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赴巫山皇帝品后xue,癡尚書聲聲喚七郎
似曾相識的場景讓蕭情語先是一怔,旋即失笑道:“這口是心非的毛病情兒非得幫丞相好好治治才行?!毖粤T伸出雙指撥開那嬌嫩yinchun,露出內(nèi)里紅潤媚rou,瞧見里頭猶如洪水滔天,yin光閃爍,直接便伸了手指進去撥弄。 柳光寒何曾有過前后兩xue都被侵入的體驗,雙腿立時繃緊,平坦的小腹抖個不停,甬道深處越發(fā)麻癢,不知不覺染濕床榻。 蕭情語感受著丞相女xue內(nèi)的緊致,自個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些。葉沉今日喚他前來不過是為柳光寒做嫁衣,他又如何能不眼熱?當(dāng)下心念一轉(zhuǎn),還是得讓皇帝先從丞相身子上得到滿足才好。 他抬眼瞧柳光寒眼眸半睜,偶爾從口中溢出幾聲低喘,便曉得葉沉定是還未尋到美人后xue的緊要處,當(dāng)即開口道:“陛下,臣聽聞某些雙兒體質(zhì)特殊,這要緊處常常隱藏在極深的位置,不知丞相是否也……” 葉沉年少時遍閱美人,蕭情語所言他自然知曉,只是平日里對柳光寒疼愛過甚,床笫間對這位又是丞相又是皇后的人難免多有幾分尊敬,故而不敢在他身上太過放肆,竟是忽略了此條。 如今被蕭情語一語驚醒,恍然發(fā)覺自己的陽根才堪堪過半,不過在后xue中淺淺抽插,自然不能讓柳光寒爽快。 當(dāng)下氣沉丹田,用力一撞,也顧不上柳光寒感受如何,猙獰的巨根擠開內(nèi)壁,狠狠地撞了進去。 “唔……”柳光寒痛呼出聲,整個身子驟然劇烈抖動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從下半身蔓延,瞬間傳遍四肢百骸,卻又覺那roubang熾熱難當(dāng),guitou擠著媚rou,當(dāng)真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慰。 葉沉見他如此反應(yīng),心知方才定是湊巧撞著了那處,當(dāng)即精神大震,guitou在其中仔仔細細探索起來。 方才的快感有如曇花一現(xiàn),柳光寒自知這身子遠比他所想的要yin蕩數(shù)倍,可那翻天覆地的快感讓他什么也顧不得了,正渴望著葉沉繼續(xù)撞擊那處。誰知guitou在內(nèi)壁研磨著,竟是半天不給他快活。 葉沉方才那一下已是莽撞,現(xiàn)錦冷靜下來,感覺他這位丞相的后xue緊致無比,暢美難言,竟是裹得他動彈不得。當(dāng)即先提了一口氣,先行緩緩那要命的擠壓感,以免被夾射出來,在這兩人面前喪失顏面。 見葉沉深埋在xue內(nèi)許久不動,柳光寒心急如焚,只覺有無數(shù)螞蟻在后xue內(nèi)啃噬,此等煎熬遠勝女xue千倍萬倍。他恍惚想著,都說男子的快樂要比女子更甚,這話果然做不得假,只是陛下為何不動,莫非偏要自己說那些羞恥的話才行么? 他勉力抬起頭來,撞入前方那嫵媚的桃花眼中,蕭情語似是察覺到了什么,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靜瑜說的當(dāng)真不錯,這蕭情語當(dāng)真是狐貍精變的,指不定在外頭能給皇帝戴多少綠帽。此念頭一出,柳光寒自己也嚇了一跳,他平日以君子自謙,怎會有此等陰險小人的想法。 正胡思亂想之際,卻感覺體內(nèi)硬物一沉到底,guitou猛然撞在那緊要處。 “啊啊啊啊!”柳光寒挨了這一下,登時yin水亂流,口中涎水不止,面如冠玉的臉龐也扭曲起來,“好……好舒服,皇上,怎么會……怎么會這么舒服……”陣陣快感有如泉涌,卻又和女xue的高潮截然不同,仿佛是天上降下一股靈泉,一道道洗刷著自己骯臟的身體。 葉沉見柳光寒被自己cao得汁液飛濺,心中頗為自豪。yuhuo飛騰中挺身又接連cao弄了數(shù)百下,cao得jibayin水淋漓的同時內(nèi)心暗暗后悔,怎的與柳光寒成婚十余年,時至今日才發(fā)現(xiàn)他這丞相的妙處不在女xue而在后xue,真真是要將人精水榨干去。他這未經(jīng)多少調(diào)教的身子,卻和情兒的也不相上下。 想到身旁的風(fēng)流美人,葉沉忍不住眸光一轉(zhuǎn),卻見蕭情語正倚靠在一旁獨酌,而他的另一只手,則是大肆地在自己女xue內(nèi)摳挖。那雙本該神采奕奕的桃花眼此刻盡是黯然,似怨似泣,全然在指責(zé)自己對他的忽視。 葉沉心中歉意大增,對蕭情語使了個眼色。