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柳靜瑜鬧市交合,受jianyin難辨真假
熙貞元年冬,丞相誕下皇子,普天同慶?;实廴~沉大赦天下,改年號熙貞。 今年的冬日下過幾場雪后,便一直是暖融融的晴天,還未到正月,卻顯得要開春似的。因著對這降生的小皇子盛寵,京城里一連舉行了半個多月的慶賀。街上到處擠滿了人們,甚至連遠(yuǎn)在北邙山的佛子,也跟著忙碌起來。 這座氣勢雄偉的大廟與皇室有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尋常時(shí)候,也有不少百姓前來拜祭??刹恢膩淼膫髀?,說是當(dāng)朝丞相來此拜祭后,夢到金佛臨門,因而誕育小皇子。導(dǎo)致這些日子來,求子的百姓絡(luò)繹不絕,幾乎要將北邙寺的門檻也給踏破了去。 也不知是哪個生意精想出來的主意,將北邙寺前頭的廣場改成了一大片集市。支起棚子來,起先還只是賣些點(diǎn)心吃食,后來什么都有,連店面都搭了幾間。 僧人們雖也向佛子抗議過幾回,但柳靜瑜認(rèn)為此等并不礙于修行,便也一一駁回了。 正月將至,北邙寺這廟市卻是越發(fā)熱鬧起來,大清早便鬧哄哄一片。其中一個店面的主人懶懶散散地起了身,將招牌掛起來,又睡回籠覺去了。 若是有心人瞧了,倒也奇怪。原來那竟是家十分不合時(shí)宜的按摩店。轉(zhuǎn)念一想,這北邙寺身在山中,興許游客疲乏便會來此歇腳,倒也不錯。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年輕人俊秀的臉龐上,他看上去有些害羞,在店門前想了好一會才輕輕敲了敲門。 店主聽到響動,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一瞧那客人深黑色的僧袍,不由笑道:“大師需要什么服務(wù)?” 不知怎的,僧人根本不敢抬頭看店主,紅著臉小聲說道:“都……都可以。” “這怎么能行,客官還是仔細(xì)瞧瞧罷?!彼f著,又示意僧人抬頭。 柳靜瑜瞧著那墻上一連串他想不明白的詞語,頗有些難堪,正言語間,只聽店主又說道:“客官若是不明白,是否要在下講解一二?” “不必了……”柳靜瑜選了個名頭看上去沒那么露骨的,“全身……全身便可。” 店主笑著將他引了進(jìn)去,順勢將房間也帶上了鎖。 這木塌乃是水沉香所制,使得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至于香爐中所燃,更是讓柳靜瑜熟悉無比。 “大師這些日子來連日講經(jīng),想來腰背和肩膀都極為不適。”男人嫻熟地伸過手來,替他輕輕地按了按頸側(cè)。果不其然,一股酸脹的感覺立馬涌了上來。 “不過客官喜歡全身的話……”男人在他身旁坐下,輕輕嗅了嗅白瓷瓶中的香粉,“這些可都是宮中秘制,昂貴非常,不過大師造福眾生,此物也就不值一提了?!?/br> “唔……”柳靜瑜局促地坐在床榻上,雙手胡亂擺放著,一時(shí)不知要如何是好。 “大師先將衣服換了吧?!?/br> 他環(huán)視四周,狹窄的房間內(nèi)并沒有任何遮擋物。店主笑著開口:“你我同為男子,何須顧忌這許多?盡管將衣物脫去便是?!?/br> 僧人咬著唇,不得不將那厚重的僧袍褪下,露出緊貼的內(nèi)衫來。 男人的視線如影隨形,仿佛化作實(shí)體,在他有些纖細(xì)的身體上到處打量。 “里面也……要脫嗎?”他艱難地開口,臉紅得有如天邊的火燒云。 “這是自然?!钡曛骱谜韵镜乜粗?,在將那具赤裸身體上下打量過幾回了,男人才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趴到榻上去。 這位北邙寺的佛子身形單薄,背脊上的蝴蝶骨十分漂亮,凹陷的脊柱一路往下隱入腰間的隱秘之處。有細(xì)微的汗水沿著腿心往下流,再往下融入身下的布料中去。 “莫要慌張,大師可適當(dāng)放松些?!蹦凶幼プ∷w細(xì)的腳踝,將他因?yàn)榫o張而并攏的雙腿微微分開一些,調(diào)整成更舒適的姿勢。 有些冰涼的液體倒在赤裸的背上,接著是熾熱雙手將那液體涂抹開去,沿著背部自上往下打圈推開,再微微握住手臂來回摩擦,隨后雙手握拳,用指節(jié)沿著頸部線條按壓至肩部。 “唔……”這些時(shí)日來的身體疲憊仿佛得到釋放,舒爽和酸痛感混雜在一處,讓佛子情不自禁發(fā)出好聽的聲音。 “很疼?”男子放輕力道,語氣里夾雜著一絲心疼。 “沒有?!绷o瑜搖搖頭,漸漸在男子身下放松了身體。 就在他險(xiǎn)些要睡過去的時(shí)候,卻感覺到自己耳廓傳來了一陣酥麻:“大師,轉(zhuǎn)過身子來?!?/br> 柳靜瑜有些遲疑,支支吾吾地不肯動作。男子像是明白了什么,微微笑道:“很多客官都會如此,大師莫要放在心上?!彼麥厝岬脑捳Z似乎起到了某種效果,佛子緩緩地翻過身來,漂亮而稚嫩的陽根高高挺起,滲出yin靡的水液。 男子裝作什么也沒看到一般,重新往手上倒了些粘稠液體,輕輕地揉捏著佛子鼓起的rufang。他特意避開rutou,尾指卻又有意無意地磨蹭,待到一邊rutou完全挺立了又換到左邊輕輕撫慰。 柳靜瑜閉眼不忍細(xì)看,可視覺的消失反倒讓身體更加敏感。他感覺到男子的手法和方才有所區(qū)別,卻又說不上來問題在哪里。胸前頗有些癢意,為了不發(fā)出奇怪的呻吟,他只好緊緊咬著唇瓣。 “大師的身體遠(yuǎn)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敏感?!笔终蒲刂w腰下移,指尖輕柔地在腰兩側(cè)撫摸,“恕在下冒昧問一句,這是天生的么?還是說……” “唔……嗯?!绷o瑜哪里還說得出話來,腰側(cè)是他的敏感帶,要是用一開始那樣的力度按摩他還能忍受,反倒是現(xiàn)在這種過于曖昧的撫弄讓他有些受不住。 “實(shí)不相瞞,在下雖不才,家中卻也還有幾位嬌妻美妾。其中一位,模樣還和大師頗有幾分相似?!?/br> 這會不僅是陽根滲出yin液,就連下方的細(xì)縫也忍不住吐了水出來。男子看著嬌嫩的雌xue,露出惡趣味的笑容來,在僧人的小腹處刻意放輕力道,改用指腹來回?fù)崦?/br> “是么?!绷o瑜不敢說太多話,生怕一張嘴就會浪叫起來。他隱約覺得這涂抹在身上液體的氣息似曾相識,尤其是讓他渾身燥熱發(fā)癢這點(diǎn)。 “啊……不要?!蓖蝗粨嵘洗笸葍?nèi)側(cè)的手讓佛子驚喘出聲。男子像料到他的動作般,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掰開想要并攏的大腿。 “這里確實(shí)會有些敏感,不過這邊也是有幾個關(guān)鍵xue位的。” 店主語氣十分正經(jīng),可手頭的動作yin邪無比。 只見佛子雙腿在指尖的逗弄下發(fā)抖,泛濫的癢意讓他只得用手捂住嘴才勉強(qiáng)不呻吟出聲。勃起的性器偶爾受到觸碰都會受驚般地彈跳起來,男子將他的雙腿打開,讓整個私處暴露在自己熾熱的目光下。 “放開,你想要做什么!” 柳靜瑜掙扎著想要起身,奈何雙手被男子結(jié)實(shí)地反剪在背后,動彈不得。 “大師放心,只是一些特殊的服務(wù)而已,客官們都十分喜愛。只不過動靜可能會大些,為了避免大師受傷,在下不得不先采取措施?!?/br> “不要!放開我……??!” 冰涼的液體隨著手指深入菊xue的瞬間,未完的反抗轉(zhuǎn)變?yōu)橐宦曮@叫,隨后被全數(shù)咽進(jìn)緊閉的薄唇中。 身體的反應(yīng)總是最直白且誠實(shí)的。佛子內(nèi)心抗拒著入侵,后xue卻熱情地包裹住男子的指尖,自動收縮著吞進(jìn)第一指節(jié),第二指節(jié),整根中指。 “看起來大師對這類服務(wù)也并不很陌生,經(jīng)常用嗎?”見柳靜瑜不肯開口,男子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聽聞寺中常有yin亂之事,看來確實(shí)不是空xue來風(fēng)。不知道大師的那位良人,是寺中弟子,還是另有他人?” 柳靜瑜偏過頭去,眼尾泛紅,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回答。 緊致的菊xue因?yàn)闈櫥瑫惩o阻,男子輕輕挑眉,中指微微曲起尋找體內(nèi)的敏感點(diǎn)。 