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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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身下的身形一頓,接著便是懶散的語句從她耳邊拂過。 “好啊,只是不知殿下意愿如何?” “我......啊!”月季正準備開口回答,體內(nèi)的roubang就猛地挺弄了一下。 “不......不要。”斷斷續(xù)續(xù)的話從女孩口中吐出。平日里那處吃一個就會撐痛,而此刻本就勉強才吃下了兩個,若是再來一個,她不就等于提前體驗了一次生孩子的過程? “聽到了嗎?殿下不想要呢?!毕袷庆乓话?,鳳宿將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拎起,換了一個更明顯的姿勢cao弄著她。 可交合的碰撞聲、二人飽含情愫的粗喘、再或是那兩具白花花的身子,月詡都無瑕欣賞。 “既然殿下不想,那算了便是?!痹录镜囊暰€被鳳宿精壯的身體擋住,她根本看不清月詡的神情。 月詡笑看著鳳宿的后背,他的聲音里沒有半分落寞,只是帶有一種故作解脫似的瀟灑。 “臣告退?!?/br> 直到大門合上的聲音響起,月季才回過神來,方才月詡自稱的是......“臣?” 這么多年了,在她面前自稱臣的也只有莫白一人,像月詡這般輕狂的人,當年那事以后,他幾乎是從不對她稱臣的。 鳳宿似乎是不滿她的出神,揪了揪她胸前的兩朵紅梅,鉗著女孩的軟腰,又狠狠cao弄了幾遍她的敏感點,可月季就是沒有半分反應,連呻吟聲都壓在了口中。 “怎么?殿下后悔了?”鳳宿垂在她耳邊低聲道。 月季聽到了這句話,勉強從紛飛的思緒中脫離,當看到眼前人眼中的微慍后,她頓時有些懊悔方才的出神,畢竟拒絕的話是從她口中說出去的,如今在鳳宿面前又表現(xiàn)的心不在焉。她應該將注意力更多地放在眼前才對。 可盡管她如何地調(diào)整自己,就像是中魔一般,腦海里總縈繞著月詡最后的那句話。 臣告退,他告退到哪兒去,竟還真就如此坦率地走了? 本來接近完美的一場性愛,被月詡打斷后,鳳宿幾乎是使勁了渾身解數(shù)去撩撥女孩的欲望,可他發(fā)現(xiàn),即使女孩漸漸開始發(fā)出呻吟聲,身體也慢慢地回應著他,但她那副神游的模樣還是出賣了她,他突然明白了,她根本不在意此刻的歡愉,她的腦子里,此刻在想著別人。 清楚了這一點的鳳宿,半邊臉的蛇鱗慢慢蔓延,不再是妖孽般的誘惑美,從中散發(fā)的,是真正的怪物感。那雙眸子,也在此刻漸變成了血紅色。 “明日定是一路顛簸,殿下還是早些歇息吧?!笨上喾吹模]有更激烈的沖撞發(fā)生,鳳宿只是慢慢地拔出了自己的巨物。那兩根粗壯駭人的roubang,竟是都布滿了蛇鱗,但鳳宿只是不在意地擦凈jingye,順便還替女孩清理了不停流水的xue口。 過了半晌,月季才發(fā)現(xiàn)鳳宿停止了動作。 “怎么了?”她眼中帶著一絲迷離,環(huán)著鳳宿的腰輕輕道。 “我?guī)У钕孪丛?,今日還是早些休息為好?!兵P宿的聲音平靜地激不起一點水花,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 “嗯?!痹录撅@然沒有注意到眼前人的變化,就連他那雙紅得像是在滴血的眼睛,也被簡單地忽視了。 鳳宿心中有什么劃過,緊接著一起襲來的便是劇烈的痛楚。 一時之間,就連他身體的巨變也被遺忘,開口說話,也忘了用平常的調(diào)侃語氣。 他抱起女孩,收回了半獸形,踱步走向熱氣騰騰的浴房。將懷中人放進熱水中時他才發(fā)現(xiàn),女孩早已睡著了。 皙白的面頰上還帶著點點粉紅,那被他折騰過的小嘴如今更是水潤,原來心中的那幾分埋怨與嫉妒也在不知不覺中消散了幾分。 只要此刻還在他懷中,便是最好了不是嗎? 鳳宿耐心地擦拭著她的每一寸皮膚,只是在擦過以后,又會將唇覆上去留下屬于他的氣息。 中途吻過唇、脖頸、雪乳、蜜xue這些敏感區(qū)時,月季都會皺皺眉頭,輕輕嘟囔幾聲,但終又會被鳳宿輕輕撫平眉頭,又堵住聲音。 直到熱水微冷,他這才又將人兒抱進了寢殿。 第二日一早,月季便被侍女叫醒,出征的日子,是斷不可嗜睡的。只是昨夜鳳宿停止動作后她便睡著了,有些迷迷糊糊的記憶依稀只記得半點。 不知道月詡?cè)绾?,鳳宿又如何了,自己昨夜那般,定是又惹得他生氣了。 穿好征衣,月季四周環(huán)顧了一遍才發(fā)覺一直不見鳳宿的身影,她略微有些遲疑地朝侍女問道:“鳳宿呢?” 被提問的是鳳宿府上的一個小丫鬟,見月季完全沒有了昨日那般的柔和,聲音有些發(fā)顫地回答:“回殿下,駙馬在外殿等候?!?/br> 侍女的反應落在月季眼中,她的習慣向來如此,世人都道長公主殿下雖荒yin好色,但穿上征衣后便會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雷厲風行、不怒自威。其實這也只是因為她身為軍隊將領的一種信念,畢竟征衣在身,她便不再是單單一個人。 兒女情長,定是要被排在第二位的。 “嗯,走吧?!?/br> 侍女輕聲應“喏”,跟在月季身后走進了外殿。 當月季看到坐在首位上的人后,心中的怪異感又上升了幾分,明明鳳宿只是換了身衣裳,可在月季眼中,卻比平日里的他多了幾分捉摸不透。 鳳宿看到她一身銀甲都蓋不住的嬌媚氣息,忍不住低笑出聲。但無疑,人站在那兒,氣勢是要不易近人了許多。 “笑什么?還不快走?”月季被他嘲笑得心尖發(fā)顫,怒嗔了幾句便轉(zhuǎn)身欲走,可沒走幾步,右手便被溫暖的掌心包住,耳邊傳來曖昧低沉的一聲: “走吧,我的小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