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接下來應該怎么打?(清理yin部后打耳光戴上項圈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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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進了浴室里面,秦念才發(fā)現(xiàn)他的用意。 沈時要她擺好姿勢,意味著她要在鏡子面前雙腿大開,敞露身下令她臉紅的部位。他的每一個命令都精準地刺在她可憐的羞恥心上,她必須在他面前主動將那些虛無的遮掩親手撕開,讓欲望露出真面目歸順于他的威嚴。 秦念站在鏡子面前遲遲沒有動,身下又濕了一層。 人感到羞恥的時候,不必實際上有外人在場,自我意識的自居作用足以使人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和臉紅,而要在這種自觀的狀態(tài)里繼續(xù)做一些令人羞恥的事情,才是調(diào)教的目的。 她搬來一旁的椅子,脫掉內(nèi)褲,在鏡子面前坐在椅子上,大開雙腿的瞬間,她臉上燒燙得快哭出來。 她永遠無法摒棄自己的這種反應,也恰恰是這種反應,是調(diào)教她最好的工具。 鏡子里反射出她身下的水光,那里的欲望昭然若揭,她越看,那里便越濕,她只好起身找紙巾擦干凈,結(jié)果剛擦了兩下,沈時便拎著項圈和牽引繩推門進來,她呆在這個姿勢上,進退兩難。 他俯身垂望她的身下,紙巾上沾染著她的液體,那里因為沒有了毛發(fā)遮擋,每一道縫隙里的細小水光都清晰可見。 秦念雙腿大開,手停在陰部前方,不知道該拿開,還是給自己遮住。 沈時淡淡地看了一眼:“我允許你擦了?” 握著紙巾的手瞬間收緊,秦念抿嘴搖頭,緊接著又被他捏住下頜:“想擦,那就擦干凈,擦干以后,不許再濕?!?/br> “主人……我、我做、做不到……” 啪—— 一記耳光落下來,幾乎讓她窒息。 秦念沒有那么疼,但耳光帶來的屈辱感和懲罰意味卻是最明顯的。 在每一句自由意志的表達之后,她都會被迫承接來自沈時的耳光,她在這種羞辱和痛感當中變得越來越小,也越來越卑微。 原來保有的一切驕傲與尊嚴,在這種境地里變得多余而虛偽;原來做不到的一切,都將在他強制的命令里一步步實現(xiàn)。而他的命令也從來都不是讓她輕易就可以做到的,要在艱難的處境里忍住痛苦和逃避的本能,在他的命令里逼自己去做,才是調(diào)教過程里對人心的慰藉。 她必將雙手奉上自己的一切自由意志,又親手將這一切撕得粉碎,從此以后,身體代替語言,成為她最誠實的表達。 沈時看著她含淚的雙眼:“繼續(xù)擦,我看著你擦干凈。” 秦念哽咽一下,剛搖了搖頭,又被打了一耳光。 然而他的聲音依舊四平八穩(wěn):“擦?!?/br> 眼淚順著眼尾滑落,秦念顫聲叫他:“主人……我、我不……” 啪—— 如果語言失去強制的作用,耳光會更好地控制她的言行。 “我讓你擦?!?/br> 小狐貍眼眶紅紅的:“擦……擦不干凈……” 點到即止的委屈和示弱,最容易喚起他的施虐欲,她總是恰到好處地挑動他最敏感的神經(jīng),讓他放棄謹言慎行,從而露出瘋狂又粗魯?shù)谋拘浴?/br> 他的手指撥弄著兩片濕滑的yinchun:“為什么自己一個人,也能濕成這樣?嗯?你在想什么?” “沒、沒想、什么……” “來,”他握住她的手腕,將紙巾貼在她的yinchun上:“自己擦干凈。” 說著又拿過一旁的面巾紙,見她仍然不動,沈時笑道:“等我給你擦?” “不、不用……我自己、自己擦……” 說著便忍著委屈的眼淚,自己擦下面。 可是這一番折騰下來,那里又極其不配合,本來流出來的水就多,現(xiàn)下她越擦越濕,紙巾已經(jīng)不夠用了,那里還是濕的。 她抬眼看了看沈時,他耐心極好地陪著她,卻不肯主動遞過去一張紙巾,只等著她跟他開口。 “主、主人……” “嗯,怎么了?!?/br> “我、我要、要那個……”秦念指了指他手里的紙巾。 