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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脫衣麻將在線閱讀 - 真是不折不扣的婊子!接著,文也換了一把大口徑裝有達(dá)姆彈的

真是不折不扣的婊子!接著,文也換了一把大口徑裝有達(dá)姆彈的

卻燃燒起

    來,我一把揪住眼鏡男人的衣領(lǐng),照臉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慘呼:“你,你媽

    的癟三,敢打老子!”

    我還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頭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心道:她還是向著她的男

    人,而我也不過是個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為她還是為了別的什么,我

    轉(zhuǎn)身而去。

    當(dāng)我開門離開的一瞬,我扭頭看到眼鏡男人已經(jīng)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魯

    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來,推開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個潔白的rufang曝露在陽光

    下,白花花的,頂端一點(diǎn)嫣紅rutou,正被男人含進(jìn)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這一幕,砰的關(guān)上鐵門,無力地靠在門上。這時聽到門里男人粗

    魯?shù)慕辛R:“媽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閹了你個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聽什么,立刻騎上我的自行車,像懦夫一樣逃離開去。

    我一口氣跑回了家,把自行車往院子里一扔,在自來水管拼命的喝了幾口涼

    水,又用水澆了澆腦袋,這才朝屋里走去。

    腳步剛剛走到內(nèi)間的門口,卻聽到我的臥房里傳來妻子的聲音。

    “喂,老李,你聽到啥沒?會不會是我家那死鬼回來了?”

    “怎么會,他還在滿街轉(zhuǎn)跑腿送信吶,怕什么,來寶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來勁,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吶!”

    聽到這里,我立刻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一股眩暈的感覺沖上腦際,我正想沖進(jìn)

    屋里,把這對jian夫yin婦捉j(luò)ian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極點(diǎn),我馬上否定了這

    個想法,我要去報復(fù)這對狗男女,一個更加惡毒的想法閃現(xiàn)出來。

    我反身來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兩截繩索,這才躡手躡腳來到

    睡房門外。

    這會,房間里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yin浪的叫聲。

    我輕輕地推了推房間的門,門竟然沒有鎖,從閃開的縫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

    子正像母狗一樣赤條條的爬跪在床頭,而身后一個禿頂?shù)姆逝帜腥苏疵穆杽?/br>
    著,兩個人身上滿是汗水,妻子不時的sao浪的yin叫幾聲。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燒一般,怒火和內(nèi)心的痛苦同時煎熬著滴血般的心靈,

    我握緊了刀,一步?jīng)_了進(jìn)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腦袋上,男人身子一歪,連叫都沒來得及,

    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過頭一看到兇神惡煞般的我,嚇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

    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亂的衣服團(tuán)起來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幾

    個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應(yīng)過來,狠命的踢著床板,惡狠狠的看著

    我。我沒有理睬,轉(zhuǎn)身去綁那個jian夫。

    可當(dāng)我翻過臉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時,我的心一下子驚慌起來,這個滿臉絡(luò)腮

    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郵電局的堂堂局長。

    我一下子癱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會是局長。

    想一想兩年前,正是他給我介紹了妻子,多方照顧讓窮的叮當(dāng)響的我順利的

    和妻子結(jié)婚,讓我組建了這么個小家,雖然,婚后我和妻子經(jīng)常鬧別扭,可是我

    是疼愛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謝局長,可是,為什么會這樣……

    二

    我漸漸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誰,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報復(fù)他。我

    用繩索捆住了局長的手腳,回頭惡狠狠的看著我妻子。

    妻子有著異常白皙而年輕的皮膚,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

    人的,她的身材修長而窈窕,也算是個尤物,想不通為什么當(dāng)初她愿意嫁給我這

    樣一個窮困的小職員。

    這時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來,大力的喘了幾口氣,氣急敗壞的呵

    斥:“黎明遠(yuǎn),你個混蛋,快放開我,不要以為拿著刀,你有膽動我們嗎?”

