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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 冠位性杯戰(zhàn)爭(3)

    【命運/冠位性杯戰(zhàn)爭】(三)作者:Niko02020年/3月/7日字?jǐn)?shù):7773“jiejie再見,我去上學(xué)啦。”

    目送著自己的御主漸行漸遠(yuǎn),揮手告別的騎士姬也返回了屋內(nèi),在被召喚之前,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御主僅僅是一名國中生,而且還是一位孤兒,出于憐愛,她不想告訴御主關(guān)于圣杯戰(zhàn)爭的殘酷,所以就成為了這位國中生的jiejie。

    將腦后閃耀的金發(fā)束起,阿爾托莉雅開始計劃今天的家務(wù)活動,雖說她渴望握住長槍的感覺,但握住掃把其實也不錯,與圣劍的阿爾托莉雅相比,她更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日常,戰(zhàn)爭終究是為了生活,或許這也就是她才是那個成為真正王者的原因吧。

    但不管怎么說,她阿爾托莉雅,是這位國中生的jiejie,但在作用上來說,或許母親這個詞更恰當(dāng)。雖說要消滅這個特異點,但將活生生的人當(dāng)作工具,阿爾托莉雅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樣的冷酷。

    總的方向是消滅特異點,而在此之前則盡量保護好自己的御主,少惹麻煩,掩飾自己的存在,計劃就是這樣。

    清理完房間,阿爾托莉雅開始晾曬起衣服,她站在陽臺上眺望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第一次對現(xiàn)代都市感到茫然和恐懼,距離召喚已經(jīng)過去快一周了,可是貞德那邊還是沒什么消息,紫式部讓她們靜靜等待,斯卡哈也聯(lián)系不上。

    足足一周的時間,就連凡人走路也能把城市環(huán)繞一圈了,貞德的任務(wù)是尋找小圣杯,為眾從者帶來充足的魔力源,但現(xiàn)在卻了無音信,實在令人擔(dān)憂。

    于是做完家務(wù),阿爾托莉雅穿上這個時代的常服,前往不遠(yuǎn)處的一間咖啡館,紫式部邀請她到那里去商量下一步計劃。

    咖啡廳內(nèi),三位風(fēng)情各異的大美人齊聚一座,令旁人不由為之側(cè)目,阿爾托莉雅,紫式部,德雷克,她們都擁有凡人為之嫉妒的美貌,雖說德雷克臉上有一條傷疤,但豐滿高挑的身材很好的彌補了這一點,再加上那股放蕩不羈的辣妹氣質(zhì),隱隱間也不比另外兩位的完美身材遜色。

    “吶,說到現(xiàn)代都市,當(dāng)然是甜食,除了這個,現(xiàn)代社會簡直一無是處?!?/br>
    一邊消滅著杯中的冰淇淋,德雷克一邊使勁蹭著身旁紫式部的身體,臉上還露出幸福的表情。

    后者不禁露出了一個疑惑的微笑道:“啊啦……德雷克大人,請問你在干什么呢?”

    “當(dāng)然是女人啦女人,這是現(xiàn)代社會的第二個優(yōu)點啦?!?/br>
    “可是你不是說只有甜食嗎?”

    “不要這么嚴(yán)格好嗎,小紫?!?/br>
    “德雷克大人,我是書寫故事的英靈,這種程度的嚴(yán)格是理所當(dāng)然的?!弊鲜讲考m正道。

    等等,她們好像忽視了一個人……看著對面陷入沉思眉頭緊皺的阿爾托莉雅,德雷克連忙拍拍沙發(fā)道:“阿爾托莉雅,你也坐過來吧,這樣我就可以享受兩個大美人了。”

    “還是回迦勒底再討論這種事吧?!卑柾欣蜓诺蛧@道,“紫式部,最近有什么情報嗎?”

