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上錯床
當(dāng)一抹夕陽西沉下去,YY縣的天空與大地很快就渾沌起來。 周宏根辦完最后一個復(fù)轉(zhuǎn)軍人的移送手續(xù),天已經(jīng)快黑了,他從縣人武部出 來,大步流星的向招待所走去。 「總算順利完成任務(wù)?!棺咴谛陆ú痪玫膬膳赃€工地林立的迎賓大道上,周 宏根看著一盞盞初放的閃爍路燈,他那揪緊了半個多月的心,現(xiàn)在才終于落了下 來,他感到了特別的輕松和高興。 這些年,部隊每一次老兵復(fù)員轉(zhuǎn)業(yè),身為連副的周宏根,每次都是「送兵」 干部,而「接兵」的美差,他一次也沒輪上。誰都知道,送老兵復(fù)原存在相當(dāng)?shù)?/br> 危險,為防止老兵在途中鬧事,送兵干部對老兵都是「畢恭畢敬」像「龜兒子 」那樣忍氣吞聲。 而「接新兵」的干部,去時哪個不是「趾高氣揚」?回來哪個不是「滿載而 歸」?為此,周宏根和幾個「送兵」干部都很有意見。這次臨出發(fā)前,上級領(lǐng)導(dǎo) 安撫了他們,還特別批準(zhǔn)他們完成任務(wù)后可以順道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一想到明 天就可以順道回家,周宏根能不高興嗎? 這YY縣地處山區(qū),是一個古老的小城鎮(zhèn),后依無量山,前臨清水河,這里 以前民風(fēng)淳樸,至今許多古老習(xí)俗還沒有改變。周宏根回到軍人招待所,同來的 幾個干部已經(jīng)吃過飯,有的正打點行裝,準(zhǔn)備當(dāng)晚就乘火車回家了,周宏根的家 在離YY縣200多公里的CQ市,他買的是明天一早的車票,只能在招待所再 住一晚。當(dāng)他送了戰(zhàn)友,到招待所餐廳吃飯時,看到簡陋的餐廳里貼著一個大紅 喜字,有十多個軍人正在吃著一對新人的喜酒。 周宏根點了飯菜,還向服務(wù)員要了幾瓶啤酒,他一面吃著,一面好奇的問服 務(wù)員:「怎么,軍人招待所還辦這個?」 「人家給錢包席,能拒絕嗎?」女服務(wù)員笑著回答道。 「結(jié)婚的是誰???」 「不知道,聽說是這兒部隊上的一個干部,娶了這兒的一個姑娘?!?/br> 「啊!」周宏根口里應(yīng)著,眼睛往喜宴那邊瞧,他很想看看新娘長得什么樣 ,可新娘蓋著紅蓋頭,瞧不見模樣。 那邊前來祝賀的人們幺五幺六的吃喝著,新郎官穿著嶄新的西服,被戰(zhàn)友們 頻頻敬酒,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醉意。「大哥,把嫂子的蓋頭揭下來,讓兄弟們瞧瞧 ??!」在喧鬧中,有人慫恿道。 「不……不行……新娘的蓋頭……要進洞房才……才能揭……不然會不…… 吉利……」新郎官一邊回敬著,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看來他還沒完全醉,還記得 這里的風(fēng)俗。 「這啥年代啦,還信這些?」 「大哥,來……兄弟再……再敬你幾杯……」 在一旁的周宏根已經(jīng)看出,這些人是想把新郎官灌醉,然后鬧洞房,要他們 干什么,新人就會干什么,那才有意思呢,不久前,不是還發(fā)生過新郎官醉后讓 幾個鐵哥們cao新娘子的事? 可就在這時,他瞧見新娘子掀起蓋頭一角,露出了一抹殷紅的嘴唇,她接過 新郎官手里的酒,說道:「他不能再喝了,我替他喝唄!」說著,一仰頭,就把 一大盅酒喝了下去。 「呀,嫂子好酒量!兄弟再敬大哥和嫂子幾盅……」 雖然看不到新娘子的模樣,但聽那聲音,就知道很年輕,但見那紅蓋頭不停 的掀動,戰(zhàn)友中有幾個酒量小的,先先后后醉倒在餐桌上。 