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大還是小,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林榕覺得自己渾身發(fā)冷,周遭都是冰天雪地,強光照射在他臉上,刺得他眼睛發(fā)疼,他想找角落躲起來,匆忙間腳下打滑掉進了湖里,刺骨的湖水漫過他的眼睛,林榕渾身發(fā)抖縮成一團,任憑身子不斷下墜。 他感到有巨大的黑影正在靠近他,呼吸聲粗重,林榕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卻不敢睜眼。 正在這時,有東西從他背后速度很快地游了過來,纏住他的手,帶著冰冷堅硬的觸感。林榕睜開眼睛,發(fā)現是一條小小的青蛇,只有他半個手臂那么長,蛇身有兩根筷子的粗細。 “別怕,是幻境?!绷珠藕孟衤牭揭话训统恋哪新?,還不待他細想,青蛇提起那長長的蛇尾,往他額頭上“啪”地掃了一下,林榕眼前一黑,往后倒了下去。 青蛇瞬間漲大成碗口粗的蛇身,穩(wěn)穩(wěn)地接住林榕的身體,牢牢盤起來,蛇頭對著幻境中的黑影吐出蛇信子,嘴里念了句什么,大喝一聲“破!” 幻境如潮水般退去,林榕在青蛇身上睡得很安穩(wěn)。 “顏卿,他沒事吧?”在一旁等了很久的爺爺一看到他兩的身影,趕緊上前關心地詢問情況,“我一看他不對勁,立馬就叫你來幫忙了。” 顏卿慢慢把林榕放在床上,蛇身掃過林榕薄薄的睡衣,掃過不小心露出的整個腰身,掃過白皙的鎖骨,從他脖子下方穿過,一路滑行到了爺爺身邊才緩緩開口:“被垃圾玩意兒盯上了?!?/br> “那我們該怎么辦?”爺爺擔心道,“怎么會招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去準備些東西,我來解決它,”顏卿想了想再道,“還有那藥酒,記得每天一碗?!?/br> “哎呀,今天的還沒給他喝!”爺爺說完就轉身要下樓。 “等等,”顏卿看了看床上的林榕,又想到剛剛蛇身掃過的身體,忽然有點留戀那溫暖的觸感,“藥酒我來準備,里面需要加點料?!?/br> 爺爺不疑有他,點點頭自去準備其他物件。 顏卿去樓下舀了碗酒,爬行著一路回到房里,把酒放在床頭柜上,又從身上拔了片青鱗下來,掰一半攆成粉末融進了酒里。 顏卿本想直接喂林榕喝藥,卻發(fā)現自己這個形狀的身體根本沒法好好著力。 “嘖,本體有時候的確不如人體方便?!鳖伹湟贿叡г?,一邊變回了小青蛇,尾端纏在林榕手腕,伸出蛇頭碰了碰他的額角。 林榕幾乎是立刻就睜開了眼睛。 “你……是夢里那條小青蛇?” 顏卿點點頭,配上這小了不知多少倍的身材,竟是顯得有些可愛。 “你怎么會在我房里?”林榕抬起右手,把小青蛇舉到和他同一高度,伸出左手點了點手腕處的小尾巴,“謝謝你救了我。” 這么近距離看著,顏卿發(fā)現林榕長得非常標志,鵝蛋臉、濃眉大眼、紅紅的小巧嘴唇,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讓人不自覺想要靠近。 小青蛇用尾巴碰了碰林榕還沒收起的食指,算是收下這聲謝,又翹起尾巴指著床頭柜—上的藥酒。 “這是什么?”林榕端起碗,聞到一股熟悉的藥酒味,“是樓下那個酒瓶里的?” 小青蛇先是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心想這藥酒可金貴著呢。 林榕想起爺爺之前提過讓他喝藥酒調理身體,而且當初爸媽就是因為聽說這藥酒功效特別好才把他送來這,就自覺把碗湊到嘴邊,先試探般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再小口小口地開始喝起來。 他很少喝酒,只偶爾陪爸爸喝幾口,原本還擔心這酒有什么奇怪的腥味,沒想到清透的酒液帶著一股凜冽的香氣,喝下去像薄荷一樣涼爽,到了肚子里又隱隱升起一股暖意,四肢百骸都放松了下來。 太舒服了。林榕放下碗仰頭躺下,滿腦子像是踩在棉花上那種軟綿綿輕飄飄的感覺,甚至沒注意到小青蛇離開了他的手腕,游移到了他胸口,直愣愣地看著他。 顏卿像是著了魔似的盯著嘴角帶笑的林榕,忍不住彎下身用蛇頭蹭了蹭林榕的臉頰,滑嫩嫩的,真好蹭。 “嘿!抓到你了!”林榕喝得太急,有了幾分醉意上頭,一時把這條小青蛇看作是底下瓶子里那條大的,想起下午摸到的東西,竟然賊心不死地故技重施,抓著青蛇就去尋找那處鼓脹。 雖然體積小了些,構造還是一樣的,林榕心想這回我可要摸個真切! 他依葫蘆畫瓢地找到那處凸起,把手指伸進去摸到了那兩顆帶著倒刺的小圓頭,在他的撫摸下,這回小圓頭竟然漸漸變大了起來,甚至撐開了那處縫隙,兩個圓頭都從里面伸展出來,硬挺挺地和林榕打了個照面。 “竟然真的有兩個!”林榕很是詫異,喃喃自語道,“怎么比下午的還要小,我的都要比這個大好多呢!” 若是清醒時分,林榕怕是說不出后面那句,可他現在已是半醉半醒,分不清今夕何夕。 顏卿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給活活氣笑了。 恍惚間林榕仿佛看到那青蛇吐了吐艷紅的蛇信子,湊近他耳邊,還開口說了話。 “榕榕,大還是小,你試試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