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調(diào)教初koujiao 準備打斷直男癌的脊梁骨
書迷正在閱讀:吳簽在監(jiān)獄中被黑人輪jian調(diào)教、我對種馬男主真香了、“清純美人”、【快穿】敬業(yè)的打工人有rou吃、溺寵(人魚攻)、快穿:攻心攻略(總攻)、晴雨、天生父子、美味人妻【雙性】、[nph]腿間白濁
· 饒是徐笙也不得不承認鳳長歌的確擁有著一具近乎完美的rou體,隔著厚重的華服還看不太明顯,這會兒衣衫半褪卻是完全展現(xiàn)出他得天獨厚的外貌優(yōu)勢。 他的美跟徐笙所熟知的不一樣,她向來偏愛溫和柔軟的男人,她更熟悉男人們眉目溫軟順服的模樣,但鳳長歌不同,他美得霸道而張揚,精致而不帶半分女氣,身體修長而寬厚,健壯而有力,男性美在他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就連此刻被捆綁著受制于人的模樣都顯得勾人心魂。 嘛…有一說一,這男人長得是真他娘的帶勁。 她沒出息地咽了咽口水,伸手將他推倒,可憐鳳長歌被捆成這樣本身就坐不穩(wěn),這會兒輕易就被推得向后倒去,他也不再妄圖反抗,除卻眉眼間那幾分隱忍,他表現(xiàn)得堪稱溫順,像一頭被迫屈服的猛獸,不得不在強大的侵略者面前伏低姿態(tài)。 她的指尖順著男人線條美好的下頷往下劃,健康細膩的觸感鮮明而有力,每一分經(jīng)絡(luò)都在她指尖跳躍著,她分明地感受到他的強大,她眼神幽暗地描摹著他,突然有些明白了前任為他瘋狂的原因。 放在一般女人眼里,鳳長歌毫無疑問就是極品中的極品,除了性格惡劣點,他的人設(shè)和外貌條件完全可以稱之為完美,他漂亮得讓徐笙都有些心動,尤其那雙眼,看似只是一雙漂亮過頭的鳳眼,但仔細一瞧,他眼尾在激動時會染上艷麗的薄紅,黑曜石般冷厲的眸子會蒙上迷蒙的水色,整張臉瞬間變得嫵媚色情起來,他這時再狠狠一瞪過來,便只讓人覺著心頭發(fā)軟,同時生出將他蹂躪得真正落下眼中水色為止。 此時此刻徐笙就是這樣的心態(tài),她雖然已經(jīng)有些硬了,但比起直接提roucaoxue,她此時更想玩弄這個男人,讓他痛,讓他哭,讓他悲鳴,最后才是干爆那個直男屁眼,讓他兩股戰(zhàn)戰(zhàn)直不起腰,敞著xue合不攏腿。 她湊到男人跟前,在他眼尾重重舔了舔,感覺到他身子猛地顫了一下,僵得像座石雕,她惡意地咧開了嘴,微微低頭在他脖子上最顯眼的地方留下一個鮮紅的痕跡,他本就白得像塊玉石,身上連一顆多余的痣都沒有,那個痕跡就像章一樣刻在他身上,叫人半分都不能忽視。 他身子抗拒得厲害,扭動著要躲開她的唇,但他越躲徐笙越起勁,摁著他連平日被長發(fā)遮擋的耳后都不放過,在男人修長的頸上留下一大串艷麗的紅痕,一直蔓延到鎖骨肩頭,到后面鳳長歌便認命地放棄了掙扎,任由她胡作非為,他不是沒看出她惡劣的意圖,但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她想看的反應(yīng),她將他拿捏得實在,他的反抗只會激起她的獸性,他只能盡可能的壓制自己不表現(xiàn)得過于激烈,以免換來更暴虐的對待。 