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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情奴酒店至尊會員 調(diào)教 女奴 sm luanlun在線閱讀 - 這也是一個十七歲少年,敏感、曖昧而又隱晦的人生底色。

這也是一個十七歲少年,敏感、曖昧而又隱晦的人生底色。

    「教練每天都插你嗎?」我把手伸進她的褲襠里掏摸了一陣,里面濕粘答答

    的,湍流著我們的jingye?!膏?,差不多吧。不過你跟他不一樣?!癸L(fēng)菱把頭靠在

    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著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見識,jiejie打圖書館看

    到你就喜歡上你了……」

    其實她的年紀比母親的還大,有一個女兒在我們學(xué)校上畢業(yè)班了,仔細看她

    的下腹一層層贅rou,陰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災(zāi),最讓人驚嘆的是兩顆rufang碩大

    無朋,累累下墜,一副典型中年婦女的體征。同樣是中年女人,為什么母親就仍

    如少女般的靚潔清麗呢?

    「噢,所以你就要我加入籃球隊,這樣和我就更有機會了,是吧?」

    「是。橋,你別笑我,我這么大年紀了,還……不過,我是真的喜歡你,真

    的。」

    「好了,好了,咱們走吧。樊教練還在家里等著你呢?!刮矣行┎荒蜔?,她

    還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女兒呀。她女兒樊素素也算是校

    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遺傳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

    平,許多同學(xué)都暗地里叫她「飛機場」。

    「嗯,那你再親親我。」她故作嗲嗲的樣子,老實說有點可笑,不過我還是

    上前跟她接了個吻。她的舌頭汗津津的伸了進來,在我的口腔里攪拌著,我忽然

    間有了個想法,「明天我到你圖書館去,記住了哦。」這樣的舌頭適合koujiao,我

    想著她蹲在圖書館里給我舔著jiba的yin樣我就一陣的性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決

    了??晌也幌朐谶@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確實不太舒服。這樣的夜,適合在昏黃的

    燈光下,燒一爐炭,讓獸火熊熊燃燒,照耀著兩具糾纏著的胴體。

    我瞧著她眉開眼笑,捏了下她的下巴,「你先走吧,我看著你走?!顾谋?/br>
    影在慘淡的月光下顯得黝暗孤獨,似乎帶著一片凄涼,我站在漫野里,看著天上

    的孤月,有些茫然。

    *** ***?。。?/br>
    門鈴響了,這樣的冷天有誰會來?母親答應(yīng)著去開門。

    是王嬗。不過十來天沒見面,她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念想,終于來了?!赴?,是

    王老師,快快進來?!鼓赣H高興地把她帶了進門,她今天穿著一身淡紫色西式洋

    裝,頭發(fā)散披著,脖頸間圍著一條碎花絲綢圍巾,打扮得中規(guī)中矩,渾身上下披

    著一身的雪意。

    「王老師好象是第一次來我家吧?」母親拿來了塊毛巾在她身上撣了數(shù)下,

    然后親熱地拉著她的手。

    「是,總是想著要來家訪,不過一直沒騰出時間,真是不好意思了?!雇蹑?/br>
    見我似乎不太樂意她的到來,有些悻悻的。其實自從和我好上,她是不敢來家訪,

    總覺著自己好象是犯了罪,色誘一個年輕學(xué)生,于她的心中實是無地自容的。

    「橋兒,怎么這么沒禮貌,還不給老師添些爐火?!鼓赣H見我愣愣的站著,

    輕輕的推了我一下,「來,王老師,到樓上坐吧?!?/br>
    「啊,好。郭老師,你的家好大呀?!瓜裎壹疫@種帶著院落的舊式樓房其實

    在鎮(zhèn)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驚小怪,趁著母親不注意,狠狠地在她的屁股

    上捏了一把。我相信很痛,因為王嬗的臉上呈現(xiàn)出痛楚的神色,她回頭狠狠地白

    了我一眼,就跟著母親上了樓。

    「來,先喝杯茶暖暖身子?!沟搅硕牵赣H倒了杯綠茶,熱氣騰騰的,茶

    葉上下飄浮著,色澤黃明誘人,是父親最愛吃的「泉崗輝白」,「這家里挺簡陋

    的,讓王老師笑話了。」

    「郭老師,您別客氣,真要把我當(dāng)自家人看才好。」王嬗嫵媚地轉(zhuǎn)頭看了我

    一下,「小橋?qū)W習(xí)挺好的,我也挺疼他,我看是jiejie平時教導(dǎo)有方呀。啊,我就

    叫您jiejie怎么樣?」

    我放好爐火,走到母親旁邊坐下,看著王嬗坐在對面胡說八道。「好呀,我

    多你幾歲,就叫你meimei了。說的啥呀,我平時也沒教他什么,他呀,光會淘氣?!?/br>
    母親臉紅了一下,在外人看來,她是謙虛,其實我知道,她是想到了那方面。我