周宏根酒足飯飽之后,便離開餐廳回20房間休息去了。他走的時候,那 喜宴上的敬酒還沒完呢。 周宏根喝了幾瓶啤酒,在房間躺下休息了一會,覺得有點尿急,就出房間去 過道盡頭的衛(wèi)生間小便。那時候,YY縣的軍人招待所還是老式建筑,四層的樓 房,每層樓兩邊是房間,中間是過道,過道盡頭是男女衛(wèi)生間。周宏根解完小便 ,回來的時候在過道里碰到那幾個當(dāng)兵的送新人回洞房,不知咋的,這時新娘的 頭上已經(jīng)沒有了蓋頭,她扶著零丁大醉的新郎,與周宏根擦肩而過。說來也巧, 新人的洞房就在周宏根的房間隔壁,206房。 周宏根站在一邊,仔細(xì)打量了新娘一眼,只見新娘大約二十出頭,身段高挑 ,生得明眸皓齒,瑤鼻厚唇,那件大紅坎肩嫁裝,把她那該凸的該凹的身材勾勒 得淋漓盡致。新娘的肌膚白皙,由于飲酒的緣故,此刻粉腮似桃花般鮮嫩,雖然 只是驚鴻一瞥,周宏根卻看呆了,直到那群人簇?fù)碇氯诉M了房間,他的目光也 沒收回來! 躺在床上,周宏根有些轉(zhuǎn)側(cè)難眠了,他本來想早早入睡,以便養(yǎng)足精神明天 回家好好疼愛下老婆的,可這會兒他怎么也睡不著,此刻滿腦子都是新娘的身影 。 隔壁鬧洞房的聲音很大,周宏根躺在木床上,將一對耳朵貼在隔墻上,偷聽 著隔壁房間的動靜。但那些鬧洞房的太沒水平,竟沒幾個精彩節(jié)目,最多就是要 新娘舔了新郎官雙腿夾著的香蕉。后來,招待所的管理人員來說不能再鬧,不能 影響其他人休息,前來鬧房的就離開了,洞房里就安靜了下來。 「現(xiàn)在,他們該上演二人鉆了吧?」 由于酒精作怪,周宏根精蟲上腦,他把耳朵依然貼在墻上,期待聽到洞房里 親吻和行房的聲音。可他聽到的卻是新郎「啊啊」的嘔吐聲。 「……難受嗎?」是新娘的聲音,那聲音很溫柔,很好聽。 「……」新郎沒答話,看來是醉的不行了。 「他媽的,新婚之夜喝這么多酒干啥,不辦事了???」周宏根一邊偷聽一邊 在心里罵道,他為偷聽不到新娘子的喘息和呻吟聲而惱火。 又過了一會兒。周宏根聽到新娘下了床,「悉悉嗦嗦」的拾掇了房間好久, 直到隔壁房間里一切聲音全無之后,他才死了繼續(xù)偷聽的念頭,漸漸的入了睡。 周宏根平時很少做夢,然而這次他做了個春夢,他夢見一個女人正與他摟抱 著同床共枕,那女人一會兒熟悉,一會兒陌生,睡夢里,周宏根親吻著那女人, 并且把她越抱越緊…… 「嗯……嗯!」女人的輕聲呻吟,清晰的傳入了周宏根的耳際,把周宏根從 春夢里驚醒,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躺著個軟綿綿的女人! 起初,周宏根迷迷糊糊的,他以為是在自己家里摟著老婆睡覺呢,但很快就 察覺不對勁,家里的床是席夢思,可這會兒他睡在yingying的木床上;懷里女人有一 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不是老婆常用的香水味,而貌似年輕女人特有的體香! 「怎么?我的床上,有個女人!」周宏根一下懵住了!借著窗外過道燈光的 余輝,周宏根仔細(xì)端詳了那女人好久,原來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隔壁房間的那 個艷麗無比的新娘! 周宏根「呼呼」的喘著氣,咋見新娘子睡在自己床上,他鑿實大吃一驚,但 他很快就喜出望外,接著就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 「這新娘怎么會在我床上啊……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是推醒她……叫她出去 ……還是讓她……繼續(xù)睡在我身邊……」周宏根的腦海里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這會兒叫醒她,她會多尷尬啊!