    紫式部苦笑道:“因為魔力的限制,我能聯(lián)系到你們兩位已經(jīng)很勉強了,每天我都在用魔力搜索,可這是一座幾百萬人的大城市,就像是大海撈針一般?!?/br>
    “有沒有人主動聯(lián)系我們呢?”

    “伊斯塔爾那家伙不用考慮,貞德現(xiàn)在下落不明,斯卡哈也不知去向,南丁格爾的位置我應(yīng)該知道。”德雷克分析道。

    “你知道南丁格爾的位置?”阿爾托莉雅和紫式部驚訝道。

    “喂,你們倆別把我當(dāng)作笨蛋好嗎?”德雷克拍了拍桌子,“那家伙只可能在醫(yī)院的吧,她可是一天不當(dāng)護士就渾身難受的啊?!?/br>
    “抱歉,我竟然沒想到這么簡單的道理,這樣的話搜索范圍就可以大大減少了。”紫式部雙手合十道。

    阿爾托莉雅也點頭道:“貞德是最先傳送過來的,目前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猜測是遇到了麻煩,等把能夠找到的人手找齊,我們就主動去找她吧!”

    “這樣倒是很穩(wěn)妥?!钡吕卓撕妥鲜讲恳恢沦澩?。

    看著面前稍微輕松的兩人,阿爾托莉雅不知為何卻更加擔(dān)憂了,某種直覺讓她覺得一張大網(wǎng)在向眾人撲來,就連身為天之英靈的她也深感無力和疲憊,以伊斯塔爾的強大可以暫且不管,但貞德一定是遇到了麻煩,可是斯卡哈為什么選擇隱藏呢?尼祿又在哪?

    整座城市,好像都籠罩在一團看不清的魔力迷霧之中——城市郊外的一間倉庫內(nèi),刀劍入rou的聲音和野獸嘶吼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熾紅色的光焰反射在黑暗的墻壁上,下一刻飛濺的鮮血便將其掩蓋。

    “奏者,不用管余,你先走吧?!?/br>
    “不行,尼祿大人,你會被這些邪教徒污染的。”

    名為原初之火的深紅大劍猛力揮舞著,似乎是感受到主人旺盛的戰(zhàn)意,魔力形成的火焰在熊熊燃燒,尼祿沾滿血滴的俏臉上帶著狂氣的微笑,僅僅是揮手之間,她面前一圈形態(tài)扭曲的怪獸再次被齊齊腰斬。

    不過看著面前那無窮無盡的數(shù)量,尼祿苦笑著感慨道:“簡直就像是潮水啊?!?/br>
    “尼祿大人,快逃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在尼祿身后,一個身受重傷的男人悲泣的喊道,他舉起右手,瘋狂的汲取著城市圣杯的力量,將魔力中的污染全部留在體內(nèi),而將凈化后的純凈魔力輸入尼祿體內(nèi)。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們早就被這獸潮所撕碎了,這是一位高尚的魔術(shù)師,在試圖逃出城市無果后,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換取麾下英靈的生存。

    但他同時也感覺到,隨著魔力的不斷汲取,那股污染不斷加深,他體內(nèi)的魔術(shù)回路正在發(fā)生某種異變,身體的傷口開始長出rou芽,血液在回流,這一切明明是愈合的征兆,但他的眼里卻流出無比的驚恐。

    看似傷愈的過程,這代表著那股污染正在深層的侵蝕他的細(xì)胞,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他就將變成那些怪物中的一員。

    “尼祿大人,恐怕我走不了了?!?/br>
    “你說什么?”尼祿連忙回頭看去,只見男人臉上露出慘然的微笑。

    “我的魔術(shù)回路已經(jīng)無法恢復(fù)了,身體也在發(fā)生不可逆的轉(zhuǎn)變,尼祿大人,你必須馬上聯(lián)系所有的魔術(shù)協(xié)會,告訴他們這座城市的情況,不然,一切都將毀滅?!?/br>
    “好吧!奏者,出去后,余會為你祭奠的!”