    “馬曉麗,你是個婊子,你…我…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有點(diǎn)按壓不住自

    己的怒火了,砰一聲,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嚇了一跳,可是她馬上用嘲笑的聲音惡毒的道:“黎明遠(yuǎn),你難道不知

    道么?我就是婊子,你個窮光蛋能養(yǎng)得起我么,看開點(diǎn)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說著她開始扭動身體想掙脫捆住自己得繩索。一身的白rou在床上扭曲

    著、翻騰著。

    我聽了她的話,仿佛被涼水淋身,心里產(chǎn)生了無力感和難以節(jié)制的沮喪:是

    啊,我的妻子承認(rèn)自己是婊子,那我還值得去憤怒么,過去兩年對她的疼愛換得

    了婊子的真情嗎?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抬起頭,用瘋狂的眼神盯著床上翻騰的rou體,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婊子,妓女,蕩婦,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進(jìn)一步想該如何報復(fù)的時候,郵電局局長騰文海醒了。他驚慌的看著

    四周,掠過馬曉麗扭動的rou體,最終把目光盯在我臉上,他故作鎮(zhèn)定的道:“小

    黎,我…你不要亂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的語氣仿佛是從局長的寶座上傳來,對我沒有絲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著

    他肥胖的丑陋的rou體,仿佛看到一條肥豬躺在砧板上,我真有沖上去給他大卸八

    塊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瘋狂,騰文海開始膽怯,這就是當(dāng)今的官僚,耍無恥的時候

    膽大包天,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就怯懦的如同豬玀。我嘿嘿冷笑了兩聲,這讓我馬

    上有了主意對付這個色豬。

    我返身到了床頭柜邊,打開柜門,找出我的照相機(jī),對著床上的兩個無恥的

    男女按著快門,直到把膠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機(jī)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對面梳妝臺的椅子里,冷冷的看著騰文海

    和我的妻子馬曉麗,這時我完全冷靜下來,點(diǎn)上一只煙,瞇起眼睛,心道:馬曉

    麗,你不再是我黎明遠(yuǎn)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當(dāng)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

    你的rou體,讓你用你這一身的白rou為我鋪一條路,一條升官發(fā)財?shù)穆贰?/br>
    騰文海意識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臉扭曲著,開始求饒了:“小黎,對不

    起,你千萬不要對我這樣,我保證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膠卷還給我,你要

    什么條件,我答應(yīng)你…”

    我沒有理睬他,反而看著馬曉麗,她大概累了,張著嘴,像一條快死的魚,

    喘著粗氣,胸膛起伏,兩個不失挺翹的rufang也在顫抖,說實(shí)在的馬曉麗的rou體是

    值得我回味的,多少個晚上我被這個蕩婦折騰的筋疲力盡,看到這里我心里起了

    一股邪火,褲襠里的東西騰的漲大,腦海里翻騰起往日和馬曉麗弄事時她大膽的

    yin蕩的動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來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馬曉麗的頭發(fā),把她拖下了床。馬曉麗驚

    恐地叫著:“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著,把馬曉麗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問:“好

    老婆,騰局長的jiba比你老公我的厲害,是不是?”

    馬曉麗被我問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驚疑的望著我。而騰文海卻夾緊了自

    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yinjing。

    我開始解開我的褲帶,把皮帶抽了出來,不管褲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帶

    環(huán),往騰文海走去,騰文海害怕得要命,開始求饒,哆嗦著,可是我無情的皮帶

    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rou上,騰文海殺豬一樣叫著,滿床亂滾,我沒有打算把他

    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記住,我不是好欺負(fù)的。

    看我這么對付騰文海,馬曉麗也害怕了。當(dāng)我轉(zhuǎn)身對著她的時候,她用驚懼

    的眼神看著我。我沖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讓她跪在我的胯間,指了指我的內(nèi)褲,那里明顯的支起

    一個帳篷,我命令馬曉麗:“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碼也要比服侍別人

    要賣力些吧!”

    馬曉麗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帶像抽騰文海一樣無情的

    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頭湊到我的襠部,用牙齒把我的內(nèi)褲扯

    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yinjing,開始賣力的吮吸起來。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想到去懷疑她,她是這么的yin蕩,

    還經(jīng)常要求給我koujiao,還主動讓我干她的屁門。

    我舒服的吐了口氣,用一只手握住她的rufang,揉捏著,漸漸的用力,并且把

    屁股前后的聳動,讓粗大的yinjing在她的口腔里來回,馬曉麗的舌頭旋轉(zhuǎn)著圍著我

    的guitou打轉(zhuǎn),舌苔刮的我癢癢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馬曉麗的rutou,馬曉麗疼的驚叫一聲,抬頭可憐的

    看著我,我yin笑問:“老婆,我的雞吧比起騰局長的來怎么樣?”

