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烙(偽拳交,剃成白虎,刀背磨泬,刻字,針扎女泬,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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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里只剩下瞿照塘和巫謾。 “王爺——” 巫謾剛說了兩個字,左臉也挨了一巴掌,雪白雙頰腫得像桃子一樣,嘴角滲出血絲。 瞿照塘捏著他的下巴仔細(xì)看了看:“現(xiàn)在好多了,只有一邊臉腫著看著怪可憐的?!?/br> 巫謾也不敢捂臉,跪好了等著瞿照塘發(fā)落。 他聽到輕微的刺啦聲,男人把他身上裹的油紙全撕了下來。 “田碩滿沒碰你吧。”瞿照塘慢條斯理地問。 “沒有?!蔽字檽u頭。 “那他想cao你嗎?” 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巫謾頭皮發(fā)麻,不知該說什么。 不過瞿照塘也并不要他的回答:“肯定是想的,我的阿謾這么美,這么浪,他們都想cao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觸碰巫謾下面那張yin浪的小嘴兒,但是不是將手指伸進(jìn)去挑逗,而是握成拳往里塞。 巫謾倒抽了口涼氣,抱著雙腿的手幾乎掐出血印來,這才忍住了沒有在這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感之下逃開。 xue縫已經(jīng)完全被撐滿,粉嫩的邊緣漲得發(fā)白,瞿照塘甚至能感覺到里面瘋狂地收縮,想阻止粗大的過于可怕的拳頭進(jìn)來。 他真想不管不顧地把手伸進(jìn)去,用力搗弄阿謾的身體內(nèi)部,把他弄壞,弄破。 而且真的身子壞了阿謾也不會生氣的,不然他為什么不躲呢,他又不是躲不開。 “阿謾害怕嗎?”瞿照塘突然問。 “......”巫謾沉默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一點(diǎn)?!?/br> 瞿照塘跟他玩過一次拳交,那個時候他們還要再小好幾歲,他的王爺比現(xiàn)在還要肆無忌憚,最好奇的事情就是他的身體承受極限到底在哪里。 好像怎么都玩不壞一樣,真奇怪。 少年的瞿照塘,拳頭比現(xiàn)在要小約莫兩圈,但他還是流了很多血,下面撕裂的厲害,在床上躺了好些天。 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瞿照塘再跟他拳交,他受不受得了,他也會害怕的。 瞿照塘想了想,握成拳的手又往里面塞了一點(diǎn)。 “呃,呃啊——”巫謾不停地抽氣,臉色煞白,只有被瞿照塘打過的地方是紅艷艷的。 唯一的好處大概是現(xiàn)在沒有外人,他可以叫出聲來。王爺是很喜歡聽他叫的,如果心情好了或許能盡早幫他喊了大夫來。 但下一秒,瞿照塘卻把手抽了出去。 里面已經(jīng)有了細(xì)小的傷口,混著yin水變成了淡粉色,沾在男人的指骨上。 疼痛造成的窒息感褪去,巫謾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 “弄壞了也不好,那我以后不就沒得玩了,”瞿照塘喃喃著,“我要想個別的辦法,讓他們都知道阿謾是我的?!?/br> 嗤的一聲,瞿照塘拔出他放在床頭的短刀,鋒利的刀刃閃過銀光。 “那就把阿謾下面刮干凈,再刻上我的名字吧?!?