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狐貍精別苑勾情,蕭情語易容含精
打那次春狩之后,祁衡在朝臣們心中的地位無疑有加重了幾分,畢竟敢舍身護(hù)駕之人,到底是沒有幾個。 等到皇帝從圍場回宮時,已是六月。太液池荷花開得正好,遠(yuǎn)遠(yuǎn)地便能聞著十里荷香?;实圬潧觯娜绽镉写蟀霑r辰住在荷香縈繞的涼風(fēng)別苑中。至于其他諸人里,丞相不懼熱,蕭情語身子羸弱,冬日懼冷夏日畏熱,更是早早地便去了行宮避暑。 葉沉連日來為淮南大旱一事憂心,雖是派了太子葉言卿親自前往,卻終究是放不下心來。柳光寒擔(dān)心他憂慮過重,專門調(diào)了安神香予他。這日夜間葉沉處理完一天繁雜奏章,伴著裊裊香氣,正自淺眠,卻隱約覺得有一絲異樣。 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時被人脫去,更糟糕的是,有一個同樣赤裸著身子的少年正坐在他的身上,一下接一下地用某個毛絨絨的東西蹭著他的下身,致使葉沉多日沒有得到緩解的陽物正直直地朝對方致敬。 前些年他初登帝位時,知他好男風(fēng)想上位之人不計其數(shù),可他倒也挑剔,有些春風(fēng)一度的轉(zhuǎn)頭便被他扔在腦后,該如何還是如何,連個名分也無。后來這些宮人得知他薄情寡義的性子,又是更偏愛朝臣,便也無人再敢如此大膽。如今來了這么一遭,葉沉倒覺得新鮮起來,想看看這人想使什么把戲。 那少年看起來對此等媾和之事極為熟稔,手指靈活地在rou棍上挑弄,同時伸了兩指搗弄自己女xue,玩得不亦樂乎。 只是他身后不知弄了何物,毛絨絨的一直戳弄著葉沉大腿,弄得他癢極,終是忍不住睜開眼來瞧。 少年發(fā)現(xiàn)他醒了,似也嚇了一跳,立時乖巧退讓到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葉沉覺得好笑,開口道:“方才不還挺大膽的么,怎么朕一醒便不敢繼續(xù)了?” 那人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快速地看了葉沉一眼又低下頭去:“我……我只是偶然路過此處,聞到……聞到食物的味道才下來的?!?/br> 葉沉這才得空打量起少年的裝扮來,只見他平坦的胸脯上裝飾了些許模樣怪異的珠鏈,不像是中原所有,下身更是毫無顧忌地大開,故意像人展示他的私密處一般。最為引人注目的便是他身后那偌大的狐貍尾巴,皮毛端的是水光油亮,渾然天成。 皇帝沉吟片刻,突地笑起來:“你是狐貍精?” 少年眨了眨眼睛,遲鈍地點點頭,旋即再度爬到他的身上來,搖了搖毛絨絨的大尾巴:“餓,好餓?!?/br> 狐貍精是靠吃精氣為生的。不知怎的,葉沉突然想起了那個天天被他比作狐貍精的尚書。腦海中才浮現(xiàn)出蕭情語勾引人的yin蕩模樣,下身就有靈性般在少年股縫里跳了幾下。 少年也笑起來,整個身子依偎進(jìn)他的懷里,雙手圈住葉沉的脖子邀寵。 他的胸脯平坦,但觸感如絲綢般細(xì)膩:“好餓,要吃jingye?!?/br> 葉沉不動聲色地推開他,右手在少年光裸的背上流連:“你是怎么找到朕這里來的?” 少年靠在他的胸前,說話聲音極輕:“我……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就過來了。” 葉沉轉(zhuǎn)念一想,這后宮里頭除了宮女便是閹了的太監(jiān),間或還有些近身侍衛(wèi),確實都勾不到這狐貍精。