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意yin著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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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醒來的時候依舊是在自己房間里,鬧鈴在嗡嗡響,她還是入睡前的姿勢,整個人悶在空調(diào)被里,有刺眼的光從窗簾外透進(jìn)來,投射在地板上,落下斑駁的痕跡。 她有些茫然的盯著左側(cè)的窗,她最近是怎么了,怎么總做這樣的夢?這么yin蕩又無底線的夢?而且這夢境真實(shí)得有些過分!她甚至能回想起蘇暮霖胯間那根紫紅色rou物的猙獰模樣,rouxue里隱約還能感受到被巨物撐開的飽脹感。 她晃了晃腦袋,因?yàn)閴衾锏那榫白屗X得喉嚨里干燥了不少。在床上扭了兩下,腿心一股難以忽視的黏膩感,她猶豫了一會,伸手往自己腿間探了探,指尖碰到一片濕漉漉的布料,她的褲子全濕了。 掀開被子低頭一看,內(nèi)褲睡褲底部全濕透了,甚至連下面墊的床單都濕掉了一大塊。所以說,她昨晚做了個春夢,和自己的爸爸zuoai了,在夢里還流了這么多的水?! 蘇暖此刻心里五味雜陳,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她一直以來都很怕蘇暮霖,她跟蘇暮霖相處的時間不長,被領(lǐng)回蘇家的時候她都已經(jīng)十幾歲了,對這個血緣上的父親一直就不怎么親近,加上鄉(xiāng)下外婆一直給她灌輸?shù)挠^念,更不可能讓她對他產(chǎn)生這種逾矩的想法。 所以她怎么會做這種夢?難道是她潛意識…不可能不可能… 蘇暖晃忙搖頭,她不可能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抱有非分之想,絕不可能! 她紅著臉把濕掉的褲子和床單全抱到了浴室,一股腦塞進(jìn)浴缸里,看著水將那片濕漉漉的痕跡淹沒,好像自己犯罪的證據(jù)被消除掉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她下樓的時候蘇暮霖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飯,肩寬腿長,一身高定西裝更襯得身姿挺直,舉手投足間是蘇暖學(xué)也學(xué)不會的貴氣。 “…爸爸,早?!?/br> 蘇暖垂著頭有些局促的上前打招呼,她平常就很怕他,但今天這種感覺卻不太一樣。她光看到他寬闊的后背,就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臉紅到耳根,又燙又燒。慌忙低下頭,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嗯,吃飯吧,一會我順路送你去學(xué)校?!彼穆曇粢蝗缂韧睦淠?,低沉的嗓音里沒有摻雜一絲情緒,所以昨晚發(fā)生的一切真的是個夢? 但蘇暖臉燒得更厲害了,不知道為什么,光聽他的聲音,她腦子里卻是夢里那帶著喘的呼吸,夾著情欲的低語。 “…怎么了?臉這么紅?病了?”蘇暮霖抬眼看她,英挺的眉夾得緊緊的,他伸手過來,想探探她的額,卻被她極快的避開。 “沒…沒事…我只是…剛才洗臉的水太熱了…”她拿了個包子塞進(jìn)嘴里,垂著眼不敢看他。她覺得自己今天太奇怪了,光聽他的聲音都讓她的身子發(fā)軟,腿心甚至在隱隱發(fā)癢,腦子里總能想到昨晚夢里那根滿布青筋的巨大性器。 她味同嚼蠟的吃完了飯,跟著蘇暮霖上了車,她呆愣愣的坐在副駕駛,車廂里都是蘇暮霖身上的冷竹香,讓她越發(fā)心緒難安。 “…怎么不系安全帶?”她隱約聽到蘇暮霖的聲音,一抬眼就見他傾身過來,上身從駕駛座越過來,從她身側(cè)勾出那根安全帶,下顎靠近她頭頂,她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氣,滿鼻都是他身上的冷竹香。