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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尤斯塔尼亞的花楸在線閱讀 - 敏銳的埃斯特班

敏銳的埃斯特班

    那天晚上我想到了一個傳說,多情的瑞恩國王在打獵時遇到住在樹里的姑娘,她和火焰一樣美麗,比陽光更明媚照人,沒有她國王的生命無法燃燒。姑娘被帶回城堡,穿最細的金絲銀線編織成的華服,喝被月光照射過的露水??珊镁安婚L,失去樹的姑娘逐漸凋謝,不到一年就化成枯葉,留下傷心欲絕的國王日夜尋找同樣紅發(fā)女孩暖床,緩解孤寂,最后感染花柳病過世。那姑娘一定也是個拉彌亞,離開樹就不能活。

    七個分衩的花楸非常不好找,尤其是在冬天沒有它們標志性紅果子的情況下,我們翻遍了森林才在某個潮濕背陰的山谷里找到,那是一棵不算繁茂的樹,很高,很瘦,盡管分杈 卻依然有點蕭索的感覺。樹干光滑筆直,只在根部生長了些苔蘚。

    我把它種在庭院里,示意埃斯特班往窗外看,“森林里唯一一個七個分叉的花楸木,艾伯納幫我移植過來的?!蔽野l(fā)現(xiàn)自己像在邀功請賞的孩子,急促的顫抖,“聽說離自己的樹近一些會心情比較好?!?/br>
    “請問我可以下去看看么?” 他聽上去都要哭了,肩膀顫抖,兩手貼在玻璃窗上,整個人倚著窗棱。

    從那天起埃斯特班每晚都會用很長時間坐在樹下自言自語,我想總歸還是有些好處的,他變得健談了不少,經(jīng)常跟我講一些過去生活的碎片,比如在他的國家神權(quán)和王權(quán)極度統(tǒng)一,埃斯特班既是軍師也是祭司,通過夢境與祖先溝通,依賴先人的智慧為族群指迷點睛。

    “你現(xiàn)在還做夢么?” 我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他用額頭頂著樹干念念有詞。

    “這里靈光稀薄,我的夢里只有黑暗,” 他說著輕輕的嘆了口氣,“陛下,這棵樹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謝謝您,現(xiàn)在我別無所求了。”

    我在身后咧著嘴笑的像個傻子,“除了王位,您要什么都可以?!?/br>
    “明天?!薄“K固匕嚯y以啟齒的說,雙手撫摸樹干,“可以帶我去看看他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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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被罩住頭顱的拉彌亞現(xiàn)在依然光著身子,脖子上帶著一條內(nèi)側(cè)布滿尖刺的項圈,稍稍動彈就會扎進喉嚨里,手掌被釘子刺穿緊緊旋在一起,鮮血順著指尖滴落,整個人很臟,蓋滿汗水和泥土的淺棕色。他看到埃斯特班,猛的掙扎,開始尖叫,很快又像被掐住了一樣,發(fā)出漏氣聲,脖子被尖刺戳破,留出一縷縷血漬。

    埃斯特班沖了過去,我試圖攔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開,他跪在地上,淺色褲子浸在臟污里,兩手顫抖著覆蓋在男人被剝落的皮膚上念動咒語。溫暖的光線從指縫里流出來,埃斯特班像捧著一只較弱發(fā)亮小鳥一樣,看上去仁慈又溫柔,光潔的臉龐和囚徒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美好。我如果是個畫家,一定會把這幅作品放在教堂里:臟污的手抓著潔凈的袖口,飽受摧殘的俘虜和慈悲的救世主。

    男人的臉上真的太臟了,除了眼白以外基本都是褐黑色的印記,看得出來他十分激動,語無倫次的用屬于拉彌亞的語言說著什么。因為舌頭被插進鐵刺而含含糊糊,聽上去有點蠢。

    “盧西恩,閉嘴?!薄“{從內(nèi)室走出來,腳步聲黏噠噠的,小臂以下一片通紅,頭發(fā)被不知是什么液體黏在額頭上,“關于你們的語言,我是怎么交代的?!?/br>
    盧西恩像被抽了一鞭一樣,畏懼的蜷縮在籠子的一角,不再去觸碰埃斯特班,鮮血因為劇烈運動順著釘子粘稠滴落。

    “如您所見,盧西恩并不算一個太成功的試驗品,” 他走到昆圖斯的身后,用鷹爪一樣的手指掐著男人的下顎,“但我和昆圖斯已經(jīng)成為無所不談的好友了,是不是?”