    馬曉麗不敢回答,忍住疼,賣力舔我的guitou,可我不饒她,狠很的捏住她的

    rutou,再問:“怎么樣,你老公的雞吧好不好?”

    馬曉麗疼的厲害,連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厲害!”

    我松開手指,卻突然給了她一皮帶,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條血棱子,馬

    曉麗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這么好,還敢偷人…”我一皮帶一

    皮帶的抽,女人滿地打滾,身上馬上布滿了血條,開始還在喊疼漸漸開始求饒。

    從這個時候我感到這個女人被我徹底的踩到了腳下。

    我扔掉皮帶,把地上的女人按住,問:“以后你還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可憐巴巴的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帶著憐憫,仿佛對她說也仿佛對騰文海說:“好可憐,皮帶抽的太

    重了,真是對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細(xì)皮嫩rou?!蔽野疡R曉麗抱起來,

    馬曉麗的眼神里都是恐懼,可是我沒有對她怎么樣,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說:

    “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讓你這里開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她正好斜斜的臥著大張著雙腿,馬曉麗乖乖

    的躺著,連姿勢都不敢變一變,我看到她那nongnong的陰毛叢中微黑的yinchun充血漲大

    外翻著,竟然有亮晶晶的yin液分泌。難道這個女人有被虐待的愛好?

    我系上了褲子,開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考慮該怎么對付騰文海,一是利用他調(diào)個好

    的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錢財,不過這都太便宜他了,對付這個老色豬,我還應(yīng)

    該狠一點(diǎn)……

    不過現(xiàn)在是該如何把目前的局勢順利解決了,我把菜刀別在后腰上,過去解

    開了騰文海的繩索,騰文海趕忙連聲道謝,慌亂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齜牙咧嘴的不顧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陰不陽的問:“騰局長,你看我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騰文海一副愧疚的樣子道:“小黎,這事是我不對,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

    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能不能把底片…還,還給我?”

    我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提要求只是說:“騰局長,多謝你當(dāng)初照顧我,現(xiàn)在

    我已經(jīng)把剛才的事忘記了,你走吧!”

    騰文海還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來往梳妝臺上一撂,騰文海嚇的一哆嗦,

    連忙奪門而去,我嘿嘿的冷笑著,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心道:騰文海,你等

    著…

    我現(xiàn)在對馬曉麗連失望的感情都沒有了,現(xiàn)在我還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

    她,一個自己把自己當(dāng)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該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來到床頭,躺在馬曉麗的身邊,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著張腿斜臥的

    姿勢。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撫摩。時不時碰到她的傷口,痛的她微微的顫抖,

    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嗎,你把我的美夢像

    玻璃一樣擊碎了,我該怎么處罰你?”

    馬曉麗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臉扳過來讓她對視著我,我的眼神

    里有瘋狂和悲傷還有憐憫,她慌亂的轉(zhuǎn)過臉,我從來對她溫順,及至言聽計(jì)從,

    可今天我一定讓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這種效果,對付她這樣的女人,只有魔

    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著我。婊子!”馬曉麗只好和我對視,連身體都在顫抖,

    我一字一頓的道:“今后你還敢不敢?”

    馬曉麗拼命搖頭,我忽然笑了,溫柔的道:“這樣才乖!”我在她額頭吻了

    一下,道:“走,讓我給你洗洗,搽點(diǎn)藥!”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開她身上的繩子,讓她躺進(jìn)浴缸,我打開淋浴篷頭,用

    涼水沖在她的身上,傷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個激靈,但沒有吭聲。當(dāng)

    把她身上的污垢沖掉后,我命令她:“張開腿,我要把你的爛xue沖干凈!”

    她遲緩了一下之后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大腿,修長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讓她

    的陰部展現(xiàn)在我眼前,可能因?yàn)樾邜u,她起伏著胸部和小腹,連yinchun也微微的顫

    動,我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一個勁的沖刷著她的陰部,在水的沖擊下,她明顯感

    到不對勁,全身的起伏更大,連呼吸也亂了,我冷冷的道:“看,你這個婊子,

    連沖水也會動情…!”