但他顯然是真的不了解徐笙是什么樣的存在,更無法想象這一切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她的眼仿佛能看清他每一處弱點,甚至包括他自己都不曾了解的地方。 他眼見著她從腰束中掏出一個半個巴掌大小的盒子,扭開后還故意遞到他跟前給他看清了里邊乳白色的膏體,她笑著用指尖挖了一大坨,在他驚恐的眼神中伸向了他大大敞開的臀股間,她垂眼往下看了看,撥開他碩大的性器,拇指抹來一些軟膏抹在他卵丸下微鼓細嫩的會陰上。 “嗚??!” 兩人都沒料到他會突然出聲,仔細聽還帶著婉轉(zhuǎn),徐笙正要往xue眼懟的手指也頓住了,看向他的眼神變得玩味而悠長,嘴角的笑意愈發(fā)囂張,他看到這個眼神連汗毛都炸起來了,甚至顧不上回味方才的酥軟感是怎么回事,危機感讓他下意識地并攏腿,但柔軟卻有力的紅繩將他捆得紋絲不動,他瞪大了眼,眸中水色又深了幾分,驚恐地看著她停留在身下的手。 “別弄…啊??!嗚!” 他還沒來得及反抗,徐笙就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重新壓上了那塊嬌嫩的軟rou,男人被捆得緊實的腰猛地弓起,左右扭擺著要躲,那會陰軟rou本身就滑膩,他一動就容易從她手中移開。 “別動!” 她不悅地一把摁住他的肚腹,強行壓制他的反抗,又嫌手指上的軟膏礙事,毫不客氣的就刺開會陰下方褶皺緊縮的男xue,將微涼的膏體盡數(shù)抹在干熱的rou壁上,連在肛口被擠開的也不放過,細致地將中指所能及之處都照顧得十分細致。 而被侵入最脆弱柔軟之地的男人又僵直了身子,盡管少女的手指十分纖細,有軟膏滋潤突然插進來也并沒有多痛,但是她在他腸道中肆意翻攪,那處從未被觸碰過的敏感被陌生的活物侵犯,她探索的動作讓他生理性的反胃作嘔,腸壁被摳弄的惡心感讓這比鋼鐵還硬的男人臉色煞白,方才親昵暈出的魅色一掃而空。 徐笙被他的反應(yīng)氣笑,拇指關(guān)節(jié)狠狠地壓上他的會陰最飽滿的地方,果然他又嗚咽著彈起來,她險些都沒壓住。 “就這點程度太子殿下都受不住,這要誕下咱們未來儲君恐怕是夠嗆吶?!?/br> 男人喘息著努力平復(fù)氣息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他心知她每句話都帶著惡意,但他甚至不能訓(xùn)斥她的不敬,只能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擰著眉做著最后的抵抗。 見他這般徐笙倒也不氣,只是第二根手指毫無征兆地擠進了緊窄的肛口,男人立馬繃緊了腿根,但絲毫阻止不了侵略者的深入,她粗暴地在他被軟膏浸透過后變得濕潤的腸壁上摳弄著,硬生生將防線本就不堅固的xue口撬開,她對他毫無憐惜之意,在肛口撬開一絲縫隙后迅速便擠進了第三根。 他的腰臀開始禁不住地痙攣起來,腹下軟成一團的性器可憐地蜷縮在腿根,徐笙撥了兩下見沒反應(yīng)也就不弄了,專心地在天孫嬌貴的rouxue里探索著,她心里算著時間,等感到包裹指尖的軟rou水意漸濃,她才彎起指尖往rouxue淺處格外柔軟的地方猛地一頂。 “呃啊啊??!” 那根剛剛還像死魚一樣的男根瞬間有了動靜,她抬眼一看,男人驚恐地看著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身下。 