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問,你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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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天,兩個人幾乎都沒有再說過話,舒言倒是也沒覺得尷尬,畢竟兩個人平時說的話也不多。只是手被燙的地方連著疼了幾天,她拿筷子不方便,吃飯有些慢,好在那幾天榮欽好像有些忙,總是飯沒吃完就回房間打電話,回來再不疾不徐地接著吃,恰好給她騰出充裕的時間來吃飽。 這些天跟著楊琳工作,雖然比較簡單,但是她能感覺到楊琳在試著調整她的工作內容,逐漸往核心工作上靠攏。 只是楊琳的工作節(jié)奏有些快,還不到中午休息的時間,舒言就餓得肚子叫,楊琳給她零食她也不好意思吃,這幾天早飯她一天比一天吃得多,希望能撐到中午。不然餓著肚子工作,她實在有些跟不上楊琳的思路。 她雖然很感謝榮欽給了她一個工作機會,楊琳也沒有把她攆出去,可是這幾天的工作還是讓她感覺到自己的缺陷,她和外界脫軌太久,一些人情往來她不會,工作中的一些不親身經(jīng)歷過就想不到的細節(jié)也比她想象得要多,她隨身帶著筆和小記事本,沒過兩天就記得滿滿當當。 楊琳讓她參與到展會準備的工作中,雖然重頭工作還是在另外兩名同事身上,但參與策展能幫她最快地了解產(chǎn)品、公司部門和各大經(jīng)銷商。 機會給她了,她反而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另外兩個人知道她的身份也都存著距離感,讓她幫忙也說得客客氣氣,甚至還會把怎么做詳細地告訴她,只是他們忙不過來,顧及不到這么多。 到了重新做展會方案和行程安排的時候,楊琳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老員工做,舒言先幫她做些雜事,有空再去看以往展會留下來的各種資料,反正一年光大一點的國際展會就有四場,小展會也輪不到她來cao心,讓她第一次先跟著適應,以后有的是機會練手。 舒言倒是理解楊琳的用心,做事更勤了些,只是,她始終像個邊緣人,除了楊琳跟她有什么說什么,其他人則盡量減少了和她說話的機會。 倒也不是排擠,只是礙于她的身份,大家也不敢跟她走得太近。 兩天后,同事交了策展方案,楊琳倒是滿意,能一直跟著她工作的人,能力也差不到哪里去,楊琳極少夸人,也免不了在會上表揚了幾句,話語慰人心,忙歸忙,但該有的認可還是要有。 會后打印方案,人手一份,各自負責一部分,既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又要了解整個流程,顧全大局。 因為忙著工作,她這段時間睡得倒好,晚上給身后抹藥的時候,也不像往常那么仔細,其實有工作忙著也好,早就忘了疼不疼的事了,當初她想養(yǎng)小狗,也是想著給自己多找點事情做。 晚上榮欽有應酬,回來得有些晚,回去的時候見她房間開著門,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進去里面的小陽臺看了一眼也沒有看見她,剛要走的時候,回頭看見她的電腦亮著,瞥了一眼以為她在看策展的方案,可是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他仔細地看了一會兒,這不是楊琳最終交到他手里的那一版,和之前廢掉的也不一樣,電腦旁邊放著打印的版本,這個才是最終確定的方案。 那么電腦里的是……他滑動鼠標繼續(xù)往下看才發(fā)現(xiàn),這是她自己做的,她把最終的確定稿和她自己做的這一版做對比,在自己做得不細致的地方做標記。 她做的那一份自然有一些缺漏之處,相比于前幾天她在廢掉的那一版上面做的標記,這次有了詳細的工作經(jīng)驗,也做得更細致了,有些地方表達的不一樣,但和最終的定版也是殊途同歸,他能看出來,這些天的工作讓她融入了不少。 但是,榮欽不知道為什么,他沒有在前幾天看到她做的這一版。 正看著,舒言抱著小狗進來,看見他正在看自己的電腦,突然有些慌亂,趕忙過來合上屏幕,尷尬得抱著小狗不撒手。 榮欽看著她,明知故問:“這是什么?” 懷里的小狗似乎感覺到他的壓迫,哼唧著把腦袋拱進了舒言的肘彎里,她下意識地去摸小狗,卻是抿緊了嘴,不想說話的樣子。 榮欽皺眉:“把狗放回去?!?/br> 舒言趕忙抱著小狗去客廳,把它關進籠子,突然脫離了溫暖的懷抱,糯糯哼哼唧唧地不愿意,兩只前爪扒著籠子直搖尾巴,舒言嘆口氣,摸摸它的小爪子,小聲哄它:“噓,不許偷聽哦?!?/br> 再回去的時候,榮欽還站在她電腦前面,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他又問了一遍。 “你還沒回答我,你電腦里的是什么?!?/br> “沒、沒什么……” “舒言!” 她仍然是一陣沉默。 