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她仍把自己當成了 yin賤的性奴,那種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
車頭燈,更隨著微風輕 揚,衣衫飄蕩之際,讓我直接大飽眼福。 「呃……小姐,請問你是?」 「ANDY主人,欣奴在此向您問好?!闺S著話落,她竟然對我行九十度的鞠躬 大禮。 如此大幅度的彎腰動作,自然露出了她那對飽滿堅挺的人間胸器,以及 粉嫩迷人的美鮑。 我猜想,如果心臟不夠強的男人,看到如此sao浪妖嬈的女人,絕對會當場中 風倒地,口吐白沫。 還好,我平常有上健身房練身體,所以心肺功能還算不錯,才能乍見這般刺 激的春光后依舊面不改色。 「你……你真的是棄奴小欣?」 咦?不對,為什么她的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而且她的臉蛋又似曾相識般 地熟悉……盡管和她視訊裸聊將近一個月,可是都只是讓我看到她戴豬頭面具的 全裸胴體,至于聊天方式,仍是敲鍵盤的方式交流。我曾經(jīng)提出打開麥克風直接 交流的要求,但她總是說聽到聲音就會忍不住想起那段可怕的往事,所以希望暫 時以打字的方式做交流。 就是這個原因,我到今天才真正聽到她那──自然散發(fā)出妖媚氣息的嬌甜嗓 音。 「主人,是您希望和我見面的,我今天可是鼓起了好大勇氣,才敢出來和您 見面唷。而且我出門前,」她的聲音忽然變得細如蚊蚋,「欣奴已經(jīng)先讓自己高 潮了五次才敢出門?!?/br> 若不是現(xiàn)在沒有車輛經(jīng)過,我根本聽不到她說的話,但最后這句話聽在我的 耳里,卻有如五雷轟頂般地嚇人。 我迅速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有太多人注意到我這里后,我連忙讓出一條路請 她進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閑言閑語與麻煩。 只見她進門后,并沒有立即找地方坐下,而是毫無預警地拉下了脖頸上的綁 帶,緊接著脫下了這件超暴露連身迷你裙裝,隨后竟咚地直接跪在地上,向我邊 磕頭邊說:「欣奴已經(jīng)向ANDY主人報到,請主人對欣奴進行認主儀式,并下達下 一步調教命令?!?/br> 靠!現(xiàn)在是怎樣?! 突如其來的變化,竟讓我嚇得一時間不知所措。 只不過,我為什么愈聽她的聲音,愈覺得耳熟……「欣奴,你抬起頭讓主人 看看?!?/br> 「是,主人?!?/br> 當女孩抬起頭,露出忐忑不安的眼神看著我時,我仔細端詳了許久之后,終 于想起了她是誰! 不過,我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我拖著踉蹌地腳步來到矮桌前,雙手顫巍巍地抽出了一根煙,隨后拿起打火 機想點煙,但忽然變得軟弱無力的拇指,不管我怎么使勁劃,就是劃不出一縷火 苗。 「主人,請允許欣奴幫主人點煙,可以嗎?」 「不!不!不要,你不要過來,快把衣服穿上給我滾?!刮艺麄€身體蜷縮在 沙發(fā)上,不顧一切地朝她大吼。 只見她忽然眼眶泛淚,以哽咽的氣音說:「請問這是主人對欣奴下達的命令, 還是哥哥對yin賤meimei下的逐客令?」 「不!你不是欣筠!你只是一個已經(jīng)被人玩爛的賤貨、棄奴、爛婊……不管 怎么說,你不是我的meimei!我meimei欣筠不是你這樣的賤女人……」 瘋狂地咆哮聲,最后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慘嚎。 頃刻間,我的淚水就像關不住的水龍頭,不停地從眼角狂涌而出,任由它滑 過臉頰,潸然而下。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我也希望我不是……可是哥,我已經(jīng)變成這樣,再也沒有辦法回頭了?!?/br> 「不對!」我忽然從沙發(fā)上跳起來,「你不是說你二十歲嗎,可是我meimei今 年才十六歲……說,你是誰?為什么要冒充我妹,對我有什么企圖?」 「哥,如果你不信就算了。如果你覺得以有我這樣的meimei而感到可恥,那我 可以隨時消失在你面前。反正我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倒不如找個地方結束 我這副已經(jīng)yin蕩不堪的身體?!?/br> 隨著話落,她就這么一絲不掛地走向門口。 「喂!你要干什么?」 