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16 鞭子與蜜糖 陳瑾然 微h
鞭子與蜜糖一向是訓狗最好的方法,但是在這個絕對女尊的世界,這個方法也同樣適用于男人。這不叫人去趙記拿了些新的貨,給秦沐和古閬送去,又去糕點鋪買了些甜點給今日受驚的眾人。 回到府邸,云昭就派人通知正君與側君到蘇余院里一聚。進蘇余院里時,云昭并沒有讓人通傳,一進去就看到小河在給蘇余上藥,傷口在遠處看著都有點滲人。 看到云昭進來,因上藥疼哭的蘇余哭鬧得更厲害了。小河看到他這幅模樣,也心疼的緊,畢竟主子雖然蠢了點,但是心還是很善良的,看著他哭,眼眶也不自覺紅了起來。 看著主仆倆這架勢,她不禁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小河,你去把我買的糕點擺出來,待會正君、側君要來,把藥給我,我來給小余上?!薄 ≡普研⌒牡亟o他抹”著藥膏,有時還吹吹氣,像哄小孩一般哄著他。 每抹一下,蘇余就在哪里哼哼唧唧的,一直說著害怕不能恢復以前的皮膚,然后她就不寵他了。云昭一直哄著他直到陳瑾然和華佑時來到蘇余房里。 看到這兩人蘇余自是心生不滿,一直纏著云昭撒嬌,完全不管在場的兩人。 今日蘇余受刑,也必定讓他們受了驚嚇,此時若是加以慰藉,不但會消除他們的恐懼,還會提升他們的好感度。畢竟在她登上皇位之前,這些人都是不可或缺的力量。 掛上她那招牌的笑容,熱情地招呼他們品嘗新買回來的糕點 :“今日你們也受驚了,唉,若不是怕壞了祖宗的規(guī)矩,這種嚴苛的家法我早就廢除了?! ≌f著還不忘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殿下不必自責,蘇庶君本就該罰,家法也是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不可以隨意更改”華佑時今天也被嚇得不輕,但云昭這話讓他寬慰不少。 這話可不受蘇余待見,趁大家不注意,惡狠狠地盯了華佑時一眼。 “殿下,家法是每家都有,也的確是一種約束?!?/br> “唉,瑾然說的不錯,但我是真的希望這些家法不會用在你們身上,我是真舍不得?!鄙岵坏媚强隙ㄊ羌僭挘杀仨氁麄兏杏X到自己有多么在乎他們。蘇余說她不像云荷那樣狠毒,他其實說錯了,她是比云荷更狠毒的人。 “唉,算了,不聊這個了。這個糕點鋪是京城最有名的店鋪,你們多吃點?!毙『雍芏碌倪^來侍奉,云昭拿著糕點親自喂著蘇余。 這一下又把蘇余感動壞了,不過也更內疚了,一邊吃著糕點一邊帶著哭腔叫云昭也吃。 華佑時看他這幅樣子就很嫌棄,同時又暗暗嫉妒,他都快想著自己也受頓家法,這樣就能獨占殿下了。 “算算日子,也快到歸寧的日子了。這次我會三家都去,親自去感謝她們讓我能娶到你們?!睔w寧一般只有正君才能獲得妻主的陪同,但云昭想要去部署下一步計劃,所以這次她都得親自陪著去。 “這可真是太好了,外祖母可念叨殿下了?!比A佑時露出欣喜的表情,四殿親自陪著去,這期間他就有更多的時間和四殿相處了,而且回了家外祖母肯定會給他支招,到時殿下一定會更在乎我。 陳瑾然也很高興, 畢竟他也挺想念母親的,這次回去也得好好給母親說說這些天發(fā)生的事兒。 不過蘇余就有點郁悶了,他不想回去,待會兒若是被問起家法的事,指不定又得被母親說教。而且此事若是被那個討厭的庶弟知道了,指不定得怎么嘲笑他呢。 不過其余二人倒是想著能回家了,都很興奮,聊了不少事兒,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又到了挑人侍寢的時間了,華佑時和蘇余都露出了期待的眼神,就連一向穩(wěn)重,孤傲的陳瑾然也暗含著期待。 來之前云昭就想好了今晚讓陳瑾然侍寢,以為她要與他商量鋪子的事兒。