    在內(nèi)心暗自偷笑,把左手伸在母親的屁股下面撓了幾下,母親身子一震,隨即又

    回復(fù)平靜?!笜騼海液湍阃趵蠋熣勗?,你到外面去玩玩吧。」她試圖把我趕開,

    生怕我在這時胡來。我又撓了她兩三下,「好吧,王老師,你坐?!?/br>
    剛走到樓梯口,母親又叫我了,「橋兒,你要回來的時候去買些菜,晚上我

    們就留王老師在家里吃些便飯。」「哎,我這就去?!刮野櫫税櫭?,心想,這浪

    婊子要干什么?

    許是寒冬的緣故吧,街道上沒什么人。我嘴里喃喃的念叨著,在路上徜徉了

    許久,其實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只是隱隱的感覺不妙,因為這兩個女人畢竟跟

    我太親密了,同時在一起的話肯定會壞事的。

    「嘿,臭小子!」拐角處突然跳出了個男孩子,我猛地一看,原來是二猛。

    二猛不叫二猛,大名叫李巖,跟李闖王手下的李巖同名同姓,所以常常被我拿來

    取笑。他生性愛熱鬧,說起話來啰嗦得要死,可又經(jīng)常講錯,給果總是會在班里

    引來哄堂大笑。

    「無聊。有什么節(jié)目沒有?」

    「我正要去藥店呢,我爸今天去西坪了,有個病人非要我爸治不可。你今天

    怎么有空在街上閑逛,這么冷的天!」

    「走吧,去你家藥店吧,我正好無聊呢。你不知道,王老師正在我家里呢?!?/br>
    「哎喲,家訪呢,有沒有說要去我家?」二猛嚇了一跳,當(dāng)學(xué)生的其實都挺