她頭也不回地邊走邊說:「既然欣奴是沒人要的棄奴,那欣奴就執(zhí)行身為棄 奴應該進行的最后指令吧?!?/br>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沖到她面前,緊抓著她的手臂,說:「什……什么?! 不可以!我不允許你做那種事?!?/br> 我原本對于SM這種游戲只是一知半解,但將近一個月和她密切交流以來,我 也在好奇心驅使下,從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關暗黑調教界的秘聞。 而她剛才所說,身為棄奴必須執(zhí)行的最后指令,就如同科幻或電影情節(jié) 般,倘若秘密軍事基地一旦被攻陷,指揮官為了不讓敵方得到有效情報,不得不 對主控電腦下達自毀基地的最后命令。不過,那個世界對棄奴下達的最后指令則 是──回到暗黑調教界后不吃不喝,就這樣任人輪流cao屄凌虐至死為止。 「除非你愿意當欣奴的新主人,否則欣奴不可違背前主人的意思。」 干! 到底是哪個喪盡天良的變態(tài)禽獸,竟然把我原來印象中那個清純可人,害羞 保守的美麗meimei,調教成眼前這個比人盡可夫更yin賤的──美艷rou玩具?! 我真的很難想象,她失蹤的這段日子,究竟是受到多嚴重的心理創(chuàng)傷,才會 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告訴哥,到底是哪個禽獸不如的王八蛋干的?哥替你報仇?!?/br> 「不用了,哥,我已經(jīng)親手殺了前主人。」 「??!那……那你……你怎么沒……沒有被抓?」 「這是我和警方的交換條件。我?guī)退麄冏サ饺丝谪溬u及毒品集團的首腦,他 們就答應放我一馬。反正我未成年,就算去少年觀護所進修,也只是浪費納 稅人的錢而已。」 「不對呀,既然事情已經(jīng)結束,你又何苦作賤自己,還有,你為什么不回家, 也不讓爸媽知道你平安的消息?」 「哥,我也不想作賤自己,可是就像我在論壇發(fā)表的帖子那樣,我只要一睡 著,總會夢到他們調教我的情形,讓我總會不由自主地,想執(zhí)行他們對我下達的 任何命令。我想,除非我死了,否則我這輩子應該很難從那陰影走出來。至于爸 媽那邊,哥,以我現(xiàn)在的狀況,能夠讓他們知道嗎?所以哥,請你答應做我的主 人。好嗎?」 「不,我不要?!刮冶Ьo她,在她耳邊放聲大哭道:「小筠乖,求你不要再 這樣作賤自己了好嗎?哥現(xiàn)在就帶你去看心理醫(yī)師。即使治療你的病會讓我傾家 蕩產(chǎn),我也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想辦法讓你回到正常人的世界。」 沒想到懷里的女孩忽然用力推開我,淚眼婆娑地說道:「哥,沒用啦。警方 也曾找心理輔導醫(yī)師想治療我的病,可是我配合他們的意思試了各種方法,包括 藥物控制,但到頭來還是沒用?!?/br> 「那……那怎么辦?你總不可能當一輩子性奴吧?」 「嗯……關于這個問題……哥,」欣筠擦了擦已經(jīng)哭花妝的美麗俏臉,「我 前一段時間回到暗黑世界的外圍論壇閑逛時,恰好遇到一個心理醫(yī)師兼暗黑世界 的性奴調教師,他就是說這個方法或許能治療我的病。所以哥,你如果不嫌棄妹 妹已經(jīng)是被人cao爛的賤貨,我愿意當你一輩子的性奴?!?/br> 我瞪大眼睛大吼:「怎么可能?!這根本不符SM的調教宗旨嘛!」 「哥,你不是那個世界的專業(yè)玩家,當然不懂調教的真實奧義?!?/br> 靠! 難不成要治好meimei的病,我就必須學習如何調教性奴? 看著眼前這個擁有天使般的臉孔,魔鬼般惹火身材的女孩,是曾經(jīng)令我心動 的女孩,最喜歡的meimei……不知為什么,當我驟然想到那段一直不愿回想起的往 事時,我的小腹下三寸竟瞬間升起一把莫名yuhuo。 眼前的赤裸女孩似乎察覺我下體的異樣,陡然對我沁出一抹曖昧又促狹的笑 容:「哥,不要再壓抑你對我的欲望了。其實,我從小就愛上你了,只是不好意 思說出來而已。我想你也一樣吧?來吧,哥,現(xiàn)在就讓我們開始進行主奴確認宣 言及儀式吧?!?/br> 啊!等一下,我還沒答應呀。 這句話還沒說出口,欣筠已從她精致的名牌大包包里,拿出一臺小巧的數(shù)位 DV開啟錄影鍵后塞到我手里,然后便跪在我面前,對著鏡頭一手上舉,一手捧著 她那自稱35E 的大奶,以極具媚惑挑逗的sao浪語氣說:「大家好,我叫江欣筠, 曾經(jīng)是個失去主人調教的棄奴,但上天憐我、眷我,讓我重新遇到愿意調教我─ ─江欣筠的新主人。 