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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合歡大能末世行在線閱讀 - 兩根

兩根

    街邊房屋中的老式炭爐里塞著劈砍后的家具碎片,火焰燃燒著,照亮房屋一角。

    唐璟悶聲咳嗽,胸部的傷口一抽一抽地痛著。

    屋子里過于安靜,沒有人想說話,貝逸凡靠在墻角,臉上是顯而易見的頹喪與難過,俞徽正在用自己的異能清理臉上的傷口。

    他們三個人都沒有性命之憂,但同時也傷的不輕,搶走徐自彥的豎瞳男人并未對他們放水,正是因為如此,才令他們絕望,他們傾盡全力,也沒能打過豎瞳男人,為了他們,徐自彥主動站了出去,用自己救了他們一命。

    一想到這里,唐璟就氣血翻涌,恨不能一拳頭打死自己,他從未感到這樣無力過,就算被繼母算計,被一群人圍住時,唐璟都沒有現(xiàn)在的感受。

    俞徽重新戴上眼鏡,打破了室內的寂靜:“你認識他?”

    貝逸凡抬頭,眼里帶著疑惑。

    俞徽盯著唐璟,他聽到了唐璟當時叫了一個從未聽過的人名。

    “我認識他,他叫牧棄?!碧骗Z放慢了速度,說出了那兩個字,貝逸凡依舊是一臉茫然,但俞徽愣怔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他曾經(jīng)聽過這個名字,僅限于聽過,沒見過本人。

    “牧羊的牧,放棄的棄?”俞徽問。

    “對,你知道他?”唐璟略微有些訝然,但一想到俞徽曾經(jīng)隱約提及過的背景,知道牧棄似乎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

    “牧這個姓,在政壇可是中心的大家族,牧家人我見過不少,聽他們說起過這個姓名,但是具體如何,我完全不知道,他們似乎并不樂意于分享關于牧棄的事。”俞徽說。

    唐璟瞇起眼睛,仔細回憶了一番:“我跟他,也只是末世前曾經(jīng)見過一面?!?/br>
    知道和認識牧棄這個人,還是八年前的事情,每隔幾年,各大軍區(qū)都會聯(lián)合舉辦各種比賽,唐璟作為他們軍區(qū)里最優(yōu)秀的年輕人,就算唐國德再三阻攔,為了本軍區(qū)的榮譽,其他人也會給唐璟名額讓他參加。

    其中爭奪“兵王”稱號的比賽中,唐璟和另一個年輕人被眾人視為最強勁的兩名選手,而這另一個人就是牧棄。

    幸福的人都是一樣的幸福,而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唐國德雖然對唐璟不好,但是他還是要臉皮的,平時也會做些表面工作,但牧棄家中就不一樣了,從他的名字就能看出他在家中的待遇,不會有人沒事干給自己的孩子命名為“棄”。

    他家庭的問題已經(jīng)算是某種程度上的眾人皆知,起碼唐璟當初參加比賽時,就經(jīng)常會聽見身邊有人在議論牧棄的事情,以至于唐璟哪怕還沒跟牧棄見上面,他的事情就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牧棄的父親牧梁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換女友如同換衣服,牧棄的母親是他的前女友之一,戳破安全套后消失一年,抱著牧棄出現(xiàn),試圖用孩子上位,可惜牧梁完全不吃這套,直接將人打發(fā)了,母親母親因此給自己的兒子起名“棄”,并養(yǎng)了不到半年后,見實在于牧梁處討不到好處,就將牧棄真的丟棄在了路邊,跟其他有錢男人走了。

    牧棄被人撿到送去孤兒院,孤兒院的生活如何沒有人知道,直到他十五歲時,牧梁依然還未結婚,但也覺得自己該有個繼承人,這才把他找回牧家,然而還沒來得及改名字,牧梁就突然遇到了人生摯愛,而且很快結婚生子,牧棄的身份頓時無比尷尬,再加之與上層社會生活的格格不入,父親厭惡,父親的妻子憎恨,導致牧家上下連傭人都看不起他。

    好在牧棄和唐璟一樣,雖有著不幸福的家庭,但自身能力卻很出眾,硬是靠著自己,在邊境槍林彈雨中打出一片天。

    比賽開始之前的動員大會,是唐璟唯一見過牧棄的一次,正是那次唐璟見到了牧棄正臉,牧棄長得十分有辨識度,漂亮得過于妖異,唐璟才會時隔好幾年后通過回憶認出這個人來,之后牧棄退出了比賽,什么理由都沒有留下,不僅如此,他還退伍離開了軍隊。