    馬曉麗羞恥的閉上眼睛,我知道再yin蕩的女人都有羞恥感,我就是要這樣羞

    辱她,讓她感到她現(xiàn)在在我面前連一個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遠(yuǎn)沒有想象中的堅(jiān)強(qiáng),我同樣在羞辱她的時候欲望蠢動,我的褲襠

    再次膨脹。

    我扔下篷頭,命令馬曉麗:“快,母狗,給你老公把東西唆出來!”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動手解開我的褲子,掏出我的yinjing,賣力的

    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頭,主動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陣陣麻癢的感覺侵襲我的

    中樞神經(jīng),我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起另外一個女人的面孔:畫

    眉修長,杏眼桃腮,動人的笑意,接著是楚楚可憐的淚眼,還有那只在陽光下顫

    巍巍的白花花的rufang,頂端的那點(diǎn)嫣紅……

    哦,我在一瞬間,噴射。

    馬曉麗咕嘟一聲把我的jingye吞進(jìn)肚子,嘴角殘留著白濁的jingye,我放肆的把

    guitou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臉上…

    突然,我發(fā)現(xiàn),馬曉麗和剛才腦海里幾度出現(xiàn)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風(fēng)情,只是

    我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

    三

    ***********************************

    有人要求狠狠的報復(fù)局長,建議去搞他的女人,我沒有這么打算,我只想寫

    一個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個短篇,我不想搞的那么復(fù)雜,我想表達(dá)的不是那些

    “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東西,本來只想寫4~5章,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留不住手了!

    ***********************************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視著人間百態(tài),善毋炎涼。我抬頭向一天的繁星吐了

    一口氣,我不是一個真正堅(jiān)強(qiáng)的人,今天的瘋狂完全是因?yàn)槭艿搅饲八从械拇?/br>
    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內(nèi)心的隱隱作痛。

    馬曉麗是妓女,在我和她結(jié)婚之前,她就是。

    騰文海是個yin棍,他和馬曉麗之間的關(guān)系是從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熱心為

    我和馬曉麗張羅婚事,就是因?yàn)樗S持背地偷情的刺激,這是馬曉麗對我坦白

    的。也正因?yàn)槲沂莻€不名一錢的小職員,他們才敢這么做。

    回頭看看身后,在涼床上進(jìn)入熟睡的馬曉麗,對她我不知是恨還是愛。對于

    一個男人,一旦愛了,決不會那么容易忘懷,我伸手撫摩馬曉麗的臉頰,手指輕

    柔的滑過她的嘴唇,溫?zé)岬娜彳浉杏X,讓我再次萌生原諒她的想法。

    可是我腦海里同時閃現(xiàn)她放浪的同騰文海交合的動作和叫聲,我的心一冷又

    是一痛。收回手我點(diǎn)了顆煙,大力吸了幾口。

    煙火明滅,我陷入了沉思……

    ***    ***   ?。   。?/br>
    “小黎,騰局長喊你!”

    我剛來到郵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樣,畢恭畢敬的到了局長辦公室,而此次,騰文海早已經(jīng)為我

    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為和藹的口氣道:“小黎,呃…坐,今天,我

    們好好談?wù)?!?/br>
    我沒有盛氣凌人,但決不會低聲下氣,我依然以下屬的身份回答:“局長,

    你客氣了!”而我心里已經(jīng)把他看成了一盤豬rou,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騰文海的肥臉上,堆滿了笑,虛偽和不甘還有幾多的尷尬,當(dāng)我坐定,他

    來到我對面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

    從一開始我就對不起你,這是一點(diǎn)小意思,算是我對你的補(bǔ)償!”

    不用猜,我也知道這紙袋里肯定是錢,可笑,錢是萬能的嗎?對于某些人絕

    對是的,對我來說也不能說完全不是,但是現(xiàn)在,我不僅對它厭惡到了無以復(fù)加

    的地步,更絕對的鄙視。

    我目光轉(zhuǎn)冷看著騰文海,把錢推還給騰文海道:“騰局長,你這是干什么,

    我有向你要錢么?換句話說,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也給你錢,你愿意不愿

    意!”