「今天,欣奴就在新主人,以及隨后其他暗黑長老的見證下,進行主奴見證 儀式,成為新主人──江文山,英文名字ANDY的專屬性奴。宣誓奴隸──江欣筠。 嗯,以后暗黑調教界的朋友看到我,請依然稱呼我為欣奴,謝謝各位調教師 成全?!?/br> 見她煞有其事地宣誓完后,又在鏡頭前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后才起身。 「好了,主人,可以停止錄影了。」 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主人,現(xiàn)在請您進行主奴確認儀式吧。」 「什么儀式?剛才不是進行過了嗎?」我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剛才只是見證宣言而已,現(xiàn)在才是進行見證儀式?!埂敢娮C儀式?怎么見 證?」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那個世界的玩家,」只見她拿著DV擺在沙發(fā) 前的矮桌上,調整了一下角度,然后躺在沙發(fā)上向我招手,「主人,現(xiàn)在恭請您 進入欣奴yin蕩的身體,并且在欣奴體內大量注入主人的jingye做記號,這樣以后欣 奴就是只屬于主人一個人專用的專屬性奴,而不是任人蹂躪的rou玩具了。」靠! 不會吧! 她的意思是,要我將干她的全部過程都拍下來?! 她……她是我的親meimei耶! 盡管以前曾有這種念頭,但現(xiàn)在看到meimei變成這個樣子,我怎么還好意思干 得下去? 正當我猶豫不決時,躺在沙發(fā)上的女孩已然開口道:「哥,如果你不這么做, 那些暗黑調教界的人絕不會放過我的。畢竟那個人再怎么卑劣變態(tài),始終是我的 主人,如今身為性奴的我,親手殺了主人的行為,在那個世界早就該被長老們處 以穿釘鞋、射飛鏢,最后騎木馬至死的酷刑。 「要不是那個好心的調教師答應讓我用這個方式,力保我徹底脫離暗黑調教 界的話,我大概再也見不到你了。哥,不要再顧忌了。你別忘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 是你的專屬性奴?,F(xiàn)在,請您好好蹂躪、糟蹋我這不知羞恥的yin蕩性奴吧。主人 ……」 靠! 那群變態(tài)的禽獸! 不行!為了讓meimei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并且不再讓那群禽獸不如的東西繼續(xù) 控制她……想通了這點后,我先走到大門口拉下了鐵門,然后轉身脫光衣服,接 著按下了DV的錄影鍵后,便懷著復雜的心情爬上沙發(fā),輕輕吻上了meimei那微張的 粉嫩唇瓣。 四唇緊貼剎那,仿佛有一股微弱的電流從我的唇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駭;那 種電流通過時,產(chǎn)生地酥麻的快感,讓我許久不知rou味的roubang迅速硬挺起來。 盡管我不想承認,但不可諱言,欣筠這經(jīng)過不知什么手段調教過的女孩,不 但性技巧高超,而且身體還特別敏感。 雖然我自詡是zuoai挑情高手,但在欣筠的面前,卻有如初嘗性事的處男般, 反而是她主動引導我做出令彼此都快活無比的姿勢。 尤其是她那堪稱吸精名器的性感櫻唇,不論是吹含吸舔舐,甚至是高難度的 深喉必殺技都使得如火純青,仿佛她那張嘴,生下來就是專門幫男人koujiao的神級 利器,讓我那硬挺的粗長roubang,在她嘴里含弄不到三分鐘就不爭氣地一泄如注。 「哥,不、主人,你很久沒碰女人了呴?」 干!我不是很久沒碰女人,是從沒碰過像你這么yin蕩的sao奴。 「嗯……大概好幾個月了吧?」我口不對心地回答她。 「這樣呀,那么為了主人及大嫂日后的美滿性生活著想,欣奴一定會讓主人 變成真正的性愛高手?,F(xiàn)在呢,請主人放松身心,讓欣奴好好服侍主人吧?!?/br> 可是我才剛在你嘴里射了一發(fā)呀,哪有那么快就能重振雄風? 這個念頭未落,欣筠已重新將半軟的roubang含入口中,用她那靈活的丁香小舌 不停地在馬眼處旋磨舐舔,而她那雙纖細白晰的玉手,則按照某種規(guī)律般,時輕 時重地把玩撫弄我那兩顆蛋蛋,讓我舒服得快要飛上天。 她的口舌技巧還不僅于此。 當我的roubang在她口中再次逐漸脹大硬挺時,她便吐了roubang,改含那敏感的蛋 蛋,甚至還將她那尖細的小舌伸進我的屁眼,玩起了讓我roubang一下子就硬挺不已 的另一招必殺秘技──毒龍鉆。 