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邊講課邊caoxue / 在癡傻母親的注視下被兒子干上高潮
灑滿陽光的小小室內(nèi),陶珍珠坐在邱煜琪身上,臉色泛動著紅潮。 兩人上半身是一幅少男少女相互依偎、共同學(xué)習(xí)的場景,下半身卻緊密相連,少女被大大撐開的蜜口含住了少年粗硬的性器。 邱煜琪雙手環(huán)抱著她,還是聲色清朗地為她講解著公式,仿佛將陶珍珠cao地全身發(fā)軟的人不是他。 “聽懂了嗎?”邱煜琪猛地往上一頂,含著粗壯rou莖的xiaoxue被頂?shù)靡黄彳洠蓱z兮兮流出更多yin汁,打濕了兩人交合的yin靡處。 陶珍珠艱難地回想少年的講解,然而本來就不集中的思維在xiaoxue的瘙癢中很快潰不成軍。 “動一動...動一動啊邱邱?!?/br> 陶珍珠上床極喜歡甜言蜜語,管她下床是如何翻臉不認人的,床上就都是她的小寶貝。 少年人的roubang火熱粗大,將xiaoxue塞得滿滿當當,仿佛要將每一處褶皺擠平。 然而再如何粗大的roubang含在xue里,不動的話就是一種酷刑了。 陶珍珠拼命扭臀,收縮自己的xiaoxue,妄圖獲得更多的快感。 她轉(zhuǎn)過身,在男生的干凈清香的脖頸處啃吻,發(fā)出sao浪地呻吟。 “caocao珍珠,下面好癢,好像要邱邱的大roubang用力插,用力干我啊邱邱......” 邱煜琪被陶珍珠緊致的rou逼夾得渾身一顫,roubang被緊緊擠壓的快感讓他本能地拼命想沖刺,cao干進這張sao浪xiaoxue的最深處,一下比一下更重地翻攪女孩的yinxue與蜜rou。 但他臉色仍然不為所動,輕輕回應(yīng)著陶珍珠的舔吻,在她耳邊淡淡道。 “做對這道題,獎勵cao你五分鐘?!?/br> 陶珍珠立馬專心看題,拿起筆來演算著,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在紙上留下顫動的筆跡。 “是這個嗎?”陶珍珠頗有些不確定道。 邱煜琪看了一眼,當然是錯的。而且錯的離譜。 然而他還是什么也沒說,只是按住了少女亂動的臀,底下硬得發(fā)疼的性器開始不斷向上抽插,將懷里的少女頂?shù)貌粩囝潉印?/br> 巨大的快感襲來,總算緩解了xiaoxue的癢意。 她仰躺在少年身上,配合著少年沉默的cao干往下沉腰提臀,將饑渴濕熱的xiaoxue更加深入地送進猙獰的性器。 雙方對各自的身體十分熟悉,頻率相當和諧。 roubang的每一次頂弄都cao在了最酥軟的那塊xue口上,陶珍珠爽地不住收緊小腹,妄圖挽留少年的每一次激烈cao弄。 好爽,好喜歡。 少年人的身體精力無窮,roubang幾乎是以一種驚人的力度和速度更快打在陶珍珠的saoxue上,發(fā)出沉悶的啪啪聲。 邱煜琪在zuoai的時候總是比平常更沉默,一般情況下只會壓抑著粗喘,這聲音總是聽得陶珍珠耳朵發(fā)麻,恨不得張開雙腿打開xiaoxue將少年人的整個rou莖和球囊都塞進去,讓少年發(fā)出更低啞更火熱的喘息,更加用力cao干她,把他的所有精力與欲望悉數(shù)納入。 “邱邱,我的xiaoxue舒服嗎?是不是你cao過最爽的xiaoxue?。俊碧照渲樵谇耢乡鞫呡p輕吐氣。 “邱邱,我的xiaoxue夠不夠緊,水多不多?!?/br> “你晚上有想著我自慰嗎?你上課的時候會想著扒開我的裙子cao我嗎?” “你最喜歡在學(xué)校的那個地方cao我?廁所?天臺?衛(wèi)生間?還是關(guān)燈后的教室?” 邱煜琪被少女毫無廉恥的yin詞浪語刺激地眼神發(fā)紅,那張yin浪的嘴每說出一個地方他的roubang就狠狠一抖,仿佛在回想曾經(jīng)與她在學(xué)校偷偷zuoai地每一個角落。 