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NPH]身有千千劫、九尾狐的伴侶們(NPH)、美強短篇、(女攻)轉(zhuǎn)生成為bl游戲里的惡毒女配的我該怎么逃離必死結(jié)局、帝國的群鴉、窮途末路、伊甸的假期、我得了蝕心?。ㄖ乜冢?/a>、【催眠】玩弄小陳的N種方法、墮落改造(雙性調(diào)教/病態(tài)貴族X高傲精靈)
趙卓周日晚自習(xí)沒來學(xué)校,他在周五放學(xué)回家時被人套黑袋打了一頓,那些打人的大概是專業(yè)的,揍他時避過了重要部位,痛是痛的,到醫(yī)院又沒什么大問題,醫(yī)生給開了外敷內(nèi)用的藥,連院都沒住。 但他的臉被揍得慘不忍睹,上周剛被揍過一次,這周又被揍了,他沒臉來學(xué)校,請了三天假。 那天和陸泱講過的玩笑話成了真,一語成讖。 孫明輝發(fā)泄過憤怒氣順了不少,又顧忌著陸泱,不敢光明正大地嘲諷趙卓,憋得很難受。 陸泱到教室時還早,他走路走得有些慢,像是刻意隱藏著什么,高儕這時已經(jīng)在座位上了,看到陸泱,轉(zhuǎn)過頭對他打招呼:“小陸,你來了啊?!?/br> 陸泱點頭,把書包放下,書包帶子擦過肩膀時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高儕神不守舍地看著陸泱的動作,陸泱發(fā)現(xiàn)他臉色很差,丟了魂似的,他問:“你怎么了?” 高儕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眼睛紅了,他在這里沒什么朋友,他和那些人湊不到一塊去,在寢室里也被孔代容和高儕壓著,名義上是室友,其實和跟班也差不多了,他沒有說話的人,唯一能說上兩句的,就是陸泱。 可他夠不上格當(dāng)陸泱的朋友,他有點后悔之前對孔代容和趙卓所做的事情的放任了,如果他沒有參與其中,說不定他就能成為陸泱的朋友了。 他有些哽咽地說:“小陸……我家好像要破產(chǎn)了……”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把家里的情況對陸泱說了一遍,講從前沒錢時候的辛苦,講有錢之后好的不好的種種改變,講他父母現(xiàn)在每天吵架,他夾在中間因為成績問題被打又被罵,講昨晚他媽一邊嚎啕大哭一邊瘋狂地砸家里的東西,講他爸沉默地面對著窗戶抽煙…… 陸泱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在高儕講述這些的時候,他聽得很專注,時不時地會給出一些反應(yīng),這讓高儕覺得他是被關(guān)注著的,這種感覺讓他想哭。 聽完后,陸泱對高儕說:“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安慰你……但是或許現(xiàn)在的情況會有所改變的,永遠(yuǎn)都不會是最差的時候。” 高儕擤了兩下鼻子,問:“真的嗎?” 陸泱沉默了片刻,說:“其實我不知道。”但現(xiàn)在支撐著他繼續(xù)往前的就是這句話了,情況不會比現(xiàn)在更壞了,既然如此,怎樣都要堅持下去。 高儕“噗嗤”一聲笑出來。 “小陸,你還真是……你有時候耿直得可愛?!彼詾殛戙笤诙核?,其實那是陸泱真實的想法。 破產(chǎn)算什么,多的是經(jīng)歷比破產(chǎn)更難的事情的人。 看著高儕破涕為笑,陸泱有些認(rèn)真地偏過頭看他,陸泱問:“高儕,你有沒有什么后悔的事?” 高儕愣了愣,后悔的事?他最后悔的大概是進(jìn)了一中來,他在這里處于金字塔的最底端,每天被壓得喘不過氣,父母總是對他進(jìn)行各種打壓,他有時甚至?xí)字傻叵?,如果沒到一中來讀書,是不是很多事就不會不一樣,他不會成為父母口中“沒用的人”,他們家也不會這么倒霉,瀕臨破產(chǎn)。 他想開口說出這句話,卻發(fā)現(xiàn)陸泱的表情異常地鄭重,似乎就在等他說出一個已經(jīng)確定的答案。 話到嘴邊,高儕猶豫了,他在想,陸泱想要一個什么答案? 可他想不到,大概永遠(yuǎn)都想不到,那句話他只會在心里說說,因為如果讓他再選一次,他還是會選擇站在和孔代容趙卓那邊。 如果時間線再往前,他就選擇不到一中來讀書,這樣就可以逃避很多事。 高儕是個懦夫。 他對陸泱的悔意排在很多很多事的后面,因為他不知道,他對陸泱造成的傷害,某種程度上,比那些人更甚。 人和人永遠(yuǎn)不能感同身受。 于是高儕開玩笑似的說:“我最后悔的是腦子沒你這么好使,這樣我爸媽也不會一直覺得我差勁,現(xiàn)在家里出了事,我也能幫上他們了吧?!?