尚書心知計謀得逞,當(dāng)即乖巧如母狗般膝行爬了過來,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翕張的女xue展露在皇上面前,瞧得葉沉是目眩神迷,神魂顛倒,恨不得自己生了兩根jiba,能同時將這兩位美人cao得服服帖帖。 “啊……陛下。”盡管只是手指進入,但蕭情語這般的文臣自然比不過從小騎馬射箭的皇帝。只見三根手指抽送如飛,疾進疾出,上頭的厚繭刮得尚書欲仙欲死,身子顫顫巍巍地哆嗦個沒完。 葉沉嬌妻美妾在懷,滿心歡喜,腰下依然重重抽送,每每戳在丞相那最嬌嫩的sao點上。柳光寒哪里受得了,有如發(fā)情的貓兒般yin叫連連,整個人花容失色,可憐前頭的孽根再也流不出什么來,只余下清亮的yin水。 葉沉頓感甬道里生出一股強烈的收縮,緊緊地將jiba裹在其中。他沉著一口氣,不肯停頓片刻,愣是狂cao了數(shù)十回,只覺腰間酸麻,傾瀉之意完全止不住。 柳光寒此刻是徹底沒了力氣,柔若無骨地趴在床上,雙目失神地望著前方嗯嗯啊啊的尚書。還未反應(yīng)過來,頓覺后xue一熱,大股燙人的液體直沖xue心,澆得他六神無主,xue眼大開,竟是硬生生暈了過去。 男人久未經(jīng)人事時,第一次不過開胃小菜,第二次方是真正舒爽。葉沉此回遍體通泰,卻仍然眷戀那緊致后xue,不舍得將jiba抽出,就著半軟的roubang頂住xue眼,再輕輕抽送幾下。那廂柳光寒雖是暈死過去,可甬道內(nèi)還是止不住痙攣抽搐。 正當(dāng)他戀戀不舍地將jiba從那溫軟的yin水中抽出,身后嬌軀已如八爪魚般纏了上來。蕭情語靠著他的肩頭,輕聲喚著他的小名:“七郎~” 對待蕭情語自然無需柳光寒那般溫柔,葉沉yuhuo復(fù)萌,雙手分開臀縫,挺身便刺。 蕭情語饑渴已久的女xue總算得到了滿足,舒服地渾身發(fā)顫,雙眸含情地瞧著葉沉:“七郎,好舒服……情兒被jibacao得好舒服?!鼻謇实穆曇舸丝唐教砹藥追痔鹉仯瑵M是柔情蜜意。 葉沉見他癡態(tài)畢露,眉目如畫,一筆實在難以描繪尚書風(fēng)流,不由湊上去在他唇邊輕吻:“sao狐貍,想不想要更舒服點?” 蕭情語凝視著他,輕輕點頭,似有挑釁之意:“七郎還能如何給我快活?” 葉沉著力緊抽數(shù)十回,已見甬道泥濘一片,又覺緊致柔膩,惹得他舒眉展眼,著情抽戳。蕭情語眼角泛紅,無論身子還是心里頭都軟成一片,口齒不清道:“慢……慢些,情兒……情兒錯了……還不成么,啊?!?/br> 如此抽弄近百下,交合水聲不絕于耳,方才被cao暈過去的丞相悠悠醒轉(zhuǎn)過來。入目便是那粗大rou根貫穿蕭情語xue眼的場景,這才想起今夜荒唐之事。柳光寒又羞又慚,正想偷偷起身離開,誰想這一幕早已落入皇帝眼中。 男人湊到蕭情語耳側(cè),低聲同他說了些什么。 后者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當(dāng)即抽身前去拖住了要走的柳光寒:“丞相急什么,現(xiàn)下不過才四更天。”話音未落,卻是將柳光寒壓在身旁,露出那還兀自流著精水的yinxue。 還來不及掙扎,只見葉沉倏然來到他們二人身后,左右瞧著那兩口xue眼,各有各的妙處,實是酣暢淋漓。不禁瞧得情欲勃發(fā),忙忙欺身上前,徑直往丞相的xue內(nèi)捅去,只聽得啵唧一聲,登時破門而入。 柳光寒已是連開口的力氣也沒有,雙手緊緊抓住錦被,渾身哆嗦個不停。 葉沉連番抽送,只數(shù)十抽便拔出陽根,改路投向蕭情語。如此左右逢源,深投重搗,直弄得兩個美人連連泄身。柳光寒自不必說,便是連蕭情語也支撐不住,連連求饒不止。 葉沉渾然不聽,待到天光乍白,才盡興而息。 次日早朝,丞相與尚書位置空懸,百官大約也猜得到是發(fā)生何事,各自做泥胎木偶不敢多言。 皇帝此次出征旗開得勝,朝臣們多是溜須吹馬之言,聽得葉沉耳朵都生了繭,不免有些分神。他放眼望去幾回,都未曾瞧見那抹素淡身影,心中暗自有了思量。 “陛下,陛下?!鄙砼缘奶O(jiān)小心翼翼提醒著他,“章侍郎有表要奏?!?/br> 葉沉這才回神,淡淡掃了幾眼前方的奏折,卻是禮部提醒春耕一事。他心念一動,問道:“今年地點定在何處?” “清河坊西側(cè)二十里?!?/br> 葉沉仔細一琢磨,緩緩道:“嗯,依朕所言,不如換北邙山下的農(nóng)田?!?/br> 眾臣不知其意,便也都答應(yīng)下來。獨有一人站在朝臣中間,露出一抹心領(lǐng)神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