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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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日后,陳意悅不知道是被什么纏住了,除了為我喂食清洗身體外,鮮少露面。讓我還沒來得及發(fā)泄的怒意平白如龐大氣球漏了氣,畏畏縮縮地焉了下去。 不過一天未見,我竟開始反倒為他擔(dān)憂起來。到了第二天更是想拉住他,不讓他從我身邊離去。 “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又要去哪兒?”我盡可能地貼緊他,想要鎮(zhèn)定慌亂的思緒。 陳意悅一只手拿著碗筷,另一只手任我拉著,以免掙脫動作間傷到我。 他看上去有些疲憊,雙眉間緊皺。這種表情我這兩天看得已夠多,肯定有什么事難住他了。 可他還是柔聲道:“沒什么,很快就處理好了。老婆乖,讓我去洗碗?!?/br> 我不舍手下溫?zé)岬募∧w,但也不是蠻不講理的那種人,還是放開了手。 “那你快點。”我毫不掩飾眼里的渴望,放在腿上的雙手仿佛想抓住什么一樣,不安地彎曲攥緊。 陳意悅意味不明地看了我?guī)籽?,又安撫地摸了摸我的頭,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我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背影。 知道我的急切,陳意悅還沒擦干手就又回了房間。 我雙手雙腳立即都纏在了他的身體上,懷里有實體的感覺如此美妙踏實。 沒有日歷,沒有鐘表,時間的概念被模糊了。 但我猜應(yīng)該過了很久了。 要不然我怎么會這么想念陳意悅的身體。 “老婆?!?/br> 他在叫我,我意識回籠,含糊答了聲“嗯”。 “我要是不在了,你怎么辦?” 平地驚雷,還未回答,內(nèi)心最真實的反應(yīng)便顯現(xiàn)出來。我?guī)缀跏怯昧怂械牧庥昧Φ乩p住他的身子,像個找替身的水鬼死也不松手。 陳意悅被我抱得悶哼一聲,摸著我的肩頭安撫道:“我只是問問,老婆別擔(dān)心,我不會走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br> 我都不明白是哪里涌來的恐懼,只知道他要是走了,我身下這個火熱的軀體要是走了,我必定會生不如死。 我連聲乞求道:“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要走……” 陳意悅無奈地吻了下我的額頭,“不走的呀,不走,你這樣我怎么辦啊,我的傻老婆?!?/br> 我附和道:“嗯嗯,我很乖,你不要走。”心里的忐忑卻一分沒減。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拿繩子將我和他綁在一塊兒。 陳意悅沉吟,道:“即使我……那你也不要跟別的人走,不行啊,老婆會被餓死的?!?/br> 他的話我半點沒聽進去,只將頭埋在他的胸膛,靜靜地聽他的心臟跳動聲。 “啊,老婆怎么就不能縮小變成掛件,讓我走哪兒都能帶著?!?/br> 他的心臟律動加快,似乎為什么事煩躁,我仰頭看他的下巴。 陳意悅仿若心電感應(yīng),正好低下頭,與我對視一秒,嘴里念念叨叨:“這樣也不行。真該死,他真該死?!?/br> 我伸出手摸他的下巴,他百無聊賴地將手放在我的背上,手指挨個抬起又放下,就像在空氣中彈琴。 思量許久,終于做下了決定,陳意悅拍了拍我的背,道:“老婆,要是我不在了,你就跟著那個人走吧。” 我不知他嘴里的那個人是誰,茫然地望著他。 并沒有為我解惑,他繼續(xù)認(rèn)真道:“然后等我來找你,放心,我肯定會來找你的?!?/br> 腦海里只有他將不在的訊息,我眼啜著淚,慌張道:“你要去哪兒,為什么要走,能不能不走。不是說好了,不丟下我嗎?” 陳意悅愛憐地看著我,道:“這樣說來,要不是你,”說到這,他突兀地止住話頭,“啊,老婆別問了。我不會說的,你只要記住我愛你,永遠(yuǎn)不會放過你就好了?!?/br> 我不滿他的含糊其辭,心里全是對未知的驚惶,連忙追問他。 他卻不回答,闔上了雙眼,好似累到了極點。 我又驚又憂,卻抵不住翻涌而來的睡意,跟他一起睡了過去。 這幾天我只有在陳意悅身邊的時候睡得最好,要是他不在,睡一覺要醒個七八次。他既然說他會走,我不知又會陷入多久的失眠狀態(tài),這時能補一下覺是最好不過。 只是心中仍不甘心,明明是他將我關(guān)在這里的,可他居然說他要走了。最可恨的是,他竟然不帶上我一起。 我抱住他,不管他睡得如何,只把他壓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不能翻身??此苋ツ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