    怕老師家訪的,不過我怕的內(nèi)容和他們的不一樣罷了?!笡]有,怕什么?腦袋掉

    下也只不過碗大的疤?!刮夜笮?,看著他委委瑣瑣的樣子。

    二猛家的藥店在民主路的中段,主要是他老爸李天森在經(jīng)營,原來在鎮(zhèn)衛(wèi)生

    院工作,效益不好,干脆辭職干起了個體,這些年也發(fā)了不少財。拐過幾個彎,

    只見前面有人在吵架,其中一道聲音特別清亮,一聽就是二愣他娘。我和二愣快

    步向前,只見一個瘦巴巴的老頭正橫著一根扁擔(dān),氣勢洶洶的對著二愣他娘開罵。

    我細細一看,原來是東街口賣醬鴨臘腸的老周頭,急忙上前勸架。

    「我也不過在她店門口抽根煙過過癮,她就氣洶洶的要我搬開。我就不走,

    看她怎的?」老周頭看見是我,就好象找到了熟人,非要理論一番。

    「抽煙,你抽煙?干嘛眼睛賊溜溜的直看著我?」二愣他娘嗓門亮,直傳出

    好幾里。

    我拉著老周頭到一邊,「我說老周,你跟人家女人吵,就算有理也虧三分。

    真要傳到嬸子耳朵里去,那可真叫麻煩了?!刮宜刂现茴^懼內(nèi),家里有個河?xùn)|

    獅。老周頭全身一抖,回頭看了二愣他娘一眼,蔫了,然后一言不發(fā),挑起擔(dān)子

    走了。

    「嘿,算他開眼,也不知老娘我的厲害……」二愣他娘嘴里猶自喃喃咒罵著。

    其實老娘不老,跟我母親一般年紀,只是她一向開店,原本溫順的性格也變得潑

    辣了。

    「小橋,快快進來,讓你費心了。碰到這種事……」她拉著我的手,徑直走

    進店里,「還是小橋有水平,看我家二愣傻乎乎的,唉……」

    我轉(zhuǎn)頭看了二愣一眼,見他挺不服氣的,便笑了笑,「其實二愣剛才就要沖

    上去打了,是我拉著他,我也怕出事。二愣就是比我有血性。」

    「小橋,就你的小嘴會說話?!苟端锩硷w色舞的拿了根玉米棒子,順手

    把皮剝了,露出黃澄澄的果實,「來,趁熱吃吧。二愣,鍋里還有,自己拿吧。」

    二愣不等他娘說完,已是跑進內(nèi)堂了,我知道里面有他老爸最近為他買的電

    動游戲機,這些日子他沉浸于游戲當(dāng)中,連作業(yè)也是抄我的,所以對我是言聽計

    從。「白姨,你也吃?!苟端锝邪仔銇?,曾是縣越劇團的青衣,前年劇團倒

    閉,她干脆就不干了,回家當(dāng)起老板娘了。

    「你吃,你吃,我剛才吃過了?!拱滓炭粗野V癡的笑著,一雙杏眼水汪汪

    的格外撩人,「小橋,以后你可要常來喲,二愣不在,你也可以來呀?!?/br>
    她坐在一尊人體xue道分布塑像前,我看著她白皙的臉上飛漾些紅云,心想,

    其實白姨也挺好看的,怎么以前沒有注意到呢?」姨,你也懂得xue位嗎?」我指

    著那尊塑像,我稱呼她越發(fā)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白姨笑瞇瞇的看著我,「我會簡單

    的手xue按摩,比如頭痛聽,胃痛什么之類的,有時也管用?!?/br>
    「真的嗎?姨,我給你試看看……」我抓著她的手,柔順滑膩,十足的溫暖,

    「我媽常常頭痛,學(xué)了以后我也可以回家孝敬mama一下?!鼓赣H有時頭痛,經(jīng)常

    按著頭自己在那兒揉搓,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來,姨教你。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關(guān)節(jié)的心xue,和手腕中心點大陵xue,

    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個手指中間關(guān)節(jié)的xue點,這樣按順序就可以分別減

    緩前頭、頭頂、偏頭和后頭不同的痛點了?!拱滓萄┌准馇傻氖种冈谖业氖终浦?/br>
    輕輕滑動,好象風(fēng)兒掠過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經(jīng)過崖間的溝渠。我的肺葉在霎

    時間輕輕鼓脹,心跳,在這浮動的微塵。

    「小橋,也沒生意,你幫姨把店門關(guān)了,好不好?」她的眼睫毛撲閃著迷人

    的光彩,從她的眼眸中我讀到了欲望的符號,這里面醞釀著yin蕩的情緒。我的內(nèi)

    心升騰起一種罪惡的念頭,是來自于體內(nèi)惡靈的反射,欲望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長

    舌……

    店鋪的門是用木板一片片豎起的,我插上了木拴,聽到了耳后白姨急促的喘

    息,還有內(nèi)室里電子游藝機發(fā)出的震天價響。這不是一種幻象,白姨的手試探性

    的覆蓋在我隆起的下體上,她在挑逗我!

    屋外,風(fēng)嗚咽著,從門縫里滲透進來,激蕩得神龕上的燭火明明滅滅,白姨

    的臉上也浮散著妖媚的神氣。「姨,你的手真靈巧,嗯……好舒服喲?!刮业年?/br>
    莖在她細致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間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馬

    眼處滲將出來,滋潤著她的細長的涂滿寇丹的指甲。

    「橋,真大,啊……你別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喲喲……掏到姨的心

    窩了……」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并成一指,在她的陰牝內(nèi)一陣的摳挖,只感

    到它的里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時鉆過的那個山洞,幽暗深邃,洞里流淌著粘

    答答的水兒。內(nèi)室傳來二愣激動的尖叫聲,顯然他的游戲又過了一關(guān),欣喜的狂

    叫聲蓋過了她母親低沉的呻吟和yin詠。

    白姨緋紅著臉,全然浸yin于性欲的天空里,她的氣味是清芬的,粉紅的花蕾

    吐露著醞釀許久的艷麗,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氣中搖晃不定,臉兒恰似一片粉

    紅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我低下一看,呀,這陰深的洞xue里yin雨霏霏,

    那一汪潭水清綠得像發(fā)光的翠玉,我看見了片片的瓣rou像桃花紅。

    冷冽的空氣中浮蕩著幽幽的體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飲著甜美的甘露,

    撫摸她光滑似綢緞的肌膚,我的心隨著那海的波濤載沉載伏。「姨,我要插你

    ……」她的呻吟以一種自由、逍遙的姿態(tài)散布著、幽浮著,我想像著她下體那月

    牙白的陰牝,那一片下著暴雪的小山坡……

    「這,這,不要在這兒吧……萬一,二愣……」這個沉墜愛河的幸福女人表

    情柔美而放蕩,一手taonong著我的勃勃生機,一手勾著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