沈時反而笑著挑起她的手指,將紙巾背向自己身后:“小狐貍,想要什么,你說清楚,主人才會給?!?/br> 他們之間乖戾的趣味相投,好像永遠都不必言明,秦念有時候覺得自己對沈時,或許也是耽于聲色沉淪于身體本能的膚淺欲望,卻又被這種欲望挾持得別無選擇。 他心情極好的微笑,滿目溫柔愛意地看她時,她愿意為他做任何事,哪怕有悖于她平常為人處世的一切準則,她也愿意放棄尊嚴,做出自己都倍感羞恥的事情來。 在調(diào)教里準確拿捏力道的哄騙和調(diào)戲,是沈時從未說出口的惡趣味,他總是喜歡看她害羞臉紅,手足無措眼淚汪汪地跟他求饒又說不出口。 他會心疼她,但也壞得很,總是喜歡欺負小姑娘,好像男人欺負自己喜歡的小姑娘是一種本能,而他在秦念面前顯露的這些本能,讓他知道原來自己也是一個會愛的人。 所以,她是他這一生的不可替代。 “主、主人……我、我要紙巾……” “嗯,要紙巾干什么?” 秦念眼眶紅得厲害,后面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恰是在這種兩相為難的境地里,她會慢慢臣服于他的命令。 “要……要擦、擦下面……” 沈時輕輕一笑,似是心情極好地在逗小姑娘:“你還沒告訴我,怎么自己一個人就濕成這樣了。嗯?為什么?” 臉皮兒薄的小姑娘被他逗弄得哭出來:“主人……你……你給我嘛……” 沈時抽了兩張紙沒有給她,而是彎腰小心地分開她的yinchun,將她下面又涌出來的液體仔仔細細擦干凈,每一道縫隙,每一道褶皺,都被他溫柔以待。 然而柔軟的yinchun被撫摸,熟悉的感受被喚醒,已經(jīng)初嘗人事的身體,總是天真的濕乎乎地等待他的降臨。 沈時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揉了兩下,問道:“很久沒用了,是嗎?” 他的話語里帶著不易察覺的一絲曖昧,他仍然是嚴肅的,可他外顯的一切嚴肅里有愛作為內(nèi)核,秦念總是能夠輕巧地從他外顯的淡漠里發(fā)現(xiàn)他溫情的蛛絲馬跡,尤其是在看似不必用情的調(diào)教里,她比任何時候都相信他。 沈時順著她的yinchun向上揉捏,在陰蒂處停下,稍稍用力地按揉。 “唔……主、主人……嗯……” 有過交歡以后,這種帶著情欲的刺激讓她格外難忍,剛剛擦干凈的地方就又吐出一絲清亮來。 誠然,沈時此刻也有不愿忍的沖動,可他偏偏,又十分想要探尋在欲望難耐的情況下繼續(xù)掌控的快感。 他按揉著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眼看著那里一張一合的收縮,小菊花緊緊地收住,會陰處也向上提起來,yindao口在不斷地開合下吐出晶亮的汁液,周圍的軟rou已經(jīng)因為欲望潮涌,滿片嫣紅。 沈時抬頭看她,胸前兩點已經(jīng)傲然挺立起來,秦念的眼神也開始有些迷離。 他趁她不備,重重地向下一按。 “唔……主人……” 敏感的陰蒂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秦念被迫向后扭動身體,沈時像是料到了她的動作,手指仍然緊緊按在她的陰蒂上,沒有絲毫的偏離。 一小股液體從尿道口滲出,沈時將她身下的一切反應都盡收眼底,秦念實在羞恥得渾身刺癢,臉頰燒燙,然而緊接著,她便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指順著她的yinchun往下滑去,在某處停留,然后稍微用力捏住連她自己都不曾觸碰過的軟rou。 “你用了我的東西,我該罰不聽話的小女孩,還是罰小女孩的這里?嗯?” 他看著她羞紅帶淚的雙眼,問得極認真。 不知為何,秦念在他的問話里突然涌出一陣眼淚,委屈得猝不及防:“主人……” 靜默地四目相對里,沈時突然低頭,輕輕吻住她的嘴唇,音帶喘息:“我的小女孩,調(diào)教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那是讓人安心的一吻,秦念無法控制地流眼淚,也無法控制地急于將自己交付給他,也臣服于他。 