「干!欣奴,快停下來,不然我又想射了?!?/br> 「是,主人?!剐荔扌愿械奶纯冢皂樀仉x開我的roubang后,便順勢爬到我身 上,并以嬌嗲的語氣說:「現(xiàn)在請主人恣意享受欣奴yin賤的rou體吧。」 說完這句話,她隨即扶著我硬挺腫脹的roubang對準她早已濕濡不堪的xue口,直 接往下一坐到底。 「噢~~主人的大roubang終于進入欣奴yin賤的浪xue了呢,欣奴好開心呀。謝謝 主人賜欣奴這么大的roubang……」隨著話落,坐在我身上的yin蕩女孩竟主動搖起了 屁股。 看著她這副不知羞恥,在我身上馳騁放浪的模樣,我竟沒有快樂的感覺,反 而一種不舍心疼的難過情緒,驀地從我心底油然而生。 她才十六歲呀! 可是從她剛才到現(xiàn)在的yin蕩表現(xiàn),那絕對是需要有豐富的性經(jīng)驗才做得到。 這不就表示……和她發(fā)生過性關系的男人,絕對不止一個人的雙手雙腳的指 頭數(shù)。 「唔……欣奴……小筠……你……我們停下來好不好?我看你這么yin賤的樣 子,我真的很難過……」 這句話甫出,原本在我身上猛搖狂旋,追逐高潮快感的欣筠驟然停了下來, 一臉吃驚地看著我。 「主……主人……你不喜歡yin蕩sao浪的欣奴嗎?」 「也不能這么說啦,」我挺起身體,將她溫柔地摟在懷里,親吻著她那仍殘 留蜜粉的俏臉,「雖然我喜歡yin蕩sao浪的女人,但不是像你這樣,好像為了專門 取悅男人而做,就像一臺專門給男人發(fā)泄的性愛機器?!?/br> 「那……那欣奴該怎么做,主人才會高興?」 「怎么做呀……」 這下可考倒我了。 以前和女朋友zuoai時,她雖然沒有像欣筠這么放得開,表現(xiàn)得如此sao浪,但 她總會帶給我一種心靈契合,水rujiao融,宛若得道升天的歡愉。可是和欣筠zuoai 的時候,雖然rou體上的刺激滿足了,但心靈總覺得少了一點什么……「主人,先 不要想啦,欣奴現(xiàn)在好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請主人快點干我,狠狠地干欣奴的sao 癢的賤xue好嗎?主人……」 看到她自己忍不住又扭起腰臀尋求快感的yin態(tài),我頓時恍然大悟! 「欣奴,不、小筠……我知道原因了。你先停一下啦!」見她依然故我,完 全不理會我的話,我不得不拿出殺手锏:「欣奴,這是命令!」 「??!是!主人?!剐荔蘖⒓措x開我的身體,在我面前伏身跪下,「對不起, 嗚嗚嗚……請主人責罰不聽話的賤奴?!?/br> 話雖如此,我卻看到她的手指,竟然悄悄放在yin汁四溢的xue口,有一下沒一 下地揉按輕撫著。 「欣奴,誰準許你偷偷自慰的!」 「??!主人,對不起,欣奴又犯錯了。因為欣奴太久沒有被主人調教,忘了 身為性奴應有的態(tài)度,請主人狠狠處罰不聽話的yin蕩賤奴?!?/br> 這……這就是暗黑調教界人士口中,所謂的終極性奴嗎? 實在太變態(tài),太恐怖了! 不可諱言,此刻伏倒在我腳跟前,拼命向我磕頭求饒的yin賤女孩,假如和我 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話,我絕對會以擁有這么聽話的rou玩具開心不己,但……眼 前這名未成年女孩不是別人,是我的親meimei呀! 欣筠說得沒錯,假如任由她這已經(jīng)遭到嚴重扭曲的變態(tài)人格狀態(tài),繼續(xù)發(fā)展 下去,那么她說不定真的會發(fā)生:某天一個人走在路上時,突然像個瘋子般,就 在眾目睽睽下,毫不羞恥地當眾脫光衣服,請來往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蹂躪她身 體的yin穢情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如刀割的悲慟,按下了DV的停止鍵,緩步踱到 欣筠面前,用力將她從地上拉起,牽著她不知所措地顫抖小手,一起坐在沙發(fā)上, 緊摟著她那不著片褸的曼妙嬌軀,輕拍著她那如羊脂般地滑嫩背脊,在她耳邊輕 聲說:「小筠,哥已經(jīng)能體會你這一年來的悲慘遭遇狀況,不過,事情既然都已 經(jīng)發(fā)生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想辦法治好你。如果成為你的主人,是治療這個精 神疾病的唯一方法,那我愿意成為你的新主人。即便這種做法會讓我死后下地獄, 我也在所不惜。」 「嗚嗚嗚……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為我而下了地獄,那我也會在閻王 爺面前向衪求情。