    著幸福的花瓣。

    我沒有理會。我把她的一只腳支在柜臺上,背景是嚴肅的,上面有藥店的營

    業(yè)執(zhí)照,蓋著工商行政機關(guān)的火紅印章。空氣里飄浮著各式各樣的藥香,欲望從

    四面八方涌來?!赴?,橋兒,好人兒……你要了姨的命了……」如果說人的生命

    有四季之分,無疑,白姨正處于成熟的秋季。浮世里不再有擾攘,恩恩怨怨早已

    蕩開,她已懂得中年的好處就是溫婉,心甘情愿地釋放著華麗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擊中,我的骨頭因內(nèi)部產(chǎn)生的高熱而焚燒起來,我想像,我黝黑

    的碩大頂入了那饑渴的海,是否會沉沒無蹤?我把嘴埋在她嬌翹的唇上,試圖堵

    住她的聲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機器,要把她的陰牝攪碎,搗爛,直

    到見到骨頭和血rou。

    柜臺伴隨著我們的起起落落而發(fā)出了嘎吱嘎吱的響,雖然我們一切都在沉默

    中進行。一舂一搗之間,我們在各自的天涯里種植幸福,找回曾經(jīng)擁有的,或者

    補償曾經(jīng)殘破的夢……我們望向彼此的眼,蕩漾著渴望和絕望,仿佛不在這剎那

    間找回,身軀就會被時間的烘干機烘成枯黃的草色。

    二愣在內(nèi)室又發(fā)出了一聲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顫,陰牝深處涌出一股熱情的

    潮,湍急,汩汩然帶著殷紅的欲望。我想,女人的高潮本身于男人來說就是一種

    錐心的挑逗,它是一種召喚,一種激情的誘導(dǎo),也是一盞捻亮寒冬的孤燈。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發(fā)。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間暴發(fā),我早已忘卻

    了我的現(xiàn)實世界,正緩步走向恍惚的未來,盡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著,「我

    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兒子一旦從里面走出來,看到自己的母親竟

    是這種放蕩的yin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她,亦

    或是我的母親?生死無常,盡付杯觴,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備勘破死生的達

    觀,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嘗生命中的剎那愉美和感動,也就夠了。就如我們眼前,

    現(xiàn)在。

    直到我泄出了體內(nèi)最華麗的精華后,我看到了白姨臉上的釋然,那一片瑩麗

    的粉紅,飄逸如云。

    ***?。。。?/br>
    我的長滿碩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個間隙,我的全部

    良知和所有的癖惡同時跳出來與我嬉戲;我原想跳脫塵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憊

    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勞命,已使我精氣蕩滌……

    ***?。。。?/br>
    「來,妹子,這是西單廟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醬,那是天底下最好

    吃的?!鼓赣H殷勤地挾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淺綠瓷盤上。旁邊是一個小

    瓷碗,里面盛著淺紅的桂花醬。王嬗笑著,放到嘴里細細咀嚼,臉上釋放出一種

    暢快的美靨,「真好吃,jiejie,這桂花醬是怎么做的?在哪里有得買?」

    我知道,她這時正在投母親所好。果然,母親高興地說,「難為妹子愛吃,

    等會兒叫橋兒給你捎一瓶回去?!顾H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膩的小手,「這是我自

    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開的時候,就把它采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后把酸

    梅的rou剝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后用蜂蜜倒?jié)M罐子,用蠟密封起來,

    十天后就可以吃了,年歲越久越中吃。你現(xiàn)在吃的是我去年釀的?!?/br>
    母親的桂花醬是我從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歡滲點冰水,坐在院子里看遠山飄

    緲,云霧繚繞,再細細品嘗那甜蜜中帶些酸楚的感覺,嘴舌中彌漫著清雅淡遠的

    滋味,這種香氣穿越時空,就算日久彌深,仍會暗香浮動,如驚鴻照影般鐫印在

    我記憶的天空。

    王嬗瞇著眼睛,陶醉地伸出舌頭在殷紅的嘴唇上舔了幾下,「jiejie,您真是

    心靈手巧,小橋就是遺傳了你,也是一樣的出眾?!刮以谧雷酉律斐隽擞夷_,腳

    尖順著她的小腿兒,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挑了幾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

    了孫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兒斜睨,秋波流轉(zhuǎn),幾欲滴出水來。

    母親卻沒注意到她的神態(tài),只是謙虛地說,「這算什么,橋兒就是不能專心,

    什么東西都學(xué),又什么東西都不精?!顾穆曇魟勇犞翗O,就像林鳥的啁啾,婉

    轉(zhuǎn)流動,我仿佛又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親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媽,別老說我了,說些

    別的吧?!鼓赣H的嬌靨霎時就像藏在萼中欲綻的深紅,誰說紅顏易老?微醉的母

    親不是最好的反證么?

