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叮當(dāng)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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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半中天,而屬于欲愛狂歡的夜才剛剛開始。 身上的束縛被解開,但林初還是癱坐在原位不動。因為真的沒有力氣了。 身下時不時地還是會滴落一兩滴不明液體,打破一盆平靜。 嘶,刺痛從身下傳來,陰蒂環(huán)動了。 隨后,一道低淡的聲音從軟榻上傳來,“下來?!?/br> 林初不動,那絲線便越繃越緊,緊得林初忍不住吟叫出聲,身體向前微挪。 林初吸著氣,十分虛弱地說:“王爺,我沒力氣動了?!?/br> 而絲線并沒有軟下的趨勢,仍然繃得緊緊的。 林初顫著氣提醒道:“王爺,您拽著線,我下不來。” 那條絲線是從椅面上的中洞向下走的,所以,要么從環(huán)上解開,要么另一頭的人放開,林初才能脫得開身。 聞言,謝長庭便放開了手中的絲線。 林初望著離腳尖還有一尺遠(yuǎn)的地面,想著要怎么下去。想了想,林初還是用手撐著椅面,慢慢將身體送下去,然而,腳尖剛一觸地就軟了,隨即整個身體便向前撲去,朝軟榻上的謝長庭行了個大禮。 林初也就不起來了,就這樣趴在地面上,沒了腰帶的約束,淡紫羅裙略顯松垮地搭在林初身上。 黑色牽引繩的一端落在林初面前,只聽謝長庭道:“自己系上,系在銀環(huán)上。” 林初臉白了白,但手還是伸向了那條牽引繩。 林初額頭抵在地面上,雙手向自己身下探去,一手牽環(huán),一手搭扣,“啪嗒”一聲,就扣上了。 還真是百搭的牽引繩,林初想。 盡管十分無力,但林初還是不得不動。 陰蒂被撕扯著,疼痛驅(qū)使她向前爬行。 地上有她的行進(jìn)軌跡,一路湯湯水水。 艱難地來到密室右側(cè)的水池旁,林初還沒歇息片刻,便又聽謝長庭道:“衣服脫了?!?/br> 林初站不起來,直接就地翻了個身,躺著開始脫衣服。 等她脫完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脫光了的謝長庭又拉著繩子,把她往池子里牽,林初爬到池邊,直接一頭栽進(jìn)了水里。 謝長庭把林初從水里撈起來,林初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看著特好欺負(fù)。 謝長庭摸到林初身前的銀環(huán),解了牽引繩的搭扣和纏繞在環(huán)上的絲線,將人前前后后清洗了個干凈。 隨后,謝長庭抱著林初從浴池里出來,把人放在換了張狐皮毯子的玉床上。 林初仰躺在玉床上,頭頂上的夜明珠發(fā)出淡淡的光,照得她睡不著,但她又很困倦。 這張玉床快成她的家了。林初側(cè)頭嘆息。 “吧嗒”一聲,陰蒂上的銀環(huán)被解了下來,不知謝長庭從哪里拿出一個盒子,里面盡是綴著鈴鐺的銀飾品。謝長庭從中取了個串著三個鈴鐺的銀環(huán)給她換上,三個鈴鐺,中間大兩邊小。又是“吧嗒”一聲,陰蒂顫了顫,林初也顫了顫。 然后謝長庭又取出四個銀鈴鐲子,兩小兩大,兩只小的銀鐲子套在林初的手上,兩只大的則套在林初的腳脖子上。 林初稍微一動就是“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響,林初不明白謝長庭是對鈴鐺有多執(zhí)著。 接著,林初被謝長庭從床上撈起來,抱在懷里,站著劈出了一字馬,高高抬起的一只腳被吊在上空的一個鐵環(huán)上,吊至另一只腳腳尖恰好點地,林初只能扶著謝長庭才能站穩(wěn)。 一片“叮叮當(dāng)當(dāng)”聲中,林初昏昏沉沉,無意識地浪叫呻吟著,她的雙手攀上男人寬闊結(jié)實的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另一條腿被撞得騰空而起…… 林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放下來的,只是醒來時,看到謝長庭還壓在她身上不停進(jìn)出。真是精力無限啊,林初想。 “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謝長庭俯在她耳旁說。 林初聲音綿軟虛?。骸爸溃撇纪尥??!?/br> 謝長庭輕笑一聲,“也挺形象?!?/br> 謝長庭咬著林初的耳垂說:“這里也打個洞吧。” 林初掀了掀眼皮:“兩千兩?!?/br> 謝長庭重重地咬了一下那敏感的小rou垂,滿意地聽著林初驚喘出聲,而后說:“好。” 林初沒想到謝長庭會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她其實只是隨口一說,試圖爭取福利而已,因為反正不管她同不同意,這洞都是要打的。 真是意外驚喜,林初開心地笑了起來。 謝長庭見了說:“伺候好本王,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br> 林初嗯嗯啊啊地回:“謝王爺?!?/br> 漆夜如墨,皎月無暇,星隱不知所蹤,庭院深深,與世隔絕的密室里是人間活色生香。 隔天,林初摸著微痛的耳朵起來,摸到了一個耳釘,耳釘下是一串大概三厘米長的細(xì)鏈,鏈子下面串著個鈴鐺。 林初扯了扯嘴角,還真是,離不開鈴鐺了是吧。林初合理懷疑謝長庭是鈴鐺成的精,初步斷定有千年修為。 林初又躺下來,不動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某扯洹?/br> 渾身酸軟,又困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鈴鐺聲幾乎響遍王府里的每一個角落。 “啊!”柔軟的陰蒂被無情地牽扯,林初驚痛地向前爬去。 黑色的牽引繩從粉色的衣擺里延伸出來,隱隱有風(fēng)漏進(jìn)衣裙下,拂向開了襠的股間,抖擻清涼,令人發(fā)顫。 小徑上的鵝軟石硌著手心及膝蓋以下,既痛又爽,行動間,林初身上一片叮當(dāng)作響,清脆悅耳。 林初不甚清明地跟著指引的方向爬著,下方的泉口時不時涌出一股水流,打濕裙擺,水漬透過布料,滲到地面上,在地上留下深深淺淺的波痕。 荷花池里是枯萎的荷花,荷花池上,沿著水上廊道可見一小亭,亭中人一坐一跪,跪著的人自然是林初了。 林初埋頭含弄男人粗大的性物,由淺入深,耳垂上的銀鈴掛墜垂落在玄色衣裳上,隨著林初口中動作,發(fā)出“叮鈴鈴”的聲響。 不是栗子花開的季節(jié),卻有栗子花香于空中徜徉,經(jīng)久不散。 秋去冬來,寒來暑往。 因為有了對明天的期望,這樣的日子也就不算太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