正思索間,又覺腿間一熱,卻是那少年的yin水從xue眼里流出來,淌了他半身。 若是這老天爺下雨能如此便好了,葉沉不無荒誕地想著。 yin水的加劇讓少年變得更加敏感,他討好似的去親吻葉沉,用柔軟的頭發(fā)蹭蹭肩窩:“救救我~” 葉沉嘆了一口氣,徐徐開口:“你要讓朕拿你怎么辦才好呢,情兒?” 對方愣了一會,語氣驟然從輕柔的少年換回了熟悉的風(fēng)流浪子:“陛下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葉沉一把攬住他的纖腰,在他身上深深嗅了幾下:“這股狐貍精的sao味朕怎么會聞不出來。” 蕭情語啞然失笑,作勢將皇帝壓在軟榻上:“皇上就不問問情兒怎么偷偷跑回宮的?” “這還用問,”葉沉翻身反將他壓在床上,手伸進(jìn)男人無意識分開的腿間,沾了些許yin水在他眉間滑開,那些用來改變面容的物什隨著水液滑落,露出一張妖冶風(fēng)流的面龐,“自然是祁衡給你出的主意?!?/br> 蕭情語挑眉,用后xue里塞著的狐貍尾巴蹭蹭皇帝:“陛下這可猜錯了,是丞相讓我回來的?!?/br> 伸向女xue的手停頓了些許,葉沉笑了一聲,什么也沒說。男子腿間流出的yin水將竹織的床榻染成深色,如同果糕一般流出內(nèi)里甜膩粘稠的汁液。 能夠濕成這樣,早該是有備而來的。 此次淮南大旱,地方官員乃是蕭情語一手提拔上來的。如今出了這等禍?zhǔn)?,他自然也難責(zé)其咎。所謂去行宮避暑,也不過是個讓他暫時不要接觸政事的托詞罷了。事到如今,這懲罰也該夠了。 葉沉這般算計著,鼓脹男根直接送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去就被緊緊地吸附住了,層層疊疊的軟rou將他絞緊,熱烈而濕潤,像是要將他拉入某個神秘樂園。 “嗯,七郎。”蕭情語急促地喘息著,布滿細(xì)汗的臉頰浮現(xiàn)出點點紅暈。他屈起雙腿,盡力吞咽著jiba,想讓那物進(jìn)入得更深。 或許人天生就是缺失的,需要另一半來填滿空虛。蕭情語腦子漸漸變得混沌起來,無暇思考更多,只知道挺身向前,將那白皙的胸脯送到皇帝嘴邊,邀請他品嘗自己的紅果。 他身子單薄,一時眼拙看成少年也是有的。葉沉輕輕咬著蕭情語胸膛上凸起的兩點,換來后者連綿喘息。 “嗯……唔?!辨i骨到胸前都留下水漬,蕭情語的皮膚有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看上去十分容易留下痕跡,只要輕輕一吻,那些經(jīng)久不消的痕跡極其容易引得人想入非非。 葉沉并不急著抽動,而是輕吻他纖細(xì)的脖頸,然后舔吻他的耳廓:“不是想要吸朕的精氣么?” 蕭情語抬起頭來凝視著他,眸中含著些許深情和幾分迷茫,他伸手撫上葉沉的鬢發(fā),輕聲道:“記得情兒和七郎初見時,還沒有這幾根白發(fā)?,F(xiàn)如今,凝虛都那般大了?!?/br> 葉沉的手握住他的腰,恍然失笑。歲月仿佛只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不曾苛責(zé)蕭情語分毫。他的尚書,腰細(xì)若扶柳,身段似少年,連深陷情欲中的神情都和從前一樣。是有些懵懂無知的,獨有眼尾被染成緋紅,下一秒便能落下淚來。 葉沉輕吻著他的眉心,戲謔道:“待朕白發(fā)蒼蒼之日,只怕你還是這般模樣。朕的情兒,果真是狐貍精?!?/br> 蕭情語不理會他,自顧自地動作起來,他的呻吟聲輕極,并不刻意做作,可偏偏就是能讓人聽明白這是在勾引。