    咬牙奮力斬出一劍,仿佛摩西分海一般,面前被掃清出一條火焰的通路,尼祿瞬間跨越著長達(dá)數(shù)百米的空間,熾烈的流星從低空閃過,照亮了下面無數(shù)猙獰的面容。

    “他們都曾是凡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雖然軀體已經(jīng)扭曲到極致,但尼祿還是能看出他們原本的身份,布滿鱗片和骨質(zhì)的rou體不懼疼痛,長出爪牙和附肢的手足善于殺戮,與其說它們是人,倒不如說它們是地獄跑來的惡魔,除了依舊直立行走,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人類的所有特點。

    在尼祿漫長的戰(zhàn)斗經(jīng)歷中,她也曾與死徒和各種異獸戰(zhàn)斗,無論是古代傳說中的異獸,還是煉金師們拼湊的怪獸,它們都從未讓尼祿產(chǎn)生如此程度的生理反感,那是一種模因上的沖擊,不僅僅是單純的視覺,她已經(jīng)對這種扭曲感到一種恐怖,就像有些人能夠?qū)⒋竽粗戈讲豢伤甲h的角度,可是常人看到卻會感覺不適,因為這是一種超越常識的扭曲,尼祿是一位藝術(shù)家,她深知繪畫中各種優(yōu)美的弧線,但當(dāng)這些弧線交織在一起,在人體身上展現(xiàn),那就變成了一種精神上的沖擊,準(zhǔn)確的說,就是大腦在顫抖。

    這些惡魔口中咆哮的聲音也不一般,這些聲音的頻率超出了人耳的范圍,夾雜著次聲波和超聲波,甚至成為了一種遠(yuǎn)程武器,僅僅是聽到就會讓人不寒而栗,進(jìn)而反胃惡心,如果在這種咆哮中堅持十分鐘,常人的內(nèi)臟便會出血,堅持十五分鐘就會直接倒斃,雖然尼祿是英靈無需擔(dān)憂,但她的精神卻愈發(fā)疲憊。

    “你們這些家伙,真是比余唱歌還難聽啊?!?/br>
    感受到體內(nèi)那根魔力之線的斷裂,這個世界的御主也宣告死亡,當(dāng)然,更大可能性是變成了下面怪物的一員,尼祿站在倉庫搖搖欲墜的屋頂上,臉上露出了一副釋然的微笑。

    最新找回這無窮無盡般的惡魔海,代表這座城市的徹底淪陷,尼祿帶著她的御主從城里一路奮戰(zhàn)到了這里,終究還是因為魔力不足迎來了最后的結(jié)局。

    她被鮮血染紅的面龐依舊平靜,眼眸深處的火還在燃燒:“就讓余獻(xiàn)上最后一次表演吧,回到迦勒底可要告訴她們才行?!?/br>
    由于情報的不足,尼祿并不知道城內(nèi)眾人的情況,她以為所有人都陷入了苦戰(zhàn),但這恰恰是那位邪神祭司設(shè)計好的,待而守之,不如分而破之。

    “目睹余之才!耳聞萬雷的喝彩!心懷掌權(quán)者的榮耀!如花般怒放!開幕吧!

    邀至心蕩神馳的黃金劇場!”

    一圈又一圈玄奧的符文從她腳下亮起,現(xiàn)實的物體被虛幻的宮殿所代替,閃耀著黃金與玫瑰的舞臺開始構(gòu)筑,那些符文延申到遠(yuǎn)處,立起一圈又一圈的觀眾席臺,那是古羅馬的盛大劇場,象征著人類極致的靈感與熱情,無數(shù)樂手高舉號角,吹響阿波羅也為之嫉妒的史詩樂章。位于舞臺的中心,高舉寶劍的尼祿站在豪華的馬車上,黃金的御駕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就像是太陽神的戰(zhàn)車,迎著無數(shù)花瓣與光芒,在戰(zhàn)場上肆意的蹂躪著。