還是別叫醒她,我就裝睡……又不是我 把她弄到床上來的,怕啥?這機會,太難得了……」 周宏根抑制著內(nèi)心的激動,輕輕抱住新娘子,欣賞著新娘的嬌媚模樣,他原 本只想這么抱一陣的,可他的老二卻早已經(jīng)硬邦邦的,頂在了新娘子的小腹上, 并一翹一翹的蠢蠢欲動起來,隨后,他的手也輕輕的落在了新娘子的胸脯上。 懷里的新娘子在一陣蠕動之后,漸漸的醒了,很顯然,她是被周宏根的老二 和雙手弄醒的?!浮恪€難受嗎?」醒來的新娘子很是關(guān)心新郎,一邊睜 開眼睛,一邊輕聲的問著。 房間里雖然沒開燈,但窗外的過道燈亮著,周宏根這時很怕新娘子認(rèn)出他不 是新郎而大聲叫喊起來,他不敢出聲,竟鬼使神差的翻身壓在了新娘子身上,并 將頭躲在了新娘子的頭后。 「啊……嗯嗯……」新娘子的耳根和脖子被周宏根呼出的熱氣刺激得癢癢的 ,她面紅耳赤的閉上了本欲睜開的雙眼,開始了微微的呻吟。壓著新娘子軟綿綿 的身子,周宏根很快就狼性大發(fā)了,什么黨性、軍紀(jì)、處分全拋在了腦后,就算 是「孺子?!顾┰谀鄄荻刀迪乱矔胁莅??他把心一橫,一把將被子蓋住了他 和新娘子的身子,躲在被子里,剝脫起新娘子的內(nèi)衣底褲來。 「……」新娘子微微推拒了幾下,就不動彈了,她本想叫新郎別性急的,可 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躲在被窩里,周宏根就不怕新娘子認(rèn)出他來了,他滿嘴酒氣,一邊剝脫著新 娘子的內(nèi)衣底褲,一邊親吻著新娘子的嘴唇和面頰,那新娘子顯然還沒被男人這 么狂吻過,嘴里「嗯嗯……唔唔」的呻吟著,不一會兒,她就被周宏根剝脫得一 絲不掛了。 周宏根不敢掀開被子好好欣賞新娘子的裸體,他在被子里,用嘴咂著新娘子 的嘴,用舌尖攪拌著新娘子的舌尖,裹吮吞食著她的香唾,并用手搓揉著新娘子 的rufang,用手指撩撥著rufang上的rutou,新娘子被動地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愛撫和狂 吻,她的rufang在漸漸的膨脹,兩個小而圓的rutou在慢慢地釘起。 如果新娘子有過zuoai的體念,她一定會察覺這個新郎是個zuoai的老手,可新 郎與新娘經(jīng)人介紹認(rèn)識快三個月了,他們至今才只是拉了幾回手,因為這里的風(fēng) 俗,是絕不允許婚前試愛的,因此,此刻的新娘子還是個沒做過愛的處女,她怎 么經(jīng)受得住周宏根這個已婚男人的這般愛撫、搓揉和咂吮?不一會兒,就吹氣若 蘭、嬌聲媚吟起來了。 「啊……啊……敬明哥……別……別弄了……好……好癢……啊……」 到現(xiàn)在,周宏根才知道新郎名叫「敬明」但他依舊不敢答話,一只手卻滑 向了新娘子的下體,他的手觸到了新娘子的rou埠上,那兒陰毛稀疏,rou蚌高隆, 一條rou縫深陷,將rou蚌劃為兩半,他才將rou蚌里的蓓蕾摳弄了幾下,新娘子就連 聲的呻吟起來:「啊……哎呦也……別……別弄……別弄這兒……啊……」 周宏根用鼻子「嗯」了一聲,算是對新娘子的回答,他的手指落在了新娘子 的rou蚌rou縫處,那里已經(jīng)潮潤一片,濕濕的了。 周宏根不敢說話,趴在新娘子的身子上,一手支撐著上身,一手脫下了內(nèi)褲 ,將大jibaguitou頂在了新娘子的rou蚌縫里,他用手握著jiba,將guitou在rou蚌縫里 來回滑動,尋找rou蚌縫里的yindao口,貌似找到了,但一往里戳,新娘子就喊疼。 