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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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跑完步后,我又纏著要學(xué)剩下的招式。 文卿翹著腿,下半身又只圍著一條浴巾,“還要學(xué)?” 我瞧著他這副打扮,眼神就不自覺閃了閃,有時候真懷疑文卿的身體是不是構(gòu)造和我們正常人類的不同,這么抗凍。 “你昨天不是沒講完嗎?” 文卿點點頭,又反問道:“可是我教你那些你都學(xué)會了嗎?” 我活動了下手腕,邪魅一笑,“怎么,我來試試手?” 文卿伸手,示意“請”。 “讓我想想,首先是裸絞。是這樣的吧?” 我左手圈住文卿的脖子,不自信地問道。 文卿拍了拍我的手臂,“左手是從下往上,你反了?!?/br> 我改正了下動作,重新做了一遍裸絞,直到感覺手與他的脖子一絲縫隙也沒有,身子弓起猛地使力。看文卿還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我有些挫敗。 我的頭從后方伸出緊貼他的臉,問道:“你怎么不吐舌頭???” 文卿頭一動也不動,只有眼珠子斜了過來,道:“我為什么要吐舌頭?你力氣很大嗎?” 我卑微道:“不大嗎?”好歹我也是180cm的男生,力氣真的有這么小么? 文卿拍拍我的臉蛋,“你坐著,我來。” 我坐了下來,看著文卿裸著上半身來到了我的身后。 “轉(zhuǎn)過頭去。” 我依依不舍地轉(zhuǎn)回了頭,被他圈住了下顎,后腦勺一下子就緊貼到了他的小腹處。 這柔軟又堅硬的觸感,我的腦子又想入非非了。 “啊……” 是喉間被鎖緊的滋味,我連忙拍擊文卿的左手臂,示意他松開。 “體會到了什么叫用力嗎?” 我舒了口氣,點點頭??上М?dāng)時我的注意力全在他的八塊腹肌上面了,我怎么就一塊也沒有? “李漢寧。” “嗯?”我偏過頭去看他。 沒想到他又轉(zhuǎn)了過來,走到了我面前。 我看著他彎下了腰,與我近距離對視,“你小腦瓜在想什么呢?” 說罷,又給了我額頭一下。 倏爾,我額頭連帶著臉一塊紅了。 “我、我,沒想什么……” 文卿笑了下,是少見的爽朗模樣,還沒等我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他就回了房間。 他在笑什么呢?我又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再出房間,文卿已換好衣服,看他要出門的架勢,我唯恐被拋下,連忙問他:“你要去哪里?” 文卿理了理衣領(lǐng),我瞧著后面還沒理好,又自告奮勇幫他理衣領(lǐng)。 他低著頭看著認(rèn)真理領(lǐng)子的我,“去見人,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可以嗎?” “嗯?!蔽那漕h首。 好久沒有出去玩了,我好興奮,還專門去衛(wèi)生間把頭上翹起的那幾根雜毛給梳理規(guī)整了。 “去見誰?。恳灰獛С缘??” 文卿見我裝本來就沒幾個了的沙糖桔,有些不忍直視。 “不用裝了,自己留著吃吧。她用不著我給她帶東西?!?/br> “是嘛?那好吧?!蔽矣謽纷套痰匕焉程墙鄯帕嘶厝?。 文卿拍了拍我的腦袋,突然道:“等一下你還可以讓她教你怎么鎖人,她比我厲害?!?/br> “比你還厲害呀。”我腦海里已經(jīng)開始想象2米大漢滿身肌rou的形象了,“是你在部隊里朋友?” 文卿想了想,“也算是吧?!?/br> 我跟著文卿坐車到了一處比較私密的茶館,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地方總感覺跟我想象中的人物形象氣質(zhì)不太吻合。 “到了?。俊?/br> “嗯。” 文卿報了個名字,穿著高叉旗袍的漂亮服務(wù)員就領(lǐng)著我們徑直到了一個包廂,掀開了簾子請我們進(jìn)去。 總感覺怪怪的。 我還沒仔細(xì)看對面的人,那人就站了起來與旁邊的文卿互相敬了個禮。給我震懵了。 “請坐?!?/br> 清脆又洪亮的嗓音從對面的人口中發(fā)出,我終于看清了那人的模樣,一個齊耳短發(fā)的女孩,站起來快和我差不多高。 這就是文卿在部隊里的朋友?可是文卿以前提過的女孩只有他電話里暗戀的那個,可我以為那個女孩并不存在??? 那個女孩伸出手來,“你好,我叫鄭眠眠,是文卿的戰(zhàn)友。” 我回握住了她。 “我叫李漢寧,是文卿的高中同學(xué)?!笨傆X得還沒有鄭眠眠的聲音大。 鄭眠眠微微一笑,“我聽過文卿說了很多次你。” 我看了眼文卿,他以一種不舒服的姿勢筆直地坐在椅子上,鄭眠眠與他姿勢相同。只有我恨不得上半身全靠在藤椅上。這樣看來,他們才是一類人。 對面的鄭眠眠輕敲一聲玻璃桌面,喚回了我的注意力。 “哦哦,是嗎?文卿沒有跟我說過你的名字。” 鄭眠眠瞥了一眼文卿,冷聲道:“是這樣嗎,文卿?” “是?!蔽那渑c鄭眠眠對視。 我都有些怕了這個女生,現(xiàn)在不懷疑她比文卿厲害了,看樣子她能單手把我打趴下,然后再把文卿給揍趴下。 氣氛僵持了五秒鐘,鄭眠眠“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好啦,你不用這么嚴(yán)肅,我們現(xiàn)在又沒有在部隊里面?!?/br> 我一聽她用“我們”這個詞,心里一下子就不舒服了。 文卿回道:“遲早會回去的。” “回去”?是不是他倆一起回去?我摳著茶杯,心不在焉地數(shù)著里面的茶葉數(shù)量。 聽著旁邊的文卿像在匯報報告一樣,將生活上的事一件件匯報給鄭眠眠聽,我就有些待不下去了。 文卿說到養(yǎng)父和母親以前的那套房子,“……吳姨最后處理了C區(qū)的房子,帶著吳清珂出國了?!?/br> 鄭眠眠挑了挑眉,“C區(qū)的房子給了吳姨?也好,以后他們?nèi)卞X了,不要吝嗇。好歹也與你有十幾年的養(yǎng)育之恩?!?/br> “我知道?!?/br> 我根本插不進(jìn)他們的談話,這些話題文卿從來沒和我說過,我忽然意識到,文卿并沒有把他的全部告訴我,也沒有給機(jī)會讓我去了解他。 “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失陪一下。” 鄭眠眠點點頭,文卿想帶我去,被我婉拒了。 “人家找得到路,用你帶?你也太放不下……” 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的失落卻越來越大,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才徹底鎮(zhèn)靜下來,恢復(fù)原來的微笑表情。 我就像個人形吉祥物,擺在他倆旁邊,聽他倆說家常。 鄭眠眠似乎察覺到我的不耐煩,專門提議道:“李同學(xué)想不想和我一起去拳館?我聽文卿說你最近對格斗很感興趣?!?/br> 我又不想讓她教我了,可是也不好讓文卿尷尬,便應(yīng)下了。 鄭眠眠身手果然了得,我都看得出來她在讓我了,還是被擊敗在了欄桿上。 等文卿上去,才能與她過幾招,只不過最后他比我還慘,是直接倒在地上的。 我又心疼又爽,還有些酸唧唧的。 整個人就像泡了幾天的檸檬雞爪,面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