我……愿意用我這yin賤的身體永遠侍奉衪,以換取你重新做人 的機會?!?/br> 干! 原本我聽到她前半段的感性告白時,還感動得痛哭流涕,可是一聽到她后半 段所提yin賤的方案后,真想狠狠地踹她幾腳泄憤。 我現(xiàn)在真的懷疑,她這可說是已經(jīng)深植靈魂深處的超強奴性,究竟是天性使 然,還是后天調教的成果? 如果是經(jīng)由調教出來的成果……那我只能說,那些變態(tài)禽獸的手段真的很高 明,很強大! 想到這里,我輕輕推開了欣筠,緊握著她的雙手,以溫柔的語氣問她:「小 筠,告訴哥,那個好心的調教師叫什么名字?他有沒有明確的告訴你,我要怎么 配合你,才能治愈這種病?」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詢問的話,那么欣奴可以告訴主人,如果不 是圈子里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說了,否則就犯了那個世界的大忌?!?/br> 哇咧! 這不是擺明了挖坑讓我跳嗎? ──還是那種你明知前面有個深不見底的大坑洞,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陽 謀。 點了根煙后,我便叨著煙仰望天花板,默然無語地靜靜吸著,而欣筠則乖巧 地坐在我旁邊,不發(fā)一語地等著我的決定。 等到整根煙燃至盡頭,我才捻熄了煙屁股,「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 你說。」 「可是我們還沒有完成見證儀式……」 媽的! 她怎么這么固執(zhí)呀! 算了算了,死后下地獄就下地獄吧! 「好,我們現(xiàn)在就進行主奴確認儀式。不過,」我沉著臉看著她,「待會兒 必須由我掌控全部過程,而且在zuoai時,我不想聽到你叫我主人,我要你叫我老 公,你可以做到嗎?」 「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稱呼的名詞嗎?」 「去他媽的大嫂啦!我要你叫我老公,我才有zuoai的快感,你明白嗎?」我 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緊握著拳頭對她大聲咆哮。 「是,欣奴聽主人的。」 「噢麥尬!」我萬般無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額頭,「這樣好了,主人現(xiàn)在命 令你,以后看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你老婆。如果你要稱呼自己,可以用我、 人家、小欣或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稱欣奴。知道嗎?」 「這是主人的命令嗎?」 「對?!刮乙詳蒯斀罔F地語氣回答。 「是,主……」 她剛開口,我立即狠瞪她,「靠!怎么才剛說就忘了??禳c,先叫一聲老公 來聽聽?!?/br>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這樣好別扭、好害羞喔……咦,主 人,欣奴剛才叫你老公的時候,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耶。好像是一種……嗯 ……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點干欣奴的浪xue……欣奴受不了了……」 干!羅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性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調教出來的! 「欣奴,那你躺下來后,像只死魚一樣不要動。」我只好順著她已經(jīng)嚴重扭 曲的思維,對她下達指令。 「是,主人?!闺S著話落,欣筠果真如死魚般,面無表情地仰躺在沙發(fā)上。 (唉!阿拉呀,萬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薩呀,請您救救我這已經(jīng)無 可救藥的性奴meimei吧……)再次深呼吸幾口氣,等到心情完全平復下來,腦海開 始幻想某部AV的精彩畫面,等到胯下頹軟的roubang好不容易昂揚而立時,我立即按 下了DV的錄影鍵,隨后便毫不猶豫地在DV的鏡頭前,將它用力挺進欣筠那泥濘不 堪的蜜xue。 