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卡在她的兩腿間,讓她清楚地感覺他堅挺膨脹的欲望。 一
「清脆的兩記拍掌聲后,他的助手李遙把林錦繡帶了進來。她一見到方溯就 大聲嚷嚷,」你把我?guī)磉@里做什么?我的東西呢?我要大煙??! 她臉色發(fā)青,因被禁了煙而渾身不爽,拳腳齊揚。若不是李遙硬是扶持住她, 她定會在幫里鬧得天翻地覆。 「她是誰?」戈瀟開了口。 「倪話蝶的繼母,鴉片煙已吸食過量,必須勒戒?!?/br> 「我們這兒可不是勒戒所。」浦衛(wèi)云皺著眉說。 「但她會招出我們想知道的一切。」方溯冷眼睨向她。 「我才不會招!你們不給我東西,存心想害死我,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林 錦繡直深呼吸,臉部表情滿是痛苦,眼淚鼻水直淌,已是深度中毒的征兆。她倏 然轉(zhuǎn)向戈瀟跪在他面前,「他喊你幫主,那你最大了。求求你給我大煙,只要一 口……吸一口就好……」 戈瀟皺起眉,一臉嫌惡,「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知道,我也后悔了,可是難受啊……」 「難受就戒了它?!蛊中l(wèi)云也加入勸說之列。不過戒毒并不簡單,得要有相 當?shù)囊懔蜎Q心。「 「能戒我早戒了!求求你們就給一點吧!你們那么大一個幫會,應該有那種 東西才是?!沽皱\繡改向浦衛(wèi)云求助。 「很抱歉,我們這里沒人吸鴉片,更不可能有那種東西。 不過如果你告訴我究竟是誰給你東西吸,我可以叫我那市長老爸為你弄點兒 來,「浦衛(wèi)云正打著」請君入甕「的主意。 「哦——原來你是浦市長的公子……你可別騙我啊!」她重重喘著氣,像是 抓到了一線生機。 「你先說,讓我看看你的線索值不值得。你也知道,那種東面可不便宜,如 果你隨意唬弄我兩句,我豈不是做虧本生意?」 「好,好,我說……」她吞了下唾沫,眼露紅絲,已是難受得不得了?!甘?/br> 余先生,我只知道他叫余富廷……他以我的毒癮逼迫話蝶為他做事,其他的我就 不太清楚了。」 「其他的你當真不知道?」浦衛(wèi)云冷冷睨著她。 「是真的不知道了?!顾逗爸?/br> 「王八蛋!」 方溯聞言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目光狠冽。 「你分明想替他掩罪!你以為我們?nèi)窍棺???/br> 「我……我……」林錦繡煙癮發(fā)作再加上被方溯這么一嚇,兩眼陡地上翻, 就快昏厥了。 「夠了!你這樣會嚇死她的??焯嫠本劝。 垢隇t起身阻止了他。 「死了最好,我才不醫(yī)她?!狗剿葜刂氐匾凰κ?,林錦繡霍然仰倒在地,四 肢抽搐。 「你不醫(yī)她也成,只不過她要是一不小心翹辮子了,你那位美艷絕倫的小女 友不恨死你才怪?!瓜暮钭嚓P竊笑道。 「你——好,你既然這么多事,就由你扛她進去吧!」他這個軍師哪有讓人 cao控的道理,至少也得回擊一下。 「我——好吧!我這個副幫主還是得聽你軍師的命令?!?/br> 夏侯秦關扛起林錦繡,直接走向后面專門為方溯所辟的診療室。 「幫主,方溯向來是我們當中最能把持原則的,這次怎么好像全不對了?」 浦衛(wèi)云笑嘆。 「你難道沒聽說過英雄難過美人關?」向來淡漠的赫連馭展突然冒出了 這么一句話。 「說得好!我相信方溯有能力去分辨該與不該,如果他認為那女孩兒值得, 我也不反對。再說他也二十好幾,不小了?!垢隇t颯爽一笑,倒是對這件事樂見 其成。 「幫主,我記得你和狂徒似乎是同年喲!」傅御狡黠地道。 「你也要我去釣個美艷萬分的女人,那也要有對象?。≡僬f我是一幫之主, 可不能太早被兒女私情纏身。」戈瀟搖著頭。 「這算什么爛理由?憑幫主一表人才,不知有多少女人排隊等候點召呢?!?/br> 傅御可不想就這么放過老愛假正經(jīng)的戈瀟。 