    剛剛還兇猛不可一世的惡魔在馬車面前像脆弱的齏粉,后者摧枯拉朽的在敵人的陣型中穿梭著,蹂躪著,隨之而起的是樂手更加激昂的鼓點,觀眾們排山倒海的歡呼著,送上無數(shù)贊美的詞語和頌歌,鮮血和花瓣混合在一起,伴隨著刀槍劍戟的琶音,他們夸耀高呼著他們唯一的皇帝,尼祿-克勞狄烏斯,將戰(zhàn)爭與藝術(shù)完美融合,那令神明也為之嫉妒的無上武功。

    “歡呼吧,余的子民喲,為汝等的皇帝而歡呼吧。余將為你們展現(xiàn)殺戮的藝術(shù),以俄狄尼索斯的名義,全羅馬的皇帝,尼祿-克勞狄烏斯,于此,為無能的諸神獻(xiàn)上華麗宏大的表演!”

    身穿血紅色的長裙,尼祿放肆的狂笑著,火的戰(zhàn)車早已變成了血的戰(zhàn)車,黃金鋪成的地面流淌著敵人污穢的血液,在風(fēng)馳電掣的戰(zhàn)車上,她竟用劍尖托住了一朵緩緩下落的花瓣,這可怕的控制力,用來夸耀她令人敬畏的武力,此情此景令觀眾們徹底陷入了瘋狂。

    “吼!”

    突然,一聲前所未有的震耳咆哮響徹整個舞臺。停下來了,被鮮血染紅的戰(zhàn)車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急停,背負(fù)著的戰(zhàn)馬高揚著頭顱發(fā)出驚恐的聲音,它們竟然瑟縮著腳步想要后退,觀眾席的歡呼也戛然而止,尼祿臉色鐵青的轉(zhuǎn)過身來,露出狂怒的恨意。

    我,尼祿克勞狄烏斯,才是這個舞臺唯一的主角。

    她想起了自己生前那些失敗的表演,觀眾們前仆后繼的逃出劇場,元老院的諸人也露出輕蔑嘲諷的冷笑。雖然她以藝術(shù)家自稱,但獲得贊揚的卻往往是自己的武力,她向往的是音樂與戲劇的華麗,而非像個野蠻人一樣與野獸廝殺,她尼祿克勞狄烏斯,應(yīng)當(dāng)成為世上最優(yōu)秀的藝術(shù)家,而非戰(zhàn)士。

    然而,就在她尋找到了一條嶄新的道路,通過這場戰(zhàn)爭,她靈感如泉涌一般,她找到了如何將戰(zhàn)爭與藝術(shù)完美融合的道路,而這時卻被一個骯臟的人影所打斷了。

    準(zhǔn)確的說,那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只巨獸,就像希臘神話中的獨眼巨人,身高三米多,頭上長著巨大的惡魔角,羊蹄獅尾,鱗首巨爪,渾身充滿了邪惡的扭曲感,散發(fā)著濃烈的原始惡臭,就連尼祿也不由心生懼意。

    “唔姆,奏……奏者?”

    依稀的面容仿佛還在剛才,在倉庫中死去的御主果然被那股魔力變成了惡魔,尼祿剛剛舉起的長劍又落了下來,她看著對方痛苦的表情,旺盛的戰(zhàn)意瞬間被冷水澆滅。

    如果沒有這位御主最后將全部魔力給予,她無論如何是無法開啟黃金劇場的,同樣,通過魔力連線,她也知道御主在凈化魔力時遭受著多么巨大的痛苦。

    于是她手握著原初之火,從戰(zhàn)車上輕輕跳了下來,不僅是因為背負(fù)戰(zhàn)車的馬匹已經(jīng)驚懼不堪,更是因為她,尼祿克勞狄烏斯,全羅馬的皇帝,想要給這位高尚的凡人一個體面的死亡。

    “快……快殺死我!”

