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車上玩兒屁股 后xue塞橡皮 上課被玩兒yinjing 下課在廁所被踹屁股踹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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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個人醒的很早,不早也不行,上學呢,你當能遲到啊。 蘇安剛醒就往傅慎之的懷里蹭,上學的日子他不用伺候傅慎之早起,時間還算充裕。 作為一條狗,醒來就找主人,誰能說蘇安的行為是錯的呢? 蘇安這心態(tài)拿捏的穩(wěn)穩(wěn)的。 傅慎之也沒有訓斥他,伸手摸了摸蘇安的脊背算作安撫。 兩個人在床上溫存了好一會兒,才去了衛(wèi)生間。 傅慎之坐在馬桶上解決個人問題,蘇安則是彎著腰,拿著花灑,自己洗屁眼兒,把已經在他體內一夜的jingye洗出來。 這種事情,從來都是他自己來,傅慎之不伸手的,當然他要是洗不干凈,傅慎之還是很樂意幫忙讓他“深刻記住”的。 洗干凈后xue之后,蘇安又拿起放在架子上的灌腸液,熟練的給自己灌進去。 傅慎之解決完個人衛(wèi)生就開始洗漱,蘇安就跪一邊兒等著灌腸液起作用。 一切井然有序,等到要出門的時間,兩個人都非常利索的收拾好自己。 這次,蘇安脖子上沒有鏈子,畢竟要到學校,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不好解釋。 出了門,傅慎之用手機APP打了一輛專車,這個APP因為客戶人群比較高檔,所以普遍定價偏貴,但是兩個人鐘愛這個APP。 錢不是問題,主要是這個APP上所有的運營車輛都必須在駕駛位和后座位安排擋板,是一個硬性規(guī)定,可讓兩個人喜歡死這個規(guī)定了。 坐上了車,擋板立刻就升起來,傅慎之開始不老實起來。 雖然司機能聽見聲音,但是他不說話不就得了。 傅慎之指了指蘇安的褲子,蘇安秒懂,立刻把褲子脫到膝蓋處,內褲也跟著脫到襠部。 就這樣,蘇安的下體整個都暴露在傅慎之的面前。 傅慎之伸手把蘇安按到自己的膝蓋上,大手在蘇安的屁股上慢慢的揉搓著,蘇安的屁股手感還不錯。 只是被人這樣玩弄著屁股,怎么想怎么羞恥。 不過,對蘇安來說倒是習以為常了,畢竟,傅慎之最喜歡的就是給他極致的羞辱和疼痛。 他也是個賤皮子,一天不被羞辱和虐打渾身就不自在,這樣簡答的羞辱還沒有能讓蘇安羞愧的程度。 所以說,兩個人可真是絕配! 這種程度的羞辱,對于蘇安來說,簡直和享受沒什么區(qū)別。 要不是估計還有外人在場,他都要舒服的哼出了聲兒了。 傅慎之看著蘇安這樣舒服,心里發(fā)笑,他開始掰開蘇安的屁股,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進到了蘇安的后xue里。 后xue突然被異物入侵,即便蘇安已經習慣被玩弄,身體還是下意識的僵了一僵。 好在,人很快就放松下來,還非常自覺的夾緊了傅慎之的手指來討好。 傅慎之笑了,他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一只長條形狀的橡皮,手指拿出來,橡皮慢慢的塞進去。 橡皮很長,大約有五厘米左右。 冰涼的物體被塞到了后xue,蘇安下意識的裹緊之后才感到了不適。 他yin蕩,喜歡后xue被塞滿各種東西,但是他喜歡的是情趣玩具,可不是橡皮這種東西。 不過,他不適應,不喜歡是他的問題,傅慎之不會為了他的不適應兒改變習慣。 很快,學校就到了,蘇安的褲子也被允許穿上了,除了橡皮還留在后xue里,其他地方傅慎之并沒有難為他。 兩個人穿過cao場,直接來到了教學樓。 他們是一個班級,實驗一班,就是尖子班,雖然蘇安是個鐵學渣,但是真的聰明就在這兒了,每次分班考試,他猛地復習,正正好好能吊車尾到最后一名留在一班。 和蘇安不同,傅慎之從小到大就是天之驕子,他一直是第一名,無可爭議的第一名,讓第二名看不到超越希望的第一名。 別人考滿分是因為有能力考到滿分,他考滿分是卷子只有這個分數(shù)。 