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賀誕辰端王扮嬌娘,游京城踏青偷野合
過了三月三,便是端王的生日。因著這位王爺仍是皇帝最寵愛的兒子,禮部便早早開始準(zhǔn)備起來,將王府裝點一新,又特意做了新的菜肴點心與葉凝虛送來。再加上葉沉親自賞賜的一應(yīng)器物,倒將端王府?dāng)D得水泄不通。 太子陪著葉凝虛在廊下瞧著侍從們打掃,淡淡道:“父皇心里到底還是記掛著你的?!?/br> 葉凝虛心頭一動,低聲道:“我已有數(shù)月未曾見過他了?!?/br> 葉言卿默默出神了一會,突地露出笑容來,在弟弟雙頰上親了一口:“好生陪陪父皇便是,無需顧忌為兄。” 到了晚間時分,天剛剛暗下來,一干京城里的貴族子弟便都趕來赴宴。端的是觥籌交錯,賓主盡歡。 葉凝虛喝多了酒,翌日便有些頭疼,才被人伺候著起了身洗漱,便有人來通傳說皇帝到了。 彼時他還身著寢衣,未干的發(fā)梢上水滴晶瑩透亮,眸中還帶著些動物般的茫然與楚楚可憐。 葉沉許久沒見這個最疼愛的小兒子,現(xiàn)下看來,太子倒是將他照顧得極好。 還沒來得及行禮,葉凝虛便鬼使神差地被父親帶到了床榻間,等他回過神來,皇帝已從腕上取下一串玉珠來:“凝虛,來,將腿張開些?!?/br> 少年修長白皙的腿聽話地大張著,任憑帝王將那尺寸可觀的玉珠緩緩塞入雌xue。他驚呼一聲,眼眶不由得泛起紅霞,眼中水光艷瀲。一雙素手死死攥著身下的錦被,光裸的后背倚靠著床榻,磨出了惹人憐愛的紅痕。 在雌xue將玉珠悉數(shù)吃下后,葉凝虛緋紅的唇中泄出一絲纏綿悱惻的呻吟,聽得葉沉心情大好。 “便當(dāng)是為父贈予你的禮物了,好生含著,可千萬莫要掉出來了?!比~沉輕輕咬著他的耳廓,溫?zé)岬耐孪⒃谏倌瓴鳖i間,酥酥麻麻。 葉凝虛臉色緋紅,不由想起兄長昨日囑咐的話,只得輕輕應(yīng)聲,好不乖巧。 “昨日是你的誕辰,朕事務(wù)繁忙,今日為你慶賀也是一樣?!被实圻@般說著,卻是伸手接過下人遞來的一套女子衣物。 葉凝虛一時有些僵硬,旋即垂下眼眸,面上一副乖巧模樣:“多謝父皇?!?/br> 寢衣被脫下,平淡無奇的裹胸布被換成了精致柔軟的粉嫩肚兜。葉凝虛羞恥得皮膚都是淡粉色的,椒乳胡亂抖動,勾得葉沉心猿意馬,險些便要把持不住。 皇帝如幼時那般替自己兒子將衣裳穿好,又狹促地在雪臀上揉捏幾下,聲音低沉:“朕的凝虛當(dāng)真好看?!?/br> 女子衣服繁復(fù)得緊,只得喚下人上來幫忙。葉凝虛如泥胎木偶般任由他們擺弄,只需稍稍配合動動身子便是。只是苦了下面那張小嘴。那里面含著的珠串總是隨著自己身體的動作在雌xue里里滑動,好生磨人,少年只得繃住臀rou,縮緊了xue口。 帶得著裝完畢,已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葉沉仔細(xì)端詳著自己兒子,一身水綠衣裳,不盈一握的纖腰,容貌更是明眸皓齒,膚白如玉。 葉凝虛被他瞧得渾身發(fā)熱,頗為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擺:“父皇這是要……” “這晚春大好的日頭,自然是要出去踏青?!比~沉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兒子。 葉凝虛瞳孔一縮,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皇帝一把抱了起來,朝妝奩緩緩走去。 他驚呼一聲,情不自禁摟住父親的脖頸,在他懷中蜷縮成一團(tuán)。鼻尖縈繞的是和兄長截然不同的雄渾氣息,連帶著低沉有力的心跳聲也一并入了耳,讓他感覺到某種血脈之間的聯(lián)系,莫名地讓人心安。 