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這個開頭不對勁
余暉掙扎了許久,還是沒能抵抗病魔的侵襲,在醫(yī)院咽了氣。查出來后就已經(jīng)是癌癥晚期了,余暉原本就沒有抱活下去的希望,能夠茍延殘喘這幾年已經(jīng)很幸運(yùn)了。 幸運(yùn)兒余暉又睜開了眼,入目的是歐式風(fēng)格的吊燈。 還有一個明顯不太對勁的男人。 “喂,你……”余暉沒來得及說完話,就被男人給撲了,一具guntang的身體貼上了余暉的身體。 男人貼上來,堵住了余暉的嘴,舌頭長驅(qū)直入,讓余暉想說的話都被懟了回去。 很好,在娛樂圈混了那么多年,余暉約莫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就是不知道是“他”給這男人下藥了,還是“他”只是一個被無辜牽扯的路人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松木香和一股臘梅香,奇怪的是兩種香味混雜在一起卻并不難聞,反而勾心攝魄。 男人迷亂著將余暉的舌頭都吸吮得發(fā)麻才將人放開,這讓余暉終于能好好喘氣了。 余暉在想自己是不是也中了藥,身體軟綿綿的,而且他那里好像還有些癢。 夾緊腿磨蹭了一下,余暉再也不敢動了,疲軟的性器,它抬頭了。 在余暉懷疑人生之際,男人已經(jīng)粗暴地扯開了余暉的衣服,兩只大手放在余暉的胸前揉捏起來,戳玩著粉嫩嫩的乳粒。 “嘶唔……”余暉一個不察,嘴里溢出了嬌媚的聲來。 前世受身體所累,余暉沒有談過戀愛,更何況他喜歡的是男生,并不被大眾所認(rèn)可,他職業(yè)特殊,也就一直單到了死。 單到死的余暉自然不知道,被掐rutou會帶來極端的爽感。 男人或許是被余暉那細(xì)細(xì)的哼唧聲刺激到了,用嘴含住了余暉的一邊乳尖,牙齒磨著乳粒,舌頭掃蕩乳rou,嘖嘖出聲。 “癢……”余暉不適地扭動起來,身下傳來的莫名癢意讓他難受極了。 男人動作停下,目光一路往下,落到了余暉的皮帶上,還摸了摸他已經(jīng)凸起的一大包。 余暉也順著往下看,目光捕捉到那頂起的地方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人是什么品種的畜牲長那么大! 余暉用力推開男人就要跑,同為男性,他透過那驚鴻一瞥就能知道男人的東西有多大。 但是余暉很明顯忘記了他現(xiàn)在身體不太對勁,還沒來得及跑就被男人給捉了回來剪手壓在身下,還在余暉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 余暉:“?。。 ?/br> 他長這么大就沒有被人打過屁股!這王八蛋居然敢打他! “別動,我怕了傷了你。”男人啞著嗓子開口。 余暉不動了,不是被嚇的,而是被撩的。這男人的聲音也太勾引人了吧喂! 反正跑也跑不掉,還不如躺平享受一把。男人外貌條件相當(dāng)好,五官立體,眉眼恰到好處,唇有些薄,身形頎長。 “那,那你輕點(diǎn)兒?!北局热慌懿涣四蔷痛蛞慌诘南敕?,余暉妥協(xié)了,就著他被男人按著的姿勢,挪了挪屁股,讓屁股高高撅起來。 “放開我的手,有點(diǎn)兒疼?!蹦腥肆饪纱罅耍鄷煹氖滞蠖急焕粘隽思t痕。 男人聞言,松開了余暉,一手扶住了余暉的腰,一手繞到前面去解余暉的皮帶扣。 “啪嗒” 皮帶扣應(yīng)聲解開,男人又單手拉下了長褲的拉鏈,至于扣子,直接被男人給扯掉了。 男人扒了余暉的褲子,連帶著內(nèi)褲一起拉到膝彎,但這樣很顯然余暉打不開腿。 在余暉圓潤肥厚的臀rou上親了一口,男人道:“把褲子脫掉,好不好?” 余暉此時腦子不太清醒,聞著松木和臘梅的味道有些暈乎乎的,對男人的請求唯命是從。 男人也利落地脫得光裸,全身上下的肌理看得余暉直咽口水。 太色氣了。 男人跪在床面上,一手托起余暉的一條腿,一手摸去了余暉的身下。已經(jīng)有黏液從后xue粉嫩嫩的xue口流了出來,沾得男人滿手都是,也落到了床單上不少。 余暉能感覺到男人大手摸到自己那里時摸到了一股粘膩,作為一個gay并且是下面那個,余暉再沒有經(jīng)歷過這檔子事兒也知道他那里出水了。 難道這具身體不是第一次? 由不得余暉想東想西,男人一根手指已經(jīng)尋到了入口,插了進(jìn)去。 “唔……” 余暉后xue絞緊,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讓余暉顫抖了一下,xue道太過緊致,連一根手指的存在感都強(qiáng)到不可思議。 “放松。”男人命令道。 余暉深深地吸氣呼氣,慢慢讓xuerou放松下來,男人在此時也開始用手指插弄余暉的xue道,帶起一串“咕嘰咕嘰”的可愛音響。 “唔嗯……” 余暉咬著唇,目光有些迷離,他不曾談過戀愛,又素來潔身自好,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在此之前,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種事會讓他那么舒服,讓他喜歡。 男人忍著藥力,額頭間青筋凸起,身下更是硬得發(fā)痛。粗略地用手指弄了弄余暉,攪出來一股股水液,終于在爆發(fā)的邊緣挺著高昂的巨大性器撞了進(jìn)去。 “啊啊啊啊??!”下體被貫穿的感覺讓余暉忍不住媚叫出聲,男人的那里又粗又長,這一下就直搗黃龍,撞到了內(nèi)里一個柔軟的地方。 男人目光越發(fā)深邃,望著余暉水潤潤的眼眸,他說:“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 說罷,男人把余暉兩條腿都架到了他的腰上,讓余暉虛虛掛著,背脊靠著床面,屁股懸空,快速地干了起來。 “啊啊啊?。『?,好爽……輕點(diǎn)啊,不,不行……” 余暉被男人干得語無倫次,全然不知道自己都口不擇言的在說些什么。 而且真是太奇怪了,男人干到最里面的時候摩擦過的那個地方太爽了。 余暉嘴里出著水,絲絲縷縷地順著嘴角淌了出來。男人絲毫不覺得余暉的津液臟,湊上去用舌頭一點(diǎn)點(diǎn)的舔去了余暉的水漬。 有臘梅的味道,很香。 男人的動作幅度大,又頂弄得狠,余暉僅靠抓住床單完全無法穩(wěn)住身形,每每男人頂?shù)缴钐帲鄷煻加蟹N自己會被撞飛出去的錯覺。 不再抓床單,余暉張開雙臂:“抱抱?!?/br> 男人依言俯下身,好讓余暉能夠抱到他。 摟住男人的脖頸,余暉身體有了借力的地方,而且這個姿勢也讓男人能夠更緊精準(zhǔn)地摩擦深處的嫩rou,干得余暉嬌喘連連。 床在“咯吱咯吱”作響,rou體的拍打聲“啪啪啪”的也是清晰異常,水漬在兩人的身體相連出暈開,一片濕滑。 余暉被男人干了許久,久到連嗓子都叫啞了,水分流失得多了,口干舌燥。 “怎么還沒有結(jié)束呀?!庇鄷煵蛔杂X撒嬌,語氣黏黏糊糊的。 男人聽到余暉這樣說話,猛然大力地撞擊到了深處,撕開了一個小口。 “啊啊啊?。 ?/br> 余暉被無上的快感侵襲,指甲抓過男人的肌膚,留下重重的痕跡。 “你弄到什么地方了!” 生理性眼淚止不住地往外飆,余暉全身都如同過了電一般,癱軟在男人身下,成了一汪春水。 男人的目光晦暗不明,在裂縫處反復(fù)進(jìn)進(jìn)出出。 “那是你的生殖腔?!?/br> 生殖腔?什么玩意兒? 余暉來不及多想,他就被燙了個哆嗦,男人射了,射在了生殖腔里,他的性器前端脹大成結(jié),卡在了入口處,任憑余暉如何掙扎都脫離不開。 余暉的前端也被男人cao射了,jingye噴出,沾在了兩個人的胸腹處,顯得格外yin靡又色情。 “我們結(jié)婚?!蹦腥穗p手繞到余暉背后,將人抱了起來,他坐在床沿,余暉張著雙腿跨坐在他身上。 余暉雙目迷離,被男人干得失神,也沒有腦力去思考男人到底說了什么,只是靠著男人健壯有力的胸膛歇息。 射精的過程持續(xù)了很久,直到男人的性器變回正常的尺寸,從溫暖的xue道里退出來,余暉才逐漸回神。 “不清理嗎?”余暉見男人依舊抱著他一動不動,開口問道。 男人撫摸著余暉漂亮的脊背,神色饜足:“生殖腔閉合了,清理不了,你放心,我會跟你結(jié)婚的?!?/br> 余暉疑惑,怎么又扯到結(jié)婚的事兒上面去了? 打了個哈欠,余暉輕輕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困。” “先洗個澡?!蹦腥宿D(zhuǎn)換姿勢,把余暉橫抱起來,抱著人進(jìn)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個很大的浴缸,可以讓余暉泡一泡再睡覺。 余暉已然沒了力氣,閉著眼讓男人為他服務(wù),熱水的浸泡也讓身體徹底放松下來,澡還沒洗完,余暉就在浴缸里睡了過去,睡得很是香甜。 男人把余暉給洗了個干干凈凈,才取了一套睡袍給余暉穿上,房間里沒有多的內(nèi)褲,男人怕睡褲會讓余暉難受,就只給余暉穿了那件寬大的睡袍,用系帶把余暉給包裹著。 床單上是兩人歡愛后留下的痕跡,男人只能先把余暉放在沙發(fā)上,親自動手把床單給換了才把人塞進(jìn)被窩蓋上了被子。 男人自己洗澡就要簡單得多了,擰開花灑匆匆洗了后就換了睡袍上床了。他將余暉攬入自己的懷里,親了親余暉的頭頂,心滿意足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