「不如這樣,我替你介紹幾個如花——」 戈瀟立即聰明地佯裝有事,「我和吳大老板有的,就不多逗留了,你們繼續(xù) 閑聊?!?/br> 「什么跟什么??!」傅御氣得折返座位重重坐定。 「算了!風流,你還是回去陪嬌妻吧!少把腦筋轉(zhuǎn)到幫主身上,他可精得很, 你算計他是沒用的?!购者B馭展也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惡魔,你說呢?是我多事了嗎?」傅御不死心地拉著浦衛(wèi)云問道。 「的確。」浦衛(wèi)云大笑出聲,也步出幫會,徒留下一臉不甘的傅御。 第五章 隔天,方溯早早就來到電影公司,等著倪話蝶前來赴約。 就憑林錦繡還在他手上,他篤信她一定會來。 才剛點燃一根煙,她纖麗的身影已仁立在門外,仿似猶豫著該不該進來。 「既然來了,為什么又怯場了?」 他看著身著一式淡雅旗袍的她,齊肩長發(fā)在腦后縮成一個髻,上頭插了枝細 銀珍珠發(fā)簪,看起來高貴又典雅。 方溯眼中不禁流露出贊賞,旋即站起迎向她,拉她到沙發(fā)邊。當話蝶看見那 張沙發(fā)椅,不禁想起那天他們在沙發(fā)上……她雙腮驀然一紅。 眼尖的他立即看出了她的心思,謔瞇著她道:「很懷念是嗎?需不需要重溫 舊夢?」 她杏眼圓瞠,臉上的紅暈不褪反增。「你究竟是來找我談正事的還是來戲辱 我的?」 「不過逗你兩句,怎能說是戲辱呢?如果我真想戲辱,就不會浪費唇舌,索 性直接行動了。」方溯犀利的眸直逼視她瞳底。 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話蝶難堪地別過臉?!杆阄艺f不過你。你現(xiàn)在可以 說明要我來的意圖了,我還趕著去片場。」 「咦,你不聽話了?」他瞇起眼盯著她,眼神更為深邃。 原來是要去拍片,難怪打扮得這么迷人。 昨天才告訴她不準再拋頭露面,她今兒個又違背他的意思,是蓄意挑戰(zhàn)他的 忍耐度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并沒有答應你什么,請你別忘了。」 他就非得掌控她的一切才滿意嗎? 方溯捻熄煙,狀似無所謂地挑起右眉,語調(diào)倒是十分平常?!鸽S你了,或許 你不知道,我有辦法讓你拍的片子成為廢膠卷,一無是處?!?/br> 「你——你不可以!林老板是老實人,他投注了所有資金在這部片子上,而 且這部片子只差一場戲就殺青了,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會讓林老板傾家蕩產(chǎn)……」 話蝶激動反擊,忿忿不平地爭取她該有的權(quán)利,正當她講到最激烈處,才發(fā) 現(xiàn)方溯嘴角那朵詭怪的笑花。 「陽春小鎮(zhèn)這部片子的女主角可是個溫柔婉約的淑女,哪像你這般潑辣 ??!到時壞了形象,可是更對不起林老板了?!?/br> 「什么?你知道……」天,她又被耍了! 「有關你的一切,我全了若指掌。至于我要剪膠卷……我又沒說是這部片子, 你緊張個什么勁兒?」 林老板這個人他調(diào)查過,是個老好人,對電影也有其執(zhí)著與專業(yè),這正是他 要向他學習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同意我演出羅?」她眼里放出異彩。 「最后一部。」 「又來了!我又不是你的人,我的事你為什么都要插手?」 話蝶瞪著他的臉,實在懶得再理他了。 「你不是我的人嗎?看來倪大小姐今天記性特別差……需不需要我喚回你的 記憶?」 他的表情頓時變得晦暗不明,但舉手投足間依然是瀟灑放逸,是種既矛盾又 吸引人的組合。 「你不能因為曾經(jīng)……就要我聽你的,這不公平!」他還真無理,掠奪了她 的身子,現(xiàn)在還要cao縱她的行為思想? 如果他溫和一點兒,對她尊重一點兒,或許她會同意與他合作。但他每每表 現(xiàn)出來的言行舉止都是如此狂妄自大,讓她不甘屈服。 