    「對,對,jiejie,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吧。」王嬗知趣

    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著淋漓的yin水,春色滿面的神情顧盼動人,我

    的心中一蕩。

    「也好。橋兒,你就送送王老師,這么冷的天,要當(dāng)心路喲?!鼓赣H在我一

    捏之下,慵懶中帶著撩人的媚態(tài)。我一看樂了,這屋中有柳的嬌柔,又有桃杏的

    嬌艷,真想就地一網(wǎng)打盡呀,可我知道,這畢竟只是一場春夢。母親是絕對不容

    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的,她曾經(jīng)說過,要是我們的事被人家知道的話,她是絕對不

    會活的。我相信。

    冷月無聲,長空遼遠而廣漠。我低垂著頭,貪婪地呼吸著從遠處吹來的寒風(fēng),

    間雜著塵霾和淡淡的花香?!改闵鷼饬??橋……我,我,對不起?!雇蹑右娢乙?/br>
    路默不作聲,小心翼翼的看著我,攥著我的手,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好橋兒,

    真的,我只是想你了……就來看看你。求你了,別生氣……」

    她的吳儂軟語在這樣的寒夜里無異于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動,回攥著她的手,

    把她擁在懷里,輕輕地撫摸她,親著她鬢邊的烏發(fā)?!笡]事。我只是不想讓mama

    知道我們的事,要知道我們常在一起總有一天會露餡的。」我望著她,像望著一

    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草莽……我聽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擊的聲音,我的喉嚨

    顯得干涸,「好嬗兒,我要cao你……」

    「在這兒?——」她低低的問,看了看四周,荒涼的路上闐無人跡,風(fēng)把路

    邊的草木吹得瑟瑟地響,墨色的蒼穹無星,只有一彎殘月慘淡地發(fā)出殷白色的光

    芒。

    「當(dāng)然了……你把腳張開一點,嬗,你的xue好溫暖……」在街頭的墻角,王

    嬗的褲子被我脫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彎,豐滿肥碩的屁股裸裎在寒冷的風(fēng)里。她

    粗粗地喘著氣,或許是因為緊張和寒冷的緣故,她有些顫抖,「橋,你快些進來,

    我好冷……」她的順從蘊藏著無邊的溫柔,此時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

    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

    回答她的是我強有力的插入。她稍稍叫了一聲,面頰上煥發(fā)出魅人的神采,

    雙眼也放射出亢奮的光芒。是怎樣的一種愛能使一個清秀娟麗端莊淑雅的女子拋

    棄尊嚴和魂魄,屈服在我一個毛頭小伙子的胯下?或者說,是一種欲念將她捆上

    了一條險峻的鋼絲,讓她在人性和欲望間越掙扎卻捆得越緊。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種魔力,能使每一個成熟的女子在我蒼白的年紀面前

    蛻變成稚齡少女。難道說,冥冥之中真有一種力量,cao縱著行經(jīng)我人生海洋的航

    船?我不停地問著蒼穹,可蒼穹無語,我把一串串的疑問化成尖銳的刀,刺向這

    個哀憐呻吟的女子身上。每經(jīng)過一次欲的燃燒,我就感到體內(nèi)年輕的靈魂在裂變,

    黑色的惡魔在我體內(nèi)植入了癌細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會病入膏肓,萬劫不復(fù)。

    「叫我老公,快叫……」我命令著我的老師,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正四肢顫

    抖地承接著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擊,

    清冽的空氣漸漸地潮濕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龐如梳如洗,眼角飄浮

    著興奮的淚花,我們激烈的zuoai聲被凝固成一道冷凍的氣流匯集在她的低低沉沉

    的丘壑?;蛟S是一直保持著一種站姿,我感到疲憊,雙腿漸漸發(fā)麻,耐不住這段

    冷熱交加,終于我一傾如注,濃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樹的根隱沒在這一

    片丘壑的深處。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朧,迷離,在潔白的屋瓦上流瀉,殘雪似乎被我們倆剛

