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煙州1(玩弄乳環(huán)陰蒂環(huán),熱茶淋奶子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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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宣十二年,風(fēng)雨飄搖的帝國迎來霽明,當(dāng)年茍且于群狼環(huán)伺之下的稚子帝王也過了弱冠之齡,冷眼打量著暗流洶涌的廟堂。 慶宣十二年秋,慶宣帝瞿敬元與輔國大將軍的嫡女成婚,引起朝堂震動。 輔國大將軍衛(wèi)游,比起大將軍的名號,他更為人熟知的身份是攝政王瞿照塘曾經(jīng)在軍中的副將,且極得對方信任。 信任到連半塊虎符都可以交到他手上。 現(xiàn)下,這小小一塊,可襄盛世,亦可鑄亂景的兵符,便從衛(wèi)游身上傳到了少年帝王的手中。 已是劍指之時。 是年冬,攝政王從京城被調(diào)任煙州。 瞿照塘離開那天雪下的很大,紛紛揚(yáng)揚(yáng)似被扯爛的棉絮,撒了漫天滿地。健碩的踏青馬在雪地中留下深深的蹄印,紅綢滾金的馬車像夕陽的血,赤裸裸淋在白茫茫大地上,又緩緩淌走。 沒人相信他不會回來。 “本王回這吃人的地方做什么?”懶洋洋靠在馬車?yán)锏哪腥松裆⒙?,本該齊整端莊的官服落拓敞著,露出結(jié)實(shí)的胸膛。 靠在他懷里的妙齡女子仰起頭,神色難掩驚訝:“王爺何出此言?煙州雖也是繁華之地,但如何比得上京城盛景?” “怎么,枝兒可是后悔同本王一起離開京城了?”瞿照塘笑了笑,愛憐地?fù)崦尤崮鄣哪橆a,“本王也舍不得枝兒受苦,索性現(xiàn)下馬車也不過走了二十幾里路,枝兒若是想,大可自己回去?!?/br> 他雖這樣說,可是燕京冬日嚴(yán)寒,四下又不多人煙,她一介弱女子若是孤身走上二十幾里,便是凍死在路上也是有可能的。 連枝打了個冷戰(zhàn),她自知多言,忙不迭換上媚笑,涂著鮮紅豆蔻的纖手輕撫著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胸膛,似挑逗似討好:“王爺誤會了,奴家怎么舍得離開王爺身邊?” 瞿照塘冷哼一聲,他一揮手將人從身上扯下:“你出去駕馬車,把外面的人換進(jìn)來伺候本王。” 攝政王的脾性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但讓一個妓子去駕馬車這是連枝萬萬沒想到的。 “王爺,這,奴家不會呀?!彼Я艘Т剑贼孕友劭粗邗跗ぼ泬|上的男人。 瞿照塘吹了一口茶,翠色茶葉潺潺地流動,煙霧繚繞間是男人鋒利的眉眼,不僅沒有被染上熱意,反倒像一柄陰冷的刃:“別讓本王說第二遍。” 連枝驟然打了個哆嗦,她倏地想起碎金樓里那些進(jìn)了王府的姑娘,有好些都是花枝招展進(jìn)去,白布蒙著抬了出來。 攝政王,性情暴戾,兇名在外的攝政王。 連枝雙腳發(fā)軟,扶著門簾顫顫巍巍走出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外面駕馬車的有兩個人,也不知攝政王找的是誰,她心有余悸的同時不免生出幾分憐憫。 這時候被王爺喚進(jìn)去伺候,又能又什么好事呢。 只是她剛出來,坐在左邊的年輕侍衛(wèi)便迅速站了起來,沖右側(cè)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馬車。 連枝對上他轉(zhuǎn)過來的臉,恍恍惚惚愣在原地。 