「好,就算咱倆的親密關系威脅不了你,那么林錦繡總可以吧!」他冷瞇著 她,唇角夾帶一絲諷笑。 他不明白,這小妮子怎么就是那么不聽話,老要惹怒他! 他自認對脾氣的控制向來最在行,偏偏一遇上她,他所有的冷靜自制全都煙 消云散。 「你把她怎么了?」她倏然睜大眼,他的話令她一顆心吊得老高! 「這要看你的配合程度。」他并不想嚇她,但她就愛拂逆他,他沒有辦法。 「我……」她的眸光開始黯淡下來,發(fā)覺他今日總是話中有話?!改悴皇且?/br> 我來加入你的電影公司,為什么扯到別的問題上?」 「這沒沖突,你只要簽下這份合約,便是我旗下的藝人,而且從今后得聽我 的話做事?!顾麣埧崴f。 「方溯!」她隨即跳開,瞪著他從抽屜里拿出的那份合約。 「別激動。你既然可為你繼母替余富廷做事,現(xiàn)在不過是換個主子而已。」 如果她必須靠脅迫才肯聽話,那他就順她的意思吧! 「你知道余富廷?」她更驚訝了。 「林錦銹可沒有你這股傲氣,三兩下就招了。」他嘴角噙了抹蔑笑,眼光投 注在她陰暗不定的臉上。 「她說了……」 「干嘛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你出賣自尊、出賣美色不就是為了她?她現(xiàn)在 在我手上,你可以離開余富廷了?!?/br> 方溯低眉斂目,臉上線條頓變犀利,反正他就是不愿意她聽命于那個男人。 「她不能離開?!共恢螘r,戈瀟出現(xiàn)在門口處。 「幫主!」方溯見他來這兒,不無訝異。「你的意思是?」 「我希望倪小姐能幫我們個忙,不知倪小姐愿意嗎?」戈瀟不疾不徐地走近 他倆,彬彬有禮地說。 「你是……」話蝶不懂,為何方溯身旁的男人全擁有這般不凡的外貌與氣勢。 不過這個男人說話可比方溯要好聽多了。 「我是方溯的好兄弟戈瀟。我想你應該知道余富廷以鴉片煙毒害了不少人, 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 「戈瀟,你瘋了?你要她埋伏在余富廷那兒當眼線是不?」 戈瀟雖未言明,但方溯已明白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該知道目前以她最適合?!垢隇t擺出個要他稍安勿躁的手勢。「你一向 冷靜——」 「但危險性你可曾算計在內(nèi)?」方溯甩開他的手,怒氣熾烈。 「要成功當然就得冒險?!垢隇t瞇起利眸。 「你要她去冒險?這未免太——」 「我愿意?!怪T蝶突然插入的一句話震住了方溯!「只是我想知道你們會怎 么安排我繼母,還有如果余富廷問起我,我該怎么回答?」 「我們會替你照顧她,方溯還會負責戒掉她的毒癮。至于余富廷若問起,你 就說她毒癮越來越重,常鬧得你不安寧,你已將她送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請人照顧, 煙毒由你負責按時送給她。我想他的目標是你,不會注意她的?!?/br> 「好,我答應你。可是……」話蝶深吸口氣,接續(xù)的話卻吐不出來。 「需要什么,你盡管說?!垢隇t表現(xiàn)得非常大方得體。 「我需要一大筆錢,你們拿得出嗎?」她垂下臉,眼角余光瞄見方溯突然投 射而來的冷光。 林錦繡除了有毒癮外,還積欠了賭場一大筆賭債,她完全是靠自己唱歌、拍 戲的酬勞替她還債。 這個繼母就像個無底洞,她幾次告訴自己不再管她,但答應父親照顧她的誓 言猶然在耳,她不能讓父親在地下恨她。 「多少?」 「五百萬大鈔?!?/br> 「你獅子大開口——」方溯沖過去揪住她的衣煩,犀冷的目光如劍刃般凌遲 著她的靈魂。 「行,成交?!垢隇t阻止方溯沖動的行徑,望望他那陰沉且復雜的臉色后, 便帶著饒富興味的笑離開了。 方溯走到窗邊,努力調(diào)整著自己急促的呼吸,免得自己會出手對付一個女人。 「你……你怎么不說話了?」話蝶對這種異常詭異的氣氛反而覺得不習慣。 「你對我兄弟說話倒是挺和顏悅色,而且言聽計從的嘛!是看在錢的份上嗎?」 