他抱著她在黑暗自習(xí)室狠cao的樣子,他抵著她在衛(wèi)生間抬起一條腿插入的樣子,他握著她的rou臀后入那張滿是sao水的rouxue的樣子。 她在學(xué)??偸菬o法無天,恣意囂張,用挑逗又輕蔑的笑看向每一個覬覦她的男生。 然而,只有他才會與她用最真實最赤裸的樣子緊密結(jié)合,將那張美貌又清純的臉干得滿是潮紅與sao氣。 邱煜琪猛地把陶珍珠抱起來,兩人一起倒在床上,那根roubang與xiaoxue一刻也未曾分離。 他解開她的裙子,雪白的乳rou在劇烈的撞擊下一顫一顫,頂端粉色rou粒已經(jīng)完全挺立起來,渴望來自身上人的安撫。 邱煜琪猛地俯身含住那塊rou粒,用舌頭不斷搔刮,最終完全綻開。而后唇舌在整塊乳間游走舔弄,發(fā)出滋滋水聲。 “陶珍珠......”少年緊緊抱著她,粗壯的性器在她鮮紅的rouxue里一刻不停地抽插著。他緊繃著脊背,汗水打濕了薄薄的襯衫。 沉默的少年終于被她的yin亂逼問出聲。 “你可真是,太sao了。” 陶珍珠在少年懷里被cao弄得猶如一灘水。 在巨大的快感中,她難得有些出神。 和她上過床的男人都說她sao。 可是一邊說一邊又如此兇猛地干她,恨不得干穿干爛她的xuerou,恨不得用jingye射滿她的zigong,恨不得將她的小逼cao成roubang的專用yin具。 她忽然想到了被扇巴掌也滿是清冷氣息的楚秞,想到了對著哥哥甜蜜撒嬌的那位女孩。 她想,原來男人都是喜歡這樣的嗎? 她們這樣干凈、清純,一聽到y(tǒng)in詞浪語仿佛受盡侮辱,就連親親嘴唇也會臉色發(fā)紅。 而她,空長一張美貌清純的臉,極盡勾引之能事,最喜歡男人火熱的roubang在她蜜xue里挺動cao干,將她cao成只會sao叫的yin娃。 “你......喜歡嗎?”她看向身上臉色發(fā)紅額頭滿是青筋的邱煜琪,兩人之間距離不過寸尺,灼熱的呼吸清晰可聞。 她喜歡那樣的快感。 那么,會有人喜歡那樣的她嗎? “什么?”他的呼吸頓了一下,cao弄的動作莫名慢了一拍。 “我說,你喜歡我的sao嗎?”陶珍珠俏皮地笑起來,眸光瑩瑩間滿是嫵媚的水色。 他沒有說話,只是吻住了她,腰肢被他箍得更緊,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 陶珍珠于是不在乎答案。 兩人之間的開始源于他的突發(fā)困境,她的見色起意。 不過一場交易。 他獲得了金錢上的幫助,她獲得了rou體上的撫慰。 僅此而已。 在她看來,有喜歡的roubang可以吃就是萬事順意,從來什么太多得不到又想要的東西。 至于喜歡,誰在乎呢? 她只要快樂就好。 短短的對話很快掠過,此時早已經(jīng)過了五分鐘,但沒人再提起時間這一回事。 那張精致粉嫩的xiaoxue被cao得完全打開了小口,xuerou在roubang進出間yin靡地往外翻,混著粗長的rou莖往外吐出yin液。 邱煜琪將陶珍珠按在自己日夜睡著的那張小床上,身下性器重重cao干xiaoxue,像是要把懷中少女永遠釘死在這張床上,永遠張大腿隨時迎接著他的cao干才好。 小床伴隨著邱煜琪激烈的cao弄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陶珍珠被cao地極其舒爽,少年的手在她身上重重揉捏游走,帶起一陣一陣酥麻的快意。 兩個人正沉浸在激烈cao干中,陶珍珠聽見有什么聲響,忽然看向門口,那里正直直立著一個人。 cao!饒是膽大sao浪如陶珍珠,也嚇了一大跳,猛地拍了拍身上不斷耕耘的少年的背。 那是邱煜琪的母親。 他的母親就靜靜立在那里,像是在看她們,又像是在發(fā)呆。 混濁的眼珠只有一片麻木。 邱煜琪抬起頭了,正正對著母親的視線。 他沒有停下動作,冷冷地命令:“出去?!?