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張開含著jingye和跳蛋的腿勾引新郎/ 在沙發(fā)上被cao上高潮
裴修是她半年前搞上床的,正是裴修和柯沁芳結(jié)婚那天。 柯沁芳是一個極美極有魅力的女人,身上兼具藝術(shù)家的浪漫和女性的溫柔,追求者不知幾何。 裴修就是追求柯沁芳最久的人。 柯沁芳沉迷工作享受生活,本不打算結(jié)婚的,后來可能被裴修打動終于兩情相悅,最終嫁給了他。 在結(jié)婚之前陶珍珠曾經(jīng)見過裴修幾面。這個斯文有禮、衣冠楚楚的俊美男人,每次看到柯沁芳,向來沉穩(wěn)淡漠的眼里滿是溫柔和專注。 誰也不會懷疑這個追求多年終抱美人歸的人對妻子的愛意。 他倆結(jié)婚那天,岳自秋和她坐著車前去參加婚禮,在車上沒忍住做了一次。岳自秋在她身體里射了好多,還惡趣味地給她的xiaoxue里塞了一個跳蛋,讓她大庭廣眾之下夾著跳蛋和jingye。 陶珍珠覺得又難耐又刺激。身下的xiaoxue隨著跳蛋的振動帶來一波一波熱潮和yin液,裙子都快打濕了。 小小的跳蛋沒辦法滿足她早已被cao熟的身體。 然而叔叔還在和熟人寒暄。 陶珍珠氣急,隨便找了一個房間決定自我滿足。當她躺在狹小的沙發(fā)上雙腿大張,用手指和著跳蛋撫慰自己xiaoxue的時候,好好的門忽然打開了。 進來的是衣冠楚楚、光鮮亮麗的新郎裴修。 他向來沉穩(wěn)如山的臉色變了。 陶珍珠此時已經(jīng)被過盛的快感和蝕骨的空虛折磨地快神志不清,看見裴修就猛地撲向他,在他溫涼的身體上磨蹭。 “裴叔叔......珍珠好難受,這里想吃大roubang.....”珍珠身體滿是熱潮,完全陷入了不可自控的情欲中。 裴修不為所動,甚至想把她拉出去看醫(yī)生。 陶珍珠用力把他撲到沙發(fā)上,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在男人的胯間磨蹭,含含糊糊道:“我沒病,珍珠只是太sao.....下面癢了.......要裴叔叔的roubang治治才能好..... ” 裴修當然能輕而易舉撥開她,然而陶珍珠猛地吻向了他,火熱的舌頭伸進男人溫涼的口腔,甚至有點用力過猛地撞到了他的牙齒,把她的唇磕出一片紅痕。 陶珍珠疼得眼睛水汪汪,卻不依不撓勾纏著男人的舌頭吮吸,灼熱的呼吸交纏。 裴修呼吸有些亂了,用力抬起她的頭。 陶珍珠不管不管繼續(xù)壓上去,在裴修耳邊舔吻:“干爹......爸爸,爸爸,caocaosao女兒吧......” “sao女兒好癢,需要干爹的roubang填滿.....爸爸.....” 陶珍珠全靠本能吐出yin詞浪語,小手在男人衣著整齊的胸膛上撫摸,又順著往下,總算摸到了這具身體上唯一的火熱。 裴修硬了。好硬,好燙。 陶珍珠迷蒙地眼睛看著裴修,對他道:“干爹,caocao珍珠吧?!?/br> 她騎在男人胯上,不斷張開腿用流水的xiaoxue磨著男人堅挺的roubang,一身衣服早已被脫得半光。兩團雪白上是豆沙色的乳暈,頂端乳粒晃晃悠悠地顫動著。 陶珍珠看男人再沒推開他,心上一喜,正打算用手拉開男人的拉鏈。裴修忽然用力翻身,陶珍珠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就被男人壓地完全動不了了。 陶珍珠愣愣道:“干爹喜歡主動的嗎?” 然而裴修的目光竟然還是冷淡的,他淡淡道:“你找錯人了。” 說著他就要拿起珍珠的衣服給她套上。 陶珍珠哪里肯穿,連忙抗拒著男人的動作。