想做更荒唐的一切,想要這副身體被他調(diào)教,被他使用,也被他蹂躪。 要痛,還要更痛。 甚至于她而言,疼痛愈清晰,她能感受到的溫柔也愈加濃烈。 她無法將二者剝離,而恰好,沈時能將她的一切渴望原封不動地還原,甚至還要入木三分。 他沒有等她回答,將泡沫噴在她雙腿之間那一片羞恥之地,秦念緊張得連呼吸仿佛都懸在九霄之上。 沈時不說話,拿過工具貼上她的軟rou,冰涼的刀片緊挨上皮rou,秦念下意識地收緊了會陰。 旋即又被沈時看了一眼:“放松,給你清理干凈,我要打你這里?!?/br> 只要不是刻意隱瞞,沈時都會將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一字一句地跟她講清楚。 然而清晰的懲罰命令并不能消除她心里對未知的恐懼,反而是他將一切宣之于口,讓懲罰之前的一切行為都歸于對懲罰的事前準備,更能讓她害怕。 刀片順著皮膚的紋理從恥骨到y(tǒng)inchun再到臀縫,一點一點將她身下清理干凈,秦念緊張得不敢動,她無法坦然地和沈時一起盯著自己的身下,卻又忍不住地看著他。 沈時每次給她清理身下,總是毫不設防,靠她很近,大約他比秦念更要清楚她這里的樣子。 他是那樣干凈的一個人,素凈清儉,如同佛祖面前的一支檀香。哪怕被欲望的袈裟裹挾,他也依然能穩(wěn)坐蓮臺??墒瞧@個干凈得讓人不敢冒犯的人,愿意這樣低下身軀,去給她清理最難以啟齒的部位。 干凈的手指在她的yinchun上輕拉扯拽,照顧到每一寸細膩的褶皺。 拿過溫熱的毛巾,給她身下擦拭干凈,他摸上去,做最后的確認。 細膩軟滑的唇rou被他的指腹揉捏著,像兩塊軟糖。 食色,性也。 口腹之欲,和歡愛之欲作為人最難戒除的兩項欲望,往往有最深的聯(lián)結(jié)。食與色,有時并不是全然無關的兩件事情,它們可以合而為一,意為食色,而非食與色。 食美人之色,放浪yin靡,受人原始欲望和沖動的支配。沈時揉捏著她的兩片yinchun,感受到那里再次濕潤起來,抬頭看她。 他沒說話,抬手給了她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在她側(cè)臉上,秦念被他突如其來的耳光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他。 啪—— 她大開著雙腿坐在椅子上,被迫一下接一下地挨著他的巴掌。 啪—— “主人……唔……” 啪—— 沈時仍然是不說話,看著她的眼神,一掌一掌地接連甩在她臉上。 秦念被打得腦袋頻頻向一側(cè)歪過去,最后甚至不敢再轉(zhuǎn)回來,卻被沈時捏住下巴抬起來看著自己。 啪—— 她被控制住不能轉(zhuǎn)頭,是以他每一巴掌的力道都完完全全地打在她臉上。 然而他的眼神也沒有放過她,在四目相對里,在雙腿大開無法合攏的羞恥里,在無法躲避的疼痛里,沈時沉默著,打了她二十下耳光。 他之間上剛剛在她身下沾滿的yin水,也都抹在了她臉上。 二十下結(jié)束,沈時摸著她左側(cè)微熱的臉頰,目光寸步不離地看著她:“告訴我,接下來應該怎么打?” “打……打下面……” 秦念顫聲回答,已經(jīng)不敢再求饒。 沈時點點頭,摸了摸她光滑的右側(cè)臉頰:“好,那這一側(cè),等會兒再打。” 說完,便拿起項圈,向后撤了一步:“自己下來跪好?!?/br> 被打了耳光,尊嚴幾乎被刮擦得所剩無幾,她逐漸適應他的命令,盡管羞恥感如影隨形,她也無法分神顧及。 秦念在沈時面前跪下,下意識地仰頭去看他,等著接受他接下來要對她做的事。 她身后還戴著尾巴,火紅的尾巴和白嫩的小屁股相得益彰,愈發(fā)刺激人的情欲。 盡管他們已經(jīng)互相占有過彼此的身體,然而她看起來,仍然天真純白,就連yin靡的時刻里,她的眼神仍然清澈得一同往昔。 沈時無法否認,自己對現(xiàn)在這個跪在他面前的小狐貍,有割舍不掉的惻隱之心。 他給她戴上項圈,又扣上牽引繩。繩子的另一端握在他手里,他對上她驚顫的眼神,稍一用力,將人拽倒,趴伏在地。 他拽了拽牽引繩:“跟我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