一股作氣地狠插到底剎那,胯下的女孩立即發(fā)出高分貝的嬌吟。 「喔~~主人的roubang好粗,好長,欣奴的賤xue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感覺粗長的roubang緊抵花心深處后,我馬上用力吸一口氣,強忍她那緊窄地膣 壁傳來緊夾柱身的舒爽快感,故意聲色俱厲地大罵:「干!賤奴!忘了剛才主人 說的話嗎?叫聲老公來聽聽,快點?!?/br> 「唔……老……老公……啊……這種害羞的感覺……好……好舒服呀……老 公……快干欣奴……欣奴要高潮了……快點……老公……」 不會吧,我還沒開始動耶!剛插進去就讓她高潮了?!哇咧!這種身體也太 敏感了吧? 可是話說回來,當她真的叫我老公時,好像在我胯下婉轉承歡的女孩,不是 和我有血緣關系的親meimei,而是互有好感的親密愛人。 有了這種感覺后,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這禁忌之愛中,盡情享受這突如其 來的魚水之歡。 我故意漠視她的請求,不急不徐地慢慢挺動下半身,在她那緊窄的甬道內小 幅度地抽送,一方面享受那溫熱的膣壁,不斷擠壓硬挺柱身的快感,另一方面則 是強忍著想射精的欲望,不想太快繳械,導致她這「欲海無邊」的癡女,對我這 有如「快槍俠」地不爭氣表現(xiàn)失望不已。 輕抽慢送幾百下,等到我完全適應了蜜xue地傳來的舒爽快感后,就開始逐漸 加快抽插的速度。 頃刻間,原本充斥著欣筠yin聲浪語的斗室,還增加了清脆地啪啪rou體撞 擊聲,以及從她那已然泛濫成災的粉嫩花唇口,所發(fā)出地唧唧粘膩yin水聲。 當我感覺到欣筠已經(jīng)變得熾熱的膣壁,第三次傳來急遽收縮的反應時,我也 到了即將發(fā)射的邊緣。 看看墻上的時鐘,從roubang插進她那濕濡不堪的yinxue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干了快 快一個小時,于是我趁她剛經(jīng)攀上高潮的頂峰,尚未回神之際,立即沖百米的速 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縮的蜜里快速沖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插死了……喔……欣奴又 要丟了……啊……主人……」 「喔……yin蕩的賤奴……主人……主人也要射了……」 「嗚……請主人把寶貴神圣的jingye……灌滿欣奴yin賤的zigong吧……啊……主 人……」 「噢──干!我受不了……要射了……啊──!」 快速挺動幾十下后,我隨即狠插到底,在她溫熱的zigong里,盡情噴灑出濃稠 的白漿。 當斗室內的濃重喘息聲慢慢變得細不可聞后,我才抽出射精后的疲軟roubang; 正想起身尋找拿衛(wèi)生紙擦拭老二上的殘漬時,欣筠卻己握住了半軟不硬的陽 具,伸出舌頭仔細地為小弟弟清理善后。 「多謝主人賜精給yin蕩的欣奴?!拐f完這句話,欣筠居然跪在沙發(fā)上,向我 恭敬的磕頭致謝。 我無奈地搖搖頭:「這樣算完成主奴確認儀式嗎?」 「嗯。」欣筠向我點頭示意后,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關閉的DV對著自己,一 手掰開被我干得紅腫,從里頭流出了帶著腥臊味的白漿的粉嫩蜜xue,以無比妖媚 地yin蕩語氣說道:「各位暗黑調教界的長老及調教師們,欣奴已經(jīng)在主人的允許 下,完成了主奴認主儀式喔。你們看,」 只見她用手指伸進尚未閉合的xue口挖弄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摳出了一坨濃稠 的白漿后,便拿到自己的嘴邊,說:「這是安迪主人賜給欣奴的寶貴jingye唷?,F(xiàn) 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jingye嚕。請各位長老及安迪主人,為欣奴做個見證?!?/br> 說完這句話,她就在鏡頭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射在她蜜xue里的jingye,緩緩含 入口中,吸吮了幾下后,又張開了口,以模糊不清的腔調說:「請各位長老檢查 欣奴的嘴巴……」 然后她便合起了嘴,隨后只見她的喉嚨蠕動了一下,同時發(fā)出咕嚕的細微聲 響:「嗯……主人的jingye真好吃。