/br> 女人的眼神中因為這話總算有了一點神采,但仍然癡傻一般不知道動作,只知道盯著自己的兒子看。 看她不理,邱煜琪也沒多管,只是那一旁的床單蓋住了陶珍珠裸露的上半身,繼續(xù)底下激烈的交合。 只是臉色rou眼可見沉了許多。 邱煜琪這下的動作更為粗暴,狠狠吻住身下被cao得花枝亂顫的少女,翻攪她的唇舌,吮吸她的唾液,在女孩柔軟的口腔中暴力掃蕩,有種要將她吞吃入腹的粗暴感。 陶珍珠十分喜歡,她知道邱煜琪這是完全沉浸的表現(xiàn)。 完完全全,從唇到roubang,無不散發(fā)著對這場在癡傻母親注視下的歡愛的沉浸。 陶珍珠整個人身軀癱軟似水,情緒卻激烈地要化成一捧火,要和身上這個男孩一同燃燒。 “阿姨....嗯....啊....你兒子的roubang好大....cao得我好舒服....好爽...好深....” 伴隨著陶珍珠的yin叫,邱煜琪的動作更深更重,腫脹的rou莖一次次全根頂進濕熱的xue,巨大的快感在兩個人的身體上綻開,空氣中滿是曖昧與濕熱。 而門前的女人與這一切格格不入,只是用麻木地毫無焦距的眼神望著眼前這對野獸一樣交合的男女。 很快,這場刺激地歡愛到了尾聲,珍珠臉色通紅地顫抖著高潮了,身上少年也臉色舒爽地有些扭曲,迅速抽出來roubang,射出了一股nongnong的jingye。 一些濃精沾在了少女嫩白的大腿上,而更多則是留在了被蹂躪地面目全非的被單上。 床上的兩人緊緊依偎,粗喘著平息躁動。 好一會兒,陶珍珠才抬頭看向門口仍舊站著的女人,問邱煜琪道:“你媽這樣真的沒事?” 哪有光明正大看兒子和女人zuoai的,雖然這的確給了陶珍珠無與倫比的刺激。 看著她十月懷胎剩下的兒子,現(xiàn)在卻赤紅著雙眼用粗壯的roubang與自己的saoxue緊密相合,火熱健壯的身軀將她的身體包裹地不留一絲縫隙,他的喘息是為她,她的快意是為她,他的高潮是為她。 哪怕親媽站在他眼前,他也不管不顧,一心只想和身下的她進行最原始的性交,用那滿是yin欲roubang挺進她的xiaoxue,射出濃白的jingye。 陶珍珠愉悅地微笑著,難得在事后給了邱煜琪一個濕軟的吻,道:“今天cao的我很爽。多給你打一倍的工資吧,算是你剛剛的補課費?!?/br> 當然,沒補幾分鐘就滾上床了。 邱煜琪沉默地一言不發(fā)給陶珍珠擦拭身體,穿上衣裙,然后又給床換下了滿是yin靡氣息的床單。 他抱著床單走向門口,一手拖住母親,走了出去。 陶珍珠不知道這對母子什么毛病,但她并不在乎,雖然學(xué)習(xí)的目的沒達成,但飽飽地吃了一頓rou,身心很是愉悅。 邱煜琪很快又出現(xiàn)在她面前,“還繼續(xù)嗎學(xué)習(xí)?” 陶珍珠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到中午了,該回去吃飯了。 于是擺了擺手,“我先走了邱同學(xué)。回頭工資會打給你?!?/br> 邱煜琪沒再說什么,用干凈的紙杯給女孩倒了一杯水。 陶珍珠順便就著他的手喝了。 等她喝完,驚奇地發(fā)現(xiàn)邱煜琪耳朵冒出一點粉色,看著實在可愛。 陶珍珠接過自己的書包,又順便在邱煜琪唇上留了一個輕輕的吻,這下擺擺手真的走了。 邱煜琪目送少女的遠去。 房間內(nèi)很快陷入一片寂靜,除了他沉沉的呼吸再沒有絲毫聲音。 他走向另一個房間。 這間房間明顯比他的房間大一些,同樣的干凈整齊。 母親正仰躺在床上,緊閉雙眼,胸口微微起伏。 她的一只腳有些微微曲折,是跛腳的模樣。 他靜靜地注視自己的母親,有一瞬間幾乎與母親剛剛在房門口注視的目光如出一轍。 “媽。” 他聽見自己聲音。 “是你拖我下地獄的?!?/br> “誰也不要拋下誰,好嗎?” 無人應(yīng)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