他的手從她胸前滑過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胸口,當(dāng)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她又慌忙的縮了回來。 “我自己來吧!”她把安全帶從蘇暮霖手里搶了過來,低著頭裝作忙碌系緊的樣子,不敢抬頭看他。 蘇暮霖垂眸看了她半晌,才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正身回去,啟動了車子。 一路無言,車窗外車水馬龍,蘇暖心卻砰砰直跳。她的頭盯著正前方,眼睛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往蘇暮霖那側(cè)瞟。方向盤上的那只手骨節(jié)修長,握著方向盤時手背上青筋繃緊,昨晚夢里好像就是這只手揉弄著她的奶子的。 她暗暗咽了口口水,覺得胸口都在隱隱脹疼。西裝褲下的那條腿修長有力,坐著的姿勢讓他胯部繃得特別緊,中間一個大鼓包,直伸到左側(cè)大腿中側(cè)。那不會就是他的性器吧?不勃起都那么明顯?這么長嗎?平常都喜歡放在左側(cè)?… 蘇暖覺得自己瘋了,竟然因?yàn)橐粋€夢而在瘋狂意yin著自己的父親。車一停,她抱著書包逃命似的從車上下去,連看都不敢看蘇暮霖一眼。 “我晚上自己回去,不用來接我…”丟下一句話便逃也似的跑進(jìn)了校門。卻是沒有注意到身后那人憂郁的眼神,似乎比夢里的更甚了… 蘇暖晚上故意晚到家,她有點(diǎn)害怕面對蘇暮霖了,放學(xué)的時候給阿姨打了電話,說自己學(xué)校有活動,晚點(diǎn)回。本來想等蘇暮霖先睡了她再回來,沒想到找阿姨一問,蘇暮霖今晚居然也有事沒回。 “先生說今晚有應(yīng)酬走不開啊,你們兩都不回來,我都沒煮飯…你吃了嗎?”阿姨絮絮叨叨,蘇暖沒聽進(jìn)去,只說自己吃了就跑回了房間。 翻來覆去的沒睡著,快半夜的時候聽到樓下傳來的汽車聲響,是蘇暮霖回來了。 蘇暖覺得自己今天特別怪,往日里很平常的事,今天卻特別在意。她豎著耳朵仔細(xì)聽,想聽到蘇暮霖的動靜,可惜車停之后,除了房間空調(diào)傳來細(xì)微的電流聲,再沒聽到別的什么動靜。她有些失望,癱在床上嘆了口氣,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倒把她嚇了一跳。 “小暖,先生叫你下去吃點(diǎn)東西,快來…”阿姨在門外叫她。蘇暖想說不吃了,嘴巴卻鬼使神差的自己答應(yīng)了:“好,我就來。” 太奇怪了,她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無論心里如何吐槽,她依舊從床上爬了起來,屐著鞋子下了樓。 蘇暮霖正坐在沙發(fā)上,見她下來也不過抬頭撇了她一眼:“聽說你晚上沒吃?來吃點(diǎn)再睡?!?/br> 茶幾上放著一碗甜湯,是她愛吃的紫玉丸子,她坐過去,才靠近他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比昨晚夢里的更甚。臉上倒是看不出來,依舊是他一貫的冷靜自持,眼神都不吝惜給她,只是盯著面前播著新聞的電視。 蘇暖在他旁邊坐下,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著,電視里的主播掛著職業(yè)的笑容,介紹著滿是數(shù)字的各種資訊新聞。她看不懂,心思也不在那,而是從碗沿偷瞄他搭在一起的大長腿。 他的腿好長啊,為什么她沒有遺傳到呢?蘇暖一整個腦子里都是奇奇怪怪的問題,眼睛又往他大腿上瞄,看見那包鼓起,依舊伸到左側(cè),她突然覺得嘴里的丸子梗得厲害。 “…我吃好了。爸爸,我先上去睡了?!彼畔峦耄涞囊幌抡酒鹕?,匆忙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