    這些是所有唐璟能知道的,至于這些事是真是假,唐璟也不清楚,多是聽旁人所說。

    “末世到了,他留在牧家的可能性不大?!庇峄胀屏送蒲坨R道。

    唐璟默認了俞徽的看法。

    他與俞徽,包括貝逸凡,在末世都與家人分道揚鑣,牧棄會跟牧家人待在一處的概率也十分之低。

    貝逸凡皺著眉頭:“那我們要去哪里找他?小彥還在他那兒,我們要抓緊時間,我很害怕……”

    唐璟和俞徽沉默不語,他們也沒有頭緒。

    唐璟咳嗽兩聲,按了按還有些疼的傷口,站起身:“想不出辦法,那就先去做,總不能一直在這兒傻坐著,先去找牧家人,看他們那邊有沒有線……誰?”

    屋中三人神經(jīng)頓時緊繃,不約而同望向門邊,陰暗的角落中,有什么人在那里,他怎么進來的三人一無所知,還是因為那人站得太近讓他們感知到,他們才知道有人來了。

    “是我。”藏在暗處的人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模樣只有十歲出頭的小少年,樣貌精致,臉蛋還帶著充滿稚氣的嬰兒肥,但屋中三人都未曾因為他的年輕而放松警惕,等到他的身形完全暴露在火光之中,他們更加緊張了,貝逸凡手中的火球已經(jīng)捏了出來。

    露出了上半身的小少年,下半身壓根不是人形,而是一團扭動彎曲的藤條,稱著他翠綠色的瞳孔,愈發(fā)顯得他那張明明十分好看的臉無比詭異。

    盡管貝逸凡的火不能拿他怎么樣,但小少年還是本能的不喜歡火焰這種東西,他往后退了一點:“不用緊張,我不是敵人,你們曾經(jīng)見過我很多次,徐自彥應當也提過我,我叫小藤?!?/br>
    在場三人瞬間想起了那個常常被徐自彥捧著的花盆和花盆中的小藤蔓。

    他們都只以為那是徐自彥閑著養(yǎng)養(yǎng)花草用來打發(fā)時間,沒料到他養(yǎng)的藤蔓竟然會變成人形。

    仿佛知道他們想到了什么,小藤繼續(xù)說道:“徐自彥知道我的情況?!?/br>
    唐璟并未放下戒心:“小彥不在?!?/br>
    小藤當然聽出他言外之意,沒有能證明他身份的人在,他們不會信他,小藤也不是要來博取他們信任的,他只是聽見這三人的話,想起了那個被自己收起來的金屬牌,想將金屬牌給他們。

    至于這半人半藤的模樣,是因為他本身之前就是強行化形出來的人形,剛剛臨時凝聚靈氣勉強才整出個半人半滕的形象。

    “徐自彥被帶走后我跟上去過,但是跟丟了,那個男人很強,回來以后你們是我拖到車上的,給你們療傷的晶核也是我給的?!毙√倥e起手,將東西往地上一丟,“這是那個男人走時從他身上掉出來的,也許有他的線索,我會跟著你們一起去,救徐自彥也是我要做到 事情。”

    小藤說完重新藏進屋角陰影當中,化作本體,沿著房屋的縫隙離開了房屋。

    唐璟和俞徽還沒低頭去看那塊金屬牌,貝逸凡先一步上前直接彎腰撿起仔細打量。

    唐璟想要教育他一句,讓他不要這么大意,但這句話沒能說出口就憋了回去,因為別說貝逸凡,在知道這個東西可能會跟小彥的去向有關系后,他自己也迫不及待想拿起來看一看究竟是什么。

    “是牧棄,這里寫著牧棄的名字?!必愐莘才e起手中的金屬牌,火光照耀下,金屬牌上清清楚楚刻著“牧棄”兩個字。

    翻過金屬牌,另外一面是一串數(shù)字和字母。

    “ZTTL0001……”貝逸凡讀了出來,“這是什么意思?Z,T,L,還有這串數(shù)字,有什么含義?”