/br> 他打了個哈哈,把陸泱的這個問題繞了過去。 聽到高儕的答案,陸泱笑了笑,如同整個人氣場都改變了,他也開玩笑似的說:“有時候不那么聰明,也有不聰明的好處。有句話叫傻人有傻福?!?/br> 高儕沒再那么繃著了,他嘆了口氣說:“就怕既不夠傻也不夠聰明,中庸的人最難做。” 陸泱盯了高儕一會兒,低頭看桌面上的習(xí)題,說:“是啊?!?/br> 孫明輝下了自習(xí)就要和陸泱一起走回寢室,今天不知為什么,孔代容竟然沒說什么,他隨意地把目光從孫明輝身上移開,掃過趙卓空著的座位,又看了眼情緒低落的高儕。 陸泱今天穿著外套,已經(jīng)是四月中旬了,天氣已經(jīng)不再那么冷,體質(zhì)相比之下差一些的女生還會穿外套,但身強體壯的男生們早就把外套脫下來了。 不過陸泱經(jīng)常穿著外套,孫明輝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他一把抓起陸泱的手腕,正要牽著他走,陸泱卻痛得“嘶”了一聲,眉毛都皺了皺。 孫明輝有些迷惑,他明明沒用什么力氣啊,為什么陸泱看起來這么痛? 他想到了什么,把陸泱的外套袖子往上擼,陸泱想躲,他知道這件事瞞不了,卻不想就這樣被孫明輝發(fā)現(xiàn)。 陸泱被藏起來的手臂是被什么東西打出來的一條一條的紅痕,有些剛結(jié)痂,有些還在滲血。 孫明輝一愣,馬上不顧陸泱的掙扎強制性地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不止是孫明輝剛剛握過的那條手臂,另一條手臂同樣如此。 孔代容和高儕也驚住了,誰會這么打陸泱? 孫明輝沉著臉把陸泱拖進(jìn)廁所,脫下他的校服POLO衫,果然,后背和前胸也有被打出來的鞭痕,還有已經(jīng)變成紫黑色的淤青。 孫明輝看著陸泱身上的痕跡,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誰弄的?” 陸泱沉默著不說話。 孫明輝感覺自己快爆炸了,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問:“誰,羊羊?說話?。俊?/br> 高儕和孔代容跟著進(jìn)了廁所,把廁所門關(guān)上了。 “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敢說嗎?羊羊,你別怕,你告訴我,我?guī)湍闶帐盎厝?。?/br> 陸泱赤裸著上身沉默著,身上的傷痕觸目驚心,孫明輝被這畫面灼痛了,他越來越感覺控制不住自己,抓著陸泱的肩膀吼道:“他媽的是誰?是誰!陸泱你他媽說話??!啞了嗎?!” 陸泱被孫明輝說得抖了抖,一抬頭,眼淚就掉了下來。 孫明輝慌了神,他意識到自己剛才太兇了,正要說話,孔代容一把扯開他,對陸泱說:“小陸,沒事,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們先回寢室行不行?” 他用手指拭去陸泱臉上的淚水,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重新為陸泱穿上,半摟著陸泱出了廁所,高儕跟在他后面,孫明輝怔怔地站在原地,他知道他再一次把事情搞砸了。 他不想這樣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看著被打開的廁所門,孫明輝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回到寢室后,孔代容先讓陸泱坐下,又讓高儕去找了些藥膏,他坐在陸泱的對面,盡量溫柔地說:“是誰干的,小陸?丁槐還是什么別的人?你認(rèn)識嗎,什么時候的事?” 陸泱搖頭,他看起來非常脆弱,只說:“我不想說……我可以不說嗎?” “為什么不想說?”孔代容問。 陸泱迅速抬頭看了孔代容一眼,很快又低下頭,沒再說話。 孔代容看陸泱的這副模樣,大概確實是被孫明輝給嚇到了,就不再刨根問底,說:“等會高儕拿了藥我?guī)湍隳?,好得快一點,你腿上有沒有傷?” “沒有?!标戙笮÷曊f。 “沒有就好,你睡覺小心一點,這兩天大概會很痛……”這句話是顯而易見的,陸泱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睡覺時是種什么感覺了,不論是躺著還是趴著,總會碰到傷口。 上過了藥,孔代容吻了吻陸泱干燥沒血色的唇,對他說:“早點睡,好好休息。” 陸泱點頭,高儕也湊過來,他有些不忍地問:“這也打得太狠了……誰打的啊……” 孔代容翻了個白眼,他忍不住說:“你這叫傷口撒鹽,閉嘴?!?