/br> 巫謾自然不會有反對意見,他抱著雙腿,溫順地坐著,和瞿照塘相處的時候,他大多都是這個敞開身體的姿勢。 其實他本就是毛發(fā)稀少的體制,四肢都干凈光裸,只有下體有少許稀疏的毛發(fā),勉強(qiáng)遮擋著藏在其下的粉嫩yinxue。 刀刃鋒利,貼在柔軟嫩rou上,輕輕一刮,微蜷的毛發(fā)便細(xì)細(xì)簌簌掉落,粉白的蚌rou漸漸露了出來,干干凈凈,清清楚楚。 刮到了玉棒周圍那一圈的地方,巫謾下意識地繃緊了身子,唯恐瞿照塘一個失手。 也不能完全說是失手,瞿照塘是有前科的,他以前真的想過要把巫謾給割了。 只是后來他覺得還是完整的巫謾更好一點(diǎn),加之發(fā)現(xiàn)前面那玩意兒其實也有很多玩法,這才把這個想法拋之腦后。 瞿照塘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緊張,突然心情就好了一點(diǎn)。 刮干凈之后,他也不急著放開,手中的短刀輕輕一抖,刀鋒朝下,刀背朝上,壓在濡濕的花瓣兒上。 只是這樣巫謾便簌簌發(fā)抖,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媚藥藥效兇猛,他的思緒在昏沉和清醒之間搖擺不定,想的都是瞿照塘怎樣愛撫cao弄他。 “舒服嗎,阿謾流了好多水?!蹦腥溯p輕晃著短刀,光滑的刀背陷在軟rou里,左左右右撥弄著,是最yin色的挑逗。 花瓣兒被磨得發(fā)紅,咕嘰咕嘰吐著yin水,晶瑩的液體順著刀身滑落,沾在瞿照塘手背上。 “舒服...好舒服...”他迷亂地呻吟著,向上抬起腰肢方便瞿照塘的動作。 瞿照塘動了動手,短刀向外抽動,劃過飽滿多汁的嫩唇,再向上一壓,狠狠擦過腫脹的陰蒂。 “嗚,哈啊——”巫謾抽搐著,快感的電流抽過他敏感的下體,然后在四肢百骸噼啪作響,酥癢的,酸麻的,痛快的,是直擊靈魂的快樂。 瞿照塘動作不停,迅速抖動著短刀,銀光閃爍間,大張的嫩xue也跟著急速抖動,肥嫩多汁的陰蒂像一顆被反復(fù)折磨的rou珠,接連的噴著yin水,巫謾高潮的余韻還沒過去,就被瞿照塘有連著玩噴了兩次,爽得都有些神志不清,嘴唇顫啊顫,嗚嗚咿咿地yin叫著。 瞿照塘丟開手里的刀,趁著這檔抬起青年的腿猛地cao了進(jìn)去,仍在痙攣的媚rou死死絞緊了他,比最上等的絲綢還要柔軟,比阿謾那張很會口的小嘴兒還要纏人。 因為用了yin藥格外敏感,巫謾幾乎撐不了多會兒就會泄一回,等瞿照塘盡興的時候,他前面后面都幾乎再流不出一點(diǎn)液體,嗓子干啞神智昏聵地躺在床上。 瞿照塘準(zhǔn)備了銀針,正對著燭火一根根炙烤。 他說要給巫謾下面刻他的名字是認(rèn)真的。 在青年白皙的腿根處比劃了一陣,選定了位置,然后便把占了墨水的銀針扎了上去。 細(xì)微的刺痛傳來,巫謾立刻醒了神,坐起身看著瞿照塘的動作。 其實他覺得瞿照塘搞的這一套非常形式主義,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跟別人zuoai了,那只有一種可能——他被人抓走了,那個人不僅武功比他高還非要cao他。而到了那個時候,對方會因為看到他大腿上刻的字就放棄羞辱他,甚至把他還給失主嗎? 當(dāng)然不可能。 不過這話是不能說的,瞿照塘?xí)┡?/br> 害。 反正也不怎么疼,巫謾就當(dāng)看熱鬧似的看著瞿照塘動手。 大概是他輕松的心情過于明顯,瞿照塘突然有些不滿起來:“你笑什么?” “我沒有?!蔽字欄s緊否認(rèn),并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嘴角,居然真的有向上的弧度。 他趕緊把嘴角往下拉。 “我看見你笑了?!宾恼仗翑蒯斀罔F。 “好吧,”巫謾老實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挺喜歡這個刺字的?!彪m然沒什么用處,但是因為刺的是瞿照塘的名字,所以他還是挺喜歡的。 所以就忍不住笑了。 瞿照塘拿針的手頓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地低著頭繼續(xù)扎針,等瞿字刻完了,他才冷哼了一聲:“你現(xiàn)在不說屬下屬下的了?” 可能因為不是土生土長的中原人,巫謾其實尊卑觀念很弱,他會那么聽話地扮演一個下屬和孌奴的角色,純粹是想討瞿照塘的歡心。 在面對別人的時候,他都是一副“我根本不關(guān)心你是誰”的樣子。 其實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是以你我相稱,但不知哪年起,巫謾突然非要叫他王爺,又自稱屬下。 他軟硬兼施,但是巫謾比這天底下最硬的石頭還要頑固,死活不改。 瞿照塘沒辦法了,他其實一直拿巫謾沒辦法,他最大的籌碼就是巫謾愛他,心甘情愿聽他的話,除此之外他便什么都沒有了。 巫謾一呆,然后掩飾似的輕咳了一聲:“是屬下僭越了?!?/br> 瞿照塘一個用力,直接捏碎了手里的銀針。 沒關(guān)系,他沒辦法讓巫謾改口,但他有的是辦法折騰這個人。 照字正刻在腿根那塊骨頭上,剩下那個字不可避免地扎到了脆弱的敏感部位。 巫謾坐了一會兒,忍不住又躺回了床上,輕輕抽著氣。 被刮干凈的粉白蚌rou被人不客氣地用guntang的銀針扎了上去,細(xì)細(xì)密密的黑點(diǎn)組成了一個塘字。 瞿照塘。 他欣賞了一會兒被烙上自己專屬烙印的巫謾,然后慢慢掰開了因為被cao開了所以一時難以閉合的兩瓣蚌rou。 花瓣兒和陰蒂還是腫的,大剌剌張著,透著飽嘗情欲的成熟艷紅。 “阿謾就是嘴硬,”他微笑,“不知道阿謾下面這張小嘴兒是不是也這么硬。” 銀色的針尖在火焰中閃了閃,帶著熾熱的溫度對準(zhǔn)了圓鼓鼓的蒂頭,然后慢慢刺了下去。 外面一層軟嫩的皮rou先是被戳得凹陷下去,然后輕輕一顫,有暗紅的血珠冒出來。 尖銳的刺痛感從下體傳來,又狠狠鑿在巫謾心臟上,蒂頭抽搐了一下,從下面又噴出了零星的液體。 “看來確實被cao干了,連sao水都噴不出來?!宾恼仗咙c(diǎn)評了一句,然后松開手,讓那根銀針就扎在上面,然后取來了第二根,第三根..... 滾圓的rou珠被扎得像個小刺猬,最外層的皮rou透著活色生香的紅艷,也不知是漲紅了,還是滲出的血。 巫謾渾身緊繃似一張要出弦的弓,偶爾隨著男人的動作顫一顫,讓人疑心快要繃斷了似的。 他原本嬌艷暈紅的臉頰也退了顏色,蒼白之上是泠泠的冷汗。 “果然還是下面這張小嘴兒比較討人喜歡?!宾恼仗琉堄信d致地?fù)芰藫茔y針,聽著巫謾幾乎帶了些哽咽的呻吟,然后又取過一根,尖細(xì)的針頭輕輕戳著狹小的尿道口,慢慢刺進(jìn)去。 巫謾眼前一黑,身上的汗一時冰涼又一時火熱,他安安靜靜躺在床上,卻好像已經(jīng)被瞿照塘反復(fù)弄死過去幾回。 敏感的嫩rou顫了顫,漏出些淡黃的液體。 阿謾真可愛,連漏尿都這么可愛。 瞿照塘又對著尿道口的嫩rou戳弄了幾下,但是除了間或漏出的幾滴,就再沒有什么了。 沒看到阿謾失禁的樣子,有點(diǎn)可惜。男人捏著針的手蠢蠢欲動,有點(diǎn)想把細(xì)針都戳進(jìn)去。 捅穿了就能尿出來了吧。 但是巫謾抓著床單的手已經(jīng)青筋暴突,布料被撕扯出裂口,絲絲縷縷的紅線纏在他手上,像被割出來的傷口。只是因為太過細(xì)小,只能沉默地流著血。 瞿照塘看他有些可憐,到底還是把針收了回去。 沒關(guān)系,他們時日長得很,阿謾總是很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