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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明輝是周四回到學校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風平浪靜,他錯過了昨天器材室里發(fā)生的事情。 那天陸泱把鞋退還給了他,他回家時把鞋也帶了回去,他心里是有著私心的,雖然現(xiàn)在和陸泱的關系還難以界定,但他想給陸泱一些屬于他的痕跡,暗搓搓地準備和陸泱穿情侶鞋。 但陸泱拒絕得太干脆了,那雙本就不適合的鞋子更是給了他雙重打擊,仿佛冥冥中告訴孫明輝他和陸泱就像陸泱和那雙鞋一樣,不合適就是不合適,沒辦法去勉強。 孫明輝不信這個邪。其實他已經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了,陸泱的冷靜和理智,他一直以來的拒絕,都在告訴孫明輝,他和陸泱也許沒有結果。 可孫明輝不想要這樣無疾而終的結局。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無論他想要什么,最后總能很輕易地得到,他不相信他在陸泱身上就折了戟。 回到家里,孫明輝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自閉,他看著被隨便扔在地上的鞋盒,這是一份被拒收了的生日禮物。他看得心煩,原本躺在床上,猛地起身把鞋盒連帶著裝在里面的AJ砸進了垃圾桶里,垃圾桶被他砸得倒在了地上,很大一聲。 管家陳叔聽見了動靜,過來敲他的門,孫明輝把腦袋埋在枕頭底下,吼了一聲:“干嘛???!別來煩我!” 為了贏得陸泱的好感,他最近已經很收斂脾氣了,但孫明輝突然發(fā)現(xiàn),他和陸泱好像真的不是那個戀愛游戲里的男女主角,女主角對男主角的好感度會隨著時間慢慢上升,陸泱對他卻不會。 孫明輝把自己悶得喘不過氣,他在人為制造的黑暗里有些茫然地想:“陸泱要怎么樣才能喜歡上我?” 他在一天天地淪陷,對陸泱的喜歡越來越深,但陸泱呢?陸泱對他有沒有一點喜歡?退一萬步講,陸泱對他,到底有沒有好感? 孫明輝總算從虛幻的粉紅泡泡里清醒過來了,但這并沒有讓他更好受一點,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么久以來,他好像做的都是無用功。 他喜歡陸泱,用自己的方式追求陸泱對陸泱好,但陸泱好像并不需要。他也不真正了解陸泱,他知道陸泱成績好,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刻苦努力;他知道陸泱住在被稱為“貧民窟”的城區(qū),不知道陸泱是單親家庭和母親相依為命;他知道陸泱累,不知道陸泱因為什么而累。 孫明輝把自己從窒息的邊緣解救出來,他翻過身看著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 陸泱向孫明輝打開了一點點堅硬的外殼,只是一點點,足夠讓他更加喜歡陸泱,但遠不夠讓他得到陸泱的心。 孫明輝此時的感受非常復雜,思緒也紛擾雜亂,他對“喜歡”這種感情實在是有些畏懼了,他不再是從前那個鋼筋鐵骨不會受傷的孫明輝了,從喜歡上陸泱開始,他品嘗過太多苦澀,但現(xiàn)在他已經無法自拔。 因為即使陸泱不會喜歡上他,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靠近陸泱。 陸泱這樣的人,只要喜歡上了,注定會像毒藥一樣,使人致幻,讓人上癮,并且,難以戒斷。 孫明輝一天沒吃飯,自己在房間里待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他mama坐在床邊,溫柔地注視著他。 秦詩雙看著自己兒子萎靡不振的模樣,問他:“明輝,怎么了?” 孫明輝沉默地望著她,現(xiàn)在的他和原來完全是兩個模樣,從前他是混世魔王,或許霸道惹人討厭,但至少不像現(xiàn)在這樣不快樂。 