/br> 高儕被說得下不來臺,之前孔代容瞧不起他,但也不會這么直白,他感覺面子上掛不住,訕訕閉嘴了。 陸泱對他笑了笑,高儕也下意識地笑了,卻覺得陸泱的笑有點冷。 趙卓周日晚自習(xí)沒來學(xué)校,他在周五放學(xué)回家時被人套黑袋打了一頓,那些打人的大概是專業(yè)的,揍他時避過了重要部位,痛是痛的,到醫(yī)院又沒什么大問題,醫(yī)生給開了外敷內(nèi)用的藥,連院都沒住。 但他的臉被揍得慘不忍睹,上周剛被揍過一次,這周又被揍了,他沒臉來學(xué)校,請了三天假。 那天和陸泱講過的玩笑話成了真,一語成讖。 孫明輝發(fā)泄過憤怒氣順了不少,又顧忌著陸泱,不敢光明正大地嘲諷趙卓,憋得很難受。 陸泱到教室時還早,他走路走得有些慢,像是刻意隱藏著什么,高儕這時已經(jīng)在座位上了,看到陸泱,轉(zhuǎn)過頭對他打招呼:“小陸,你來了啊?!?/br> 陸泱點頭,把書包放下,書包帶子擦過肩膀時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高儕神不守舍地看著陸泱的動作,陸泱發(fā)現(xiàn)他臉色很差,丟了魂似的,他問:“你怎么了?” 高儕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眼睛紅了,他在這里沒什么朋友,他和那些人湊不到一塊去,在寢室里也被孔代容和高儕壓著,名義上是室友,其實和跟班也差不多了,他沒有說話的人,唯一能說上兩句的,就是陸泱。 可他夠不上格當(dāng)陸泱的朋友,他有點后悔之前對孔代容和趙卓所做的事情的放任了,如果他沒有參與其中,說不定他就能成為陸泱的朋友了。 他有些哽咽地說:“小陸……我家好像要破產(chǎn)了……”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把家里的情況對陸泱說了一遍,講從前沒錢時候的辛苦,講有錢之后好的不好的種種改變,講他父母現(xiàn)在每天吵架,他夾在中間因為成績問題被打又被罵,講昨晚他媽一邊嚎啕大哭一邊瘋狂地砸家里的東西,講他爸沉默地面對著窗戶抽煙…… 陸泱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在高儕講述這些的時候,他聽得很專注,時不時地會給出一些反應(yīng),這讓高儕覺得他是被關(guān)注著的,這種感覺讓他想哭。 聽完后,陸泱對高儕說:“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安慰你……但是或許現(xiàn)在的情況會有所改變的,永遠(yuǎn)都不會是最差的時候。” 高儕擤了兩下鼻子,問:“真的嗎?” 陸泱沉默了片刻,說:“其實我不知道?!钡F(xiàn)在支撐著他繼續(xù)往前的就是這句話了,情況不會比現(xiàn)在更壞了,既然如此,怎樣都要堅持下去。 高儕“噗嗤”一聲笑出來。 “小陸,你還真是……你有時候耿直得可愛?!彼詾殛戙笤诙核Γ鋵嵞鞘顷戙笳鎸嵉南敕?。 破產(chǎn)算什么,多的是經(jīng)歷比破產(chǎn)更難的事情的人。 看著高儕破涕為笑,陸泱有些認(rèn)真地偏過頭看他,陸泱問:“高儕,你有沒有什么后悔的事?” 高儕愣了愣,后悔的事?他最后悔的大概是進(jìn)了一中來,他在這里處于金字塔的最底端,每天被壓得喘不過氣,父母總是對他進(jìn)行各種打壓,他有時甚至?xí)字傻叵?,如果沒到一中來讀書,是不是很多事就不會不一樣,他不會成為父母口中“沒用的人”,他們家也不會這么倒霉,瀕臨破產(chǎn)。 他想開口說出這句話,卻發(fā)現(xiàn)陸泱的表情異常地鄭重,似乎就在等他說出一個已經(jīng)確定的答案。 話到嘴邊,高儕猶豫了,他在想,陸泱想要一個什么答案? 可他想不到,大概永遠(yuǎn)都想不到,那句話他只會在心里說說,因為如果讓他再選一次,他還是會選擇站在和孔代容趙卓那邊。 如果時間線再往前,他就選擇不到一中來讀書,這樣就可以逃避很多事。 高儕是個懦夫。 他對陸泱的悔意排在很多很多事的后面,因為他不知道,他對陸泱造成的傷害,某種程度上,比那些人更甚。 人和人永遠(yuǎn)不能感同身受。 于是高儕開玩笑似的說:“我最后悔的是腦子沒你這么好使,這樣我爸媽也不會一直覺得我差勁,現(xiàn)在家里出了事,我也能幫上他們了吧?!?/br> 他打了個哈哈,把陸泱的這個問題繞了過去。 聽到高儕的答案,陸泱笑了笑,如同整個人氣場都改變了,他也開玩笑似的說:“有時候不那么聰明,也有不聰明的好處。