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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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位置還特意選了個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的位置,結(jié)果卻直接被他抱起來坐在了他的身上。 “生氣了?” 文卿低著頭,認(rèn)真問道。 我嘴撇了撇,卻因為他落在耳珠上的鼻息感覺血流涌上。 “我沒有。不是說吃飯嗎?吃啊!”我虛張聲勢道。 明明已經(jīng)在一起,卻還是因為這種曖昧氣氛而渾身不自在,屁股不自覺地移動了下位置。 “你要是真想吃,就不要往后蹭了。” 怪不得感覺到有一個yingying的東西在頂我。 我莫名有些生氣,這人分明也想要,還做出那么正經(jīng)的姿態(tài),裝給誰看? “我要吃茄子,你喂我?!?/br> 見文卿果真伸長了手為我去夾菜,我把手伸到背后偷偷又把他的褲子拉鏈解開了,握住他炙熱的性器,而文小卿只是縱容地把菜遞到我嘴邊。 我一口吞下,又叫囂著還要,就是要他手上不得空,沒辦法管我。 不是說這種程度不夠嗎?我倒要看看什么程度夠。 我把褲子褪到膝窩處,裸著下身往他那處靠。 “還要吃什么?” 耳邊陡然響起他的聲音,驚得我大腿腿心猛地一夾,紅潤的大guitou從雙腿夾縫處探出。 “我…我什么都吃,你隨便給我夾吧。” 我慌忙道,眼睛都沒敢往筷子夾的東西上看。 與文卿下身接觸的地方不知不覺已濕膩一片,還好他并沒有說破。 不知為何,現(xiàn)在面對文小卿莫名有些膽怯。 我抬起臀,手試探性地朝著股縫處摸去,觸及到點(diǎn)點(diǎn)濕潤,才明白自己已經(jīng)動情多時,水流得快將下身變成一片泥濘都不知。 yin液將文卿頂?shù)角胺降男云髻x上一層水光,濕滑得在腿心處亂竄。 本想戲弄他,反倒成了折磨我自己。 欲望上頭,我扶著roubang柱身,靠著guitou找準(zhǔn)后xue,開門見山地直接捅入。 “嗚……” 真的好大,感覺xue快被撐破。 光是進(jìn)去這個動作就耗費(fèi)了我全部的力氣,身子前傾在桌上撐著手臂穩(wěn)定身體,慢慢調(diào)整呼吸頻率。 相連的下身使得吃飯也變成了情趣的行為。 文卿老老實實地把飯菜喂到我嘴邊,我張開唇,任由他塞進(jìn)去。 即使沒有任何動作,插進(jìn)去這個姿勢就讓我腦袋幾乎暈掉。 忽地,埋藏進(jìn)后xue深處的性器彈了一下。 我條件反射地絞緊了后xue, “啪嗒?!?/br> 是筷子放置在碗上的聲音。 我垂著頭,壓抑著呻吟,迷茫地看向文卿。 “嗯……” 他把手放在了我的腰間一側(cè),在顫栗的腰部肌膚上摩挲一番。 我迫不及待他的下一步舉動,后xue也激動地一張一合為蓬勃的性器鼓勵。 “吃飽了是嗎?!?/br> 陳述句,并沒有想要我的答案。 我仍小幅度地點(diǎn)點(diǎn)頭。 一只有著繭子的手,從我的肩膀處緩緩滑落到肩胛骨,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順著脊椎骨緩慢下移,有時是rou貼rou的接觸,有時卻是隔著空氣在描繪。 我被摸得閉上了雙眼,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是柔軟雙唇的觸感,輕貼在了后頸處。 我垂著頭,把自己全部獻(xiàn)給他。 先是飽滿的雙唇,一寸一寸地將肌膚每寸都吻盡,然后是濕滑的長舌,將肌膚的干燥全舔舐干凈。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他動了起來。 我反應(yīng)過來后,身子已如在海里波浪起伏。雙腿搭在他的腿上,腳也踩在他的雙腳上,好似融為一體,變成一人。 我任由他在我的身體里征戰(zhàn),黨同伐異,用guitou,拓開他的領(lǐng)域,直到我伏在他的身上將所有鮮花與春天都獻(xiàn)予我的將軍。 yinjing與愛,我與你。 “我愛你…嗯…你信嗎?” 我轉(zhuǎn)過頭去抱住他的脖子,抑制住喘息問道。 文卿靜靜地看著我,下身不停。 我不滿道,“啊…嗯…你…你必須信…嗯哈……” 見他不說話,我捶了下他的肩頭,卻不料甬道深處驟然被捅開,快感如海嘯山崩,臨頭而來。 我咬住了他精瘦的肩膀,叼住了一塊rou,將哭聲和呻吟聲都制止住。 我怕他仍舊認(rèn)為我不愛他。 后頸宛如被羽毛劃過,是他的手一觸即離,最后順著我的頭發(fā)慢慢順毛。 “我信?!?/br> 他說道。 低沉的聲音如此有力量。 我松開了牙齒,心疼地在留有齒印的肩膀上舔舔。 不過很快我就沒有心思在乎這些東西了,文卿這么多日隱藏的能量,此時像是完全爆發(fā)出來一般。 桌上的飯菜因為動作幅度過大,里面的飯菜都散了出來。椅子也因劇烈動作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聽得人臉紅。 做著做著,文卿就抱著我站了起來,我這時已經(jīng)射了一次,正是昏昏沉沉的時候,憑借本能纏住他的腰。 “干…唔…干什么?” 文卿只手就可以抱住我的屁股,走起來輕而易舉。 “等一會冷感冒了,我們進(jìn)屋去?!?/br> 全憑他做主意,反正我就只像個大章魚纏在他身上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