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笑了:“我看得出來,柯mama是不是不讓你碰?” 裴修身體猛得一僵,漆黑的瞳孔緊盯著面前的少女。 陶珍珠得意地笑,小手趁他不備就伸進了褲子里,一下觸碰到火熱的rou棍。 陶珍珠熟練地taonong著,濕潤著眼睛對裴修道: “干爹的roubang多久沒用過了,這么硬?!?/br> “珍珠是個好孩子,干爹硬了,sao女兒就打開腿給干爹cao?!?/br> 說著,她把雙腿打開得更大,露出中間濕潤的小縫,濕紅的xue口全是乳白的jingye,里面深深藏著顫動的跳蛋。 她繼續(xù)用柔軟的聲音誘惑:“今天干爹要結(jié)婚了。結(jié)婚之后就不能cao柯mama以外的女人了。干爹不想最后放肆一回嗎?” 她的手指在rou棍上劃著小圈圈,感受到roubang的迅速脹大,小手猛地用力一按。 裴修嘶得一聲,臉色有些扭曲,額角崩出冷汗。 陶珍珠知道,這不是痛,是爽的。 她的手順著自己的胸乳滑到不斷張合的xiaoxue,掰開那條細縫,露出鮮紅的媚rou,里面的跳蛋還在輕輕振動著,帶給xiaoxue一陣酥麻和快意。 “干爹這么硬,真的不想用大rou棍捅捅珍珠嗎?” 她把在男人胯間的手伸出來,一只手指含在嘴里舔吻著,嗅著男人rou棍潮濕腥氣的味道。 是一個“噓”的動作。 又天真又惑人。 “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sao女兒今天就是干爹的jiba套子,只會被干爹干得又哭又喊?!?/br> “干爹想怎么sao女兒都可以?!?/br> 裴修的眼神終于變了。 看著身下不斷發(fā)浪的少女,他似乎笑了一聲。 接著單手解開領(lǐng)帶,又小心地把新郎胸花取下來,珍惜地放在一旁。 然后他一把按著身下少女纖細的脖子,沉沉的嗓音一字一句道:“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的婚禮上,勾引我?” 陶珍珠對上身上男人深幽的眼神,不自覺有些發(fā)麻酥軟。 嗚嗚,干爹好像不好惹。 陶珍珠還想說什么,男人已經(jīng)狠狠地壓上了少女,底下的褲子輕易被他解開,露出了火熱粗大的rou棍。 兩根手指褻玩著少女的嫩xue,觸到一片黏膩的液體。 “被誰cao過了?全是男人的jingye?!?/br> “臟死了?!?/br> 裴修不顧陶珍珠疼得有些發(fā)白的臉,抵著濕噠噠的xue口就這樣cao了進去。 前進中roubang觸及到了xue中顫動著的跳蛋,裴修卻是微微一笑,絲毫沒有停頓地繼續(xù)向前開拓,跳蛋直接被擠壓著到了xue口的最深處。 最敏感柔嫩的軟rou被碩大的guitou和震動的跳動一起研磨著,陶珍珠有一瞬間痛得冷汗直冒。 “啊哈....好痛.....快出去,混蛋快出去!”陶珍珠白著臉。 “是嗎?”男人明顯很享受少女的xiaoxue,極有技巧性地帶著跳蛋在緊致的rouxue中開拓攪弄,輕輕重重地研磨少女的花心。 “不是你求著我cao你的嗎?” “你再感受一下,干爹cao的你是痛還是爽?” 男人的頂弄猛烈而有技巧,跳蛋又是量身為xiaoxue打造的,最初的酸軟和異物感適應過了之后就完全只剩下爽了。 陶珍珠自覺理虧,不受控制地隨著男人的cao弄呻吟喘息,就是不肯開口。 “不說話?那我就出去了?”說著roubang不顧yin靡xuerou的吮吸挽留,緩緩抽出只剩下一個guitou。 陶珍珠正爽得上頭,xiaoxue沒了大力貫穿只剩下酥癢和空虛,扁扁嘴立馬服軟:“舒服的.....干爹cao地珍珠好爽......快進來.....” 