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再不是他的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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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在不在?” 添夏在樓下廚房熱了兩杯牛奶準(zhǔn)備給在書房開會的軍霖送過去,就聽到樓上有人敲他臥室的門,是他兒子。 這都快中午了,不去吃飯來他這里干嘛? “兒子,我在這兒呢!” 軍顧一聽,轉(zhuǎn)身下了樓,迎面就看到添夏端了個托盤,上面只有一碟餅干,兩杯牛奶。 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他笑的有些無奈,“您又給父親送...呃,送牛奶去?” “對啊,我新做的餅干,廚房還有,你自己拿去吃啊!”添夏點(diǎn)點(diǎn)頭,抬腳就走,軍顧適時的跟上,突然間伸手拿了塊小碟子中的餅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到嘴里快速嚼了幾口咽下。 “......誒誒誒我不是說了廚房還有?” 添夏踢了他一腳,眼中卻滿是寵溺的笑。 “老爸,來,我給您拿著。” 軍顧把托盤接過來,又拿了塊餅干吃,還別說,他老爸雖是個暗黑料理大王,唯獨(dú)餅干烤的不錯。 男子暗忖,這應(yīng)該是跟蘇家那個蘇晨叔叔學(xué)的吧?畢竟他倆前兩年合伙開了家烘焙店,據(jù)說收益尚可。 “又偷吃。”添夏連忙把放餅干的小碟子拿過來,“我這是給軍哥送過去的,你的在廚房呢!” “老爸,偏心也不帶您這樣的吧?成品就給我父親,您做的不好的殘次品全喂我?!?/br> “你要是不樂意吃,大可以不吃?!?/br> 不遠(yuǎn)處傳來一個低沉的嗓音,涼涼的,像浸了水一般,軍顧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朝添夏的反方向挪了兩步。 “父親?!?/br> 軍霖看著跟添夏站在一起的大男孩,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像極了當(dāng)年軍霜做錯了事被他逮到后的樣子。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妄圖蒙混過去。 仔細(xì)想來,他也有四五年沒見到軍霜了。 偏偏這個臭小子沒什么地方像軍霜,倒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軍霖一時回想過去,無盡感慨。 將軍顧手中端著的兩杯牛奶拿了過來,帶吸管的那杯塞到添夏手中,而他自己則一飲而盡,把空杯子又還給了他兒子,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 “十二點(diǎn)多了,趕緊吃點(diǎn)東西去上班吧。” 軍顧:“......” 他只顧著跟他爸斗嘴,把正事兒給忘了! “父親...我......” 軍霖?fù)е硐囊M(jìn)去,聞言偏過頭看向他,“還有事?” “我是想問問,歐辛......” 軍顧思索著該如何把問題問出來。 總不能直截了當(dāng)?shù)馁|(zhì)問他父親給了歐辛什么好處吧? “你不是說,你的私奴你自己管教嗎?”軍霖神色淡淡,很快把他先前的話還了回來,“這事兒我不管,你下去吧。” 軍顧:“......哦” 不管就不管,我還不稀罕你管呢! “那父親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 軍霖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只是揮了揮手,讓他趕緊走。 —————————— 當(dāng)天下午,歐辛將臉上的巴掌印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就繼續(xù)去上班了,只是較之以前,他身上多帶了一個東西——貞cao鎖。 那鎖不僅能鎖住他的欲望,甚至連排泄都不得自由。 歐辛獨(dú)自坐在面試處,腦海中不住回想軍顧派人來讓他自己戴上鎖的場景。 作為私奴,這些都是他來泉城的時候從主要負(fù)責(zé)教導(dǎo)他們這些私奴如何侍奉主人的刑堂侍部領(lǐng)到的。 有只鎖住欲望于排泄無礙的貞cao帶他早已佩戴三月,還有一個讓他連排泄都需要請示主人的鎖。 他從來沒想過,軍顧會讓他帶鎖。據(jù)侍部老師將,他這種有可能會侍奉床事的私奴都會被賜貞cao帶,確保不能在外面亂來,可賜鎖那不僅僅是束縛欲望,而是赤裸裸的掌控與羞辱。 可他再三向來人確認(rèn),得到的答復(fù)都是命他帶鎖。 他將那能給他帶來無盡痛苦的貞cao鎖戴上以后,只能溫順的將那把唯一能解救他的鑰匙奉于來人。 