以后,欣奴yin蕩的身體,就完全交由安迪新主 人調教享用啰。雖然欣奴即將脫離暗黑調教界,不過欣奴在此還是要感謝各位長 老及調教師們,這些日子以來不辭辛勞,盡心盡力調教、栽培yin蕩的欣奴,讓欣 奴可以用這yin賤的rou體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過得充實快樂。欣奴再次謝 謝各位長老及調教師?!?/br> 說完這段話之后,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鍵,將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里。 「好了主人,欣奴從現(xiàn)在開始,全聽主人的指令,請主人盡情調教欣奴,幫 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仿佛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躍神情,然而全程參與 整個主奴儀式的我,始終不發(fā)一語地觀看她剛才的表現(xiàn),發(fā)現(xiàn)她仍把自己當成了 yin賤的性奴,那種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己深植她的靈魂深處,試問,看到自 己的親meimei變成這副德性,身為長兄的我,又怎么高興得起來? (我該怎么做,才能讓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軌?)想到這里,我又習慣性從 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香煙,還沒拿打火機,跪坐在我旁邊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 打火機,為我點上了煙。 「欣……嗯……老婆,既然我們完成了主奴儀式,你是不是應該把你所知的 一切都告訴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處罰你了?!刮液鋈淮笈淖雷訉λ窈?。 「?。Α瓕Σ黄?,欣奴……」 「說我,不可以再稱呼自己是欣奴,這是主人的命令!還有,以后多說一點 人性化的用語,不要總把是當成發(fā)語詞。明白嗎?」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 跟您說話?「 「為什么?」 「如果不戴面具說這種話,我……我覺得很……很別扭……」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覺得稱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她竟向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馬路上閑逛?」 話聲未落,只見欣筠居然兩眼放光,開心地說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這 么做嗎?」 干!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來。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點的說話方式告訴我,那個 調教師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隨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視訊畫面常見到──戴著豬頭面具,全身赤裸的大 奶妹,終于以正常人的語調說:「老公,我跟你說,那個調教師姓徐,名家榮, 我都叫他家榮老師。他告訴我,如果要治療斯得哥爾摩癥候群異變第二型的 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個心地善良的人,讓我重新認主,請他重新調教我。如 果這個人又是自己的親人,那絕對是最好的人選……」 「所以你就找上我?」 「沒有啦,其實說起來也滿巧合的。我當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論壇留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