    “你,…你…!”騰文海被我的話激怒了,他的肥臉扭曲了幾下,最后像泄

    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椅子里。

    “那你說,你說咋辦?”騰文海有氣無力的道。

    “這個,你自己去想吧,你認(rèn)為該怎么做才能贖罪!”我淡然的道,說完我

    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該怎么對付騰文海,他有錢,我偏不要他的錢,他有權(quán),

    我也不求,我也要讓他的內(nèi)心受到煎熬,讓他痛苦、恐懼,最后讓他崩潰……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當(dāng)我踏足小院的時候,我聞到了飯菜

    的香味,走向廚房,看到馬曉麗忙碌的身影。說實(shí)話,她這樣的情形我?guī)缀鯊膩?/br>
    沒有見過。我的內(nèi)心升起了一股溫暖,也許我該原諒她的。

    馬曉麗看到我在廚房門口呆呆的看著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來,遲疑了良

    久才輕聲道:“明遠(yuǎn),你,你回來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抽動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這才打破了尷尬。

    馬曉麗也開心起來道:“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聽了一個“醋”字,我臉色一變??吹轿业纳裆R曉麗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臉色一下子蒼白,低下了頭。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厭惡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覺到了馬曉麗的慌張和害

    怕,我勉強(qiáng)笑了笑,走上前把馬曉麗擁入懷里,在她的耳邊道:“你為什么不一

    直這樣對我,如果沒有那件事,該多好!”

    馬曉麗還是有點(diǎn)害怕,聲音顫抖,連身體也在顫抖:“我…我,對不起,你

    原諒我吧!”

    我的心一剎那軟了,心里對她的恨幾乎煙消云散,我緊緊的抱著她,畢竟她

    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開始就認(rèn)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馬曉麗身上的傷口,馬曉麗呻吟了一下,我這才松開,看到

    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條傷口,我心里有了內(nèi)疚!我捧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

    傷口上輕輕吻了一口,抬頭看到馬曉麗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澀和暖意!

    這一頓飯也許是我和馬曉麗結(jié)婚以來吃的最美的一頓飯,馬曉麗像剛過門的

    小媳婦兒,對我百般體貼,這讓我忘了她的所有過錯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時候,幾個一塊送信的同事都用羨慕的眼光和口氣和我打招呼,

    最后得知,我被調(diào)了崗位,現(xiàn)在當(dāng)了郵政儲蓄的出納儲蓄員。比起送信的工作,

    這活清閑而且工資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這是騰文?!摆H罪”的第一步,我沒有

    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時也有點(diǎn)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還有那個令我想時時懷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

    信的機(jī)會去看一看,去搭兩句訕了。

    權(quán)衡利益,我怎么可能為一個自己八輩子都沒有機(jī)會親近的女人放棄更好的

    工作呢,但是命運(yùn)要讓兩個不相干的人牽扯在一塊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個下午,我把好幾個客戶的儲蓄業(yè)務(wù)忙完后,正準(zhǔn)備松口氣,一抬

    頭我看到了她,這個每次只在心底出現(xiàn),在夜晚的星空里沖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見到她,我?guī)缀醪粫f話。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來,你當(dāng)了儲蓄員,哦,我以為你出了什

    么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擔(dān)驚受怕的俏模樣,我?guī)缀跎芑暧枇耍D時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樣子,又是調(diào)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無盡的風(fēng)情,這風(fēng)

    情世上還有幾個人能抵擋?我反正是陶醉了!

    鬧了半天,她才從隨身的皮包里拿出一個塑料袋,打開里面大約有一萬多塊

    錢,她告訴我要電匯給家里。我讓她填了一張電匯單,只見她的手書娟秀工整,

    一如她的人,匯款人一欄填著:蘇蘭。

    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確認(rèn)就是她,今天對照后感到確實(shí)人如其名。

    我飛快的辦完了手續(xù),蘇蘭笑瞇瞇的看著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無袖的黑

    色連衣裙,是晚裝款型的,兩帶黑紗從背后越過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終

    于腋下腰際,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風(fēng)范讓人心動,被黑紗包裹的rufang

    在黑紗里幾乎可以想象它們的形狀。

    我不由內(nèi)心贊嘆,也小心直白的告訴了蘇蘭:“今天,你真漂亮!”

    蘇蘭咯咯一笑道:“謝謝,我要走了!”說完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這會,從郵局

    外走進(jìn)一個男人,正是那日欺負(fù)蘇蘭被我打的眼鏡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風(fēng)度,他溫和的喊:“蘇蘭,事情辦完了么,我們走吧!”蘇

    蘭臉色一變,急忙轉(zhuǎn)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臨回頭卻往我的方向

    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樣回頭看了一眼,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凜,

    又馬上轉(zhuǎn)身陪蘇蘭出了郵局辦事大廳。

    兩人剛準(zhǔn)備下臺階,我看到騰文海不知從哪轉(zhuǎn)出來,見到男人立刻點(diǎn)頭哈腰

    的說著什么,我心道:這個男人是誰,令騰文海也低聲下氣,討好不已?