    俞徽沉思:“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Z是代表Z市。”唐璟說,“后面的TT,是Time Teology?!?/br>
    他看了俞徽一眼,俞徽點頭:“我和你想的一樣?!?/br>
    ZTT這個縮寫唐璟曾經(jīng)是見過的,Z市的時代科技與官方有過合作事項,唐璟曾經(jīng)帶兵運送過一些資料。

    俞徽也是家中曾經(jīng)跟時代科技高層有過往來,這才想到這點。

    也是巧了,兩人都和時代科技有過交集,不然看著“ZTT”這個字母,一般情況還真想不到會是什么東西。

    至于后面的L和0001是什么,目前還未知,但起碼有了點頭緒,總比沒有要好,知道了牧棄現(xiàn)在可能會去的地方,三人再也坐不住,立即準備動身。

    上車時,唐璟看見了攤在副駕駛席前方車窗前花盆里的藤蔓,猶豫片刻,還是沒有動他,牧棄實力強大他們都知道,多個幫手總是好的。

    與三個男人加一個藤蔓妖的緊張不同,徐自彥此時到并沒有他們想的那么危險,也正是因為感受不到牧棄對他的殺意,徐自彥這才會提出跟他走,以此換取其他人的安全,不然他定是要反抗到底的。

    牧棄出行壓根不用交通工具,他抱著徐自彥在路上走著,一步能跨出很遠,從高樓上跳下也平安無事,但一想到他實力的水平,這點事情倒也不值得驚訝了,一個筑基期的修士若是認真學習一番,也能做到可以低空御器飛行了。

    只是沒多久的功夫,城市就被拋在身后,牧棄目標明確,一直在往同一個方向前進,所有試圖追上來的喪尸都被他甩開,而有些沒腦子的有著特殊能力的喪尸,試圖將他們兩人當成食物,被牧棄輕飄飄一腳就踢得不能再行動。

    至于本就擁有靈智的變異動物植物則早在知道能力不敵時就已經(jīng)躲得遠遠的,壓根不過來招惹這看上去身無寸鐵的二人。

    牧棄仿佛并不知道累,抱著徐自彥走了許久,天黑了都沒有停下腳步,依然前行著,他一路上沒有與徐自彥說過一句話,兩只手臂緊緊箍著徐自彥身體。

    徐自彥感到有些奇怪,旁人只會覺得害怕詭異,但他看得多了,況且修真界比起這個末世世界來說,稀奇古怪的事情和人物更多,一路上牧棄沒說話,但徐自彥卻并未放棄打量他,相反仔仔細細觀察了牧棄的所有舉動,心中有個猜想愈發(fā)凸顯出來。

    除了那雙過于詭異的猶如野獸一般的豎瞳,牧棄其它地方與旁人無異,那張臉的確漂亮的有些妖異,但也是屬于人類長相的范疇,然而徐自彥卻覺得牧棄不像是人類,他的舉動存在深刻的猶如模仿一般的痕跡。

    像是在學著人類的行為,但骨子里卻充盈著獸性。

    這樣的存在徐自彥當然見過,還是親眼見過,那就是修真界的某些純然生長與其他智慧生物接觸不多的妖獸。

    這不是令徐自彥奇怪的地方,畢竟他都親眼見過比牧棄表現(xiàn)還要夸張的妖獸,徐自彥是奇怪的唐璟顯然認識牧棄,當時唐璟叫出那個人名時,徐自彥當然也聽見了,能讓唐璟認識的,以前必然是生活在人類社會當中,很大概率就是個真正的人。

    而一個人,怎么會表現(xiàn)出妖獸的行徑來,而且看牧棄行事,似乎壓根沒有人類時的記憶,路上徐自彥試圖慢慢挑起話題,牧棄也并不回應,只是不時看他一眼,眼神里并沒有任何多余的波動。

    半夜時分,徐自彥終于忍不住了,他伸手握住牧棄抱緊他的臂膀:“能休息一會嗎,我累了?!?/br>
    說著,徐自彥在心中唾棄了自己一番,當年他雖以雙修入道,但也是風里來雨里去過,殺過人入過秘境,經(jīng)歷過清貧苦修時光,結果跟男人們一起生活了也沒多久,竟然變得如此嬌氣,被牧棄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抱著,兩條臂膀猶如鐵圈緊緊箍著,比起秘境里遭遇過的敵人,實在九牛一毛,可結果時間一長,徐自彥竟然感覺到了不舒服。

    牧棄終于給了回應,他停下腳步,站在小鎮(zhèn)里一條街道當中,仿佛在努力地思索什么,許久才開口:“累?休息?”