孫明輝組織著語言開口:“mama,我喜歡上了一個人……他是一個男生。” 孫明輝就這樣向他母親出了柜,他磕磕絆絆又斷斷續(xù)續(xù)地向秦詩雙講述了他的心路歷程:“我一開始沒有想到會喜歡上他……” 但是世事難測,老天最愛不按常理出牌,他就是這樣喜歡上了一個曾經讓他不屑,甚至覺得廉價的男生,等到喜歡上之后,又發(fā)現(xiàn)他同時喜歡上的,還有陸泱在某些時刻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脆弱,和他身上一直縈繞著揮之不去的孤獨感,是這些讓他的喜歡更加深刻。 而讓孫明輝感到無力的是,脆弱也好孤獨也好,他都幫不了陸泱,這是陸泱自己的事,他被排除在陸泱的世界之外。 孫明輝講著講著抽噎起來,他死命地想要忍住鼻酸的沖動,還是沒忍住在秦詩雙面前抹了抹眼睛。 他說:“我……我想要他開心一點,但我好像做不到,有時候好像還讓他更不開心了,我感覺喜歡一個人好難?!?/br> 秦詩雙摸了摸孫明輝的頭:“明輝真的很喜歡那個男生嗎?” 孫明輝點了點頭。 秦詩雙沉吟著說:“喜歡是一件需要持之以恒的事,如果你喜歡上一個人,他也喜歡你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但是也很有可能他不喜歡你,但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他的錯,有人一見鐘情,就有人日久生情,哪怕現(xiàn)在他不喜歡你,如果你堅持對他好的話,我相信他會感受到?!?/br> 孫明輝飽含期待地問:“真的嗎?”像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秦詩雙肯定地點頭。她也不愿自己兒子遭罪,但孫明輝眼睛里的喜歡是騙不了人的,男生也好女生也好,她都看得開,她更愿意他能盡力去爭取,以后想起來現(xiàn)在不要后悔。 她的愿望是好的,前提是她不知道在孫明輝喜歡上陸泱之前,到底做過些什么。 孫明輝喜歡上陸泱的過程,和正常情況并不一樣,他至今也未能意識到他到底給陸泱造成過什么樣的傷害,他想要保護陸泱,想要得到陸泱的喜歡,他早已經失去了那樣的機會。 最后孫明輝在秦詩雙的建議下重新為陸泱挑選了生日禮物,卡西歐的運動手表,價格沒有高昂到讓陸泱拒收,也不會低廉到讓人覺得敷衍。 孫明輝再次拎著禮盒敲開了陸泱寢室的門,這次開門的是陸泱本人,他有些詫異地看著孫明輝,就看到孫明輝把盒子遞過來,撓著臉說:“上次我送的禮物可能不太合適……我看著好看選的也沒考慮那么多,對不起啊羊羊。這次我換了個禮物,也不貴就是份心意,羊羊你收下吧。” 陸泱看著孫明輝伸過來的手,表情有些復雜,但他沒讓孫明輝的手伸太久,他接過那個小盒子,認真地向孫明輝道謝:“謝謝你的生日禮物。” 能聽到這樣一句話,孫明輝已經很高興了,他極力控制自己的嘴角不要彎得太過分,還是忍不住咧開了嘴:“不用謝啊羊羊,你開心就好?!?/br> 孫明輝自己是想明白、想通透了,他現(xiàn)在不正是最好的年紀,有什么不能去爭?。筷戙笫请y追,但如果他真的輕易就動心,反而不是孫明輝喜歡的那個人了,他一開始吸引孫明輝的,不就是那份即使在性中浸yin仍舊干凈清冷的氣質嗎? 孫明輝回了自己的寢室,越想越興奮得睡不著覺,他想我之前在傷春悲秋些什么,不就是些小挫折嗎,難道我得不到陸泱,其他人就可以?之前同他爭過的丁槐,不就半路翻了車,現(xiàn)在都還沒能回學校嗎。 這樣看來,其實他的機會才是最大的! 孫明輝在躊躇滿志中睡著了。 陸泱看著手中的禮盒,頗有些拿著燙手山芋的感覺,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孔代容和趙卓都目光灼灼地望著他,趙卓幽怨問道:“孫明輝那個雜……孫明輝又給你送什么了?” “還是生日禮物,他換了一個別的送我?!标戙髮嵲拰嵳f。 趙卓盯了陸泱一會兒,問他:“我沒有送你生日禮物,你會不會怪我?” 陸泱仿佛是怔了怔,才不解地說:“我為什么要怪你?” 趙卓不依不饒:“你為什么不怪我?”這句話是有點繞口的,但陸泱一下就明白了趙卓的言外之意,他是在問:“我為什么不是特別的?” 