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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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免疫力真是杠杠的,鼻子不賭了,臉不紅了,額頭不燙了,我甚至精神得爬13樓樓梯不停下來大喘氣兒。 身體一好,我就記起來寧詠暢的小性子。 “寧寧,你最近怎么樣啦?”我趴在他桌上,笑著問道。 “你看不出來呀?”寧詠暢也對我笑笑,然后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做題。 我眨眨眼,“有什么不懂的嗎?我來給你講?!?/br> 寧詠暢挑了挑眉,“那你講講?!卑颜谧龅念}推給了我。 原來他在做補習(xí)班發(fā)的題,還是專門練最后一道大題的那種。 我呆呆地看著題,越看越起精神,腦子里思緒亂轉(zhuǎn),開始想解題思路。 正想著上手做一做的時候,寧詠暢把題抽回去了。 “不做嗎?”我問道。 寧詠暢撐著下巴,反問道,“你就是來找我做題的?” 我軟下身子,雙腿緊緊地挨著他的腿,“我覺得我有錯?!?/br> 寧詠暢頷首,淺笑著說,“繼續(xù)?!?/br> 我用腳勾住他的腳腕,把他褲子卷上來一點,露出白皙的小腿,蹭了蹭,“我有錯,我就要道歉?!?/br> “嗯哼?!睂幵仌巢恢每煞?。 “對不起嘛寧寧。” 他的褲腳被我勾得越來越高,修長的小腿完全暴露在了冷空氣下。 白花花的,看得我晃眼,忍不住用手摸了兩把。 “寧寧皮膚真好。” 寧詠暢摸了摸我冰冷的耳垂,指腹在耳垂上摩挲。 熟悉了對方身體后,就這樣摸幾下,我就覺得性欲被勾了起來。 現(xiàn)在是中午,大部分人都睡覺了。少數(shù)幾個要么在偷偷玩手機,要么在寫作業(yè)。 我的膽子比以前大了許多,不再摸寧詠暢的小腿,而是將手悄悄順著寧詠暢緊繃的大腿,放到了他的下身處。 寧詠暢眼眸黑沉沉地盯著我,并沒有制止我的舉動,甚至就連呼吸也沒有什么變化。 我知道他在期待,他一直想這樣做,在眾人面前,做這些事,把我們的關(guān)系明明白白地展現(xiàn)出來,以滿足他變態(tài)的占有欲。 我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卻享受在其中。盡管我有時候?qū)幵仌车挠H近舉動會有一點小排斥,但我全部都忍了下來。 我的心里好像有一把秤,一邊是愛意一邊厭惡,厭惡只有那么小一點,幾乎看不見。 我不知道多久厭惡會將愛意壓倒,可能那個時候就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 但我知道此刻的我,是深深地愛著寧詠暢的。 我們仿佛天作之合。 我觸碰到了他的下身,那一處已經(jīng)開始變得火熱,我順著柱身揉捏了下,仿佛摸到了點點水跡。那玩意兒yingying的卻又具有彈性,好像一個活物,散發(fā)著蓬勃生命力。我自己也有,但不知道為什么,摸別人的感覺這么奇妙。 他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帶領(lǐng)著我的手揉了揉他的腫脹性器。 我咬著唇,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那般用手遮住了我的臉,就好像在睡覺一樣。 手指卻抓著那根guntang的性器使勁捏了下,我感覺到了柱身青筋跳動。 我摸索了下,找到了那顆大guitou戳了戳。 那一處的濕熱感覺最明顯,我用指腹在上面不斷按壓。 寧詠暢明顯被我玩弄得有些不耐,宛如一頭野獸的目光緊緊盯著我,想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被這股灼熱的視線看得不禁一抖,按在大guitou上的力氣重了些。 寧詠暢發(fā)出微不可聞的低喘。 他將我的手放進了他的拉鏈里,讓我強行地握住了勃起的性器。 隔著褲子戳弄我或許還有幾分悠然,但被迫直接觸碰著這根性器,我卻緊張了起來。 手指沒有了章法隨意地在這處揉了揉、那處捏了捏。 “寶貝幫我擼。” 寧詠暢靠近我的耳朵,輕聲說道。 我被下了指令,便有了方向,開始熟練地taonong著這根比我大了些的性器。這種事我自己雖然做得不是很多,但只要是個男生都會。 難道我的手跟他的手有什么不同嗎? 擼起來更爽一些? 我不懂,只快速地taonong著他的性器。 yin水流得愈來愈多,隨著我上下taonong,發(fā)出了點咕嘰咕嘰的聲音。 有人疑惑地張望一眼。 嚇得我捏著寧詠暢那玩意兒動都不敢動。 見那人繼續(xù)做自己的事了,我才鎮(zhèn)定下來,比之前慢了好多倍地擼動著手里的性器。 寧詠暢還笑。 我瞪了他一眼,手上不自覺用了點力。 誰知他這人竟一哼,突然射到了我手里。 我趕忙把前天沒用完的紙抽出來擦掉,手中濕膩粘稠的感覺讓我朝寧詠暢翻了好幾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