榮欽輕笑了一聲:“為什么不說話?” 他總是在逼她說話,可她也偏偏不肯說,對峙到最后,往往還是用板子逼出她的實話。 如同一場古老的刑訊逼供,不疼到骨頭,她就不肯吐露心聲。 “一定要用板子你才肯說嗎?” 榮欽看著她,期待她下一秒能開口。 結果還是沒有。 板子就掛在她衣柜旁邊的墻上,榮欽兩步走過去取下來,他本來是為了震懾,可是舒言其實從來都不吃他這套, 他拎著板子站到她面前:“舒言,你現(xiàn)在是我的員工,我問你工作的問題,你如果還是避而不答,我可以合理地懷疑你對公司并不忠誠?!?/br> “我沒有!”她急切地抬頭否認。 她不說實話,他就不得不夸大后果來逼問她,畢竟總是用戒尺打,榮欽也會覺得自己太卑鄙。 他似乎很滿意她這個反應:“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空氣中是慣常的沉默,榮欽自嘲地笑了一聲,扯過她一只胳膊把人摁在墻上,一手扒掉了她的睡褲,棉白的內褲包裹著雪白滾圓的rou臀,他有過短暫的停頓,然后又一把扯下。 薄而窄的檀木戒尺瞬間抽上她白嫩小巧的臀部,舒言倒吸一口氣,而后又悄悄吐出。 榮欽看不見她的臉,松了手去按住她的后背,結果她的臉還是被她自己的胳膊遮得嚴嚴實實。 他看了一眼她尚未完全恢復的臀rou,又試圖去尋找她的眼神,未果,他冷淡地開口:“我問,你答。否則你知道后果。” “這個方案,是楊琳讓你做的?” 舒言沒有立馬回答,緊接著屁股上就被他抽了一板。 啪—— “說話!” 板子不算太重,但她也得憋著呼吸才能忍住不動,她緩了口氣,答道:“不是?!?/br> “那她看過嗎?” “沒有?!?/br> “有誰看過?” 舒言沒說話,好像只要不是必須回答問題的時候,她都會下意識地保持安靜,甚至忘了榮欽正拿著戒尺站在她身旁。 啪—— 這一下他打得有些重,眼見著她屁股上腫了一道。 他緩慢地吐出一個問題:“連奕凱呢?看過嗎?” 舒言悄悄地調整呼吸:“沒有,沒……沒有人看過。” “為什么要這么做?” 舒言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們之間本就說話不多,她也不想讓他知道,她是擔心自己能力不夠,做不好工作,楊琳會不要她,才自己偷偷做了一份策展方案的。 她想著把自己的和同事做好的好好對比一下,自己還有多少差距,至少在以后的工作里,她不是個睜眼瞎,不會給別人拖后腿添麻煩。 然而這些,她都不想讓榮欽知道,她早就不是當年那個能猜中小書呆子在想什么的舒言了,她怕自己做不好,他會徹底剝奪她工作的機會。 她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羞于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至于原因,她也想不明白。 啪—— 戒尺又抽了一下,她只是后頸僵硬了一下,身體的其他地方?jīng)]有任何挪動。 她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挨打。 “我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能感覺到她的話就在嘴邊,可是三兩下吞咽,又全部吞了回去,沉默成了他們之間無法撼動的阻隔,榮欽甚至有些痛恨她此時的安靜。 “我……我想知道,我……還差……” 她磕磕絆絆地開口,然而最真實的內核,她總是無法坦然地吐露出來。 不僅僅是對榮欽,也是對她自己。 她放棄了,低著頭,做足了被他打的準備。 比起吐露內心,她更習慣挨他的板子。 啪—— 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起來,她咬緊牙關,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榮欽卻換了一個問題。 “舒言,為什么不給我看?” 他是她的丈夫,如今也是她的上司,可即便是有工作當借口,她也有許多搞不清楚的問題,也還是沒有去跟他說過話。 可是當年,那個平常上山下海閑不下來的姑娘總是喜歡在快考試的時候來找他求救。 “我保證,我不在別人面前叫你小書呆子了,你幫我講題好不好???” 那個時候她拽著他的胳膊搖晃,一雙眼笑得有些無賴又漂亮。 他總是不會拒絕她的要求。 他也不舍得拒絕。 面前的人挨了他這一下,終于喘了一聲。 “沒、沒什么?!?/br> 啪—— 戒尺橫貫她兩瓣兒臀rou,打得她軟rou輕顫,肩膀也跟著抽動了一下。 “我要聽實話?!?/br> 然而他等了許久,等來的仍然是她近乎挑釁一般的沉默。 啪—— 臀rou被抽打的聲音在空氣中炸開,舒言仍然只是聳了下肩膀。榮欽再抬手,卻怎么都落不下去。 他扔了戒尺,把人拽過來又按在墻上。 “你看著我?!?/br> 身后太疼,舒言有一瞬間的恍惚,他的語氣近乎請求。 下巴被迫抬起,她不可避免地對上他的雙眼。 “你說過,你從來不騙我?!?/br> “也最不想,對我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