皇帝伸手從錦盒中揀出一支漆金螺子黛,挑開蓋子,在少年眉骨處輕描。 葉凝虛瞧著鏡中自己,容顏未變,可怎么瞧怎么便有了幾分女子的嬌俏。 也不知葉沉是從哪里學(xué)來這些東西,如今用在自己兒子身上竟是順手得很,不過片刻,便又取了胭脂替葉凝虛緩緩?fù)磕ā?/br> 這樣一番功夫下來,葉凝虛幾乎要分辨不出自己的模樣來,哪里還是什么風(fēng)流俏王爺,明明就是個受寵公主。 葉沉輕挽青絲,手腕翻轉(zhuǎn)間,卻莫名感慨起來:“你這一頭青絲和尚書倒是一般無二?!?/br> “爹爹……”葉凝虛的眉間凝了一絲揮散不去的憂愁,自從去年那件事情后,蕭情語便鮮少來看他。就算是他親自去拜見,對方也是不冷不淡的,與從前生疏許多。 葉沉倒沒在意他語氣里的憂愁,又將一只鳳凰步搖斜斜插入葉凝虛鬢發(fā)之間。 少年沒了話,只得微微低下頭去,動作間,銀墜搖晃,叮當(dāng)作響。 外頭晴空萬里,年輕男女們出外踏青郊游的不知幾許人也。 葉沉換了一身尋常錦袍,倒像是攜了女眷出游的尋常貴公子。即便如此,街上仍是有不少膽大女子朝其擲花示意,毫不在乎他身旁的綠衣女子。 葉凝虛一路上好容易適應(yīng)了這身女子打扮,瞧著這些肆意大膽的女眷,便很是有些想笑。 這自然是沒有躲過葉沉的眼睛,他側(cè)過頭來,低聲道:“原來京城中的女子竟是這般大膽,朕卻從來不知。依我兒才情,不怪她們心折。” 葉凝虛被他幾句話說得羞恥不已,還未開口,偏是雌xue里那串玉珠稍稍動作一下,他驀地咬住紅唇,腳步瑣碎,有些虛浮,情不自禁地抓緊了皇帝的衣擺。 “父皇……” “嗯?你叫我什么?” 葉凝虛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夫……君,慢……慢些?!敝榇话卜值囟秳又?,恰好卡在最敏感的地方,少年雙腿發(fā)軟,幾乎要站不住。 “凝虛可是身子不適,是否要為夫陪你去醫(yī)館瞧瞧?”他關(guān)切的模樣落在旁人眼里,倒是一對恩愛夫妻。 可這滿大街的,又有誰能知道其中的奧妙。 葉凝虛感覺yin水從女xue中汩汩而出,絲質(zhì)的褻褲慢慢濕透,黏在腿心上。那處越發(fā)的瘙癢,腿根不住地夾緊,隔著布料不停摩擦著,妄圖緩解這難耐的yuhuo??墒菂s越磨越難受,小嘴一吸一張,yin水流得越發(fā)厲害,他快夾不住里面含著的東西了,萬一掉出來……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得低聲求饒:“夫君,不……不行了……拿出來,求……求你?!?/br> “哦?”葉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你要我現(xiàn)在便拿出來?” 看著小兒子滿臉春情卻還是要低聲下氣乞求的模樣,皇帝的惡趣味完全得到了滿足。 “不是……嗯?!比~凝虛急得快要哭出來,葉沉笑著喚人牽了匹馬來,徑直將少年抱上馬,朝城外疾馳而去。 這一下可更是害慘了葉凝虛,他驚呼一聲,竟是直接到了高潮。少年哪受得住此番刺激,竟是暈在了葉沉懷中。幸而衣裳繁雜,精水才沒有不堪入目地流下來。 市井喧囂之聲逐漸遠(yuǎn)去,偶爾還見少許行人。 待得葉凝虛悠悠醒轉(zhuǎn)過來,只見前方是如玉般的湖泊,不遠(yuǎn)處雖還有些人聲,但也算是踏青的絕佳所在了。 他正想起身,xue內(nèi)的物什卻牽扯起來,弄得他雙腿發(fā)軟,只得靠在樹下。 葉沉難得童心作祟,撿了幾塊石子打水漂,這才回身笑道:“我兒舍得醒來了?!?/br> 少年雙頰緋紅,只感覺下身衣物濕噠噠的,極為不適,竟是主動伸手撩開自己下擺,將濕透的褻褲脫了下來。 葉沉頗有幾分詫異,眼底漸漸暗下去:“如此迫不及待,你倒是像他?!