    御主臉上的表情已然痛苦到了極致,他身上的血rou翻滾鼓動著,不斷產(chǎn)生著各種鱗片和附肢,光是這份沖擊靈魂的畫面,就能讓人為之惡心乃至嘔吐。

    “即便是如此還保持著自己的意志嗎?唔姆,奏者,你得到了我的認(rèn)可,就讓我來賜予你死亡吧?!?/br>
    對方的身高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三米,尼祿無法夠到對方的頭顱,于是她只能拉開一段助跑距離,為了減輕對方的痛苦,她高舉長劍,如閃電般揮向那顆丑陋的頭顱。

    最新找回&xFF0E;你可以安息了,奏者。

    “鏘!”

    就在最后一刻,已經(jīng)全然惡魔化的御主揮出了巨爪,一把擋住了那熾熱的長劍,尖銳的利爪劃開尼祿的長裙,如果不是后者躲閃及時,就連英靈的rou體也不一定能承受得起這樣的一記。

    險而又險的落在地上,尼祿看了看自己露出的長腿苦笑道:“抱歉,御主,我還是慢了一步,沒有讓你以自己的意志死去。”

    懷著對御主的愧疚和滔天的怒火,尼祿再次含恨揮起長劍,與對方的巨爪在一瞬間的功夫便碰撞了數(shù)十次,烈風(fēng)席卷了整個場地,鏗鏘的交擊聲壓過了劇場的奏樂,強大的力量在腳底迸發(fā),進(jìn)而化作無可匹敵的動能,夾雜著心象的烈火,斬斷了空中的花瓣,如同鐵錘碰撞鐵砧,每一擊都是全力一擊,每一劍都是必殺之劍。

    隨著戰(zhàn)斗的進(jìn)行,尼祿身上的火焰在逐漸減弱,不知何時,黃金劇場的觀眾已經(jīng)開始消失,失去了魔力的供應(yīng),她每一次交手都比上一次更弱,而對方卻比上一次更強。

    “只會依靠蠻力的野獸,竟然壓制住了余無可比擬的劍技?!?/br>
    也許只有那個紫發(fā)的女人才能用純粹的武藝來打敗它吧,尼祿心中不由苦嘆,雖然在迦勒底她也曾想用自己的皇帝特權(quán)來學(xué)習(xí)斯卡哈的槍術(shù),但正如她所預(yù)料般的失敗了,那已經(jīng)不是技術(shù)了,更像是一種權(quán)能,一種規(guī)則,沒有人能在武藝上和那個女人媲美。

    在對方猶如赫拉克勒斯般的巨力下,苦苦支撐的尼祿終于失去了揮劍的力氣,她引劍向頸,就像生前的自殺那樣,不過這次是必要的撤退,她必須馬上返回迦勒底告訴達(dá)芬奇這個特異點的可怕。

    “咔擦?!?/br>
    就在劍刃接觸到自己脖頸的一瞬間,伴隨著一聲脆響,原本無堅不摧的赤紅大劍竟然斷了,化作一堆不可置信的光滑碎片,倒映著尼祿驚惑的面孔。

    一道滑稽的仿佛小丑般的聲音響起了:“貴安,尼祿小姐,恐怕不能讓你返回迦勒底了呢。”

    一個身穿黑袍的中年男人站在她面前,他微笑著看著尼祿癱坐在地的丑態(tài),招呼著身后的惡魔過來,剛剛還打敗了尼祿的惡魔在他面前就像溫順的小狗。

    “多么可怕的殺意啊,尼祿小姐,如果不是你想要殺掉我的伙伴,而是選擇直接自殺回到迦勒底的話,我們可能就真的失敗了呢。”

    “什么意思?!蹦岬摱⒅媲暗哪腥恕?/br>
    “捏嘿,您的劍每一擊都在被它爪上的魔力所侵蝕,我們想讓您的劍在合適的時候碎裂,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但您如果更加謹(jǐn)慎,選擇在馬車上直接自殺,那我們可就真的困擾了呢。”

    聞言的尼祿長嘆一聲:“原來是我的原因啊?!?/br>
    “正是,像您這樣的女人。實在太過自大和狂妄了,殺戮是不好的事,請您好好接受我們的調(diào)教吧。”中年男人yin笑著搓著手,眼中閃爍著yin靡的光芒。

    “等等!”尼祿終于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你們到底要干什么?不是直接殺了我嗎?”