就假意咳了幾下 “今晚我就去瑾然院里了,你們好生休息?!?/br> 其余二人眼里的期待瞬間轉換成了落寞,可又不能在這時耍小性子,就只能看著云昭牽著陳瑾然的手離開了。 離開時,華佑時帶著不甘,就把氣發(fā)在了蘇余身上,嘲諷著看著蘇余道:“蘇庶君還是盡快養(yǎng)好傷吧,最近就別想著侍寢了,殿下看著你的傷口會沒有興致的。”說完就使勁地踩地離開,不給蘇余一點反應的機會。 這下把蘇余給激著了,可是身體又不能亂動,只能眼睜睜看著人遠去。找不到出氣口,就讓小河去小廚房拿鹽和水撒門口“辟邪”。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月光撒在陳瑾然側臉上,就像一塊美玉一般讓人移不開雙眼,云昭忍不住將他的下巴扳了過來,在他眼角處親親吻了下。 下人們看到此幕紛紛后退,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突如其來的吻,還當著這么多下人的面,把陳瑾然給羞到了,把頭埋進云昭懷里小聲說著“殿下,有人?!?/br> 云昭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撒嬌,把人橫抱起,直逼玄關處,壞笑道:“瑾然,今日的好景可不能浪費了,今日你就在月光下侍奉我吧。 蠱惑的聲音和美艷的皮囊讓他不自覺的答應了這個要求。他的衣物被一件件剝落,露出潔白無瑕的身子。 云昭與他坦誠相見,沒有玉勢,就將他的簪子取下來,讓他用津液舔了舔,就直接將簪子插了進去。 過程很艱難,陳瑾然一直喘著氣,云昭讓他伸出舌頭,用牙齒叼著他的舌頭,細細品味他口中的甜美。手不自覺的攀上他胸前兩點,揉捏,旋轉,輕輕拉扯。 嘴也慢慢移到了他修長的脖頸處,用牙齒在上面留著痕跡,每一口都要有血印了才松口,引得身下之人不停顫抖。將人推倒在地,埋下頭吸著胸前的美好,一只手繼續(xù)掐著粉嫩的一點,一只手握住roubang上下擼動,弄得身下之人嬌喘不停。 roubang已經(jīng)完全立好了,趁人眼神潰散之時,深坐下去,roubang的溫度傳遞到了她的身體里 好不舒爽。月光撒在她們身上,下體的緊緊糾纏無不給這絲月光加了一絲yin靡。 回到里屋將玉勢戴上,隨意擴張了幾下就將人給抱起來,邊插邊向小院走去。每走一步,云昭就故意放松她的雙手,讓陳瑾然的后xue更進一步插進去,一向孤傲,冷清的公子哥現(xiàn)在只能不停地發(fā)出一連串浪叫。 “殿…殿下,太……深了,快拔出去?!彼揪筒牌铺幉痪?,身子根本抵不住這樣的征伐。只能趁還有點意識之時,趕緊求饒。 不過云昭一旦陷入了情欲,就像一只野獸,只想著如何滿足自己。將他放在玄關上,打開他的雙腿,用力地cao了進去。 夜晚的小院時不時會有風吹過,雙腿大開的姿勢,讓風能觸碰到他的下體,增加了他的羞恥感。隨著姿勢的不斷變化,沖撞的更加用力,他的意識也完全交給了身體本能。 憋精是云國男子的必修課,可是云昭每次都會弄他很久,比以前訓練的時間久多了。脹痛感讓他逐漸恢復清明,求著云昭讓他射精。 “殿下,殿下,求您了,瑾然堅持不住了,求您讓我射吧?!标愯痪o緊抓住她的手臂,哀求道。 云昭自然不會讓他這么快就射精,從他身體里退出來,捏著他的下巴 說“可以,不過瑾然得先用嘴把本殿下面給服侍好了才行?!?/br> 為了能盡快射出,瑾然紅著臉,跪在云昭身下,用舌頭去服侍云昭的下體,用嘴含住,溫柔地舔舐著。他服侍的舌頭都麻了,云昭這才叫停,并且拔出了插在他roubang的簪子。 簪子的拔出,立馬就有一股白濁的液體噴出來。得到了放松的陳瑾然,終是忍不住癱倒在地。 看著地上疲憊的陳瑾然,云昭用腳弄了弄他的roubang,然后才將人抱去屋里休息,準備明天帶他去看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