明目張膽的勾引。 一雙桃花眼,小而薄的唇瓣,一張俊俏公子的好皮囊。葉沉驀地想起了些什么,忽而重重往上一頂。蕭情語驚呼一聲,牙齒將唇瓣咬得通紅,像嬌嫩的牡丹花瓣:“七郎~” “朕倒是想起不少尚書從前的風(fēng)流韻事來,確實讓人懷念?!庇辛怂膸椭?,性器很容易地進(jìn)到zigong里。內(nèi)里柔軟而緊致,讓他感受到了擠壓的快感。而甬道內(nèi)十分高熱,讓葉沉有一種快要被融化的錯覺。 “都多少年的事情了,陛下如此念念不忘,當(dāng)真是……啊……小肚雞腸?!笔捛檎Z調(diào)笑當(dāng)口不忘伸出修長的腿,折出一個柔軟的弧度來將皇帝的腰纏住。 “嗯,朕可記得一清二楚?!比~沉一面緩慢進(jìn)出一面說著,“睿王爺那個小兒子被你迷得顛三倒四,鬧了好幾次投井自盡的丑事;年近半百的御臺史大人遭你拒絕后,在府里養(yǎng)了幾個容貌酷似你的孌寵;就連你的前任尚書,那位向來不近人情的李大人,也三番五次在朕面前夸獎你的才能?!?/br> “我的小情兒,你到底給朕戴了多少綠帽?嗯?” 蕭情語低著頭看著什么,片刻,才抬起頭頗為無辜地開口:“陛下的龍根,頂?shù)竭@里來了?!?/br> 他的腰實在是細(xì)過頭,葉沉單只手掌便能握住,也正是因為如此,平坦的小腹上能明顯看到被jiba撐出來的凸起。 “sao婊子?!比~沉低聲罵了幾句,強(qiáng)硬地翻身將他壓在軟榻上,抽插如狂風(fēng)暴雨般襲來。 一時間,涼風(fēng)習(xí)習(xí)中,伴隨著陣陣荷香傳來的便是連綿不絕的交媾之聲。 “啊……輕,輕些……七郎,情兒……情兒明明就是,嗯,想幫幫七郎?!彼穆曇魩狭巳彳浀目耷?,讓人更想將這只勾人的狐貍精壓在身下好好疼愛。肚子被攪得亂七八糟,仿佛五臟六腑都隨著抽插被翻來覆去,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對方性器進(jìn)出所帶來的快感。 葉沉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對方正淚眼朦朧地將身下衣裳抓得盡是皺褶,用力得骨節(jié)泛白。他說的,他自然都明白。睿王一派非除不可,御史臺那位首當(dāng)其沖,至于前任的尚書,當(dāng)年母妃之死也少不了他的幾句讒言。 “你這樣子,倒像是朕不近人情,強(qiáng)行逼迫病重的尚書行房。”葉沉扯了扯后xue那根狐貍尾巴,笑道:“明明是你這狐貍精腹中饑餓,非要朕的龍精養(yǎng)你?!?/br> 身下的交合并沒有停止,直到蕭情語喊啞了喉嚨,再流不出一滴精水來。只能如同真正的狐貍一般,在喉間發(fā)出低聲嗚咽。 “喏,朕這下可是將你喂飽了?!奔磳⒏叱睍r,葉沉將jiba深深埋入尚書zigong中,炙熱濃稠的jingye噴涌而出,激得蕭情語腰部顫抖起來,低啞的發(fā)出了兩聲驚叫。 連日以來的壓力和欲望仿佛全然在此刻得到釋放,射精持續(xù)了半盞茶的時間,當(dāng)葉沉將jiba抽出時,男人的小腹還因為被大量jingye填充而高高鼓起。 “皇上,”蕭情語無力地看著他,“臣是不是又要懷有龍嗣了?!彼懔ι斐鍪謥泶钤谛「股希掳肷磉€充斥著沒有消散的快慰。 葉沉的視線被腿心流出來的精水所吸引,那些混雜著yin水的液體,將整張軟榻弄得泥濘。他喉嚨動了動,感覺身體又開始叫囂。 “這幾日,尚書便好好留在朕身邊,不必去上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