    “尼祿小姐,你不是想要報答你的御主嗎?現(xiàn)在就在黃金劇場,我們所有人都在觀看,這場宏大的喜劇,請全羅馬的觀眾,觀看他們皇帝的丑態(tài)吧。”

    “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放開我!”

    惡魔手上的爪牙漸漸收回,猙獰的鱗片也收回體內(nèi),但那龐大的體型卻依舊沒有改變,它伸出手一把抓住尼祿,從接觸的地方傳來一股澎湃的邪惡魔力,如摧枯拉朽般沖進(jìn)尼祿早已枯竭的體內(nèi)。

    已經(jīng)快要虛化的黃金劇場重新凝實,得到了這股龐大的魔力,劇場甚至比剛才還要龐大華麗,不過在那黃金的地面和墻壁上,無數(shù)妖異的紫色符文顯現(xiàn),粉色的花瓣夾雜著令人迷醉的香氣,觀眾們再次列席,不過這次,他們眼中閃爍著魔光,透露著無盡的rou欲,瘋狂的揮舞著手臂,用盡各種污言穢語辱罵著他們的皇帝,注視著那邪惡戲劇的上演。

    “看吧,這便是吾主的偉力,就連英雄心中的景象也能侵蝕,這世上從來不存在什么神圣與高貴,只有快樂,才是永恒的真理。”

    這股魔力已經(jīng)充盈了尼祿的rou體,她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苦悶席卷了她的神經(jīng),那是一種迫在眉睫的腫脹感,渾身的血管都在呻吟,可怕的熱量從毛孔宣泄,但是這還不夠,她咬著牙發(fā)出無言的嗚咽,名為女性的本能在蠶食著她的理智,在外表現(xiàn)的則是不斷痙攣的rou體和愈發(fā)緋紅的皮膚。

    她拼命的,拼命的想要抵抗這種感覺,可是這種感覺本就是來源于rou體的本能,除非拋棄這個rou體,但這是不可能做到的。而結(jié)果就是,就像剛剛的戰(zhàn)斗一樣,每一次抵抗她的理智都比上一次更少,而欲望卻水漲船高。

    “看吧,諸位,羅馬皇帝墮落的癡態(tài),高貴皇女yin賤的結(jié)局,才是獻(xiàn)給吾主無上的佳品!”當(dāng)祭司用顫抖的聲線高喊時,全場響起了比戰(zhàn)斗時更加熱烈的沸騰,樂手們彈奏起yin靡的樂調(diào),紫色的妖異火焰環(huán)繞著尼祿在熊熊的燃燒。

    癱軟在惡魔懷中的尼祿無力的嬌喘著,緋紅的雙頰上流淌著細(xì)汗夾雜著眼淚,她胯間破碎的長裙早已被撕掉,只留下白色的內(nèi)褲頑強的堅守著陣地,紅色的禮服還穿在身上,但胸前白色的抹胸卻已然浸濕,兩顆粉紅的櫻桃點綴在高聳的山峰上,顯得那樣的嬌俏可愛。

    “不……不要看,余的子民,求求你們!”夾雜著哭腔的哀求沒有引起觀眾的同情,反而在人群里引起了更大的刺激,從口中發(fā)出了獸性的獰笑。

    看到此情此景,站在一旁的祭司滿意的笑了,他揮了揮手,便有幾個人扛著一個巨大的十字架走了過來,上面綁著一個身著白紗的人影,不是貞德,又是何人。

    那件白紗根本擋不住貞德誘惑的軀體,與其說是衣物,倒不如說是情趣,碩大圓潤的rufang高高撐起,平坦苗條的小腹下是一叢萋萋的芳草,圣女臉上帶著緋紅欲滴的潮意,兩條白皙完美的長腿交叉摩擦著,從股溝間不斷滴落象征快樂的欲液,浸透了胯下的白紗,顯現(xiàn)出圣女美麗豐滿的花苞,這是一幅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發(fā)狂的場景。

