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怎么樣才能跟他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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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疼得有些站不住,呼吸也跟著哆嗦,后背緊貼著墻面試圖借一點力,屁股又燙又疼,挨著冰涼的墻面又難受得緊。 “對……對不起……” 這是這些年,舒言跟榮欽說過最多的一句話。 她從來不為自己辯解什么,他要她說話,她解釋幾句他仍舊不滿意,她就只會跟他道歉,他要是再不滿意,別管她屁股腫成什么樣子,還是一頓抽,要到她疼得喘不上氣他才停下。 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他就只打這一個讓她羞于啟齒的地方,再疼她都不敢去醫(yī)院,只能自己在家抹點藥養(yǎng)著,這些年下來,她處理起自己的傷已經(jīng)得心應手了,所以即便他打得很重,舒言也并不是完全無法應對。 大概是連奕凱來這鬧一場,榮欽氣狠了,把她肩膀按在墻上,眼底神色諱莫如深:“你聽清楚了,你這輩子只能拿來償還舒家欠我的血債,也別想從我身邊離開?!?/br> “我……知、知道……” 即便疼,她也會好好回應他的話,這種不卑不亢,每次都化成軟箭,刺在他最難以啟齒的軟肋上。 有時候,榮欽會懷疑,是不是哪怕他掐住她的脖子真的要她的命,她也能拱手送上。 他松了手,讓她滾出去,舒言便咬著牙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好了褲子出去,榮欽在休息室里呆立了一會兒,再出去的時候,原本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已經(jīng)被她收拾起來了,兩摞文件放在案頭,連位置都沒有分毫偏差。 她還是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翻看他丟過去的文件,除了臉上有些紅,完全看不出來她剛剛挨過打。 也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氣憤,每一次打完她,榮欽都期待著她能有些不一樣的反應,但是從來都沒有,兩年前父母忌日那天他把她打得很重,她也沒有多說過一句話。 她不悲不喜,不怨不艾,好像沒有更多的情緒,只要他不問,她就沒有更多的話要跟他說。 她不說,那就逼她說,這些年,他都是這么做的,哪怕多聽她說幾句對不起,至少她肯對著他說點什么。 傍晚,外面的人陸續(xù)下班,助理也被他打發(fā)走,辦公室里頓時安靜下來。 他朝沙發(fā)走去,舒言看著手里的一份文件還在上面圈圈點點,也沒注意到他。 榮欽在她面前的茶幾后頭站了一會兒,看見連奕凱留下的那個盒子,他彎腰去拿,才驚動了舒言。 她下意識地伸手要去拿,被榮欽躲了一下,盒子打開,是一枚很貴氣的珍珠胸針。 很配她。 盒子被“啪”的一聲合上,扔進她懷里,榮欽一把拿走她面前的那份文件。 這是前些日子遞上來的活動策劃案,因為時間還早,他匆匆看了一眼,覺得有些不妥,就扔在了這里。 她從頭看到尾,把里面不合適的地方都圈了出來,又在旁邊做了些說明標注,有幾處和他當時的想法倒是很契合,有一些粗略的地方,她又單列了詳細分類。 她幾乎是沒有工作經(jīng)驗的,能想到這些,已經(jīng)是十分不容易了。 榮欽扔下文件,也不見情緒起伏:“一堆廢紙,也看得這么入神?” 她很誠實地回了一句:“打發(fā)時間而已?!?/br> 挨了兩頓打,又被他逼著坐在沙發(fā)上,就算沙發(fā)是軟的,也架不住這么一直壓著,她不找點東西分散一下注意力,這一下午要怎么挨過去。 榮欽朝她身后看了一眼,倒是沒再拿話傷她:“走吧” 他自然是不會給她過生日的,但是每年的這一天,他都會大發(fā)慈悲的讓她一個人在外面吃過飯再回去。 因為知道他允許,舒言也就不會不安,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吹吹風,想些他平常不讓她想的事情。 比如,怎么樣才能跟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