從方才開始他便感覺到腹下慢慢冒出暖意,逐漸變得guntang,但一切尚在他忍受范圍之內(nèi),便也沒當回事,只是方才她一個動作讓他頭皮發(fā)麻,原本繃緊的身子一瞬便軟了下來,跟之前持續(xù)的惡心不一樣,那是…快慰的。 只是太子殿下又怎會承認自己在女人手里得到了快感,而且是以這樣屈辱的狀態(tài),他瞬間就咬緊了牙關(guān),不讓口中再泄露出一點聲響。 然而徐笙有的是辦法撬開他的嘴,男人嘛,痛或許可以忍,但爽就沒見過那個能忍的,就算是太子也不能例外。 但她沒耐心給他做太多前戲,反正xue已經(jīng)插軟了,實施后真刀真槍的教他做人了。 于是她大咧咧的解開腰帶,將半硬的雞兒放出來,因為這男人像塊兒木頭似的沒點情趣,她身為一頭種馬竟然沒能及時硬起來,她又不像自己擼,眼神一轉(zhuǎn)變瞄到了太子殿下紅潤的薄唇。 此時鳳長歌還沒從她的jiba上移開眼,他目眥欲裂地瞪著她手中猙獰紫黑的性器,不敢想象這根東西接下來會進入他的身子,就算他對這床笫之事再不精通,也知道那只進不出的屁眼肯定吃不進這種怪物,連三根那么細的指頭他都覺著難受,這根東西要是進來,只怕他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這根東西已經(jīng)隨著少女跨坐到他身上而幾乎懟到他臉上,她滿臉理所當然的握著那根猙獰的東西往他唇上蹭,帶著腥氣的體液蹭到他唇上,氣息鉆進他鼻腔,這讓太子殿下臉色煞白,一時不知該氣該怒,卻也立即明了她的心思,緊緊抿著唇咬緊牙關(guān)往旁邊別開臉。 她冷笑一聲,擰著他的下巴將他生生地扭回來,再用力一掐他的臉輕易又撬開了這張嘴,隨即便毫不客氣地將飽漲的guitou塞進他口中。 “唔?。∵磉恚。 ?/br> “嘶——小逼嘴cao著還挺爽,不愧是天孫的金口?!?/br> 徐笙被他口中的濕熱柔軟灼得頭皮發(fā)麻,她鮮少讓家里的男人替她koujiao,她也知道自己這尺寸有多駭人,吃進嘴里不小心沒準得弄個下巴脫臼,治起來事小,她不愿讓他們受這苦。 但這男人不一樣,她對他沒感情,自然不會憐惜他半分,怎么爽怎么來,這會兒更是一下就頂?shù)胶眍^,險些沒讓人一下背過氣去,方才還煞白的臉色這會兒憋得通紅,正掙扎著要躲開,濕熱的長舌拼命頂著柱身試圖將她推出去,卻只是無意中將她伺候了個爽,反倒在他嘴里愈發(fā)脹大起來,將男人堵得險些喘不過氣來。 “對…就這樣,用舌頭舔,喉嚨吸緊點,牙收起來,要是敢咬到我就捏爆你的蛋?!?/br> 她一邊輕聲細語地指導(dǎo)他的動作,但看到他狠厲怨毒的眼神時還是有些擔心他突然發(fā)狠,于是便冷下神色,語氣涼颼颼的威脅。 鳳長歌原本打算在她放松戒備時狠狠咬斷這孽根,這種時候哪怕魚死網(wǎng)破他也在所不惜,但她的話像毒蛇一樣鉆進他耳中,他毫無防備的腿根有股涼意,他的性器猛地被收緊,尤其是兩顆飽滿的卵丸明顯感到被勒緊的鼓脹。 他的眼神倔強中帶上了幾分絕望,他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敢這么做。 凌厲盛行了二十余年的太子殿下第一次對現(xiàn)實感到如此無力,他真正認識到了他在這個女人身下是有多弱小可欺,哪怕這世俗倫理站在他這邊,他都無法跟她對抗。 是啊,她是神啊。 就算看起來再柔弱可欺,她也是被神眷顧著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