    才的熱情所融化,滴滴答答從屋檐上垂落。王嬗整理著衣服,閃著淚花的眼,蜷

    縮在我的懷中,無言中透著溫存,溫婉,溫順……

    「橋,要是能天天這樣,該有多好呀……」王嬗郁悒的臉上有著許許多多的

    念想,她是多愁善感的,蹙蹙的柳葉眉時時舒展不開,像大觀園里的林黛玉。

    「好嬗兒,我前些日子看過一本書,里面有一句話:「一小時就是一生,片

    刻接近于永恒。我想,我們亦如是?!刮抑?,終有一天,皺紋會像這寒冬的

    落葉悄悄地鋪滿她光潔的面龐,她的眼睛,將不再清澄如水,只留下眼角疲倦的

    余音,回蕩在曾經(jīng)的過往。我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我是否仍會像今日今時,

    這般眷戀,這般繾綣……

    王嬗哭了。

    *** ***?。。?/br>
    入夜的天空,總是一色的玄黑。慘淡的月華把我孤獨的影子拉曳得好長,好

    長,世界好寬,唯留下一個我,在進行心與心的對白。眼前的道路干干凈凈,縱

    然白晝里有無數(shù)的腳步在這兒熙熙攘攘,被這冷冽的風(fēng)吹過,一切就顯得潔白透

    徹。我想,生命是否也能像這樣,經(jīng)過一陣的風(fēng)吹雨打,千種風(fēng)流萬種情也只在

    這一瞬間,幻滅。這一刻,我最想回家。

    母親在等我,在蒙蒙的燈光下,溫軟的被窩里,裸裸地等我。

    當(dāng)我的冰冷接觸到她的火熱時,我的整個世界都坍塌了,在這片醉人的馨香

    里。醉我的是一股神秘的迷香,這是陳年的佳釀里透著的芳醇,常常鼓脹著我胯

    下的青澀小船,變成一條扯著白帆的輕舟,駛進了母親雙唇的港灣。我時時癡癡

    在想,造物主果然神奇,同樣的米水同樣的鹽巴,竟有母親這樣晶瑩婉麗的女子,

    這浩瀚的宇宙,充滿著渾然不可解的玄機。

    我輕輕地撫摸著這份上帝的禮物,母親的蚌rou是無可挑剔的,暖暖的汁溫溫

    的rou,一股甜中帶酸的柔香,蘊約在我的鼻息之間。我閉著眼,深深地吸一口,

    啊,百年的女兒紅呀……七分柔酸三分酒意,在我的喉間剌溜溜地滑過,分不清

    是甘,是酸,是酒,卻覺得又甘,又酸,又酒,這種微妙、奇妙、曼妙、精妙,

    絕非世間任何詞藻可以表達。

    母親顫抖著,呻吟的聲音像跳動在五線譜上的音符,又似她指下琵琶那首

    「竹露滴清響」的曲子,有千片萬片的竹葉落下,落影蕭蕭,照在兩條糾結(jié)的胴

    體上,是耶非耶,如夢如幻。她的咿咿哦哦像春蠶吐絲,散而不斷,在暗夜的竹

    篁里,如笛響,而我的陽具便是抽響那夜的長鞭,于這一抽一響之間,演奏人世

    間最輝煌最燦爛的華章。

    室外的風(fēng)號漸漸隱去了,帶著嗚咽的殘音。在我連續(xù)的抽動之后,母親像是

    風(fēng)吹過麥浪,又像是山巒的起伏,翻騰在激情的冬季。我俯身與她接吻,她的唇

    輕柔如早春的雨水,她的舌在我的唇齒間吞吞吐吐,她的呻吟是快樂飛躍的歌,

    而我們陰陽交接的響聲是深情的旁白。

    就這樣在起起落落之間,我們交換著彼此的能量和激情,溫柔和諧,帶著一

    種松垮的心情,一種飄飄欲仙的醉意。她偶爾睜開眼,脈脈地看著我,如玉的水

    輕撫我的黑發(fā),而她身下的那叢陰毛,仿如漠漠水田里一行行排列整齊的小秧苗,

    花枝招展地隨風(fēng)拂動。埋首插秧的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動,母親的陰牝原本細