    當(dāng)騰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轉(zhuǎn)身問另外一個同事:“騰局長送走的是

    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縣人大的是個什么主任,調(diào)來一個多月了?!?/br>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錢,大名鼎鼎的錢少堂?!?/br>
    我覺得也只有這個縣里的高官能夠那樣對蘇蘭,不然以蘇蘭的條件,誰又能

    夠忍心欺負(fù)呢,官僚和禽獸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不停的想著蘇蘭,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都仿

    佛刻入我的腦海,這種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讓人難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

    了,我出了郵局仍然神色仿佛。

    當(dāng)我騎著我的自行車,拐到郵局通往我家的一個胡同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后

    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幾個人的亂打亂踢,當(dāng)我?guī)缀趸柝实臅r候,他們停手,

    一個人說:“臭小子,你他媽離蘇蘭遠(yuǎn)點(diǎn)……!”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對蘇蘭又怎么了,那一天我

    沖動的想要強(qiáng)jian她可我沒有行動啊,我整天想著她,想一個人又怎么樣!她——

    蘇蘭,不還是在錢少堂的懷抱里嗎,也許現(xiàn)在正在他的胯下嬌吟,賣弄著風(fēng)情。

    突然我的腦海里開始閃現(xiàn)蘇蘭的面孔,她蕩笑著,款款脫去紗衣,突然錢少

    堂出現(xiàn)了,然后赤裸裸的蘇蘭賣力的擺著yin蕩的姿勢開始討好錢少堂,一臉邪惡

    笑容的錢少堂拿著皮鞭抽打著蘇蘭,最后掀翻蘇蘭挺著丑陋的陽具讓蘇蘭舔弄,

    蘇蘭yin笑著,無恥的用嘴包裹著那條肥大的陽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yin水淋漓

    的私處,鮮紅的指甲突破了那條裂縫……

    啊,不,怎么會這樣,不,我不允許蘇蘭這樣。

    “啊……”!我瘋狂的大喊,拼命擯棄腦海里這些yin亂的影像。我的心要撕

    裂了般疼痛…………

    四

    我?guī)е簧淼奶弁春蛡仟N的來到了家門,看到家中的燈火,我的心也稍

    稍變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畢竟這里還有一個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過去種

    種還是讓她過去吧,只要她對我好,我還有什么強(qiáng)求呢!

    打開門,經(jīng)過廚房果然看到爐火上正燉著什么,撲鼻的香氣四溢,可是馬曉

    麗呢?這會,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頭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蹌著朝房間

    行去,開門進(jìn)屋,看到馬曉麗正手拿著電話,驚慌失措的看著我,而電話里傳來

    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漲的聲音。

    “曉麗,喂,你怎么不說話?關(guān)于那底片。?!?/br>
    我上前去一把奪過馬曉麗手中的電話,沖著話筒吼道:“騰文海,你找死!

    你,你還敢打電話?”

    “?。⌒±??對不…”

    我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回頭來惡狠狠的看著馬曉麗,馬曉麗自知理虧,

    一臉驚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我,我剛接電話,我沒,不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說,你們說什么了?”我的怒火達(dá)到了極至,相信

    連眼球都會是血色的。馬曉麗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問我怎么才

    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說!”我一把抓住馬曉麗的胳膊,馬曉麗拼命搖頭。我松

    了一口氣,開始平靜一下情緒,馬曉麗像個犯人,在我的漠視下連動也不敢動,

    她的臉色因驚嚇而顯得蒼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畫了妝,大概是為了

    討好我吧,可是我卻直覺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悅于人,這是庸俗和下賤的表

    現(xiàn)!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馬曉麗,原來我還是沒

    有原諒她,我的心很軟,但被觸及到忍耐的底線時我會更瘋狂!

    馬曉麗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狽,臉上明顯的青淤,還有血

    跡,她懂得怎么討好我,小心翼翼的說:“明遠(yuǎn),我用熱水給你洗洗傷口,搽點(diǎn)

    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