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臨時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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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傾的這次假期是臨時的,起因?qū)儆谕话l(fā)情況。 他這段時間拍攝的電影有一片特殊的園林取景,那園林始于明清,民國時作為某位國民黨要員的公館,歷經(jīng)時代洗禮,幾度易主,現(xiàn)在并不對外開放,內(nèi)里的陳設(shè)維護卻又十分之好。它有一部分產(chǎn)權(quán)屬于公有性質(zhì),開拍前劇組就和當?shù)卣疁贤玫搅嗽S可。還有一部分的產(chǎn)權(quán)卻屬于一個海外華人,拍攝方先期溝通不暢,沒弄明白這個復(fù)雜的歸屬權(quán)問題,結(jié)果開拍沒幾天就收到了人家的律師函…… 雖然后來劇組緊急停拍,通過郵件解釋清楚了來龍去脈,但身處國外的那位園林主人,祖上就是經(jīng)歷過一些歷史動蕩才遠離祖國的,所以在這方面非常謹慎,由于不知道他們的電影主題與具體內(nèi)容,雖然沒有追究之前拍攝的事情,之后卻也沒有輕易答應(yīng)出借園林。 可劇中這處的取景很多,而且很多布景是與年代背景以及故事主線想匹配的,經(jīng)過歲月洗禮沉淀后的真實環(huán)境與陳設(shè)物件,絕非后期造景棚拍可比,導(dǎo)演又是個不喜歡糊弄觀眾的主兒,所以臨時飛去外國親自找園林主人溝通去了。這么一來,拍攝進度又暫停了。 而作為特別出演的原傾,原本戲份就不算吃重,這下更是名正言順和劇組請了假飛了回來。 他回家時已經(jīng)入夜,因為早上和秦素通過電話,而且之前就收到了她發(fā)的排班表,所以他知道她上完一個大夜班,那會兒就在家中休息。 他本來想的是,自己悄悄進房間抱著她一起睡,等第二天早上她一睜眼就能看到他——也算是一個驚喜。 可他太高估自己的自控力了,在見到沉睡的她的那一瞬間,愛意與欲望一起洶涌而來。 他看過不少電影與,見過很多對愛人至死不渝卻又不奢望占有對方的角色,他們深受觀眾與讀者的喜愛,他能理解那種純粹的感情,但就他個人而言,愛欲與rou欲并不是不相關(guān)的兩個獨立個體,更不會產(chǎn)生沖突,因為它們都是欲望的一種,所以本就能夠算作同一類。愛意和rou體糾纏在一起,制造出非理性的愉悅,情感與生理上就會同時獲得滿足——這樣不好嗎?不,原傾覺得,這樣好極了。 更何況,面對秦素,他怎么可能退后一步?難道要他把她拱手讓給陸秀峰嗎? 能把獨占欲克制在占有欲的范圍之內(nèi),就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理性了。 秦素已經(jīng)睡了近乎一個白天了,而且由于她剛上完一個大夜班,隔天也是休息日,所以……嗯……如果他們做點什么,她也不會很累的……原傾一邊在心中為自己找好種種理由,一邊又覺得自己打擾秦素休息不好,所以飛速去隔壁次臥的淋浴間先沖了個冷水澡——可惜收效甚微。 他洗的這個澡,反而倒像是為了洗去一路的風(fēng)塵仆仆,更像是為接下來的性愛而做的準備。 他再次輕輕推開秦素臥室的房門,客廳里的燈光流瀉而入,把房間里的黑暗撕開一道扣子,如同舞臺的帷幕拉開,燈光落下,照亮他心目中唯一的主角。 他看清她秀氣的足尖,精致的腳踝,纖細的小腿,屈起的膝蓋,側(cè)臥的纖腰,在睡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雙乳,還有她安然的睡顏…… 之前糾結(jié)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不作數(shù)了,他在背后合上房門,像是被蠱惑了一樣慢慢走到床邊。