然后,還要像個正常人一樣去上班。 歐辛痛苦的閉上眼睛,正常人? 他連正常人最基本的排泄自由都沒有。 他于軍顧來講,就是個玩物。 兩下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淡淡的說道,“進(jìn)來?!?/br> “歐辛,這是今天下午的面試名單跟人員簡歷,黃經(jīng)理讓你看一下,然后準(zhǔn)備面試?!?/br> 來人是人力資源部的另外一個助理,汪莉。 “好的?!?/br> 歐辛點(diǎn)點(diǎn)頭,接過來一看,最上面的那張簡歷赫然寫著三個字:顧子君。 他指尖一顫,下意識的將那張簡歷放到最下面,大致看了下第二張簡歷上面的情況,道,“那就開始吧?!?/br> ———————— 軍顧百無聊賴的坐在面試處旁邊的休息室玩手機(jī),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離開,到最后只剩下他自己,玩味的勾了勾唇。 就這么不想看到他? 還真是......讓人傷心呢! 他厭惡的看著手機(jī)桌面上那張自己與歐辛的合照,自己半摟著歐辛的肩膀,笑容燦爛的歐辛偏過頭對自己耳語,眸光愈發(fā)暗沉,那段美好的幸福時光,再也回不來了。 他煩悶的掏出煙來點(diǎn)燃,吸了一口,任憑香煙繚繞,阻擋住他看那照片的視線,而后,恨恨的將煙戳到歐辛那笑容滿面的臉上。 歐辛,你個王八蛋! 手機(jī)質(zhì)量太好,煙熄滅了,氣得軍顧要砸了手機(jī),正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 “顧子君。” “主人?!?/br> 軍顧進(jìn)了面試處的那一瞬間,歐辛就已經(jīng)跪了下來,熟練恭謹(jǐn)?shù)膽B(tài)度,仿佛已做了無數(shù)遍。 本就有些難看的臉色因?yàn)橄律淼氖`以及排泄的欲望逼得更加慘白。 軍顧卻根本沒看他一眼,只是走到前面那把屬于他的椅子上坐下,淡淡的問道,“不是面試么?面試官有什么要問的就趕緊問,我還要著急回家管教我那只不聽話的狗呢?!?/br> 歐辛跟隨者他的腳步膝行到辦公桌一邊,聞言又咬了咬唇,默默地點(diǎn)頭。 “我是X.L人事部的歐辛,負(fù)責(zé)此次面試,你......您先大概介紹下自己的情況吧?!?/br> “顧子君,男,二十歲,京城大學(xué)金融系政治經(jīng)濟(jì)學(xué)大四學(xué)生?!?/br> 歐辛在聽到“顧子君”三個字的時候,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回到了最初,他們兩個人發(fā)現(xiàn)他們其實(shí)是在一件寢室后,互相做自我介紹的那個時候。 “顧子君,男,十七歲,泉城人?!?/br> “我叫歐辛,也是十七歲,江北人?!?/br> “哎咱們竟然同歲??!難得難得,我還以為大一新生里頭都是十八歲的呢!你幾月的?” “8月29,每屆學(xué)生中最小的一個?!?/br> “我去!這也太巧了吧?咱倆一天生日?!?/br> ...... “喂!歐面試官,你走神了?!?/br> 不知道什么時候,軍顧已經(jīng)彎下腰,在離他很近的地方拿著手機(jī)戲謔的拍拍他臉頰,語氣嘲諷,“想什么呢?笑的一臉yin蕩?!?/br> 歐辛:“......” 他收回視線,勾起的唇角也放了下來,淡淡的道了個歉,“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我們繼續(xù)吧?!?/br> “歐面試官,我在問你,剛剛想什么呢?” 軍顧坐在辦公椅上,腳尖踢了踢歐辛剛剛還上揚(yáng)近20度的的唇瓣,眼底的認(rèn)真與執(zhí)拗,讓歐辛心神一晃。 “我......奴才剛剛在想,給您安排什么職務(wù)比較好?!?/br> “真的?” 軍顧狐疑的看著他,似有不信,“那你笑什么?” 能不能別再問了?! 歐辛絞盡腦汁的想著應(yīng)對之法,額間都滲出了汗。 面前跪著的人的緊張不安,軍顧看的分明,見他實(shí)在不愿意說實(shí)話,倒也放過了他,“行了,等你什么時候想說了再告訴我。” 他拿起自己的簡歷,看到上面被重點(diǎn)注明的“過”字兒,忍不住彎了彎唇角,“對了,歐面試官,我這次面試通過了么?” “過、過了?!?/br> 歐辛苦笑,他敢不讓他過么? 這整個公司都是他的。 “恩,這次你倒學(xué)乖了?!?/br> 軍顧抹抹他的腦袋,感受到掌心下的一片潮濕,心里有些小難過。 歐辛竟然那么害怕他,冷汗都出來了。 這小難過卻瞬間被嘲諷淹沒,他活該,自己絕不能再因?yàn)樗惺裁辞榫w波動了。 為了個私奴或喜或悲,自己也真是夠閑的! 軍顧啊軍顧,你得明白,眼前這個人,早已不是你的男朋友了。 不過是個下賤奴才,哪里配得到他的憐惜與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