她早聽說攝政王有個緊著身伺候的下屬,說是侍衛(wèi),其實(shí)是豢養(yǎng)在身邊的孌寵,相貌比起冠絕天下的名妓蘇鶯鶯還要美艷三分。 竟然是真的。 “啪嗒——” 巫謾一進(jìn)去就被一個茶杯砸在腳邊。 他趕緊跪下,guntang的茶水流出來,沿著小腿外側(cè)向下,燙得皮rou痙攣,但他只是溫順地跪著,動也不敢動一下。 “我讓你幫我找個可心的人,你就給我找了這么個貨色?”瞿照塘抓著巫謾的長發(fā)往后扯,逼得他揚(yáng)起頭看向自己,“怎么,我被下放到煙州,你的心也野了?” “屬下不敢!”巫謾這才流露出些微慌張的神色,他向前又膝行了一步,幾乎跪在瞿照塘腳邊,“屬下知罪?!?/br> 他天生一雙含情微露的桃花眼,睜圓的時候眼角細(xì)細(xì)的鉤子被抹平,但是卻抹不去勾人的意味。 宜喜宜嗔,真是好漂亮一張臉,漂亮得瞿照塘常常忍不住想在這張臉上留下點(diǎn)什么。 譬如一左一右刻上yin奴二字,好教他不要再出去勾人。 瞿照塘松開手,他挑開巫謾的衣領(lǐng),一截白如象牙的頸項(xiàng),削長的鎖骨間垂著一塊翡翠吊墜。 他扯了扯那玉墜子,巫謾被扯得往前一傾,又悶哼著跪好。 兩人一跪一坐,也不知過了多久,瞿照塘仍是漫不經(jīng)心把玩著那墜子,巫謾的臉色先是發(fā)白,然后漸漸的從鼻尖眼尾滲出艷麗的紅,薄薄的汗水攀附在上面,像一層明亮的釉。 “好了,把衣服解開?!?/br> 巫謾便顫顫巍巍解開衣服,他除了外衣什么也沒穿,里面只有赤條條的,似雪似玉的身體,比這天底下大多數(shù)男人都要白凈剔透,也跟這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不一樣。 他是瞿照塘從大山里撿回來的巫族遺孤,天生便是雙性之軀。 微微隆起的胸乳像倒扣的水晶白瓷碗,乳尖是漂亮的薔薇色,穿著銀色的乳環(huán),絲線拉扯著兩邊的乳環(huán)向下,連著下體鈴口上的yinjing環(huán),環(huán)上的線又牽著一根純白通透的玉勢,正插在巫謾紅潤濕漉的女xue里,藏在xuerou里被玩弄得肥嫩的陰蒂也同樣穿著蒂環(huán),從兩瓣嫩唇間透出一點(diǎn)艷紅,銀環(huán)濕噠噠的,像浸在yin水里。 頸上那根翡翠墜子把環(huán)上的線都匯攏到一起,輕輕扯一扯,便能牽動身上各個敏感處。 他日日都要帶著這些,以供瞿照塘尋歡取樂。 “真可憐,rutou都腫了?!宾恼仗凉磁榄h(huán),輕聲嘆道。 然后取過小桌上冒著熱氣的天青茶杯,熱騰騰的茶水全淋在男人白嫩的胸乳上,渲染出大片香氣四溢的紅,本就腫脹的rutou被燙得不住顫抖,硬得像鑲在馬車外的鮮紅寶石。 巫謾控制不住地瑟縮了下,他不敢出聲,只有喉間發(fā)出零星幾乎聽不出來的含糊嗚咽。 “還是阿謾會討我開心,”瞿照塘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掐住雪白小乳上備受蹂躪的乳尖用力摳弄,然后欣賞著巫謾在疼痛之下隱忍又溫順的模樣,“我不是讓你好好教教她們怎么伺候我,阿謾為什么不把這些也教了呢,是怕失寵嗎?” “屬下,屬下知罪...”巫謾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瞿照塘又嘆了口氣:“阿謾怎么回事,總愛犯錯惹我生氣,他們都是避我唯恐不及,你倒上趕著認(rèn)罪。” “你自己選吧,是到了地兒挨一頓鞭子,還是現(xiàn)在就領(lǐng)罰?” 巫謾微垂下頭,神色恭敬:“王爺垂愛,屬下現(xiàn)在便領(lǐng)罰,只是落腳后,該有的鞭刑還是不能少的?!?/br> 瞿照塘頓時笑了。 看,阿謾總是這么會討他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