房間里的陳設(shè)他已經(jīng)很熟悉,而等雙眼適應(yīng)黑暗后,他的眼里就只有躺在床上的秦素了。 她睡得香甜,他跪在她的雙腿間,開始“親”她…… 臨時得來的假期本就格外美妙,而吃了一頓“大餐”犒勞“素食”已久的自己,更是讓原傾身心舒暢至極——不過,因為他愛的人名字里恰好有個“素”字,他又愿意一輩子“食素”。 嗯……自己是受到了這段時間拍戲所飾演的那個文人角色的影響嗎?竟然想到拿這種同音梗來打趣……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勾起嘴角暗自發(fā)笑,打算記住這個有趣的說法,回頭分享給秦素聽。 在陷入睡眠前,原傾的思維有些薄而散,他沒意識到自己輕輕叫了一聲“秦素”,而懷中的年輕女人即便已經(jīng)在睡夢中也輕輕蹭了蹭他的手臂,像是在給他回應(yīng)。 一個是夢中被喚醒情欲后反復(fù)地高潮泄身,一個是趕行程回來又在禁欲后爆發(fā)性激烈zuoai,一場持久又刺激的性事結(jié)束后,雙方都進入了夢鄉(xiāng)。 原傾抱著秦素睡到第二日早晨的鬧鐘響起,才睜開眼睛。 按照秦素的習(xí)慣,她本來會睡到昨天晚上,起來吃點東西補充下體力,然后看看電影或者書,在跑步機上跑一會兒,然后洗個澡,等到半夜繼續(xù)去睡。但因為原傾的臨時“突襲”,做完愛后她直接累得再次睡去,此刻醒來還是覺得身體有些綿軟,但又感到饑腸轆轆。 昨晚實在有點精蟲上腦的年輕男人,這會兒顯然也想到了她一貫的作息習(xí)慣,馬上親了她一口,起床自告奮勇地要去做早飯。 不過,鑒于他之前用姜絲炒土豆絲一戰(zhàn)成名,秦素趕緊制止了他發(fā)揮廚藝再創(chuàng)佳績的想法,雖然原傾也會搞點三明治牛奶這種西式早飯,可她現(xiàn)在只想吃點豆?jié){蛋餅米粥餛飩之類的中式早餐。 “對面街上新開了一家早餐店,我還沒去吃過,我們一起去嘗嘗?”秦素放水準備洗臉,對站在旁邊準備刮胡子,下巴上全是剃須泡沫的原傾說道。 “陸秀峰沒買回來給你嘗嘗?”他狀似無意地問。 “這家店前天才開業(yè),他手里的研究項目有大進展,這一個星期都住在研究室,哪里有時間?!鼻厮夭亮瞬聊樕系乃粗R子里,站在自己身后的年輕男人rou眼可見地高興了幾分,不由失笑。 他怎么總愛在這種細節(jié)上和陸秀峰比較,簡直又幼稚又可愛。 她垂眸拿起精華水乳,假裝沒看到原傾的神色變化。 出門時,原傾照例戴了帽子和口罩。他拉著秦素的手進了電梯,心情愉快地和她討論著待會兒想吃什么,兩人好似一對異地戀見面的情侶,姿態(tài)親昵又甜蜜,眼里只有對方,所以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在這邊電梯門緩緩合上的瞬間,對面的電梯門正好打開,一個穿著保潔制服的阿姨低頭推著保潔推車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她推著保潔車,定定地在他們所乘的電梯前站了會兒,又走到走廊的窗邊往下看。在她的視野里,很快出現(xiàn)了原傾和秦素走出公寓樓的身影。原傾握住秦素的手,低頭與她說著什么,后者揚起頭淺淺笑了下,他便忍不住拉下口罩,趁著四下無人,在她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 女人的面部表情頓時扭曲了一瞬,她死死盯著他們的背影,直到他們走出了她的視線范圍。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像是被激怒了,然后忽然舉起手中的清潔劑噴瓶,在明凈透亮的窗玻璃上胡亂噴了幾下,接著拿起百潔布狠狠擦著,仿佛上面有什么礙眼又頑固的污漬。 百潔布粗糙的表面壓住清潔劑,被摁在玻璃表面來回摩擦,發(fā)出叫人心慌的“咯吱”聲,明明是在擦玻璃,可她的目光依舊死死落在原傾和秦素剛剛走過的地方,那視線像是一股烈火,仿佛要把那兒燒出一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