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朱門后(密室磨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古代建女性極樂王國(女女,1Vn,np,主攻)、女變男后的雙重快樂、狼的敏感開發(fā)、大壅皇帝風(fēng)流史 (總攻、np、正?。?/a>、我從炮灰上位了[快穿]、《暖夜》ABO、末世團寵之神跡、成為調(diào)教師之后、折翅(SM NP 囚禁 暗黑 BG)、末日禁止套娃
連在銀環(huán)上的鐵鏈被解下,林初舒了一口氣,可憐的陰蒂終于脫離苦海了,但也沒有完全脫離苦海,還穿著銀環(huán),被銀環(huán)刺穿的地方因為拖著重物行動,不斷被扯弄而滲出血來。靠,傷口要發(fā)炎了,搞不好會化膿。 xiaoxue里的花枝和鐵柱被人一把抽出,隨后有柔軟觸感的東西塞了進去,是折了枝的紅扶桑。林初猛然回頭,面色慘白地按住謝長庭的手,眼含淚光,低聲懇求道:“塞到后面好不好?” 上回的人參果慘記,林初還記憶猶新,著實不想再經(jīng)歷一遭。 林初仰躺在粗糙又堅硬的地上,雙手抱著高抬過肩的膝窩,將下身毫無保留地敞開。謝長庭壓在她身上肆意馳騁,一下一下撞得她背后生疼。 “扶?;ㄏ碌哪?,很yin蕩?!敝x長庭咬著林初的耳垂,輕吐熱息,“現(xiàn)在的你,也很yin蕩?!?/br> “??!哈啊~啊~啊……”回答他的是林初意亂情迷的嬌吟。 謝長庭按住林初的肩頭,將分身重重挺進,深入甬道盡頭,尋到另一個秘境。 宮口緊緊吸著陽物的頂端,不忍它離去,卻還是挽留不住,發(fā)出“?!钡囊宦?,作為送別吻。 炙熱去而復(fù)返,作弄宮口的深情,一次又一次。 “嗚!??!哈啊,啊,嗚嗚嗚……”林初泣喘不止。 “想要嗎?”話落,又是一番猛烈沖刺。 林初堅守著最后一分清明:“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嗚嗚嗚……” 謝長庭吻著林初汗?jié)竦念~頭,說:“如你所愿?!?/br> “唔!??!”后xue突然被人破開,壓著層層疊疊的花兒,直擊深處! 謝長庭將綿軟下來的性器從林初體內(nèi)抽離,然后將人從地上提起來,抱著壓在門上吻,其實,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 林初雙手環(huán)繞在謝長庭的脖子上,背靠朱門,腿半纏在謝長庭的腰上,似落似不落。不盤腿纏腰的話她會掉下去,但真盤她又使不上力,于是就只盤了一半。不得不說,這個姿勢極累。 林初感受到身前有一硬物正在逐漸蘇醒,耳邊是謝長庭的聲音,“站得住嗎?” 聽聽這是人話嗎?林初含淚搖搖頭。 “那便跪著。”說完,謝長庭就將林初翻了身放在地上。 灼熱昂揚的rou刃在開滿花的洞xue里橫沖直撞,肆無忌憚地進攻、掠奪著,將一墻花瓣碾碎成汁,鮮紅的花汁沿著xue壁汨汨流下,妖冶迷人,一如那滿叢紅艷的扶桑花。 膝蓋狠狠摩擦著地面,人被撞出去又被拖回來。 “唔!??!嗚……”銀環(huán)被人輕扯著,玩弄著,前xue里受著情藥的撩撥,后xue里正在被一柄灼刃重重貫穿,一次又一次。 “王爺,不要,??!嗚嗚……”林初哭喘著求饒。 謝長庭上下?lián)芘y環(huán),身前動作不止,“不舒服嗎?可都流水了呢。” “嗚,王爺,疼,啊……” “疼得流水,嗯?”瞥見從小口里流落到地上的一汪yin水,謝長庭意有所指地說,“你可真yin蕩啊,小狐貍~” 謝長庭禁錮著林初的腰,將銀環(huán)向下拉,引誘道:“說,你是一只yin蕩的小sao狐貍?!?