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蕩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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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剝的毛豆吃起來就是香,就跟瓜子還是自己磕的比較好吃一樣,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明明是一樣?xùn)|西,自己動手和別人動手的區(qū)別而已,吃起來卻是兩種味道。 啊,大概是細(xì)嚼慢咽和大快朵頤的差別,一個是慢慢咀嚼,細(xì)細(xì)品味,一個是豬八戒吃人參果,毫無滋味。次奧,想到人參果,林初就牙疼。 謝長庭不知道林初在想什么,臉色變了又變,吃個飯還能有這么豐富的表情,真是奇也怪哉,不過他看得倒是饒有趣味。 熟悉的場所,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連人也這么熟悉,林初乖乖地跪趴在池邊上,任謝長庭把一個嵌著三條白狐尾的古沉木球塞入她的菊花里,這球真就是陰沉沉的,難怪古沉木也叫陰沉木,都是水沉木。 尾巴一天多一條,狐貍尾巴最多有多少條?九條吧。謝長庭是要把她裝扮成九尾狐嗎?天,那嵌著九條尾巴的古沉木球該有多大!還好謝長庭懂得循序漸進(jìn),沒有一下子給她安上九尾的球,不然妥妥地肛裂。所以,這也意味著這筆帳得算九天才算完?唉,希望這九天快點(diǎn)過去。 林初自覺不抗造,攀著謝長庭的肩,嬌聲軟語道:“王爺,你看,這錢可以分期付,這帳可不可以分期算吶?” “你,”謝長庭俯身與林初鼻尖對鼻尖,低聲道,“想得美?!?/br> 噢,這話就是不可以了。林初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謝長庭停下了腳步,林初如有所感地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大榕樹下,有一架秋千從粗壯的樹枝上垂下來。 這個秋千做得很簡易,看起來像是臨時裝的,一截紫金檀木木樁,木樁中心被鑿了個空,可容一條麻繩穿過,穿過的麻繩兩端牢牢系在樹干上。最顯眼的是,那木樁上還鑲了個豎直長柱狀的物什,看尺寸并不小。 林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點(diǎn)艱難地抬起頭去看謝長庭。 謝長庭彷佛能聽見她的心聲似的附在她耳邊輕笑著說:“比這大的都吃過了,還怕什么?” 林初竟是無言以對,惱得羞紅了臉。 謝長庭抱著林初來到秋千架旁,撩起她的淡粉色裙擺,將她赤裸的股間對著那根紫金雕花檀木柱緩緩放下。 林初盡量放松下身,去接納那根三指粗的仿制陽物,但還是被那柱身的雕花硌得呼吸輕顫,吟叫微起。 待那紫金雕花檀木柱完全沒入洞府之中,林初的額上已微微出了一層薄汗,喘息沉沉。 謝長庭將林初的兩手分別搭在兩邊的繩索上,俯身笑道:“這便受不住了?待會兒可有你受的。”說著用膝蓋不輕不重地頂了一下秋千的后座,徹底放開了手。 秋千蕩了起來,淡粉色的裙子前后落在風(fēng)中,像是漾開了一朵花,三條白色的狐尾便像是花盛放綻露出的花蕊,搖曳其間。 林初忙抓緊了手中的繩子,穩(wěn)住了身形,下邊漏風(fēng)的感覺可真不好。次奧,那木樁還會滾動,帶得那雕花勢柱也動了起來,在她的身體里前后突擊。 “??!”林初禁不住叫出聲來,同時又不得不夾緊了腿,坐穩(wěn)了屁股,防止木樁滾動的幅度擴(kuò)大。 