陸泱無奈地笑了笑:“送不送……都不影響啊?!?/br> 至于影響什么,陸泱說得含蓄,他也不需要把話說滿,隨趙卓如何去補全。 孔代容聽了一半,站起來到陽臺去打了個電話,又若無其事地回來,路過陸泱的時候揉了揉他的發(fā),拐到衛(wèi)生間里去了。 趙卓咀嚼著陸泱話里的意思,過了會兒露出個笑來,他回頭看了眼關著門的衛(wèi)生間,湊近陸泱吻了吻他的嘴,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了咬他的上唇,趙卓說:“陸陸,好喜歡你?!?/br>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不大,但也沒刻意壓著,寢室里安靜,坐在書桌旁邊開著臺燈奮筆疾書的高儕自然也聽到了,他原本背對著趙卓,聞言轉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晦澀不明,又繼續(xù)低下頭寫題了。 陸泱把盒子放到書桌上,微微笑著看趙卓,像神明接受信徒的懺悔,他“嗯”了一聲,對趙卓的喜歡不回應也不評價,但足夠讓趙卓心滿意足了。 —— 聞人上這一周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 自從上周在陸泱那里遭受過打擊后,他就對自己無可避免地產生了一些懷疑,雖然那個發(fā)匿名短信的人安靜了下來,但那些話語還是在聞人上心里埋下了種子,他一直知道自己生理方面或許不太正常,但這對他的生活并不產生任何不利的影響,直到他遇見了陸泱,準確來說,直到他看到那個在舞臺上穿著漂亮裙裝化著淡妝從容念出戲劇臺詞的陸泱。 他和陸泱的第一次其實不太愉快,因為是他強迫的陸泱。 當時舞臺表演的服裝是陸泱班上那位文藝委員去借的,表演完后就把它還了回去,聞人上沒兩天把它買了下來,一整套服裝,包括白裙、圍裙、發(fā)帶以及高跟鞋。 他把衣服洗干凈后整理好放進衣柜里,幻想著有一天陸泱再次穿上它們,再由他撩起陸泱的白色裙擺,cao進他的身體里。 這樣的機會來得很快,有心之人能找到任何見縫插針的機會,即使沒有,也可以創(chuàng)造一個。 聞人上就是這么做的。 他們班的語文老師和陸泱的是同一個,因為陸泱的語文成績實在讓語文老師有些著急,她有時會給陸泱“開小灶”,在原有的作業(yè)基礎上,再讓陸泱做一些模擬試題,這件事從高三上學期的期中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持續(xù)到這學期。 聞人上是B班班長,和老師們的接觸時間要多一些,之前知道這件事,也不過就是知道而已,后來有意無意地多去了幾次辦公室,老師們都對他有印象了,有一次語文老師家里有急事要先走,聞人上仿佛順嘴一問:“這周沒有要給陸泱寫的試題嗎?” 語文老師就以為他和陸泱是相熟的,干脆把試卷拿給他,讓他帶給陸泱。 把試卷交給聞人上的時候,她怎么會想到一個高中生,有這么多彎彎繞繞的心眼呢? 而到了放學時,聞人上來到陸泱教室門口,告訴他的話是:“語文老師之前把試卷錯拿給我,我?guī)Щ丶伊?,她讓你周末返校的時候把試卷交給她,所以可能需要你和我回家拿一下?!?/br> 彼時的陸泱有些憔悴,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他昨天被丁槐和寢室里的人粗暴地干過又被內射在身體里面,發(fā)了燒現(xiàn)在還沒退。 他仰頭不動聲色地看了聞人上一會兒,似乎是在確定這句話的真實性,像流浪的貓貓狗狗確定面前的食物是否有毒。 陸泱回憶了一下,他和聞人上并不熟,之前也沒有什么交集,想來應該不會騙他,也沒有這個必要,于是他點頭說:“好的,等我收拾一下書包。” 聞人上露出個紳士而有禮貌的笑容,他說:“不急,你慢慢收。” 到了聞人上所說的“家里”……那也不是他的家,不過是一棟臨時買下來讓他居住的公寓而已,因為只有他一個人住,所以哪怕做了什么過分的事,也沒有關系。 陸泱問:“老師說的試卷在哪里?” 聞人上慢慢地說:“我們可以先不管這個?!?/br> 陸泱:“?” 