他走向櫥柜拿出一瓶上好烈酒,倒了杯淺酌。 「不管是不是,難道你不高興?」她答應了戈瀟,不就等于稱了他的心? 「我當然高興,你能為我們幫會做事,我求之不得?!顾雌鹄湫?,說著違 心之論。 「可是你剛剛明明很不痛快。而且還為我的安全據(jù)理力爭?!顾慌商煺娴?/br> 站有他眼前,墨般的大眼鑲在她無暇的心形臉蛋上。 「你想說什么?」他索性扔下酒杯,以嘴就瓶口。一飲而盡! 「你別喝了!我想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愛上我了?」她想搶下他手中的酒 瓶,卻被他俐落的閃開了。 「小姐,這句話你問了好幾次了!該不會你已愛我愛到無法自拔,所以用這 種老掉牙的招數(shù),想故意賴上我吧?」方溯挑釁地逼視她。 話蝶這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他不一樣,不再是一身白色袍褂,而是帥氣的黑色皮衣 皮褲。一頭狂野的黑發(fā)俐落地束在腦后,嘴角微揚,俊挺的鼻上是一雙神采閃爍 的眼。 「當真沒有嗎?」明知他眼底閃耀著危險的光芒,但她仍是追問。 憑女人的直覺,以及她對男人的了解,她能感覺得到他的不一樣,只是她還 需求證。 他晦暗的眼神夾帶了一絲幽光,突然伸手箝住她的手腕。 「王八蛋!你這個女人故意的是嗎?」他含帶酒味guntang的唇隨即覆上她的, 并野蠻地撕掉她的旗袍,粗魯?shù)亓酶咚男卣?,揉上她的酥胸?/br> 「你怎么可以……這是我的戲服!」她推開他,難以理解地看著他眼中隱約 閃動的燥熱之火,更不懂他怎會突然變成這樣? 「今天別拍了,待會兒我會替你向林老板請假,衣服我也會賠給你?!?/br> 方溯抬起頭,目露冷光,恨自己怎會被一個女人牽動心思。 太不尋常了…… 「你不可以——」她慌了! 「為什么不行?你不是一直勉強我愛上你嗎?那我得評估著看,看你值不值 得!」她故意在戈瀟面前裝成一副知情懂義的溫馴模樣,卻在他面前跋扈傲慢, 全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吧! 「你會錯意——啊……」 他的唇霍然含住她的乳尖,雙手緊握著她的rufang,拼命撫弄捏揉。 方溯加重舔咬的力道,將她那兩蕊嫣紅的玫瑰,吸得是又脹又腫…… 「不會吧!我就是要讓你看看,如果我愛上了你,會是什么樣的后果。」他 將她逼至墻角,又突然吻住她,但已不似剛才那般粗暴。他輕輕地挑開她緊抿的 唇,舌頭探進她嘴里,刺探她、吸吮她…… 「你不能——」她美麗的眼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淚霧,強迫自己面對他。 他掐住她失瘦的下巴,瞇起眼瞅著她,「為什么老愛哭呢?好像我強暴了你 似的,放心,我會給你你要的代價。」 「代價?」她為之一愣。 「難道不是?你寧可為了五百萬投入危險的工作。就不能為了錢取悅我嗎? 放心,五百萬我方溯同樣拿得出來。」原來她真是個拜金女郎,媽的! 思及此,他更憤怒了!他快速解開她胸衣勾環(huán)。卸下它,騰出一手撩起她的 裙擺,撫揉她如鍛細致的大腿。 「不是的……」她緊張地并攏腿。 「你要的不就是錢嗎?我給你就是。」他抓住她反抗的玉腿,以膝蓋撞擊她 的下體,邪惡地磨贈著她柔嫩的私處。 「我不要錢……」她雙手努力拉住裙擺,遮住自己。 「媽的,你穿這么窄的衣服干嘛?」他惱火地褪下她身上那件緊身旗袍, 「你知不知道這種衣服最容易讓男人想入非非?」 「別!你別再碰我——」他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狂佞?她幾乎都不認識他了。 他以為她要錢是為了自己嗎?看來他根本不了解她。算了,她也不想再做什 么解釋! 「從今天起,你跟著我。我已決定買下你了?!?/br> 方溯焚紅了眼,她那曼妙的身材還真不是蓋的,幾次纏綿他非但不覺滿足, 反而一次比一次想要她。 