后來,他用手指摸準(zhǔn)了那屄口的位置,那屄口太小啦,一個手指頭嵌進去,都幾 乎沒法轉(zhuǎn)動,還被緊箍得有些發(fā)痛。他將手指頭緩緩來回蠕動著,在屄口上轉(zhuǎn)著 圈,直到rou縫內(nèi)外一片泥濘,他才將大jiba向新娘子的陰埠里插去。 「啊……」隨著大guitou的插入,他身下的新娘子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呀,好爽……」已經(jīng)一年多沒有與女人zuoai了,jiba插入后,周宏根便 快速的抽動起來。他本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老婆很 體貼,很溫柔,可這會兒,他是在cao別人的新娘子啊,他不能慢慢加速,要速戰(zhàn) 速決,以免夜長夢多。周宏根的jiba跟他名字一樣,算得上是男人中的極品,這 會兒插在新娘子的屄屄里。 隨著快速抽動還在迅速壯大,這要是個熟女蕩婦當(dāng)然是欣喜若狂啦,可新娘 子是個青澀的雛兒,自然是禁受不住,不一會兒,就在被窩里輕聲叫喚起來了: 「別……別……敬……敬……明哥……慢……慢來……輕……輕些……啊……」 一邊叫喚,一邊開始了扭動和推拒。 如果周宏根能看到新娘子眼含淚花的痛苦樣子,他一定會自責(zé)自己的粗魯, 但他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到,更沒有想到新娘子還是個處子,是第一遭與男人真 槍實彈的性交!這時候的周宏根,完全與一個yin魔流氓無異。是男人都知道,cao 別人的老婆是最爽的,何況,這會兒被他cao著的,還是個別人的新娘,是個進錯 房、上錯床的新娘子! 當(dāng)他趴在新娘子身上頻頻深插猛頂?shù)臅r候,他完全沒有意識到guitou刺破處女 膜的那一刻,新娘子的叫喊和顫抖;當(dāng)身下的新娘子扭動嬌軀叫喊著推拒他的時 候,他只以為她是在扭捏作態(tài);當(dāng)他渾身一個激凌,隨后將積攢已久的滿管jingye 一股腦射進新娘子屄芯的時候,那征服感、勝利感,就像戰(zhàn)士占領(lǐng)了敵人的一個 制高點那樣,差點歡呼雀躍起來了! 當(dāng)疾風(fēng)暴雨過去之后,周宏根的jiba依然yingying的插在新娘子的屄屄里,只是 將「猛烈抽插」變?yōu)榱恕妇従徣鋭印顾氖州p撫著新娘子的rufang,那rufang渾圓結(jié) 實,很有彈性,使他愛不釋手。他是過來人,知道這會兒新娘子需要什么,他也 不愿意就這么撤退,擔(dān)心草草收兵會引起新娘子的懷疑。 新娘子已經(jīng)沒有再輕聲喊痛和推拒掙扎,她一動不動的喘息和呻吟著,順服 地承納著身上男人的溫承。她在心里默默念著:「第一次會很痛的,痛后就不會 再痛了!」這是她的閨中摯友夏玉華對她的經(jīng)驗傳授。這會兒,她真的不怎么感 覺到刀割般的疼痛了,可依舊覺得脹痛不已,那脹痛感不但下體有,似乎渾身都 有,如果這會兒她能看到插在她體內(nèi)的男性生殖器是根面杖般粗長的大jiba,她 一定會嚇得花容失色的。幸好她看不見,也沒好意識用手去觸摸jiba,但她的內(nèi) 心已經(jīng)被身上的男人折服了。 「敬明哥,我……我要去……小便……」 周宏根「嗯」的應(yīng)了一聲,一側(cè)身從新娘子身上下來,整個人依舊躲在被子 里,新娘子只以為新郎是不好意思,就穿上內(nèi)衣底褲,披上被子上男人的軍用大 衣,出門上衛(wèi)生間去了。 新娘子一出房間,周宏根就翻身下了床,因為他擔(dān)心新娘子回來,會發(fā)現(xiàn)進 錯房間上錯床被他cao了而叫喊起來,那時自己難免會被抓個「現(xiàn)行犯」他也顧不 得自己的軍用大衣還在新娘子身上,便匆匆背上昨晚收拾好的行囊,離開了軍人 招待所,逃之夭夭了。 