在被強迫著脫下衣服的時候,陸泱已經反應過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感到有點可笑,為什么又是這樣的事,于是他真的笑了出來,聞人上有些惱怒地問:“你笑什么?” 陸泱被他壓制著剝光了衣服,又被套上女士內褲和絲襪,在他身下平靜地說:“我笑我自己?!?/br> 為什么還是不懂要提高警惕。但是他怎么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呢,他不過是來拿一套試卷,僅此而已。 聞人上用這一套招數(shù)把陸泱拐到公寓里許多次,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對著陸泱,他也會不能勃起。 周五放了學,聞人上在教室里多待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去找陸泱,他有一些人脈和消息,如果他想找鴨,倒也不是多么困難的事,他思來想去,或許是自尊心作祟,他略過了陸泱,決定換個人試試。 城市里的紅燈區(qū)隱蔽,聞人上進了一家看上去正經的高級會所,點了個他看著還算順眼的男孩,進了單獨的包廂里。 包廂里一應俱全,性事需要的所有物品都有,其中還包括一些性虐用具,聞人上其實沒有這種癖好,不過他從前在學校cao不到陸泱時有時會用小玩意兒弄他,陸泱往往乖乖受著。 聞人上站定,看著站在他面前笑得諂媚而討好的男孩,問他:“成年了嗎?” 男孩自稱叫林林,也不知是不是真名,聞言連忙點了點頭:“成年了,您要看看我的身份證嗎?” 聞人上冷漠地搖了搖頭,問他的年齡不過是順口,其實到底成年沒有,他不是很在意,出來賣的,總歸要有那么些覺悟吧。 聞人上走到床邊坐下,對林林說:“先脫光我看看?!?/br> 林林很聽話,怎么吩咐就怎么做,大概是訓練過的,所以脫衣服的時候很懂得怎么用肢體語言展示自己身體的魅力,但聞人上沒什么反應,甚至微微皺著眉,仿佛不為所動。 他不喜歡面前這個人的搔首弄姿,這是刻意制造出來的性感,帶著艷俗的風塵氣,是廉價而泛濫的,讓聞人上感到不適。 但聞人上沒有想過一個在會所里出賣自己身體的年輕男孩,怎么會有他想要的自然又不造作的美感,他把陸泱作為模板,要求就被拔得很高,卻強行要求別人去達到,未免過于苛刻。 男孩脫光了衣服站在燈下,大概是刻意為之,房間里的燈光旖旎昏暗,空氣中流動著甜膩的薰衣草香薰,讓人很容易沉迷于情欲。 但聞人上看起來不像是動了情的樣子。 叫林林的男孩有些慌亂,他應該是沒什么經驗——這也是客人的要求之一,但這種情況讓他尷尬且無所適從,他想,是我哪里做得不對嗎?還是我的身體對他而言沒有吸引力? 客人沒有下一步的指示,林林于是站在原地沒有更多動作,他盡力舒展開自己的身體曲線讓他的身體看上去足夠誘人,但他好像失敗了,因為客人沉默了許久。 聞人上在床邊坐著,上下打量著林林的身體,好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實際上,他在把林林拿來和陸泱作比較。 臉還是長得很漂亮的,但沒有陸泱漂亮,也沒有陸泱白,沒有陸泱高,身材比例沒有陸泱好,胸部卻帶著些許弧度,揉起來手感大概不錯,臀部也很挺翹,大概和陸泱差不多翹,神情是帶著些不安和怯懦的,沒有陸泱那種平靜又不卑不亢的氣質,總而言之…… 總而言之,沒有陸泱好。 聞人上嘆了口氣?,F(xiàn)在腦袋里想的一直是陸泱并不是個好兆頭,陸泱帶給他的影響太大了。 林林也許是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差哭出來了。 這時聞人上叫的額外服務到了,工作人員把衣物放在托盤里呈給他,聞人上接過來關上了門,把托盤放到桌上,下巴指了指:“穿上?!?/br> 里面是一套女仆裙裝,配件齊全,做工漂亮。 這次聞人上選了一套更像是情趣服裝的裙子而不是其他常見的,這樣保險一些,他不希望更多人知道他的奇怪性癖。 林林先是愣了愣,才恍然大悟似的快速把托盤里的衣物拿出來穿好,穿胸衣的時候他多花了些功夫,畢竟對女性的衣服不是很熟悉,等把整套裙子穿好之后,林林站在聞人上面前,有些害羞似的看著他,不用教就很敬業(yè)地說出了臺詞:“主人,您現(xiàn)在要使用我嗎?” 