/br> “我,?。∈且恢?,哈啊,yin蕩的,小,啊!sao,啊,狐貍,哈啊……”林初在堅刃的撻伐下喘著聲兒。 “再說一遍?!?/br> “我是,啊!一只,嗚!啊,yin蕩,??!的,小,sao,狐貍,嗚……” 謝長庭放開銀環(huán),掐上林初的腰,繼續(xù)cao弄林初的后xue,直將后xue里的扶?;ǘ紦v成爛泥,汁液淋落。 最后,林初也跟這被搗成爛泥的扶?;ㄒ粯?,爛泥一般癱倒在地,身下好像有流不完的水,前面流,后面也流,地上積了一灘紅汁白濁yin水交雜的混合液,十分yin靡。 “呃!哈啊,呃!?。琛鄙钜估?,一聲聲撓人心肺的痛苦呻吟聲回蕩在空曠的密室里。這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 林初被吊在玉床正中間最高的一個吊環(huán)上,跨下橫著一條粗糙的麻繩,麻繩兩端分別綁在兩側(cè)等高的鐵環(huán)上。 林初昂起頭,戴著口枷的口合不攏,透明的津液不自覺地順著嘴角流下來,沿著下巴流到脖頸間。身下麻繩深深勒入xuerou,雙腿在空中劇烈地打顫,意識迷亂。 “塞到后面好不好?”是她哀求謝長庭不要把扶?;ㄈ角巴ダ铩?/br> “不吃花?那回頭吃點別的好了?!敝x長庭將花取出,塞到她的后面。 朱門后的荒唐性事過后,謝長庭把她抱回了主院,然后把她放在了這里。 左邊墻角的一個柜子上滿是瓶瓶罐罐,謝長庭從中取下一個白罐子,里面是紅色的膏體狀的東西。 “這是什么?”她下意識地問。 “萬紅引。”是謝長庭的聲音。 “是春藥嗎?”她問。 “不是。”謝長庭笑。 “那是什么?”她又問。 “你會知道的?!敝x長庭又笑。 一根沾著紅色膏藥的手指伸進她的花xue里,將紅膏涂抹在那花壁上,一層又一層,花xue口也沒被放過,手指在xue口一圈一圈地把藥勻開。 很快她就知道了萬紅引是什么。 癢,好癢,好癢。密密麻麻的癢意鋪蓋天地而來。 腿顫了一下。 隨后,落在半空中的腿開始抽搐。 玉露宵和萬紅引同時發(fā)作—— “呃!?。」 绷殖踝耘鞍愕厥贡M渾身力氣去親近那條麻繩,用xuerou緊緊絞著它,再用腰臀發(fā)力讓下身在麻繩上前后移動,讓麻繩狠狠地摩擦她股間的小口。對,就這樣,磨爛那張小口,磨爛它,就不癢了…… 麻繩磨著小口,也磨著穿了環(huán)的陰蒂,陰蒂被擠壓出一絲快感,似有一串酥麻的電流從那里導(dǎo)開,然后傳遍全身。 有一瞬間,林初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也忘了身下動作,靜靜的,直到一股水流沖下身來,濕了麻繩,也濕了玉床上的白狐皮毯。 雙腿在空中晃蕩。 林初喘著氣,有些失神。 沒過多久,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癢意又席卷而來。 林初攀著吊住雙手的那根繩子,順著繩子拼命把自己往上提,然后失力地放開,任自己墜落,重重地墜落在那麻繩上,讓粗糙的麻繩嵌入那欠撓的小口,同時痛苦地仰起頭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吶喊:“呃??!——” “呃啊哈啊……嗚啊……呃啊……”一次又一次地提起、落下,直到再也沒有力氣將自己提起來。 林初流著淚,用力絞緊雙腿,讓麻繩深深地、深深地嵌入股間。 真的好癢,好癢…… 麻繩漸漸被血色浸染,白狐皮毯子上也暈開出一朵朵血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