    昆圖斯有雙很淡很淡的黃眼睛,皮膚是拉彌亞特有的潔白細膩,骨骼精致,大概是人類二十三四歲左右的模樣,睫毛濃密,嘴唇秀氣,金發(fā)卷曲,干干凈凈的,像個很英俊的優(yōu)斯塔尼亞年輕人。

    他在艾伯納的懷里如同乖巧小貓一樣,認真呆滯的回答每一個問題,是的,我們很親密,不,我一點也不想家,優(yōu)斯塔尼亞很好,艾伯納老爺對我也很好。

    “陛下,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拉彌亞將不再有任何秘密可言?!薄∥讕煹难劬ψ谱瓢l(fā)光,“我從未如此滿足,感謝您,感謝您填飽我求知的欲壑。我向您保證,這是足以載入史冊的驕傲?!?/br>
    我不關心昆圖斯的安危,他是一份禮物。

    艾伯納是不是比我想象的更暴虐?是的。但他忠誠且有用,傻子才會想失去這個盟友。我鼓勵適當范圍內(nèi)的放縱,

    冬日的陽光燦爛可貴,缺少溫度,我和埃斯特班踩著雪咯吱咯吱的走回去,路上停下來在樹下又坐了幾分鐘好讓他歇歇腳。拉彌亞的體力真的很差,尤其是變成人類后,似乎那雙腳是幻化出來的一樣?;氐椒块g后,我催埃斯特班在早就準備好的熱水里洗澡,然后把他包裹在厚毯子里,安置在火爐邊。

    “你知道盧西恩說了什么?” 他死死的盯著火爐,臉頰上移動的輪廓證明用舌頭正舔過后槽牙。

    我搖搖頭,一點也不關心,只是輕輕的回憶起蛇的牙齒,希望埃斯特班不會注意到我的走神兒。蛇的牙齒很尖銳,卻不會劃破自己的舌頭。拉彌亞的也是這樣么?埃斯特班的舌頭是什么樣子的?也是分叉的么?同他接吻又會是什么樣? 我想的面紅耳赤,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他求我殺了他” 埃斯特班平靜地說,聲音小的似乎不是為了讓誰聽見,接著干啞的笑了著“翻來覆去,就這幾句?!?/br>
    “你過去和他很親密么?”

    埃斯特班默默站起來,在膝蓋處提提褲子,直挺挺的跪下去,地毯撞擊時發(fā)出了一聲悶響。那是一種很獨特的,情感混雜的姿勢,處于被迫和虔誠之間,骨子里的一板一眼讓背挺得很直,大腿和小腿成了一個標準的直角,頭絕望的低垂著,眼神被劉海遮住,只能看到鼻尖。他身上有殉道似的驕傲,好像不是跪著,而是站在頂峰。然而這個動作顯然很費勁或是很屈辱,因為他整個人都開始抖,雙手握成拳頭放在兩側(cè)。鬼使神差的,我沒有阻止,只是沉默的看他跪著?!爸灰粋€?!薄∷f。

    “他們是協(xié)議的一部分,屬于艾伯納?!薄∧呐孪蚝罂咳ヒ廊荒苈劦椒试淼奈兜?,我不動聲色的伸直手臂,小心翼翼的想用指尖接近他褐色的男士睡袍,像觸碰一塊灼燒的炭火,一條緊繃的弦,一段在指尖,一段在胸口。

    他還是跪著,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扒笄竽!?/br>
    我本以為會享受他主動的模樣,可現(xiàn)在我只覺得尷尬而荒謬,他跪在那里,謙卑的放下一切尊嚴,向信誓旦旦夸下??诘奈姨岢隽艘粋€無法實現(xiàn)的要求,顫抖的很是心疼。我寧可他永遠那么冷冰冰的,帶著幾分傲骨,而不是為了族人委曲求全,自甘下賤。

    “起來,”我說,“如果能做到,您只要提出要求我就會滿足您,可我做不到,您跪下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他晃了一下,踉踉蹌蹌的跌回椅子上,一言不發(fā),似乎很失望,過了半晌,他說“

    “可憐的盧西恩,天啊,他倔的像塊紫檀,那個巫師會把他折磨死的。”

    “艾伯納似乎比較關注昆圖斯一些。” 我小心翼翼的糾正道。

    “昆圖斯是個懦弱聰明的孩子,易彎不易折,很快就能學會活下去的準則,但盧西恩,哦,我的天,他會被折磨死的?!薄“K固匕嗫謶值耐高^指縫里盯著地面,喃喃自語,“您是女王,只要一個命令就可以挽回一條生命。。。”

