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雙科榜首歐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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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shí),軍顧正頗郁悶的聽從他父親的安排去見一個他根本就看不上的家奴——?dú)W甲。 說是去見,也不過是在他房間的客廳里去見見那個已經(jīng)跪候了一個多小時(shí)的人。 “奴才給少主請安?!?/br> 歐甲聽到腳步聲,后背挺得愈發(fā)筆直,腦袋卻伏得低低的,按著規(guī)矩膝行到已然坐到一旁單人位沙發(fā)上的軍顧旁邊,叩了個頭。 “...起來?!?/br> 因著歐辛的原因,軍顧其實(shí)挺不喜歡江北的那一套規(guī)矩的,他低咳一聲,心中即使再不滿再不喜,也明白這人是受他父親的吩咐來的,他多多少少也得給點(diǎn)兒面子。 便讓人起來了。 殊不知,他這兩個字,卻讓歐甲...生了一絲別樣情愫。 半個月前歐甲從侍部提前畢業(yè),被軍霖定下去侍奉少主,侍部的人又重新教導(dǎo)他一遍侍主的規(guī)矩才敢放人出來,畢竟是侍部重建以來頭一個提前畢業(yè)的學(xué)生,他們自然希望歐甲能讓少主滿意。 是以最后的那半月,歐甲幾乎是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去學(xué)習(xí)訓(xùn)練的。 又在軍霖的要求下今日一早必須趕到泉城,身體已經(jīng)有些負(fù)荷了。 卻不曾想,他的少主,見到他的第一句話,竟是開口讓他起來。 歐甲慢慢起身,他輕抬起頭,看到面前這個比他大了不到兩歲的少主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望著他,面容沉靜,一雙眸子極黑極亮,他心中一凜,膝蓋下意識的又砸在地上。 軍顧看到面前這個身形挺拔的男孩一下子又跪到地上,皺了皺眉,繼而想到這人的名字,心里總感覺怪怪的。 歐辛...歐甲......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甲跟辛可都是天干十二支之中的兩個啊。 難不成......這人還跟他們家阿辛是親戚? 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你叫歐甲?” “是?!?/br> 歐甲輕輕的眨了下眼睛,他頭一次覺得......這個安在自己身上不足二十天的名字,在少主口中叫出來,還是挺好聽的。 “那你跟歐辛是什么關(guān)系?親戚?” 歐甲眸子略略呆滯了一瞬,他自然是聽侍部的老師們提到過歐辛的名字。 少主周歲宴那日就被定下的私奴。 “奴才并不認(rèn)識歐辛前輩。” 軍顧只“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不是親戚啊......那名字怎么那么像? —————————— 歐辛從軍霖那里回來的時(shí)候,看到的就是以下一副場景。 軍顧倚靠在沙發(fā)上,若有所思,面前跪著個人。 他愣了愣,下意識的后退一步,他不想進(jìn)去了。 軍顧聽到門口的響動,見是歐辛,沖他輕輕一笑,揮揮手示意他過來。 “主人。” 有外人在,歐辛定了定心神,屈膝直接跪了下來。 “歐辛給您請安?!?/br> 軍顧心里一疼,忙起身走到門口把人拉起來,“你干嘛?” “還有人......” 歐辛指了指客廳里跪著的人,有人在的地方,他就得守著規(guī)矩,絕不能行差踏錯半步,萬一有人告到家主那里就不好了。 “......麻煩?!?/br> 軍顧瞪他一眼,清了清嗓子,“沒事你就下去吧,自己在這附近找個房間休息休息?!?/br> “是?!?/br> 歐甲并沒有起身,只是膝行出了客廳,又客氣的朝歐辛點(diǎn)頭示意,才起身離開。 “這是......?” “哦,父親給我安排的一個專門打掃房間的。” 軍顧跟歐辛并排排進(jìn)了客廳,歐辛給他遞了杯水,又給自己倒了杯,捧著水杯小口小口的喝著。 拿著水杯托著下巴歪在沙發(fā)上,軍顧滿意的看著自家男朋友,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兒有身段兒,性子也好,脾氣也好,哪哪兒都好。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把杯子隨手放到沙發(fā)扶手上,伸手就想把人拉過來。 歐辛原本在發(fā)呆,今天家主的話讓他很害怕,再過兩年,軍顧便要結(jié)婚生子了......那是不是就代表,他們的情分,就只剩下兩年了呢? 正傷心抑郁的時(shí)候,被人猝不及防一拉,他下意識的就躲了過去,并且一個后肘頂過去,好死不死的就打到了軍顧的心口。 “嗷?。?!” 軍顧疼得臉都白了,忍不住痛嚎出來。 