    細長長的一條縫被我豁然頂開,一縷縷的陰氣以蓬勃的力量渡入我奔騰的血脈,

    這是一種原始生命力的暗示。當(dāng)母親體內(nèi)成千上萬的精蟲以一種無敵無畏的姿勢

    澆灌在我的陽具時,我發(fā)覺,那顆被世俗道德捆綁得緊張、不安的心,在恍然間,

    便心花怒放了。

    這來緣于性的暗示,隱晦生澀,然而真實地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有些頓悟—

    —生命本身就是一個永遠動人的奇跡,人們對于生命有一種永恒不盡的企盼和執(zhí)

    著。這世界真是美好。激情是永不退潮的浪,是帶著羽翼的夢想。我想,母親也

    是如此認為的。這世間萬物是奇妙無比的,最澀苦的東西,也便是最甘甜的東西,

    極澀處即是極甘處,仿如一體之兩面。

    面對著母親釋放出的溫柔繾綣,做為人子的我,只能用心掬起。陰與陽的糅

    合在此刻顯得那樣的柔和,但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體會那份充實,用心去感動

    那種盎然的愛。

    「答應(yīng)我,明天爸爸回來,你不要再胡來了?!姑啦粍偈盏哪赣H在我的搗舂

    下自然地彎成弧形,像一朵斂著的牽牛花,隨風(fēng)搖蕩。這份哀婉需要用身心的交

    融來真真切切的感受,我的心一凜,我又何等有幸,能與母親契合為一,享受這

    人間最隱晦的浪漫?

    我明白母親的意思,人生豈可一錯再錯??缮咸煲呀?jīng)注定,我們都是執(zhí)著而

    無悔的一群人,注定要直到山崩地裂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我尊敬母親的忠告,卻

    不知道能否做到?!负冒?,媽。我盡量克制。」我再次開足了馬力,全然不顧身

    下母親的戰(zhàn)栗,想像著帶領(lǐng)她走向幸福的峰巔,那種沉悶的「啪噠」聲是絕美的,

    遠遠超脫于現(xiàn)實所能承受的。

    母親嘆息一聲,如蕭蕭洛水邊宓妃的低呤,又像路過的風(fēng),輕輕地拂過原野

    的無奈。

    ***?。。。?/br>
    在一切都變形扭曲之后,人終于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檢視自己最初的

    愿望:從前我對人生的愿望是什么?今后如果還有愿望,我要許什么愿?

    ***?。。。?/br>
    父親回到家時,正好是下午五點半。車聲隆隆,聽得出仍舊是那輛破舊的北

    京吉普,輾過積雪的路表,嘎的一聲停在了門外。

    「快,橋兒,你先出去。」母親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鼻翼里排出熱熱的呼吸,

    聽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嬰啼。我有種緊張的興奮,從母親緊窄的陰牝里提出猶自剛

    硬的陽莖,塞進了棉質(zhì)運動褲里。母親顯得手忙腳亂的,迅速整理著自己的下身,

    「還不快去?」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飽含秋波的嫵媚。

    「爸,你回來了?!刮撵o的父親穿著祖父的那件皮袍,顯得更加的瘦小了,

    被朔風(fēng)肆虐的臉粗糙蒼白,再加上鼻梁上那副深度的紫色秀瑯架眼鏡,更顯憔悴

    不少。我內(nèi)心有些難過,父親長年在外風(fēng)餐露宿,固然是為了心中所愛的事業(yè),

    又何嘗不是為了這個家?

    「嗯,回來了。橋兒,在家里有沒有聽mama的話?」父親見我語帶哽咽,寬

    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真好呀。」

    「爸,媽正在里屋給你打熱水呢。司機呢?」我探頭看著正在發(fā)動汽車的司

    機小吳,「怎么不讓小吳叔叔進來坐坐?」

    「嘿,他正急著趕緊回家呢,這么冷的天氣,他又是新婚,這次陪我們出門

    幾天,可熬壞了他了。」父親呵呵笑著,看著釋放大量烏黑尾氣的北京吉普漸漸

    遠去,看起來父親心情不錯。

    「回來了。怎么跟孩子說這種話?」母親風(fēng)姿綽約地俏立在門首,似嗔非嗔

    的盯著父親,滿臉喜悅的顏色,眉角流瀉著異樣的風(fēng)情。

    「是,是。嘿嘿,我回來了?!垢赣H急忙把包裹全塞到我的手里,「橋兒,

    你把這些東西拿到房里去分一分,有些是要給鄰居的?!?/br>
    父親愕然的神色全部被我看在眼中,我心里曉得,是幾天不見母親,父親發(fā)