眼見唇邊已然泛出絲絲血跡,男子心疼地抽出手指來,用另一只手溫柔地摩挲著被咬出血的下唇:“大師這又是何苦?” “嗯……”彎曲的指節(jié)蹭過敏感點(diǎn),熟悉的快感讓柳靜瑜喘息出聲。 “實(shí)不相瞞,在下方才已經(jīng)看到了大師的一些私人物件?!彼麥惖搅o瑜耳側(cè),輕聲道:“其實(shí)閣下便是當(dāng)今北邙寺的佛子罷?!彪m還帶著懷疑的語氣,但男子持續(xù)按壓著的凸點(diǎn)已經(jīng)讓柳靜瑜流下淚來。 捏著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面容姣好的年輕僧人不得不抬起臉和男子對視。 “我……我有……,他人……不是廟中弟子?!彼行┙^望地閉上眼眸,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 “能與北邙寺佛子搭上線的,便只有皇室中人了罷?!蹦凶訍毫拥夭聹y著,“不過他應(yīng)該也不能常來此地,那平日里大師是如何解決自己yin蕩欲望的?” “啊……我,我會……自己……自己用……”最后幾個字柳靜瑜實(shí)在是難以啟齒,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原來是用些婦人yin器,嘖,你說若是外頭那些燒香拜佛的百姓得知這北邙寺的佛子是個下賤婊子,他們還會不會如此虔誠向佛呢?” “不……不是,與佛祖……無干。” 男子挑眉,對這個回答不置可否。他更有興趣的,顯然是與柳靜瑜通jian者的身份。 “我倒也好奇,到底什么人能將大師調(diào)教成這般模樣。依在下拙見,恐怕沒有三五年是不成的罷。也就是說,早在成為佛子之前,大師就與那人有了私情。”他笑了笑,手指在柳靜瑜的后xue中肆意攪動起來:“看來此人床上功夫應(yīng)當(dāng)不錯,佛則也不會將佛門弟子迷得七葷八素。” “唔……他……他弄得我很舒服,啊……好大。”男子的眼神暗了下去,唇角微彎。 柳靜瑜無辜地瞧著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陛下,莫……莫再為難貧僧……” 葉沉笑著咬了咬他的鼻尖,雖在感慨這出戲沒能演到最后,但瞧著柳靜瑜滿是情欲的眼眸,就無論如何也沒法同他生氣。他順著動作吻住佛子,輕吮唇瓣,舌尖舔過方才流血的地方。這一吻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對彼此身體的渴望已經(jīng)將兩人都逼到極限。 葉沉扶著jiba緩緩插入濕淋淋的xiaoxue,后xue輕而易舉地將可怖的尺寸吞入,柳靜瑜緊緊握住皇帝的手臂,從喉間擠出舒爽的嘆息:“好漲……填滿了?!毙揲L的手指按上小腹,仿佛那里真的被頂出了jiba的形狀。 “抱緊朕?!比~沉俯下身親了親佛子的耳垂,下一秒的力道幾乎要將他頂下床去。柳靜瑜緊緊攀住他的肩膀,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讓他無暇思考更多。 “唔……又變大了……好大……”亂七八糟的話語不受控制地從嘴邊溢出,身下的撞擊讓佛子甚至吐不出一個完整的詞。 “大師可要小聲些?!比~沉放慢抽插的速度,壓低聲音捉弄身下的人,“這里可不比其他,外頭人來人往。況且……在下并未鎖門。” 佛子的眼中頓時(shí)布滿驚慌,稚嫩的性器射出一股股白液,將兩人的胸腹處都弄得一塌糊涂。不過皇帝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突然絞緊的后xue讓他頭皮發(fā)麻,差點(diǎn)就這樣交待在柳靜瑜體內(nèi)。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輕撫摸著對方那一頭青絲:“靜瑜還是這般好騙,若是換了你叔父,怕是恨不得讓人人都知道朕的yin行才好?!?/br> “叔父,才不會……” 還沉浸在高潮中的佛子孩子氣地嘟囔了幾句,雙腿勾住皇帝的腰將人拉得更近。高潮過后他總是有些缺乏安全感,下意識地渴求更多的親密接觸。 “陛下,cao我……”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