進了班級,大部分的同學已經開始上早自習了,各個都非常認真讀書,完全不需要老師監(jiān)管。 兩個人輕手輕腳的進了教室,到自己的位置安靜坐下。 說來也巧,他們是同桌,蘇安必然是坐在后排,傅慎之就是無奈做到后排了。 他太高了,傅慎之和蘇安發(fā)育太過完全,兩個人的個子吊打班里所有女生和男生。 為了其他同學不被擋住,傅慎之是自愿到最后一排的。 至于給他們倆安排成同桌,那還真不是他們倆的要求,完全是班主任的良苦用心。 這是實驗一班,老師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學生的,尤其蘇安是rou眼可見的聰明,班主任把他們倆放在一桌,自然就是希望傅慎之的學習態(tài)度可以影響蘇安,從而讓蘇安學習態(tài)度變好起來。 班主任的做法是有用的,起碼目前為止,蘇安的學習態(tài)度大大提高,上課不會睡覺了。 不過,班主任大概不知道,傅慎之到底是怎么影響蘇安的。 蘇安坐在椅子上,倒是沒有任何不適,橡皮再長也只是個橡皮而已,倒不至于讓他坐不下。 他拿出書本,開始默默的背單詞,蘇安每天早自習的任務讓傅慎之安排的明明白白,他絲毫沒有改變,不遵守的權利。 傅慎之看他自己心里也滿意,隨即也拿出書本來開始預習大學的課程。 他對自己一向有規(guī)劃,雖然他們家的財產讓他即便不努力,混吃等死也能過一個特別好的生活,但是,傅慎之還是習慣性的努力,習慣性的勤奮,習慣性的優(yōu)秀。 早自習結束,一段休息之后,就開始了一天的課程。 蘇安拿著課本認真聽講,傅慎之倒是有些無所事事,他又不用參加高考,看著蘇安的認真樣子,傅慎之來了主意。 他伸出手,將蘇安的yinjing從他的褲子里拿出來,放在褲子上面。 蘇安一驚,下意識的看向傅慎之,yinjing卻被傅慎之猛地掐了一下,他不敢出聲兒,他知道傅慎之是在警告他。 他急忙轉回心神,認真聽課。 傅慎之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著他的身體,但是蘇安必須要認真聽課,努力學習,這是傅慎之給他定下的死規(guī)矩。 每節(jié)課結束之后,傅慎之都會對蘇安進行單獨的考試,蘇安的桌子上有一把鋼尺,他但凡考核不通過,傅慎之就會用這把鋼尺在班級,抽他的手心。 最開始,班級的同學還非常稀奇,班主任也注意過這個問題,不過兩個人已經結成了學習對子,蘇安自己又沒什么意見。 傅慎之也表示他下手不重,你情我愿的事情,班主任也不好說什么。 觀察幾天發(fā)現(xiàn),確實真的下手不重,班主任也就不管了。 事實上,傅慎之確實下手不重,可是只有蘇安知道,這根本不是懲罰,不過是提醒他,若是真的叫傅慎之不滿意了,晚上回家他的屁股就遭殃了。 傅慎之就不緊不慢的靠著蘇安的身邊兒,手指不停的把玩著蘇安的yinjing。 他一點兒也不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第一他們是后排,老師看不到,第二他們挨著墻壁,這里正好是所有,包括攝像頭的監(jiān)控死角。 再加上蘇安坐在里邊兒,他坐在外邊兒。 除非蘇安那邊兒的墻塌了,否則絕對不會有人看得到。 即便是有人看見他們距離這么近,也只會以為傅慎之在看著蘇安上課。 yinjing被人拿在手上玩弄,尤其是蘇安已經很久沒射精了,他根本難以集中精神念書,甚至下意識的往傅慎之手上蹭,想要更多。 傅慎之可不慣著他這毛病,直接下狠手捏著蘇安的yinjing,蘇安下意識的長大了嘴巴想要喊叫,卻生生咽了下去。 “祖宗,您別作弄賤狗了?!碧K安低聲哀求道。 “好好上課。”傅慎之也同樣低聲訓斥。 見求饒無果,蘇安只能再次努力把精神集中到課程當中。 傅慎之見他乖巧,也收斂了不少,雖然還在繼續(xù)把玩,可是蘇安已經可以克制這種感覺了。 這節(jié)課本來是風平浪靜的就要結束了,誰料,授課老師突然點蘇安回答一個問題,好在桌子擋住了。 蘇安面對老師的問題,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答案,本來傅慎之還有一搭沒一搭的玩著蘇安的yinjing,聽著蘇安回答不上來就眉頭緊皺。 “好了,你坐下吧,這個答案老師上周講過,下課自己回看?!笔谡n老師很溫柔的提醒了蘇安就讓他坐下了。 蘇安一聽這話,估摸著就完蛋了。 果然,剛剛坐下,傅慎之就直接伸手到蘇安的褲子里,狠狠的掐著他的大腿里子,蘇安疼的都開始捂嘴了。 這種疼痛簡直了。 可是傅慎之不放手,蘇安躲都不敢躲。 直到蘇安都疼的開始咬自己的手來緩解疼痛了,傅慎之才算松了手指。 接下來的課蘇安上的更認真了,他可不想再給自己加上一條罪名。 到了中午,兩個人去了食堂吃飯,傅慎之依舊面無表情,看的蘇安心里忐忑極了。 這一上午的課,傅慎之倒是依舊擺弄著蘇安的yinjing,但是卻一句話都沒有和蘇安說,暫時性的冷處理他。 現(xiàn)在,吃過飯,有大約一個小時的午休活動時間,意味著傅慎之有機會收拾他了,蘇安能不忐忑嗎? 吃完飯,傅慎之在前面走,蘇安乖乖的跟在后面,他很快發(fā)現(xiàn),傅慎之沒有往班級走的意思。 他往實驗樓走了,他們就讀的學校有完備的教學器材,甚至有一棟專門做實驗的實驗樓。 實驗樓平時也不是誰都可以來的,傅慎之就是屬于可以隨時來的小部分人。 他帶著蘇安來這兒,可不是想帶蘇安做實驗的,他直奔實驗室的衛(wèi)生間走。 實驗樓中午幾乎不會有人,而傅慎之去的又是最遠的衛(wèi)生間,所以基本可以不用擔心能遇到人。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了一個衛(wèi)生間。 傅慎之坐在馬桶蓋子上,翹起二郎腿,看著乖乖站在自己面前的蘇安。 他一腳踹在了蘇安的襠部,要不是后面衛(wèi)生間門鎖上了,都容易把蘇安踹出去。 “啊,主人?!碧K安知道傅慎之在氣頭上,也不敢耍寶了,乖乖喊著主人。 “褲子脫了,跪下?!备瞪髦樕]有好轉。 蘇安伸手把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脫到膝蓋處,雙腿一彎,跪在了傅慎之的面前。 傅慎之一只腳不停地“撫摸”著蘇安的yinjing,運動鞋的鞋底粗糙,弄的蘇安很難受。 “屁股轉過來?!备瞪髦鎯毫艘粫?,心情有些煩躁。 蘇安哪里敢多話,現(xiàn)在是讓干什么干什么。 因為要撅起了屁股,蘇安幾乎是趴在了地上,yinjing也只差一點點就碰到地面了。 傅慎之抬起腳,一下一下的踹在了蘇安的屁股上,這可和昨天不一樣,這次傅慎之是一點力氣都沒留,蘇安每挨上一腳身子都要被踹動一點兒。 蘇安是又爽又疼,這冰火兩重天的感受讓他被踹尿了。 幾乎尿液出來的一瞬間,蘇安臉就紅了,雖然他習慣了在傅慎之面前一點兒臉面都沒有,但是這種情況,著實讓他害羞。 傅慎之也察覺到了,開口問道。 “尿了?” “是,主人,賤狗尿了?!彪m然只有幾滴,但是他確確實實尿出來了。 “我讓你尿了嗎?”傅慎之訓斥道。 “沒有,請主人狠狠的懲罰賤狗?!碧K安搖了搖頭,立刻請求懲罰。 “先舔干凈?!备瞪髦^續(xù)又繼續(xù)踹了一腳蘇安的屁股。 蘇安動了動身子,找到自己剛才尿液滴落的地方,伸出舌頭,乖乖的舔干凈。 他尿的很少,其實并沒有什么味道。 但是這樣的羞辱讓他眼眶通紅。 讓他認識到自己如此的低賤,居然舔舐自己的尿液。 “是不是不穿紙尿褲就管不住自己賤jiba?!备瞪髦吒咴谏系挠柍?。 “是,賤狗管不住自己的狗jiba,請主人賞賜賤狗紙尿褲?!碧K安轉過身子,帶著哭腔給傅慎之磕頭。 他其實非常拒絕紙尿褲,但是在他剛剛被養(yǎng)在傅慎之身邊的時候,紙尿褲是每天必須穿的,那段時間讓他終身難忘。 即便他就在廁所里,也要尿在紙尿褲里。 每次的紙尿褲也必須他自己去購買,一旦有人問他必須是說自己管不住自己,需要佩戴。 這樣極致的羞辱,徹底磨碎了他的尊嚴,也讓他感受到了主人的威嚴,每回答一次這樣的問題,他就對傅慎之更加臣服。 如今,傅慎之要再給他穿上紙尿褲,蘇安就下意識的回想起那段日子。 既害怕又期待。 “今天放學就去買紙尿褲,管不住自己的賤狗只能穿紙尿褲?!备瞪髦逻_了命令。 “賤狗知道了,謝謝主人賞賜?!碧K安的額頭緊緊的挨著地面,一點兒都不敢抬起來。 傅慎之的腳就在他的頭頂上,他能清楚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