    我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這不是我能控制的,埃斯特班!我沒有權(quán)利過多插手他的財產(chǎn)?!?/br>
    他條件的反射的畏縮了一下,但又掙扎著從嗓子里擠出一些變調(diào)的聲音,“您可以的,我懇求您,至少試試,哪怕您是人類的鐵石心腸,也請稍稍仁慈一點吧?!?/br>
    “你的族人還自由的活在森林里,免受奴役,拜我的仁慈所賜。你還穿戴整齊不受束縛的同我平起平坐,拜我的仁慈所賜。我甚至冒著被篡位的危險給你弄來了那棵蠢樹!那也是我的仁慈!” 酒杯重重的砸在桌上,黑色的木頭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淺色凹槽。我被他這幅自以為是的模樣弄的生氣又失望,猛的站起來,難道幾個月來的貼心關懷,有求必應他都視而不見么,日日壓抑自己的欲望,只希望他能理解且感激我的尊重,然而到頭來竟然還是不肯給我一丁點兒信任。天知道我頂了多少壓力,流言蜚語已經(jīng)傳開了,婦人之仁,優(yōu)柔寡斷,這些詞放在一國之君的身上簡直就是死刑?!叭绻@些你還覺得不仁慈的話,你就是個不知感恩的混蛋?!薄≌f罷我怒氣沖沖的摔門而去

    憤怒只會讓我本就抱歉的外貌更加難以直視,我很快就有些后悔,沮喪的在自己房間來回踱步,用腳跟在地毯上碾出一個個小小的毛球。情緒外露,尤其是淑女的情緒外露在母親眼里是不可以被原諒的,從會說話起她就告訴我,女人的臉上只可以有兩種表情,溫柔的微笑和不滿的微顰,多動一分就是對自己的不尊重。盡管早就不是公主了,在某種幼稚天真的迂腐情懷驅(qū)使下,我依然希望在心愛的人面前像個高貴優(yōu)雅的女人,似乎只有如此才值得被愛,稱得上體面。

    我大約是失望勝過憤怒,不情愿的承認艾伯納說對了,愛情在人類間都少見的可憐,埃斯特班眼里我永遠會是個十惡不赦的怪物。

    父親的畫像在走廊的燈光下顯得嚴肅傲慢,我跪下去,無聲流淚,直到指腹間粗糙的老繭揉的眼睛發(fā)疼。誰是母親的好孩子?這是我們在她去世前最愛玩兒的游戲,每個人都覺得是自己,我也曾以為。柯拉太蠢,只會尖聲尖氣的說自己的束腰又可以再收緊一公分,赫克托跟野牛沒什么區(qū)別,破壞力驚人。盡管如此,母親只有看向我的時候才滿臉嫌棄?!澳闶裁炊甲霾缓谩!痹谖覠o數(shù)次的弄臟刺繡后,她按著太陽xue說,黑色長發(fā)編成的繁雜發(fā)鬢下,精致的嘴唇抿成一條線。母親已經(jīng)去世多年,但在我心中,這場“誰是母親的好孩子”比賽從未停止。我不美麗,早早就放棄與科拉較量,但自從赫克托死去后,我自認不論父親怎么說,我會成為更優(yōu)秀的繼承人,能分得清欲望與責任,不出意外的是,我又失敗了,讓所有人失望,荒謬絕倫,一個對殺兄害父仇人仁慈的國王.....

    背后傳來一聲輕輕的咳嗽,戰(zhàn)爭生涯的條件反射讓我猛然向后一腳把來人撲倒在地,我把他的手臂反折著壓在背后,用體重制住,下巴緊貼后腦,一股淡淡的冷氣鉆進鼻子。

    “埃斯特班?”

    “抱歉驚擾到您了,”他急促的呼吸著,拼盡全力讓聲音平靜下來。“可以讓我起來么?”

    “不可以,”我氣還沒消,多少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幾乎是在吼叫了“因為我不仁慈!”

    埃斯特班苦笑了一下,掙扎著從地毯里抬起頭,“我是來道歉的,陛下,對不起?!?/br>
    “為什么?”

    “如果您還在意的話,我不認為您不仁慈,事實上,正是因為您非常仁慈,我才會有勇氣放肆指責。”他的體溫如今與人類差不多,頭發(fā)和領口間露出一小團鱗片,隨著呼吸閃閃發(fā)光,我騎在他的腰間,屏住呼吸?!氨?,我以為您會喜歡我低聲下氣的請求,您知道的,像個俘虜一樣?!?/br>
    “我從來沒把您當過俘虜,” 我小聲說,有點沒底氣,“我把您當朋友。”

    “我知道,所以我很愧疚傷害到您?!?/br>
    然后我們保持著別扭的姿勢,不言不語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埃斯特班深吸一口氣,問道:“為什么從不允許我看您的臉?”

    “因為我很難看?!薄∥艺f。“我想留點尊嚴。”

    “我不會用外貌評價朋友的,您是個強大的戰(zhàn)士,優(yōu)秀的領導者,外貌并不。。。哦,您的意思是....冒犯了?!薄“K固匕嗪鋈幻靼琢耸裁匆粯訏暝涯槢_我扭過來?!安⒉恢皇桥笥?,是么?”