有句話叫傻人有傻福。” 高儕沒再那么繃著了,他嘆了口氣說:“就怕既不夠傻也不夠聰明,中庸的人最難做?!?/br> 陸泱盯了高儕一會兒,低頭看桌面上的習(xí)題,說:“是啊?!?/br> 孫明輝下了自習(xí)就要和陸泱一起走回寢室,今天不知為什么,孔代容竟然沒說什么,他隨意地把目光從孫明輝身上移開,掃過趙卓空著的座位,又看了眼情緒低落的高儕。 陸泱今天穿著外套,已經(jīng)是四月中旬了,天氣已經(jīng)不再那么冷,體質(zhì)相比之下差一些的女生還會穿外套,但身強體壯的男生們早就把外套脫下來了。 不過陸泱經(jīng)常穿著外套,孫明輝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他一把抓起陸泱的手腕,正要牽著他走,陸泱卻痛得“嘶”了一聲,眉毛都皺了皺。 孫明輝有些迷惑,他明明沒用什么力氣啊,為什么陸泱看起來這么痛? 他想到了什么,把陸泱的外套袖子往上擼,陸泱想躲,他知道這件事瞞不了,卻不想就這樣被孫明輝發(fā)現(xiàn)。 陸泱被藏起來的手臂是被什么東西打出來的一條一條的紅痕,有些剛結(jié)痂,有些還在滲血。 孫明輝一愣,馬上不顧陸泱的掙扎強制性地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不止是孫明輝剛剛握過的那條手臂,另一條手臂同樣如此。 孔代容和高儕也驚住了,誰會這么打陸泱? 孫明輝沉著臉把陸泱拖進(jìn)廁所,脫下他的校服POLO衫,果然,后背和前胸也有被打出來的鞭痕,還有已經(jīng)變成紫黑色的淤青。 孫明輝看著陸泱身上的痕跡,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誰弄的?” 陸泱沉默著不說話。 孫明輝感覺自己快爆炸了,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問:“誰,羊羊?說話???” 高儕和孔代容跟著進(jìn)了廁所,把廁所門關(guān)上了。 “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敢說嗎?羊羊,你別怕,你告訴我,我?guī)湍闶帐盎厝ァ!?/br> 陸泱赤裸著上身沉默著,身上的傷痕觸目驚心,孫明輝被這畫面灼痛了,他越來越感覺控制不住自己,抓著陸泱的肩膀吼道:“他媽的是誰?是誰!陸泱你他媽說話??!啞了嗎?!” 陸泱被孫明輝說得抖了抖,一抬頭,眼淚就掉了下來。 孫明輝慌了神,他意識到自己剛才太兇了,正要說話,孔代容一把扯開他,對陸泱說:“小陸,沒事,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們先回寢室行不行?” 他用手指拭去陸泱臉上的淚水,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重新為陸泱穿上,半摟著陸泱出了廁所,高儕跟在他后面,孫明輝怔怔地站在原地,他知道他再一次把事情搞砸了。 他不想這樣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看著被打開的廁所門,孫明輝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回到寢室后,孔代容先讓陸泱坐下,又讓高儕去找了些藥膏,他坐在陸泱的對面,盡量溫柔地說:“是誰干的,小陸?丁槐還是什么別的人?你認(rèn)識嗎,什么時候的事?” 陸泱搖頭,他看起來非常脆弱,只說:“我不想說……我可以不說嗎?” “為什么不想說?”孔代容問。 陸泱迅速抬頭看了孔代容一眼,很快又低下頭,沒再說話。 孔代容看陸泱的這副模樣,大概確實是被孫明輝給嚇到了,就不再刨根問底,說:“等會高儕拿了藥我?guī)湍隳ǎ玫每煲稽c,你腿上有沒有傷?” “沒有。”陸泱小聲說。 “沒有就好,你睡覺小心一點,這兩天大概會很痛……”這句話是顯而易見的,陸泱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睡覺時是種什么感覺了,不論是躺著還是趴著,總會碰到傷口。 上過了藥,孔代容吻了吻陸泱干燥沒血色的唇,對他說:“早點睡,好好休息?!?/br> 陸泱點頭,高儕也湊過來,他有些不忍地問:“這也打得太狠了……誰打的啊……” 孔代容翻了個白眼,他忍不住說:“你這叫傷口撒鹽,閉嘴。” 高儕被說得下不來臺,之前孔代容瞧不起他,但也不會這么直白,他感覺面子上掛不住,訕訕閉嘴了。 陸泱對他笑了笑,高儕也下意識地笑了,卻覺得陸泱的笑有點冷。