謝長庭不知何時飛身上了樹,正側(cè)臥在樹干上看著坐在秋千上于空中飄蕩的林初??粗p手用力地抓緊了手邊的麻繩,抓到指尖微微泛白;看著她輕咬朱唇拼命抑制那不安于室的呻吟聲從喉間泄出;看著她眉眼深鎖,額發(fā)微濕,臉上漸染桃色;看著她的裙子被風(fēng)吹起,腿間無限情好似露而不露。 眼見秋千用盡了力便要停下來時,謝長庭才不緊不慢地從手上摘下一串檀木珠子,剝下一顆彈向秋千的后座,秋千受了力一下子又激蕩起來,引得林初失了防守,喘叫出聲。 待一串檀木珠子都丟盡了,謝長庭才罷手。 等秋千自己慢慢停下來,林初亦失了力般栽倒在來人的懷抱里,情態(tài)迷離。 “啊,哈啊,啊……”繁茂的枝葉間傳來一聲一聲嬌媚的吟喘。 林初被謝長庭壓倒在一根高而粗壯的樹干上,無力地接受對方給予的一切。 怕掉似的,林初緊緊抱住謝長庭的脖子,雙腿亦緊緊纏上他勁瘦有力的腰身。 謝長庭緩下動作,有些好笑道:“你抖什么?” 林初更用力地抱緊了謝長庭的脖頸,顫顫道:“恐高。” 謝長庭順著林初的力道靠近她,輕吐熱息道:“從崖上墜下的時候也沒見你恐高,怎么現(xiàn)在這點(diǎn)高度還能把你嚇到?” 那不是沒辦法嘛,況且崖下還有水,這樹下可是堅實(shí)的土地。 林初還沒說話,又聽謝長庭道:“哦,本王明白了,是你想從本王身邊逃離的意念甚于一切恐懼,”聲音漸低,漸沉,也漸緩,“那么義無反顧,真是難為你了?!?/br> 謝長庭瘆人的語調(diào)和話里的陰陽怪氣讓林初頭皮一陣寒涼,同時,林初感到身下的沖撞力度一下重于一下,一下深于一下,次奧,謝長庭是要往死里干她。 林初忙喘著氣辯解道:“不是恐高,是怕掉下去。砸水里沒那么疼,砸地上可是生疼的。況且,況且,我都要嫁與王爺了,從此生是王爺?shù)娜?,死是王爺?shù)墓?,說什么逃不逃的,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好不好,王爺?” 謝長庭并不買賬,哼笑一聲道:“我怎知你這話里有幾句真,幾句假?” 林初道:“王爺聰慧過人,定能分辨其中真假,知我句句屬實(shí)?!?/br> 謝長庭語氣里的堅硬不見絲毫綿軟:“不必給本王戴高帽,”說著,又是重重一挺,震得滿樹枝葉一顫,葉片相撞,一片沙沙作響,“有本事逃,便也要有本事?lián)?。難道逃時你就沒想過萬一被抓回來要承受什么嗎?本王待你已是寬厚,這都受不住的話,又怎配做本王的王妃?” 林初渾身顫顫,淚也不自覺濕了滿面,聲線澀然道:“謝王爺寬仁厚愛?!?/br> 心里卻是將人錘了千八百遍,誰要做你的王妃,怕不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霉。 從前干到后,林初抱著樹干,顫巍巍地高抬起后臀。膝蓋跪著在樹干上,大腿并攏,小腿向外打開,這個姿勢很變扭,維持起來很費(fèi)力。 只一下,林初就差點(diǎn)被撞散了架,但聞身后人森森然道:“跪不住的話,本王便把你吊在這樹上?!?/br> 林初只得盡力穩(wěn)住身形,奈何最后還是被撞開了去,幸而及時被謝長庭托住了腰,才沒什么大礙。然后她的兩條腿就真的被謝長庭分開吊在了兩側(cè)的樹枝上,用的是她的衣帶。這樣也好,這樣她就不會掉下去了。想著想著,林初便放心地被干暈過去了。 良久良久之后,謝長庭才偃旗息鼓,停下身來。拿起掛在一旁的綴著三條狐尾的古沉木球重新塞入林初飽受凌虐的后xue,堵住里面的白液,而后將人輕輕放下來,穿好衣物,抱在懷里。 時光靜靜,謝長庭細(xì)細(xì)描摹著懷中人安睡的容顏,一吻落眉心,幾不可聞道:“唯有此時是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