    現(xiàn)母親嫵媚更勝從前了,因此急著支開我??伤麉s不知,正是因為剛剛與我做完

    愛,母親才會顯現(xiàn)出那種慵懶誘人的風(fēng)情來?!赴?,呆會兒我拿一份給二愣家吧。」

    我答應(yīng)著。父親每次出門總要帶些當(dāng)?shù)赝撂禺a(chǎn)分給鄰居,再加上母親為人端莊謙

    和與人為善,所以我們家在這兒是出了名的好人緣。

    屋里散發(fā)著一股濃香,參雜著女人的胭脂粉和花露水的味道,我想,大概是

    母親害怕空氣中滲透有那種味道吧,就把這種較為濃冽的香水拿出來噴灑。父親

    甫一進屋就連續(xù)打了幾下噴嚏,「怎么這么香?」

    「嗯,剛才拿出一些舊衣服準(zhǔn)備過冬,有點異味,就灑了些香水,卻不小心

    打翻了?!构?,花露水的瓶子橫倒在桌上。我發(fā)現(xiàn)母親的眼中有三分羞意、二

    分詭譎和一分得意,目光對接,母親臉色潮紅,斜睨我一眼,不再理會我。

    剛一進屋的父親一點也沒有看見我們之間的小動作,猶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悅

    之中。或許對于離家的游子來說,家才真的是心靈的棲息地,真真切切,實實在

    在。我的眼眶漸漸潮濕。每次父親離開家的時候,不知為什么,我總感到有些失

    落,總覺得生活中好象缺了些重要的東西。盡管得以同母親盡情歡愛,可歡愛之

    余,更多是悵惘和迷茫。

    父親寬宏厚重的笑容告訴了我,三個人的世界才是最最完美的,這種天倫之

    樂是任何事物都無法代替的。父親,我真想流淚,喜悅令我感到心痛,寬恕多年

    來我的荒唐和恣肆。雖然我早已沉淪、墮落,噩夢像一條長長的繩索早已套緊我

    的脆弱的脖子,我不敢蹬去那把墊腳的椅。在咸淚過后,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

    在我周身游轉(zhuǎn),每每子夜夢回,我都仿佛置身于無涯的雪地,一滴滴黑血流過

    ……

    然而,我已成為一個不回頭的浪子,癡迷于母親那渾圓青翠的峰巒,豐沛的

    蜜奶吸引我滋補我,寬厚的陰阜像肥沃的平原,那里筑有溫暖的宮殿,儲存著無

    邊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

    多年以后,我看過一篇文章,只那么一眼,就足以叫我觸目驚心——

    「……那么,手中的相思花就當(dāng)作來自遙遠夜空,不知名星子賜下的一句安

    慰吧!柔軟的花粒搓揉后散出淡薄香味,沒有悲的氣息,也不嗟哦,安慰只是安

    慰本身,就像人的眼淚最后只是眼淚,不控訴誰或懊悔什么。種種承諾,皆是火

    燎之路,承諾者并非不知,欲視之如歸。一個因承諾成為母親而身陷火海的女人,

    必定看到芒草叢下,蚊蠅盤繞的那口銅柜,上面有神的符箓:「你做了第一次選

    擇成為母親,現(xiàn)在,我給你第二次選擇也是最后一次;里頭有遺忘的果子與一杯

    血酒,你飲后更能學(xué)會背叛,所有在你身上盤絲的苦厄?qū)⑾麥?,你重新恢?fù)完整

    的自己,如同從未孕育的處女?!?/br>
    這是寫給母親的,未嘗也不是在寫給我,這是給母親的選擇,也是給我的。

    我看著窗外的零碎雪花在風(fēng)中飄搖,再過一些天,就將是春節(jié)。但愿這就是「瑞

    雪兆豐年」。近窗的玻璃蒙著淡淡的霧,我雙掌合什,虔誠的唱誦,

    祈盼甘霖的降臨,企盼靈魂的負軛者卸下沉重之軛,讓微風(fēng)吹拂黑暗,不管明天

    是黎明還是更深沉的黑……

    如果,掌中只剩下最后一朵紫色相思花,我將把它獻給我的父親和母親,讓

    這份紫色靜穆如海,純凈而清美。盡管,輕盈中隱伏著憂郁、頹廢乃至沉淪的魅

    影。

    其實,這也是一個十七歲少年,敏感、曖昧而又隱晦的人生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