歐辛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反應(yīng)打得軍顧了? 忙不迭轉(zhuǎn)身,就見到軍顧可憐巴巴的捂著胸口,小臉唰白。 “子,子君?你...還好吧?” 他小心翼翼的探手過去,后者卻條件反射的縮縮身子,“好你個頭?。∧阆胫\殺親夫呢???!” 他又沒想著白日宣yin...不就是想抱一抱嘛! 給他這頓捶的......疼死他了! 歐辛看著自己放空的手,心里酸死了,他喏喏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走神了,我...我給你揉揉吧?” 軍顧瞪他一眼,松開捂住胸口的手,身子斜倚在沙發(fā)背上,又囑咐了他一句,“那你輕點(diǎn)兒?。 ?/br> “哦哦...” 歐辛跪坐在沙發(fā)上,動作小心的給軍顧揉胸口順氣兒。 揉著揉著,軍顧就沒那么疼了,也不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伸手摘下歐辛腦袋上粘著的那片銀杏葉,有些奇怪的開口,“你去我爸原來的房間了?” 整個軍家老宅,也只有他爸房間外面的院子里有棵銀杏樹,據(jù)說還是當(dāng)年父親給他親手種的,比他歲數(shù)還大。 “恩...無意間碰到夏先生了,就跟他聊了兩句?!?/br> 一提起他爸,軍顧來了興致,他直了直身子,饒有興致的開口,“聊什么了?我爸他是不是很喜歡你?” 歐辛給他背后塞了個抱枕,才淡淡開口,“哪里有聊什么,就隨便說說的。” 夏先生再喜歡他......那也不會是對兒媳婦的那種喜歡。 歐辛無不悲哀的想。 “那可不行啊,你得好好討好我爸?!避婎櫼宦牐悬c(diǎn)急了,他還要?dú)W辛在他爸那里多加點(diǎn)分呢! “你應(yīng)該也看得出來,雖然家里頭父親事事做主,不過我老爸才是家里的大boss?!?/br> 他能說他沒看出來嗎...... 歐辛配合的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討好夏先生有什么用,他是個男的,單憑這一點(diǎn),就沒有可商量的余地。 “誒,想我聰明一世,也是到了這幾年才看出其中門道的?!避婎檱@了口氣,這也就是之前在學(xué)校他為什么想著先讓歐辛跟他爸見上一面的原因了。 一般他爸同意的事,他父親基本上都不會反對的。 歐辛歪著頭注視著軍顧,眸色澄清,愛意絲毫不留的顯露出來。 心底暖暖的。 他不能想太多了,不盼兩情久長時(shí),只愿這兩年的朝朝暮暮,都能時(shí)刻相伴左右。 “阿辛啊?!比嗔撕冒胩欤瑲W辛手腕有些發(fā)酸,他甩甩手,轉(zhuǎn)過身喝了口水想緩緩,結(jié)果軍顧又開始喚他。 “恩?” “你父母為什么給他取這個名字啊?” 歐辛一愣。 “我是辛年辛月出生的,加上mama生我的時(shí)候難產(chǎn),父親便給我取名為“辛”意在感念母親的辛苦?!?/br> “辛年辛月?”軍顧有些發(fā)怔,他頭一次聽說這個說法。 “就是...年份尾數(shù)為1的那一年就是辛年,然后每年八月份是辛月?!?/br> 聽著歐辛頭頭是道的解釋,軍顧悶聲笑了笑。 感情是他誤會了啊。 剛剛那個歐甲沒準(zhǔn)兒是甲年甲月出生的呢。 “這名字取得......那如果你甲年甲月出生,是不是就得叫歐甲了?” “不是啊?!?/br> 歐辛也跟著笑起來,這怎么可能嘛! “歐甲這個名字,只能是文科跟武科并列第一的人才能叫的,我又沒達(dá)到那個水平,哪里能叫這個名字?!?/br> 軍顧:“......文科武科?” 歐辛并沒有忽視軍顧臉上的那抹茫然,他不由得打趣道,“你真的是歐家少主嗎?” “......是啊,怎么了?” “我親愛的少主,既然您貴為歐家少主,江北的少帥,怎么連文科武科都不知道?” 軍顧更茫然了,“......我應(yīng)該知道嗎?” 好吧......他們家少主就沒怎么在江北待過,不知道也正常。 歐辛在心里做了幾次心里建設(shè)后,方緩緩開口。 “文科,武科,是侍部的家奴主修的兩科。 文科包括商,法,政等。 武科是軍跟侍,還有嚴(yán)格意義上的武,像歐武叔叔那樣。 十年為一期,每期都會選出幾名佼佼者,兩科第一會改名為歐甲,第二名為歐乙,第三名為歐丙。 只是侍部的家奴一般都是各有所長,雙科俱佳的很少,所以這三個是很少很少的。 每一期侍部都會選出文科第一改名歐文,武科第一改名歐武......” “那你父親......是他們那期的文科第一么?” 軍顧想起歐辛父親的名字,待他說完便直接問他。 “是啊,父親就是二十五年前的文科第一?!?/br> 歐辛說起歐文,聲音明顯的降了幾個音調(diào)。 “沒想到我岳父大人還是挺厲害的嘛!” 軍顧看他興致缺缺,把人摟在懷里,笑著打趣道,“你怎么就沒遺傳到你父親的IQ呢!” 岳父大人...... 歐辛聞言,神情只稍稍落寞了下,便恢復(fù)如常,他仰起臉看著軍顧笑道,“我這不是隨我媽嘛!更何況......IQ那么高有什么用啊,高處不勝寒好不好?” “借口,自己笨就承認(rèn),我又不會嫌棄你?!?/br> 軍顧看著歐辛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