行筆至此,諸位看官一定能看出這第一章「艷福不淺」只是個序幕,作jian犯 科的周宏根一定會為這次艷福付出代價。更為令人想不到的是,就在這天夜里, 周宏根那遠(yuǎn)在200公里外的老婆彭雪梅,正在一個胖男人身下嬌呻媚吟,共赴 云雨呢! 欲知新娘子為什么會進錯房?周宏根會受到怎么樣的處理?他老婆為什么會 偷人?請看第二章「紅杏出墻」 第二章紅杏出墻 正當(dāng)周宏根在軍人招待所餐廳里欣賞著喜宴敬酒那一幕的時候,他那遠(yuǎn)在C Q市的老婆彭雪梅,正將兒子從幼稚園接回家,在「青木水華小區(qū)」門前下了車 ,她微笑著對小車?yán)锏哪腥它c了點頭,口里道著謝,兒子周小偉也禮貌的說:「 叔叔再見!」那開車的男人盯著少婦標(biāo)致的臉蛋笑了笑,就駕駛者小車消失在車 水馬龍的夜色里。 小車才剛剛離開,彭雪梅的手機就響了,她一看,是蔣文斌打來的。「小梅 ,到家了吧?今晚我有個飯局,要晚些過來?!?/br> 「嗯,我等您,晚些睡……」 「小偉要早點睡啊……」 「我知道?!?/br> 「好的……拜拜!」 「拜拜……」 接完電話,彭雪梅有些莫名的輕輕嘆息了一聲,牽著蹦蹦跳跳的兒子進了電 梯。 這片小區(qū)是新建的高層住宅樓,彭雪梅的所在單位——計經(jīng)委在這里為職工 購買了住房,計經(jīng)委主任蔣文斌就住在少婦彭雪梅的樓上。五年前,彭雪梅大學(xué) 畢業(yè),蔣文斌就將她安排進了計經(jīng)委,在他身邊做秘書,身為部隊轉(zhuǎn)業(yè)的他,還 將周宏根介紹給彭雪梅認(rèn)識,并將他們二人送進了婚姻的殿堂。 這一切,不但是因為彭雪梅年輕漂亮、是男人都想在她面前獻殷情,更鮮為 人知的是,彭雪梅的母親是蔣文斌的姨媽,她是蔣文斌的的親表妹,蔣文斌在部 隊那些年,其家屬沒少得到彭雪梅父母的照顧,幾經(jīng)轉(zhuǎn)折、衣錦還鄉(xiāng)的蔣文斌, 現(xiàn)在自然要對這個表妹照顧有加了。 電梯在32樓停住,彭雪梅牽著3歲的兒子出了樓梯,來到自己家的門前, 用鑰匙打開房門。一進家門,她就開始了忙碌,弄飯、掐菜、回答兒子的各種天 真的問題,直到與兒子吃晚飯,替兒子洗完澡、將兒子哄上床、陪著他入睡以后 ,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收拾完飯廳、廚房,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彭雪梅從衣柜里拿出內(nèi)衣底褲 ,進了衛(wèi)生間,她一絲不掛的泡在浴缸里,浴水將她的肌膚浸泡得暖洋洋的,她 累了,要好好洗個澡,驅(qū)除下疲勞,一會兒,她那當(dāng)主任的表哥要來她這里過夜 ,她還要用rou體與靈魂,給表哥以生理上的滿足和心理上的安慰。 仰躺在浴缸里的少婦頭枕著缸沿上的浴巾,一雙白嫩的蔥蔥玉手,時而將沐 浴液泡堆砌在胸前,時而又將它們拂開,她原本清澈的目光此刻有些迷離,她的 思緒正回憶著一些難忘的往事…… 彭雪梅今年二十八歲,肌膚白嫩,圓盤臉、長睫毛、雙眼皮,長相靚麗,她 中等的個兒,雙乳高挺,屁股渾圓,一看就是個豐乳圓臀、會生兒育女的少婦。 一直以來,她與表哥蔣文斌,并么有什么rou體上和情感上的糾葛,在公開場合, 她從沒有叫過蔣文斌表哥,所以,機關(guān)的同事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親戚,有的同 事只是覺得蔣主任對彭秘書特別關(guān)照而已。 當(dāng)然,私下里她們走得很近,蔣文斌夫婦常陪著彭雪梅去看望她的父母,彭 雪梅父母住在市郊,他們?nèi)矶际亲臋C關(guān)配給蔣文斌的小車。