    我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慌不擇路就想逃跑,卻踩到長裙摔倒在地,鼻子發(fā)酸。埃斯特班一瘸一拐的追過來,筆挺西褲下有因為從未出門而格外干凈的褐色皮鞋,鞋帶打得也很規(guī)矩。

    “您有您母親的眼睛和頭發(fā)” 埃斯特班說著,半跪下,小心翼翼的撩開我的頭發(fā),“和我的鱗片一樣,很少見的顏色,是因為這樣么?” 手掌貼緊面頰,“因為和尤斯塔尼亞人不一樣??!?/br>
    心臟停止跳動,埃斯特班在觸碰我,五指修長冰涼,我想避開,卻被那雙鏡片背后的淡色眼睛釘在地上。沒有畏懼,沒有嫌惡,只是認真尊重的眼神,在看著我。

    那一刻我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一直以來希望的,渴求的,是那么簡單。

    少年時緊繃到讓人窒息的胸衣像鐐銬鎖的我動彈不得,不得不收起鋒芒,接著父親的拔苗助長又被迫重新長出鋒利的爪牙。在尤斯塔尼亞,尤其是貴族里,我一向認為,少年時男孩更幸福,他們收到父母的寵愛,有求必應,無拘無束,而女孩則受訓成為乖順恭謙的妻子。接著成年了,男人承擔起責任,為了臣民,為了家庭,女人專心養(yǎng)育孩子,因為“溫順恭謙愚笨聽話,免受所有責任。

    很不巧,錯過了兩者的甜頭我都沒嘗到。

    我是將笨拙的熊塞進絲綢禮服得到的怪物。

    小時候,我是科拉的meimei,灰頭土臉,粗野笨拙,站在那里等著某個不情愿的倒霉貴族娶我為妻。接著我是父親的作品,不完美的替代品。再后來我成了血統(tǒng)的工具,被推上王座,努力達到完美的赫克托的標準。油畫里,只有我格格不入,像鴿群里的烏鴉。我渴望作為獨一無二的人,被接納,被認可,被愛。

    隨著成長我的選擇權(quán)越來越少,背負的責任越來越多,為了父親我要嫁個某個不認識的男人,接著成為赫克托的影子,剪去長發(fā)變成男人。為了國家大開殺戒,尸橫遍野,染紅河水,用鮮血澆灌本應耕種的土地,我像被蒙住眼睛的獵鷹,除去殺戮什么也不需要考慮,直到父親死后多年依然在服從他的命令。

    笨拙粗莽的孩子,報仇雪恨的工具,驍勇善戰(zhàn)的女王,人們只愿意看到這些,唯有那雙豎直瞳孔的眼里看到的是我,是不夠強大,不夠冷靜,也不夠美麗的我。

    “您并不是個沒有魅力的女人,” 他說著要拉我起來。“如果允許的話,我們可以回房間么?”

    埃斯特班的手掌光滑無暇,在燭火下朦朧發(fā)光,五指并攏,微微彎曲,指甲顏色略深,半透明的淺灰色,修剪整齊。我不斷的掃視徘徊,最后鼓足勇氣握住了那只冰涼的手。

    我握住了幸福和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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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跪坐在地上握著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意松開。盡管某幾個關節(jié)有一些粗糙的繭,他的手整體而言還是比我柔嫩許多,且修長光滑,似乎可以把我的包裹進去。

    “您手好冷,要不要喝點酒暖和一下?”

    他笑著搖搖頭,眼角擠出一點點細紋,“那是發(fā)酵的果實,我會中毒的?!?/br>
    啊,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他了,就像第一次嘗到蛋糕的孩子,哪怕知道火爐里緩緩膨脹的面團燙的嚇人,也禁不住貪戀那份甜美,更不用說埃斯特班是那么溫柔。他真是獨特,盡管來自一個強大健壯的森林種族,卻比任何一個人類都懂得尊重痛苦。不指望理解,能說出痛苦對我已經(jīng)是恩賜。

    埃斯特班抿著嘴唇張開手示意我,“如果您愿意的話,我會一直陪您的?!?/br>
    長久以來我生活在黑暗,無知無覺,不再希望,不再感受,在責任和仇恨間徘徊。日日夜夜,如屢薄冰,一個錯誤的決定便能讓一切歸零。我輕輕的把頭靠在埃斯特班的膝蓋上,直勾勾的盯著爐火噼啪燃燒,陷入回憶,“我是最小的孩子,也是最不受寵愛的.....”我講的很順暢,好像已在腦海里重復過許多遍一樣。

    有人能無條件地聽我傾訴,也許這才是我最大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