    他的嗓音沙啞,發(fā)音也很古怪,仿佛不會說話的人許久以后第一次開口,剛學著說些什么東西一般。

    “對,累,休息,睡覺。”徐自彥一字一頓慢慢說道。

    牧棄反應了一會,仿佛終于理解了徐自彥話語的含義,抱著他直接跳進了路邊一家店鋪的二樓,他放下徐自彥:“不許走?!?/br>
    徐自彥目送著牧棄跳出窗外,也就眨眼的功夫,牧棄又回來,扛著不知道哪里找來的一堆布料,他將布料鋪在地上,按著徐自彥坐上去:“睡。”

    望著這純天然的完全應該被稱為“窩”的休息處,徐自彥揉揉額頭,摸了摸身下,布料十分柔軟,他的確累了,牧棄又不是他的男人,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真搞挑剔那套,便直接躺了下來。

    今天一天可謂是過得亂七八糟,徐自彥身體有些累了,精神卻還無法入眠,漆黑又安靜的夜中,他一下就想起了唐璟他們三人,不知道他們此時在哪里,又能不能找過來,但徐自彥是不希望他們找到自己的,牧棄實力太強大,他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徐自彥不想他們受傷。

    想至此,徐自彥放在身側的拳頭漸漸握緊,難免開始自責,若是他不因為男人們的照顧就開始懈怠,怎么說現(xiàn)在也該跟牧棄有一敵之力,不至于敗的那么慘烈,還當著三個男人的面用自己換了他們安全,而且也是他,若是他能早些放開,向他的男人們坦誠來處,將修真的功夫教導于他們,怎么說他們三人聯(lián)手,也不會打不過牧棄。

    徐自彥抓了抓身下布料,暗下決心,等到平安地再次見面,他定要把事情全部說開,不再因為這個世界沒有修真界那般危險而掉以輕心。

    腦海里轉悠著這個念頭,徐自彥緩緩睡去。

    但他并未能安睡多久,再次睜開眼睛時外面天還有些黑,從隱約透露出的些微晨光來看,可能是凌晨四五點的模樣,徐自彥瑟縮一下,試圖推開壓在他身上侵擾了他休息的男人,然而他那能輕易折斷一個成年男子骨頭的力量在牧棄面前壓根不值一提,輕易便被牧棄給壓制住。

    徐自彥抬頭,與牧棄的雙眼對上,瞳孔微微放大,那雙白日時還是金色的豎瞳此時血紅一片,此時里面充斥著欲望和嗜血,獸性展露無疑。

    而手掌推搡間觸及到的肌膚guntang得可怕,牧棄一手捏住徐自彥兩只手的手腕,將它們壓在頭頂,另一只手拉住徐自彥腰肢,下身不停地在他腰腹部和胯部磨蹭著,這動作充滿了猥褻且色情的意味,胯部的頂弄太容易令人聯(lián)想到男人進入身體后cao弄的場景。

    徐自彥向后縮了縮,但牧棄不允,他將徐自彥壓得更緊,下身動作更快,徐自彥此時竟然意外的冷靜,他觀察著牧棄,發(fā)覺他似乎不存多少理智,像是被欲望徹底支配了身體。

    “不會又是中藥了?”徐自彥苦笑著嘀咕了一句。

    他跟唐璟結緣就是因為唐璟繼母灌給他的春藥,和貝逸凡睡到一起還加上唐璟來了個三人行,也是小藤那小混蛋撒出來的帶有春藥效果的粉末。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這不是中藥了,牧棄撕開他的褲腿后,有什么滑溜溜的東西纏繞了上來,冷冰冰的又粗糙的觸感,徐自彥很快感知到,那玩意很像是鱗片。

    恰好此時牧棄表情略帶痛苦地弓起腰身,仿佛身體發(fā)生了什么變化,徐自彥得以離開被壓迫著的姿勢,獲得喘息的機會,勉強半坐起身,他此時終于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太陽終于準備從天邊露頭,染紅的些許云霞讓天色一瞬間亮了不少,些微的光芒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投在牧棄下身冰冷的鱗片上,鱗片泛著幽幽的深藍色光芒,隨著動作,鱗片還會反射出不同的深淺度。

    牧棄上半身依然維持著人類的形態(tài),但是臉頰兩側有鱗片若隱若現(xiàn),下半身則已經(jīng)徹底變作一條布滿鱗片的長尾,在地上卷了兩圈,正在緩慢游動。

    分明是一條蛇尾。

    在徐自彥的注視中,撐破了褲子裸露在外的蛇尾下腹部一塊鱗片動了動,從里面彈出了兩根猙獰的巨物,它們早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就等著入洞。

    蛇尾迅速纏繞上來,圈住徐自彥的一條腿,冰冷的觸感摩挲著柔軟的皮膚說不出的色情和纏綿。

    徐自彥這下確認了,跟春藥一類的東西沒關系,牧棄這狀態(tài),跟他以前遇見過的師兄的鼎爐很相似,分明是進入了發(fā)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