪怕只是普通朋友。 然而以前他沒有資格奢求得到的感情,如今再說出口,真心實意的喜歡就會被糟蹋成對她的憐憫,和對他們夫妻關(guān)系的破壞。 連奕凱自己站在風(fēng)里,無奈地笑笑。 ———— 榮欽和舒言一路無言,兩人回家也各自去不同的浴室洗漱,榮欽從樓上擦著頭發(fā)下來的時候就看見糯糯在她懷里不停地舔她下巴,這些日子狗倒是見長,比剛抱回來的時候大了一圈,現(xiàn)在在她懷里興奮得直搖尾巴,歡快得她都要抱不住。 他面色不悅:“把它放回去?!?/br> 舒言光顧得跟狗玩,沒聽清他說什么,笑著轉(zhuǎn)頭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她抱著小狗的時候情緒明顯歡快,在看見他的時候也來不及收回去,榮欽走到她身邊看了一會兒,從她的睡衣上捏起一根狗毛。 “我不愿意看到我的員工身上沾著狗毛去上班?!?/br> “這……這是睡衣……” “有狗味兒也不行?!?/br> 舒言抿抿嘴,小狗看見有壓迫感的人在面前,也消停了點,但還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去舔她下巴,舒言有點癢,抬手摸了摸,也覺得不好意思,只好放下小狗又去衛(wèi)生間里洗了洗。 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榮欽一手按著狗,一手拿著刷子,可他表情太嚴(yán)肅,看上去不像是要給它刷毛,好像是要打它,小狗本來也有點怕他,現(xiàn)下被他摁著,竟然嚇得連哼唧聲都要斷了弦。 舒言趕忙跑過去把它抱起來:“別,你別打它,我過兩天就把它的窩搬到外面去,你別打它?!?/br> 手里一空,榮欽蹲在地上聽著她焦急的語氣,心里也跟著空。 在她眼里,他已經(jīng)是一個動不動就要打人的人了,甚至連狗都不放過。 他其實很想問問她,今晚跟連奕凱說的那句“他很好”,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沒有什么必要了。 舒言抱著小狗看著蹲在地上的榮欽,心里莫名一陣泛酸,兩人一狗奇怪地共處一室,像是各自為營,他單膝跪在地上,看著空空的手心,背影看上去比懷里受了驚嚇的狗還可憐。 恍惚間,舒言甚至以為他是當(dāng)初的少年,偶爾流露出來的破碎感需要抱一抱她才能復(fù)歸原位。 他放好手里的毛刷,起身看了她一眼。 “把狗放下,回房間?!?/br> 一言戳破她的幻覺,舒言趕忙放下糯糯,又把身上的狗毛粘了一遍才匆忙回房間。 榮欽也從身后跟進來。 剛剛那句話惹惱了他,估計又要挨一頓板子,舒言只站在他面前低著頭不說話,靜靜地等著他的命令。 挨打之前漫長的沉默是她最難熬的時間,她不太明白,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留給她一段這么長的時間去恐慌,那種沉默從來都不是沉默,反而在張狂地叫囂著即將到來的懲罰摻雜著疼痛和羞恥。 “去床上趴好?!?/br> 意料之中的要求,舒言沒做聲,反倒是有一瞬間的松快,頂著心內(nèi)泛起來的一層恐懼,走到床邊趴了上去。 平趴在床上能讓她有更多的依賴,比起其他姿勢,反倒是不怕他打得太重。 “褲子脫了?!?/br> 這是躲不過去的一步,在他面前裸露身體,大部分都是為了承受他的重責(zé),或者是一場沒來由的情欲宣泄。這讓裸露成了一種難堪,皮rou先于理智覺知出接下來究竟是痛還是欲。 舒言起身褪掉下身的褲子,將臀腿露出來大半,又重新趴回去,偷偷抓緊了床單,腦中在瘋狂地思考著,明天如果坐不下了,要找什么借口才不至于難堪。 榮欽看著她的身后的幾道紅痕默不作聲,昨晚打過幾板,坐著工作了一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也沒見她坐著難受,要不是剛剛她說別打小狗,他可能也以為她沒什么事。 但是怎么可能沒事。 臀峰處殘留著一小片淤青,與別處細白的皮rou一對比,一青一白,頓時讓他骨節(jié)泛酸。 自從舒言隱藏了自己的所有情緒之后,榮欽總覺得她在自己面前像一道被撕出了毛邊的影子,看似安分守己地呆在他身邊,可實際上無論他怎么靠近,他都捉不住她,從來都是他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這么多年,他撬不開她的嘴,也看不透她的心,只能妄圖讓疼痛逼出她的實意。 至少疼出眼淚的時候,她是實實在在呆在自己身邊的。 可是如今,疼也疼了,實意究竟有多少,榮欽自己也看不真切。 舒言只顧趴著想明天的借口,連他開抽屜都沒聽見,她緊緊抓著床單,等了許久,最后卻是一只溫?zé)岬氖终聘苍诹怂蚊嫔稀?/br> 溫度經(jīng)由羞恥的皮rou傳至后腰,原本緊張的身體被他覆暖,舒言訝異一瞬,試圖起身,又被他稍一施力,按住了腰臀處。 “別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