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其實殿下,也有一直把他放在心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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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再幫幫我?!边€未等月季回答,她的唇就已經(jīng)湊到了鳳宿的第二根巨物面前,于是她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著那帶著蛇鱗的rou根,月季只是吞了吞口水,就開始了賣力的舔弄,她很少幫人koujiao,只是如今兩人都在興頭上,于是偶爾的破例倒也不成問題。 但鳳宿只是眼眶一紅,就輕輕地抓起女孩的頭發(fā)模仿抽插似的taonong。 她只給自己口過幾次,這么多年了,這樣的機(jī)會極其難得。 柔軟的舌頭在鳳宿的rou根上打旋,那上面的蛇鱗在月季口中像是催情劑一般更加誘人,她左手扶著鳳宿普通的巨根抽插著,右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好去舔舐鳳宿的第二根巨物。 不過半個時辰,她的手就已經(jīng)沾滿粘稠的jingye,口中也是自己的蜜液和精水的混合物,下面還沒合攏的花xue也在不停地泄出yin水,鳳宿從她的手中拔出rou根,將第一根也狠狠插入了女孩本就不大的櫻桃小嘴。導(dǎo)致身下的人兒連連咳嗽了好幾下,但還是在盡力地滿足他。 “下次再把它們都插進(jìn)殿下的xiaoxue?!?/br> “尤其是小小鳳宿,它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過殿下的花xue了?!?/br> “殿下覺得如何?” 如何?當(dāng)然是不可以!但月季心里這么想,口上可不敢這么說,不然她那已經(jīng)脆弱不堪的xiaoxue怕是今日以后就別想休息了。 “唔嗯~嗯~我也......很想它~” 隨著這句話話音一落,月季的口中又多了一大口乳白的jingye,她盡力吞咽,卻還是漏了很多,兩根大roubang的水隨便換一個人也不能全吃完。她今日已經(jīng)很給鳳宿面子了。 當(dāng)然,在鳳宿心里,今日的性愛的確給了他不少的愉悅感,他因為女孩被沉羽搶走和別人做了一夜就已經(jīng)很不爽了,趕來的時候兩個人還在那里甜言蜜語地調(diào)情,本來想好好懲罰一下月季,可如今來上這么一回,火氣倒是也消散了不少。 月季做了連著兩場性愛以后,在溫泉池里泡了足足半個時辰,才換好常服帶著侍女去了御花園。 她與自己的皇帝meimei關(guān)系極好,所以在后宮行走倒也是無人阻攔。 只是身下酸軟至極,連走路走快了都會引得xue口周圍有撕扯般的陣陣痛感。 月季站在一棵正盛放的桂花樹下,望著滿天的魚鱗斑,正午的熾陽灑滿天際,讓那本就潔白的柔云被刺透的陽光染紅,竟是將火燒云和魚鱗斑結(jié)合得如此美好??删褪沁@樣美好的清晨竟被一場三人的激烈性愛打破,真是令人后悔不已。 桂花樹下一陣清香拂過,月季瞧著離御花園不遠(yuǎn)處的宮殿,那正是莫白的兄長所居住的地方,云初閣。 說起云初閣里的那位,和莫白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無關(guān)系,既有沉羽的自傲又有鳳宿的偏執(zhí),簡直就是反派boss般的存在。莫白是個極單純的少年,而他的兄長莫澤的城府卻是深不可測。 可惜她的好meimei放著后宮佳麗三千不管,日日都只想著攻略莫澤,莫澤這人又因為幾年前的一件事對月離失望至極,幾乎是將所有感情都封鎖在了自己心里。成日冷著一張臉,對待任何人都像從來不會融化的冰山般。 所以在這個朝代,她的meimei月離和莫澤也勉強能算得上是一對苦命鴛鴦。 月季盯著云初閣這三個字想了許久,都忽略了早已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一股氣息。 “莫白?”月季是真沒想到會在后宮的御花園看見自己的獸侶,但結(jié)合這個場景,她也能想到莫白是進(jìn)宮看他兄長的。 “殿下怎的在這兒,也不多穿件外袍,會冷的?!蹦滓荒槍櫮绲乜粗录?,將自己的雪色狐裘取下披在了月季的身上。 如今正是夏末初秋,又難得碰上今日這般的好天氣,她怎么會冷?倒是莫白,身為神鹿族,本就天生體弱,成日畏暑避寒,才初秋呢,就已經(jīng)穿上了狐裘。 “殿下是站在這兒賞花嗎?”桂花樹上的幾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恰好隨著莫白溫柔的話語,伴著習(xí)習(xí)秋風(fēng)飄落在月季的發(fā)簪上。 莫白見狀俯身就要去幫她拿掉,可當(dāng)他瞧見月季所戴著的發(fā)簪時,微微一愣。 原來殿下將他在二人初見時送她的梔子花木簪一直戴著。他還一直以為,他是殿下所有獸侶中最不受寵的那一個。 其實殿下,也有一直把他放在心上啊。 思緒及此,莫白的唇角不知不覺已經(jīng)染上了幾分甜蜜的笑意。 “倒也不是,其實......其實我也不知為何突然就想來御花園走一走。”月季有些心虛地想,應(yīng)當(dāng)是她被沉羽和鳳宿粗暴地對待了一早上,開始有些貪念極致的溫柔。想著來御花園興許就能碰上對她最好的莫白,兩人能夠拋開別的出宮好好走一趟,舒散一下心情。 莫白對她有多熟悉啊,一時間就明白了她心里的小心思。雖說他自己也聽月栩抱怨了一早上,早就知道月季從昨日到方才都在和別人做些什么,但心中也還是因為自己能夠被她念及就生出了幾分甜膩的滿足。 “殿下,我們出宮走一走吧。” 月季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早已被眼前單純可愛的莫白看穿,只好跟在他身后,牽著他溫暖的掌心向?qū)m外走去。 兩人一出宮門,走到京城中心時,月季就已經(jīng)按捺不住自己雀躍的心靈了,她很早以前就很想去伶人館放縱一番,可每次出宮身邊跟著的不是沉羽就是鳳宿,還有就是月栩,哪一個都不是會縱容她放肆的人,這個荒唐的想法也就一直未曾實現(xiàn)。 可如今她身邊站著的人是誰啊,是莫白誒,她所有獸侶中最聽她話的小可愛,她說往東,莫白就絕不會往西,所以月季說到做到,硬生生將人拉進(jìn)了伶人館。 他們進(jìn)去的時候,恰好碰上伶人館的花魁在表演,他襲一身鮮艷的紅衣,跳著女孩才會的霓裳舞,惹得臺下歡呼聲此起彼伏,今日是伶人館花魁第一次露面表演,只不過帶著狐貍面具,月季看不清他的相貌。 相反,臺上那人,在月季進(jìn)來以后便一直用打量的視線看著她,眸中散發(fā)的......仿佛是鳳宿才會顯露出的狩獵的奇異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