「我沒答應讓你買——啊……」他將她壓縛在墻面,肆無忌憚地愛撫著她的 嬌軀,最后他的手來到她的兩股間,緊緊抓住她的豐臀。 方溯瞇起眼,怒氣更熾?!负?,很好。你就會避我、躲我!」 「我沒躲你,只是不喜歡——」他的指尖隔著褻褲直戳她后方窄xue,讓她整 個人都楞住了! 他怎么可以碰她那兒? 「啊……」她痛呼了聲,倏地急喘。 「不喜歡我嗎?你等著,我會讓你愛死我,就跟愛錢一樣。」他冷著臉,面 無表情地吐出狠戾的話。 「你……你好壞!」她下意識想并攏腿,他卻突地抬高她一只腿扣在他腰際。 「壞?你不是就愛壞男人?」 他眸光燃燒著她全身,熾烈的眼光夾帶強悍的yuhuo,凝注在她柔美似水的軀 體上。 「不——」當她發(fā)覺他竟用手扯她的褻褲,急忙伸手攔住。 她不阻攔還好,一出現(xiàn)這個動作,方溯卻更氣,手勁兒也在不知不覺中加大。 「你太過分了!」她氣怒地捶打著他。 方溯拽住她的手腕,長指探到她濕涌的幽密處,似催眠般地撫揉著她。 「別反抗……為我放開,讓我愛你?!?/br> 「呃——」她失聲吶喊,卻不能釋放體內(nèi)狂熾的燙。 「舒服嗎?」他湊近她的臉謔笑,大手在她身上無法無天。 「嗯?!顾豢勺约旱攸c點頭。 話蝶柔軟的嬌軀迷亂了他的意識……該死!他竟眷戀一個女人的身子到這樣 的程度! 他甚至放縱自己為她著迷…… 方溯逼近她,身軀熨燙了她,話蝶無法抑制地全身似著了火般熾熱,使她不 斷地顫抖、瑟縮…… 他的大手不停占有她的柔軟與熱源,深插淺出,帶給她一次次的高潮! 「老天,每回你都那么濕嗎?」 她發(fā)出一陣蕩笑,而他的指尖仍不斷在她體內(nèi)攪動抵觸,愛撫著她每一條敏 銳的神經(jīng)。 「喜歡這種滋味嗎?」他呷笑,額上已沁出熱汗。 「喜歡……」她哽著聲。 「來,讓你更舒服點兒?!?/br> 方溯忽然蹲下,粗嘎地命令,「為我敞開。」 似乎已預測到他的意圖,話蝶緊張的縮攏身子?!笁蛄?!我受不住……」 「你可以?!?/br> 「唔——」她羞紅了臉,無助地想擺脫他的放浪。 方溯惡意將她的扭動視為欲求難解?!竸e急,我會讓你獲得滿足?!?/br> 「天——我不行……」她放聲吶喊,雙腿幾乎已發(fā)軟得站立不住。 他卻低聲一笑。 話蝶倒抽口氣,腦中頓成一片空白,仿似墜入無邊無際的焚騰欲海中。 方溯靈滑的舌一寸寸地占有她,讓她抽搐、痙攣,身子頻頻戰(zhàn)稟,渾身如火 焚…… 「溯,愛我!」她無法抑制地大口喘氣。 方溯抿唇一笑,隨即站起身解下皮帶,松開褲腰,抱住她一只大腿,剽悍地 沖進她體內(nèi),充實了她的空虛。 「啊……」她背脊緊緊只著墻面,隨著他抽動沖刺的節(jié)奏,豐盈的乳波亦隨 之晃蕩。 他用力抱起她,轉(zhuǎn)移陣地至沙發(fā)上,高舉她雙腿置于肩上,雙手緊握住她的 波兒緊緊揉捏…… 「愿意跟著我嗎?」他暗癥地問,兩眼直盯她粉暈的面容。 「我……」 「別說違背自己心意的話?!顾浪呀邮埽瑓s又企圖抗拒。 可他不會讓她得逞,隨著幾記重拉將她的身心拱上了天! 「愿意嗎?」他又探手至兩人間,玩弄著那顆早已腫脹飽滿的yinhe、在拉扯 挑逗下,她已無法自已! 話蝶雙手握緊成拳,嬌喘吁吁,「我……愿意。」 他松了一口氣,低喘道:「你放心,雖然你答應了戈瀟,但我會保護你?!?/br> 隨著最后一聲重吼,他捧起她的嬌臀,腰桿猛力沖刺,愈插愈深,直到兩人 同時到達欲望邊界,逸出嘆息。 上回他忘了防備,這回他當機立斷抽出熱鐵,將guntang的熱源噴灑在她玉乳、 小腹上——話蝶閉上眼,而后又徐徐睜開,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阜剿荨疫@ 個人是很死心眼的,你沒唬我吧?」 「如果我是唬你的呢?」他起身扣好褲帶,探問道。 「我會哭死的。還有,我想向你澄清,我不是一個拜金女子,之所以需要那 筆錢,是因為得為我后母償還賭債。」她秀眉輕皺。 「錢的事你可以跟我說。」他扳正她的臉,對住那雙幽幽深眸。 「你一直以為我貪財,我哪敢說?