    沖上去,抱住她,親吮著她的小嘴,然后狠狠的插進(jìn)去。但祭司大人并沒有這么做,他的臉色依舊平靜而自然,甚至帶著一絲神性的憐憫,他看著在快感的大海中不斷掙扎的圣女,他卻沒有碰她,并且也不準(zhǔn)任何人碰她,僅僅是觀賞著她的掙扎。

    最棒的美餐要留到最后享用,他是這么說的。

    “圣女大人!”祭司微笑著打了個響指,“您作為Ruler,請來裁決第一個出局的Servant吧?!?/br>
    魔力如潮水般退卻,剛剛還滿帶春情的貞德睜開了懵懂的眼睛,用那唯一一絲清明看到了正在惡魔懷中yin蕩不堪的羅馬皇帝,尼祿克勞狄烏斯。

    “尼祿!”

    貞德感覺內(nèi)心中的某些東西破碎了,她艱難的喊了出來,對方卻仿佛沒有聽到,嘈雜混亂的黃金舞臺,她這聲微不足道的呼喊就像是大海的孤舟,瞬間便被淹沒在了男人的狂呼和女人的呻吟之中。

    她一直在等待,等待其他從者察覺到這一切的詭異,然后返回迦勒底想辦法營救眾人,可是轉(zhuǎn)眼之間,第二個受難者也出現(xiàn)了,她內(nèi)心最后的希望正在逐漸被吞噬,最后的結(jié)局,她甚至不敢去想象,只能悲哀的向自己的神明發(fā)出泣血的禱告。

    “既然圣女大人無能為力,就由我來宣布吧,尼祿克勞狄烏斯,因為肆意殺戮平民,違反了圣杯戰(zhàn)爭的規(guī)則,所以以令咒的名義,宣布出局?!?/br>
    祭司大人露出手臂,上面刻畫著三道令咒,正是尼祿原本的御主手上的,此刻它們正閃爍著邪惡的光芒,等待著新主的命令。

    “宣告,尼祿克勞狄烏斯,成為吾主的信徒,永生永世受到色欲的折磨,不得解脫!”

    三道令咒瞬間消失,在冥冥的混沌中,名為尼祿的靈基被剝落,巨大的邪惡魔力涌入了原本圣潔的靈基之中,難以想象的痛苦瞬間充斥她的大腦,然后陷入一片黑暗。

    而在現(xiàn)實世界中,惡魔正在用它巨大的roubang摩擦著尼祿的股溝,那如搟面杖般的粗黑巨物早已濕透,混合著先走汁和皇帝胯下滴落的欲液,白色的內(nèi)褲已經(jīng)yin靡不堪,那薄薄的布料被陽具驚人的熱量烘干,又再次濕透,馬眼不斷親吻挑逗著花蕊,順著羅馬皇帝那道勾魂的rou溝前后抽動著,即便已經(jīng)昏迷,尼祿的喉間還是不斷發(fā)出甘美的低吟,雖然兩人的胯下已經(jīng)成為了一汪水潭,但惡魔卻遲遲沒有插進(jìn)去。

    “很好很好,先把她抓住就行了,就和圣女一樣的處理,雖然這些狂妄的女人不守規(guī)則,但代表秩序的我們可要嚴(yán)守規(guī)則,當(dāng)所有御主和英靈都聚齊的時候,圣杯戰(zhàn)爭才是真正開始的時刻!”

    丟掉了那副悲憫的虛偽面孔,祭司臉上終于從心底發(fā)出一抹欲念的yin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