裴修也不好受,少女的xue實在緊致多汁,水又多又會吸,讓人只想狠狠干進去。 所以他也沒再難為少女,而是掐著陶珍珠的腰,再次重重抵了進去,和跳蛋一起攪弄xuerou。 少女的xue粉嫩濕潤,精致無比,鮮紅壁rou像是小嘴一般吮吸著男人的堅挺性器,粉嫩的yinchun被roubang上的筋絡重重刮蹭。 裴修繃著臉cao了好一會兒,又陶珍珠的兩只腳壓在她的胸前,更深入地在rouxue中進進出出,頂撞少女稚嫩的花心,狠狠拍打在兩片yinchun上。 今天是裴修追求多年心上人抱得美人歸的日子,然而卻在這里壓著一位未成年少女,叼著她的粉紅嫩乳,一下一下挺進少女身體最深處。 陶珍珠的雙腿情不自禁地環(huán)繞著裴修的腰胯,又是疼又是爽地呻吟著,發(fā)出小貓一樣的叫聲,又濕又軟的嗓音充斥在小小的休息室里。 “干爹....干爹.....好舒服,要被干爹cao穿了....”隨著男人的激烈cao干,陶珍珠明顯爽得有些發(fā)麻,不管不顧地大聲yin叫了起來。 門已經(jīng)被裴修反鎖了,時不時響起腳步聲和交談聲。 裴修皺眉,一手按住了陶珍珠的口鼻,身下不斷用力沖刺。 “閉嘴,聲音這么大,還想勾引誰來cao你?” 強烈的窒息感襲來,陶珍珠嗚嗚呻吟著擺頭想要逃脫男人的手,然而只能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張開腿挺著腰挨cao。 緊致的壁rou因為主人的窒息而劇烈收縮,裴修看著身下被cao得臉色通紅兩眼無神的少女,強烈的快感讓他腦海一片空白,徹底忘記了正在化妝室美美化妝等待著他的心上人。 粗喘間roubang全根而入地cao干了一會兒,裴修猛地放開手。少女立即大口呼吸著,還沒回過神,內(nèi)壁忽然被重重地淋上一股guntang的濃精,刺激得xiaoxue也抽搐著高潮了。 jingye還在繼續(xù)一股一股從孔眼中射出來,打在少女內(nèi)壁上,和著大量yin液從兩人的交合出汩汩而下,徹底打濕了兩人的下體。 陶珍珠此時徹底癱軟在沙發(fā)上,連咒罵裴修的力氣都沒有。 她無意識地張合著唇,露出瓷白的牙齒,吐出灼熱而激烈的喘息。男人也緊緊壓著少女埋在她的肩頭享受高潮后的余韻,roubang還深深埋在少女身體里不肯出來。 良久,陶珍珠顫顫巍巍道:“干爹,柯mama知道你在床上這么禽獸嗎?” 哪個女人在床上受得了這個禽獸。 裴修冷哼一聲,從不斷蠕動著的xiaoxue里抽出自己腫脹的性器,上面滿滿的粘膩的液體。他拿出旁邊的紙巾擦了擦,又順手給陶珍珠扔了一疊紙。 陶珍珠此時狼狽得不行,精心收拾的頭發(fā)凌亂起來,額頭的汗打濕了額發(fā),臉上還殘留著淚痕與薄紅。 但是她的雙眼仍然明亮而瑩潤,濕漉漉地帶著高潮后的饜足。 “你為什么會知道,沁芳不讓我碰?” 裴修已經(jīng)恢復了人模狗樣的樣子,手撫摸著那朵代表婚姻的美麗領(lǐng)花,仔細地別在胸前。 陶珍珠恢復了力氣,噗嗤一聲笑了,“猜的啊。難道真的猜對了,柯阿姨是性冷淡?還是柏拉圖?” 少女惡劣地笑著,眼中夾雜著嘲笑與憐憫。 “陶珍珠!” 裴修冷冷崩著臉,心想自己真是昏了頭了。 陶珍珠卻又無視男人的冷臉,手擁著男人的腰,露出斑駁的雪背。 “沒關(guān)系啊干爹,干媽沒辦法滿足你,你可以找干女兒啊?!?/br> “珍珠的雙腿永遠為干爹打開?!?/br> 裴修冷著臉撥開了她的手,轉(zhuǎn)身出去了。 陶珍珠看著男人拔rou無情的背影,無聲地笑了。 其實,當然不是猜的。 因為柯mama真正愛著的人,是她的叔叔。 岳自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