毙揲L的手指夾住那滑出來一小段玉珠,緩緩抽出。美人輕喘,xuerou無意識地縮緊。 珠串刮蹭著敏感的媚rou,發(fā)出yin靡的聲響。少年羞紅著臉,眼中霞光蕩漾,勾得皇帝下面一桿龍槍抬起了頭,昂揚不已。 葉沉隨手將那珠串掛在少年手腕上,伸手解了葉凝虛的衣袍。這衣裳穿起來復(fù)雜,脫倒是方便得很。只見那對小巧可愛的椒乳驀地跳出來,隨著少年的呼吸一顫一顫,看上去好生香軟白嫩。 情不自禁將那乳尖含在口中吮吸,葉凝虛輕哼幾聲后便咬緊了紅唇,生怕一不小心被旁人聽了去。 葉沉這回是存了心思,要好好調(diào)教一番兒子。有如在品嘗什么世間難尋的珍饈一般,含著那香酥的乳丘是又吸又吮,還不時用尖牙輕咬,舌尖挑逗起那顆小巧可愛的紅果,仿佛再用力一些還能有乳白香甜的奶水流出來,供人品嘗。 手卻也沒閑著,指尖順著美人纖細(xì)的腰肢滑下去,探向股間,來到那處流水潺潺的糜紅花谷。三根修長的手指在花谷幽深處探尋,爾后模仿著交媾的動作,狠狠地蹂躪起來。 “唔……父皇……”少年死死咬住唇瓣,喉間發(fā)出有如貓咪叫春似的呻吟,淚水滾滾而落,將那胭脂暈開。 面前如斯美景,可自己衣裳裸露,被父親用手jianyin著下身,這成何體統(tǒng)?! 這般想著,葉凝虛只覺得心里說不出的委屈和悲哀,淚如泉涌,看上去就和受驚的小鹿一樣惹人憐愛。 過了好一會,葉沉的手指才從雌xue里抽出,帶出一手粘膩yin水。只見他撩開下擺,露出面目猙獰的性器來。 那玩意青筋畢露,青紫猙獰,頂端還不住吐著水。 少年驟然被填滿,幾乎要再度昏死過去,修長潔白的脖頸揚起,像是瀕臨死亡的白天鵝,致命又迷人。 連綿不絕的親吻一路向上,如野獸交媾一般,尖牙咬住了緊致的鎖骨,點點紅梅盛開在白皙的皮膚上,順著帝王的舌尖流入口腔,激起了原始的獸欲。 葉凝虛終于忍耐不住,帶著幾分痛楚呻吟起來。 這xue眼早已被葉言卿調(diào)教得極好,很快便適應(yīng)了皇帝的尺寸。葉凝虛淚眼朦朧,紅唇中時不時泄出一兩聲舒服的呻吟。前端性器磨蹭著葉沉的錦袍,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很快配合著后面的cao弄直接射了出來,將交合處弄得更加泥濘。 皇帝伸手探向二人交合處,捧了一手的yin水,徑直抹在了少年嬌嫩rufang上。熾熱的掌心揉搓起來。白嫩的奶子直接浮起一層淡粉,yin水更是讓它變得水光澤澤。 許是這幕天席地的野合更能讓人興奮,葉沉cao弄得更加賣力,次次頂?shù)侥翘幫蛊稹?/br> 在這般猛烈的攻勢下,葉凝虛終于不再忍耐,哭著叫了出來,聽著著實讓人熱血沸騰。 可不知是否在這幽靜之地聲音更容易引來旁人的注意,竟是有馬蹄聲徐徐朝此處傳來,葉沉笑著開口:“難道凝虛也想讓別人看見你這副sao浪樣子?” 葉凝虛臉皮薄得很,緊張得女xue咬得死緊,夾得皇帝立時便要泄身。不過片刻,只見男子額間青筋畢露,低吼一聲,直接泄在了高熱濕潤的雌xue里。 他到底還是有些顧忌,便是雙兒難以有孕,也不敢輕易射進(jìn)zigong里。 高潮余韻未去,二人相擁著躺在青草地中,溫暖的陽光照著父子二人,葉凝虛輕喘著,有些昏昏欲睡。 “凝虛,朕已經(jīng)決定了,擇日便給予你封地?!?/br> 突然的話語讓葉凝虛猛然清醒過來,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皇帝:“父皇,兒臣……不愿離開兄長?!?/br> “你且放心,朕并非讓你離開京城,只是……天恩難測啊?!?/br> 葉凝虛心頭一緊,像是從葉沉玄虛莫測的話語中明白了什么。良久,他才輕輕地點了點頭,將頭埋入父親懷中,如同兒時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