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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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富春山居換一塊小蛋糕?!苯尚Φ?,“還他媽是塊乳酪蛋糕,奶油呢?cao他媽的?!?/br> “乳酪也好吃,沒差。” 僅有一根叉子把四分之一的乳酪小蛋糕舉起來,大夫一口,四分之一就沒有了,他又叉起來一塊,道:“小易,你來。” 易子丞乖乖探頭,剛張嘴就被塞滿了一大口。 郝玠開玩笑道:“大夫偏心到?jīng)]邊了,我瞅著小易的這塊怎么這么大呢?” “你什么時候有小易百分之一可愛大夫也會給你的?!苯傻?,“到我了到我了,你最后。” 郝玠一哂,認命了。 “小易?” 李立夫合上書,對易子丞道,“你困了?” “有一點?!币鬃迂┤嗔巳嘌劬?,側頭打了個哈欠,“這書看得我有點困?!?/br> “那我讓你精神精神?!?/br> 李立夫看這小孩垂下眼睛,睫毛纖長,顏色不知道為什么不是純正的黑色,看著也不像營養(yǎng)不良,莫非是祖上混血了?額頭和眉骨都挺高,鼻梁的線條正面看沒什么攻擊性,可是從側面看就有些戾氣了,像鷹的幼雛。 雖然現(xiàn)在是可可愛愛毛茸茸的一團,可遲早有一天,他會生出能夠遨游天際的羽翼與捕食蛇鼠的利爪。 小孩聽了李立夫的話,疑惑不解,整個人很迷瞪,眼睛向上望著李立夫,眼尾彎彎的,還有些無知勾人的意味。 大夫笑了笑,低頭親了親小孩的眼睛, 易子丞的臉立刻就漲紅了,連耳朵尖都燒得通紅,小聲說道:“大夫?” “精神了?” 于是易子丞更小聲地說道:“精神了。” 大夫看著他的耳朵,覺得怪可愛的,伸手捏了捏,易子丞感到癢了,耳朵也不自覺微微一動。 李立夫像發(fā)現(xiàn)什么新大陸似的,驚奇道:“你耳朵尖會動啊?!?/br> 易子丞本來就很內(nèi)向,這下更害羞了,低著頭,磕磕巴巴道:“嗯...是啊,從小就會?!?/br> 忽然,他感到自己耳朵一熱,濕漉漉的,竟然是大夫在他耳廓上咬了一口,大夫的牙研磨著軟乎乎的rou,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易子丞很緊張,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唯恐被就在對鋪欣賞雜志的靳蒙發(fā)現(xiàn)。 大夫緊接著在他耳背留下一串輕吻,仿佛小魚游了過來啄了啄手指。 易子丞不由地挪了挪腿,好像在蹬被子似的,他這是受到了色欲的鼓動,可他此時還不明白為什么。 大夫的手指無比靈活,應該說不愧是中醫(yī)推拿正骨的醫(yī)生,對人身體上的每一處筋骨xue位了解得清清楚楚,手指只是輕輕地在易子丞腰側按了幾個xue位,易子丞整個人都要軟癱了下來,趴在大夫的胸口。 囚服套在易子丞身上,很寬大,大夫輕松就能把手伸進去,溫柔地撫摸易子丞的脊背,就像擼一只躺在地上的貓咪,易子丞本來就已經(jīng)快受不了了,這會兒終于忍不住哼哼唧唧了一下,對床的靳蒙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大夫正對小易做著不太能描述的事情。 靳蒙道:“不是,大夫,你看書還能看成這樣了?” 聞言,易子丞就想從大夫的懷里出去了,李立夫用手把易子丞的眼睛擋住,哄道:“不用理他?!?/br> 又說道,“靳蒙,記住你是直男,看你的雜志?!?/br> “行行行?!?/br> 靳蒙轉了個身,背對著他倆,就差把雜志蓋到頭上了。 在上鋪的郝玠茫然道:“你倆說啥呢?我怎么沒聽懂?!?/br> 靳蒙道:“大夫在開自己的生日禮物呢,擼你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