中國有句俗話, 叫「瞞上不瞞下、瞞公不瞞私」蔣文斌不會開車,辦這些私事,自然不能瞞小車 駕駛員,當(dāng)然,他也沒必要瞞,因為那駕駛員叫蔣青峰,是蔣文斌的親侄子。 彭雪梅與蔣文斌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次,他們在外地開會 ,同去的還有張秘書,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會議結(jié)束那天,張秘書向蔣文斌 請假,說他要去看望個親戚,晚上就住親戚家,第二天一早回來一起返回CQ市 。 那晚上,蔣文斌喝了不少的酒,他把彭雪梅叫到自己的房間,碎碎叨叨的說 了許多自己的家事和心事,說著說著,他竟然哭了起來,這是彭雪梅第一次看到 當(dāng)計經(jīng)委主任的表哥流淚。其實,蔣文斌說的那些事,彭雪梅大多是知道的,她 不但深表同情,還陪著表哥流了眼淚,并好言安慰著這個對自己照顧有加的表哥 。 蔣文斌已經(jīng)三十八歲了,他的身子已經(jīng)有些開始發(fā)胖。他老婆王麗比他小2 歲,是個體弱多病的女人,至今沒給蔣文斌生過一男半女,為此事,王麗非常自 責(zé),也看過不少醫(yī)生,也沒少與老公性交zuoai,可就是肚子不爭氣,沒動靜。更 為令蔣文斌夫婦想不到的是,經(jīng)檢查,醫(yī)生說王麗的zigong頸糜爛嚴(yán)重,在治愈前 不能再行房事,否則有癌變的可能。 蔣文斌深愛自己的老婆,他知道這些后,自然就不再抱要王麗為他生兒育女 的希望,但一個健康的男人,總的有地方發(fā)泄yuhuo啊,王麗非常心疼他,就常用 koujiao、肛交來滿足老公的生理需要,甚至還多次說給老公找「代孕」并提出要幫 老公物色「情人」蔣文斌雖然也心動過,可嘴里還是沒怎么答應(yīng)。 「小梅,你文斌哥,真的好苦?。 ?/br> 蔣文斌當(dāng)時醉意nongnong,說了些什么,他根本記不得,可彭雪梅卻聽得面紅耳 赤的。常言說,酒后吐真言,她從表哥雜亂無章的吐露中,完全明白了表哥的心 ——表哥想要孩子,表哥想要情人,她似乎隱隱的覺得,表哥的這些需要都希望 在她這里來實現(xiàn)。 這些年來,表哥對自己付出了許多,難道都是為了在自己身上來索取回報? 彭雪梅疑慮著,思忖著,心里像揣著個小鹿,撲撲騰騰的直跳,胸脯也隨著呼吸 的加劇而起伏不停。暮然間,她記起有一次沒人的時候,表嫂王麗與她的一段對 話來。 「如果你表哥喜歡你,你愿意與她好嗎?」 「我們是表兄妹,咋能好?」 「我是說,暗地里好的那種……」 看著雪梅有些遲疑不答,王麗最后說:「你們好唄……我不會吃醋……」 那時,彭雪梅還以為是王麗與她開玩笑呢,現(xiàn)在想來,表哥兩口子早就有了 要與她「好」的心思! 正當(dāng)彭雪梅思緒走岔的這一剎那,蔣文斌站起來,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 他一個趔趄,就撲在了彭雪梅的身上。 「表哥,表哥,你……你這是……咋啦?」 彭雪梅當(dāng)時坐在床邊上,蔣文斌那碩胖的身體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蔣文 斌滿嘴酒氣,在她耳邊低聲的說:「小……小梅……我想要……要你……」 蔣文斌的話一出口,彭雪梅就緊張得不知所措了。這些年來,彭雪梅在生活 和工作上,也全靠有表哥的關(guān)照,若不是表哥關(guān)照,單就是早晚到幼稚園送接孩 子的這茬事兒,就有得她受的!現(xiàn)在表哥明白的說出「想要你」個性溫順的她, 就不敢說出有違表哥的話來,怕表哥面子過不去,心里更不好受。 