而且我也不希望與自己所愛的人有金錢上 的牽扯?!顾J真地說。 「傻瓜!」方溯重重在她嘴上烙上一吻。 她羞窘地抬起小臉,「溯,如果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只是騙我、哄我……我可 以接受,但如果我走出這扇門,你就沒有反悔的余地了?!?/br> 「放心,我永遠不會反悔。」他深深地看著她,恍然明白他對她已不僅是喜 歡這么簡單了。 沒料到他方溯竟會栽在一個小女孩兒手上! 她咬咬唇,偷偷笑了?!刚娴??」 「瞧你那古靈精怪的笑容,難不成你一開始的反抗全是欲擒故縱的手段?」 方溯擰了擰她的鼻尖,佯怒道。 「人家哪有!只是怕被你拋棄,又討厭你老是一意孤行的霸道作為?!?/br> 「那現(xiàn)在呢?還討厭嗎?」他曖昧地謔瞇她泛紅的小臉。 話蝶羞怯地垂下小臉,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你每次都 非得這么粗魯嗎?老把人家的衣服弄成這樣?!?/br> 「怎么,小女人抱怨了?」 他突地又揉撫上她的嬌軀,動作輕柔似水:「為了補償你,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 我溫柔的一面吧!」 方溯霍然含住她嬌艷欲滴的乳蕾,在他雙手的調(diào)情下,話蝶又一次跌進銷魂 失神的深淵中…… 方溯一回到「風起云涌」,就直往幫主的辦公室闖。 雖然他已在話蝶身上發(fā)xiele不少yuhuo,但憋了一肚子的氣還沒找他宣泄呢!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興師問罪。」 戈瀟一見他怒氣沖天地走進辦公室,就心知肚明地笑了笑。他為他泡了杯茶 放在桌上,「來,喝口茶,消消氣?!?/br> 「你是故意的?」方溯粗嘎嘶啞的嗓音仿佛因極度壓抑而變得模糊不清。 「咦,今天的變色龍當真變了,似乎失去以往該有的水準。」戈瀟回他一個 玩世不恭的曖昧笑容。 「對你,我不必裝模作樣。我只要求一個公道?!顾{(diào)整了下心緒,坐進另 一張椅子。 戈瀟迎上他那雙肆無忌憚的眼睜,「公道自在人心。你認為我沒給你公道嗎?」 「我指的不是自己,而是倪話蝶?!?/br> 「你想她會有危險?但我認為有你保護她,她萬無一失?!?/br> 戈瀟的嘴角微微一揚,「她是唯一能接近余富廷的人,再說余富廷還要利用 她,短期間內(nèi)絕不會對她不利。」 「你也調(diào)查過,余富廷并不好惹,為達目的,他可是任何缺德事都做得出來。 你以為當他得知話蝶在為風起云涌做事時,會有什么樣的反應?再說我也非三頭 六臂,絕對無法每分每秒保護她?!狗剿菰捖暲渚乇灰还烧f不出的煩憂 啃噬著神經(jīng),被壓抑太久的怒潮終于沖開了矛盾的鐵閘。 「方溯,沒想到你變了后連脾氣也暴躁多了?!垢隇t好整以暇地搖著頭,話 中有話。 「戈瀟,我并沒有被沖昏頭,只是……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傅御當初威嚇那么氣 我了。那時候的我就像極了現(xiàn)在的你!」 「沒錯,所以我很清楚,現(xiàn)在的你也是恨死我了。」戈瀟無所謂他說,完全 能理解方溯心底矛盾之處。 「剛才的確很恨,但現(xiàn)在已不恨了。」經(jīng)過發(fā)泄后,方溯終于冷靜下來,也 才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喝杯茶。 「當真?」戈瀟揚起眉,倒是挺訝異他能那么快看開。 「是我亂了原有的自持和冷靜,更忘了風起云涌」的宗旨。軍師一職我實 在受之有愧?!阜剿莅l(fā)窘又沮喪,唇邊綻出一抹難言且近乎惻然的苦笑。 「為情所困的變色龍我能諒解,妄自菲薄的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