聞人上盯著林林,目光有了明顯的變化,卻沒有馬上動作。 他的確起反應了,但這好像沒有讓他興奮起來,他反而覺得有點失落,這種失落就像是他本來以為有一個和鑰匙完全匹配的鎖,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原來這把鎖不止一個。 而且另一個鎖,和之前那個,差了太多。 他勾勾手讓林林過來,踹了一下他的膝蓋讓他跪下,按著他的后腦勺把他按到自己兩腿中間,對他命令道:“舔?!?/br> 林林很乖順地用牙齒把他的運動褲退了下來,然后是內褲,已經半勃起的yinjing跳出來戳在他眼前,他知道該怎么舔才能使客人舒服,他學過的,并且學得很好,但他在吞吐聞人上性器的時候,偶爾睜開眼睛看到客人的表情,會覺得他似乎并不是在享受一場性,但他在干什么呢?林林不知道,他不需要、也沒那種好奇心去知道。 聞人上在床上的風格和他溫文的外表有很大反差,陸泱知道,林林卻不知道,在被進入的時候,他還想著開苞錢拿得這么容易,但很快他就不這么想了。 “主人……主人……輕一點、輕一點,求你,啊……啊……!”他被完全控制在聞人上身下,被猙獰的幾把一下一下楔到最深處,他痛得話音都是顫抖的。 聞人上粗暴地捂住他的嘴,把求饒和呻吟壓下去,他掐著身下這人的脖頸,把他撞得大腿根部都紅了一片。 林林被捂得快窒息了,狠命扒著聞人上的手讓他松開了,剛得到呼吸來不及喘口氣就被干得叫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沒一會兒,聞人上又捂住了他的嘴。 不對,哪里都不對,撅起屁股的時候沒有腰窩,被cao的時候對不上節(jié)奏,叫床聲聽起來那么刺耳,連表情都猙獰丑陋。 聞人上越想越覺得憤怒,和陸泱差太多了,差太多了,他幾乎不能忍受自己cao著這么個完全比不上陸泱的小鴨子,但欲望裹挾著他,他停不下來,就只能發(fā)泄在身下這人身上。 聞人上射過一次,林林感覺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但為了這個客人給出的高昂費用,他趴在床上腿還發(fā)著抖,仍舊乖巧地問了聞人上一句:“主人,還要再來一次嗎?” 聞人上指了指自己射精過后疲軟下來的幾把,對他說:“還想要就繼續(xù)來給我口?!?/br> 林林就爬過來捧起他的yinjing細致地舔弄,聞人上卻無論如何也硬不起來了。 他的腦海中反復響起陸泱對他說的那句話:“cao過我之后,你還能去cao其他人嗎?” 那時陸泱被他用假陽具cao出了血,臉是蒼白的,眼睛卻又黑又亮,他用那雙眼睛望著聞人上,他的美是尖銳而讓人移不開眼睛的。 第一次還勉強可以忍受,但聞人上不想再來第二次了,他總忍不住把陸泱和面前的人拿來作比較,得出的結論永遠是陸泱更好。陸泱未被發(fā)掘的美是他一點一點調教出來的,哪怕其他人也cao過他,但聞人上確信他們沒有見到過陸泱另一面的美,他穿著蕾絲內衣騎在他身上自己動的時候,他穿著旗袍被自己從后面進入的時候,他抹上艷麗唇彩又被親花的時候。 他怎么能忍受自己找了個次品來替代珍品呢? 聞人上一把把林林搡開。突然的動作把林林嚇了一跳,他有些遲疑地問:“主人……怎么了?” 聞人上表情是冷漠而煩躁的,他說:“夠了,今天就到這里吧?!?/br> 林林身體一僵,有些可憐地問:“先生……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他嚇得連稱呼都變了。 聞人上看著跪坐在他面前的年輕男孩,想起了還有風度這回事,于是還是向他解釋了一句:“沒有,你沒有做錯什么,只是我已經盡興了而已?!?/br> 他起身把褲鏈拉上,整理了一下著裝,打開門出去了。 林林還是跪坐著,一時沒有其他動作,過了會兒撩了把自己略長的發(fā),臉上沒了怯懦和緊張的影子,他長出一口氣,自言自語:“看上去可不像是盡興了的樣子,而且干得兇是兇,但時間好像也不怎么……咳,行吧,只要錢拿到了,管他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