她在表哥的身下無力地扭捏著,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少婦的 她,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漸漸地變硬。這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長年不在家,她自己 過著寂寞難耐的日子,每當(dāng)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她不敢像有的少婦那樣在外面去 尋找情人,只能躲在家里「自摳自摸」暗自流淚,現(xiàn)在,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 ,正撩撥著她渴望雨露滋潤的脆弱神經(jīng)。 他們兩人就這么在床上,一個壓著、一個扭捏著,過了好一會兒,最后,彭 雪梅妥協(xié)了,在表哥醉眼朦朧的注視下,她緩緩脫盡了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在了 床上…… 「小梅,你怎么啦?沒事吧?水都快涼了,還在洗?」不知什么時候,蔣文 斌已經(jīng)來到了浴缸前,見彭雪梅一動不動的浸泡在浴水里,便關(guān)切的問起來,打 斷了彭雪梅的回憶。 「沒什么事?!古硌┟纺橆a紅紅的,她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抹干身子,一 邊穿內(nèi)衣,一邊說,「我剛才想到了那次在外開會,我們的第一次……」 「呵呵,是嗎?那真有趣,是天意吧,我當(dāng)時是想要你別陪著我哭啦,快回 去睡覺,誰知道,你卻誤會了……」蔣文斌摟抱著表妹,美滋滋的說道。 「你……真壞!還狡辯!」彭雪梅紅著臉,有些撒嬌的打著蔣文斌,正要將 底褲穿上,蔣文斌卻把底褲搶在了手里,一邊搖晃著,一邊向臥室走去。 彭雪梅笑了笑,只得光著下身,披上睡袍進了臥室,她一邊栓門,一邊看著 正脫衣物的表哥問道:「你先回家沒有?表嫂睡下了嗎?」 彭雪梅和表哥好上后,表嫂王麗果然沒有吃醋,還不時下樓來與雪梅聊天, 因此她知道王麗晚上常睡不著覺,每次表哥來她這里過夜,她都會關(guān)心的問問王 麗的情況。 「睡下了,剛才,還是她催我下樓來的呢!」自從他們表兄妹好上以后,蔣 文斌就利用職權(quán)把他們的住房分到了一起,這樓上樓下的住著,既能照顧有病的 老婆,又有漂亮表妹給他性福生活,蔣文斌夢里都笑醒了好幾次。 「她催你……你就真來了?表嫂一個人在樓上,會很寂寞的……」彭雪梅整 理著床被,嬌嗔的責(zé)怪了表哥一句,蔣文斌脫光身子,一邊往被子里鉆,一邊笑 著說道:「那怎么著?王麗就想與我一起下來,或讓我們上樓去,我們?nèi)怂?/br> 起……」 「……」聽表哥這么一說,彭雪梅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一時說不出話來 ,因為王麗就曾對她說,想看著老公和她好一回,可彭雪梅沒好意思答應(yīng)。 彭雪梅才躺進被窩里,表哥蔣文斌就把她摟進了懷里,他慢慢解開表妹的睡 袍腰帶,撩起她的內(nèi)衣,用手愛撫著她的酥乳,這對酥乳雖然對他已經(jīng)不再陌生 ,可每次把玩,他都會愛不釋手,每當(dāng)這對圓潤挺拔的彈性豪乳在他的愛撫下不 斷鼓脹、那兩顆被嬰兒吮吸過的奶頭被他搓揉得變硬的時候,他就會很快的興奮 起來,并幻想著將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